小說博覽 134章軍官培訓4 文 / 自由的老槍
傅作義率先走進禮堂，放眼望去座的軍官，只有三分之二數量，他不由得皺起眉頭喊道：「值班軍官？」只見那位神色惶恐的值班軍官跑到他的面前稟告：「報告督察官，應到人數582人，實到368人。」傅作義問：「怎麼回事，人那？」
值班軍官忐忑說：「都寢室那，集合號已經吹兩遍了，還是不起作用。」傅作義抬眼望去，沒有到場的絕大多是是楊嬡源三十四軍的官佐，還有一部分是三十三軍徐永昌的部署。而三十二軍、三十五軍，騎兵軍，炮兵縱隊的軍官基本到齊，這次後勤部隊的軍官不參加培訓。
此時，商震、穆亞平等魚貫而入，傅作義走到商震、穆亞平等面前說：「三十二軍、三十五，騎兵軍，炮兵縱隊軍官基本到齊，三十三軍，三十四軍軍官沒有到齊。」
穆亞平掃視了一下會場說：「我們等！」此時楊嬡源和李服膺臉色十分難看。按照排列，明顯他們的所區域，人員稀稀拉拉。足足等了一個小時，人員才基本就為，而那位張蔭悟，昨天妓院快活了半宿，寢室裡居然睡了一覺，他是後一個進場的。
法不責眾，來晚的軍官不以為然。早來的軍官，作為士兵的表率，當然要看這些上峰如何說之。穆亞平見軍官們都到齊了說：「座的都是軍官，如此鬆鬆垮垮，何以帶兵。所以這次培訓很有必要，嚴明的軍紀，才能塑造一支部隊的軍魂，才能成為一支戰無不勝的鐵軍。」
穆亞平掃視會場接說：「今天來晚的軍官，不予追究。但是下不為例，如果有誰膽敢再藐視軍令，一律逐出部隊，罷職罷官。不管他是誰？戰功有多麼顯赫，決不姑息。軍人是特殊的群體。服從命令是軍人的天職，，今天我穆亞平受閻長官、徐總司令所托，必須說到做到，也許從今天開始我穆亞平惡人坐定了。」
方纔還竊竊私語的會場，突然變的十分寂靜。接著穆亞平從兜裡掏出一張紙，眼睛瞅著下面的軍官接說：「前段時間，部隊編遣工作，基本上進行的很順利，我們晉軍困難的情況下，安置如此眾多的兵員，並使每一個人都能安居樂業，做到這一點非常不容易。可是還是有人膽大妄為，中飽私囊，並且頂風作案，其行為罪不可贖。」
穆亞平停頓了一下接說：「編遣工作開始時，我就三令五申，嚴明軍紀。有的人自認自己戰功顯赫，無所顧忌，可以無所欲為。哪嘛本著從嚴治軍的原則，今天我要開一次先例，殺一儆百。現我宣佈第三十四軍，第20旅旅長魏德三出列，第三十四軍55團團長張大柱出列。」
短站沉默，只見一個十分肥胖的傢伙站了起來，緊接著一個廋了吧唧的傢伙跟著站了起來。胖傢伙一身肥肉，看樣子平時養尊處優，滿臉油光珵亮。廋傢伙尖嘴猴腮、臉色發黑，一看就是一個大煙鬼，二人神態安詳、似乎滿不乎。
穆亞平接說：「經實查，二人這次編遣中，弄虛作假，吃空餉達1000人，貪墨軍用物資5萬銀元，你二人可知罪？」二人聞聽，立即露出驚慌失措的表情，他們眼光不約而同瞄向張蔭悟，顯然張蔭悟不僅知情，實際上也參與其中。
穆亞平不容多想，斬釘截鐵大喊「來人！」只見李雲龍和四名高大的憲兵跑進來。張蔭悟急說：「且慢！穆部長未免有些小題大做了，吃空餉、支配軍用物資，軍隊裡早已司空見慣，為什麼拿我的人開刀？」穆亞平鐵青著臉說：「張師長，你指認一下，還有誰貪軍餉，只要事實確鑿，我決不姑息。」
張蔭悟張口結舌說：「你……你是想斬除異己。」穆亞平氣憤喊道：「拉下去，此二人就地正法。」只見四名高大的憲兵，分別上前架住二人的胳膊。二人這下慌了神，忙向張蔭悟求救。此時張蔭悟也沒了主意，而把希望寄托站主席台上的楊嬡源。
坦率說：楊嬡源沒有任何思想準備，他知道現周圍的人沒有一個人肯站出來說話，只好閉上眼睛裝傻。這時魏德三和張大柱似乎看出來怎麼回事，突然掙脫憲兵跑到穆亞平面前，噗通跪地上說：「穆部長饒命，穆部長饒命呀！」
穆亞平厭惡的揮揮手，憲兵又上來架起二人的胳膊。突然張大柱求生的本能做崇大喊道：「穆部長，我們冤枉，是張蔭悟指使我們幹的，」魏德三似乎也看到了希望同樣喊道：「對！是張蔭悟下的命令。」頓時氣氛緊張起來，大家眼光不約而同瞅向張蔭悟。
此時張蔭悟臉色煞白，手不由自主的摸向腰間，顯然他找槍，可是配槍早已收繳，他只是機械的做動作而已，大腦一片空白。穆亞平怒喝：「混賬東西，死到臨頭，還要誣陷自己的主官，拉出去！」「我們冤枉呀！我們冤枉呀！」淒慘的叫聲大廳內迴響。
隨著兩聲清脆的槍聲，一切歸於寂靜。禮堂內鴉雀無聲，恐怕所有人都受到震撼。良久，穆亞平緩緩說道：「二人伏法是罪其責，不會牽連任何人，也不會牽連家人，他們的家屬我會善待的。但是座的有沒有貪墨的行為那？濁者自濁，清者自清。以前的事情不追究、到此為止。從今天開始如果誰膽敢觸犯軍紀，今天的例子就是下場。」
接著穆亞平臉上露出笑臉說：「今天是軍訓開幕式的日子，本來應該是高興的日子，沒有想到讓大家心裡不痛快。為了保證我們軍隊日後成為一支打不爛、摧不垮，所向無敵的強大武裝力量，哪嘛從今天開始，你們將接受全的思維方式。」
見大家洗耳恭聽，穆亞平接說：「當今世界，軍隊已經擺脫傳統的模式，並且向正規化、科學化大踏步的邁進，先進的武備、科學的訓練方法是保證一支部隊強大戰鬥力的根本。落後就要挨打，落後就要被奴役。因此我們現開始就要強身健體，做好準備，因為日後我們要面臨一個強大的敵人？」
穆亞平賣了一個關子接說：「有人預言，中日必有一戰。日本軍國主義，對我華夏早就垂涎欲滴，我可以負責人的告訴大家，今年日本人就會採取重大的軍事行動。國難當頭，而我們這個支離破碎的國家，還自相殘殺，令人心寒。」
見大家洗耳恭聽，穆亞平話鋒一轉說：「從我做起，從現做起，才是座的各位真正的職責。時不我待，我穆亞平可以當眾向大家坦言，我穆亞平的一切、包括身家性命全是國家的，為了我的祖國，我將奉獻我的一切，請各位監督我。」
突然商震帶頭鼓起掌來，接著下面傳來雷鳴般的掌聲。接著魯大虎帶頭唱起了騎兵軍軍歌：「狼煙起江山北望，龍捲起馬長嘶劍氣如霜……。」渾厚、震撼的歌聲，再一次調動了大家的熱血豪情。不會唱的也跟著喊起來，場面激動萬分。
一曲唱吧！商震眼裡含著淚花說：「方纔穆部長一席話，沁人肺腑、耳目一，並且彰顯其高貴的品德。商某汗顏呀！今天我鄭重宣佈，辭去第三十二軍軍長的職務，並由楊效歐擔任代理軍長，待上報國民政府正式任命。今後我專心致志政務，為大家服好務，此明志。」下面又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場面加熱烈。
接著軍訓督察官傅作義宣佈軍訓細則，考慮到有些將官年齡偏大，茲要求師長以上將官可以不出早操，師長以下軍官必須出早操。另外所有軍官全部打亂，從分配寢室。另外規定，除禮拜天自由活動外，其餘時間不許走出軍營一步。
後穆亞平宣佈，師以上將官到會議室繼續開會。不一會兒眾將官來到會議室，穆亞平掃視了眾人一眼說：「我把這次軍訓的主要內容定下來，座的都是主將，我們這次軍訓的主要目的就是研究對日作戰問題。我們要參考日軍部隊的作戰特點，尤其是日軍強大的戰鬥力。我撰寫了一份詳細的材料。這裡面有日軍的武備情況，兵員素質，並結合我們自身的條件，談了如何應對的辦法，希望大家仔細研讀，並形成我們作戰的指導方針……。」
穆亞平簡明的說明了軍訓的內容便宣佈解散。接著他單獨找楊嬡源商談，穆亞平說：「楊軍長，事先沒有和你通氣，實屬無奈，希望你站全局的立場上能理解。」楊嬡源又一次見證了穆亞平高超的政治手段，無奈說：「穆部長，二人死有餘辜，我沒有異議。」
爾後張蔭悟來訴苦，楊嬡源說：「穆亞平已經給你我留足了面子，這下子你看出此人的厲害吧！我現可以告訴你、以後閻長官能不能再回到山西都成問題。古人云：良禽著木而棲，你好自為之吧！別試圖反抗，那樣會招來殺身之禍。」
遠大連的閻錫山，接到穆亞平的電報，完全呆若木雞，好長時間沒有發話。緊接著楊嬡源的電報尾隨而來，上面只有八個字：山西巨變，大局已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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