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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博覽 第465章 王室血統 文 / 七色郎

    牧野伸顯說但凡牽涉到日本領土和主權的問題,就算全日本的人都餓死了他們也不會退讓的。

    事實,日本人每天都退讓,中國人每天都前進,包括牧野伸顯來到這裡求他王兆名何嘗不是退讓。

    王兆名說道:「既然這樣,那我也就無能為力了。」

    牧野伸顯說道:「王先生,我這次來,主要不是來討論難民的問題的。」

    怪不得他們說不會退讓,原來他們根本就不考慮那些難民的死活,又或者他們認為這些難民應該由於中國人負責,與日本政府無關。

    王兆名說道:「牧野先生,我認為日本政府當務之急就是處理好難民的問題,要知道,現每天都餓死很多人。」

    牧野伸顯非常淡定地說道:「王先生,我們日本人跟中國人不同,日本國內環境惡劣,山多地少,經常食不果腹。我們日本人有一個傳統,就是每到冬天,一些到了歲數的老人會自動地爬到山等死,為的就是把多餘的糧食讓給家裡的年輕後輩,現餓死一些人,對於我們日本來說是正常不過的事情。」

    日本人是有這樣的一個變態的傳統,王兆名是知道的,這曾經是王兆名敬佩日本人的原因之一,一個對自己都能夠這麼狠絕的民族,一定是一個不簡單的民族。

    不過今天聽王兆名的耳裡卻不是什麼滋味,他王兆名為了日本的難民不惜得罪中國的當權者張大總統,可是日本政府反而毫不關心,根本不把自己國民的生死放心。

    王兆名說道:「牧野先生,你知道日本有多少難民嗎?根據我們統計,中日控制線的緩衝區裡大約有兩百萬人,整個日本起碼有五百萬人,嚴冬即將來臨,如果這些人得不到及時安置,他們極有可能度不過這個冬天,請問牧野先生,現整個日本還有多少人?」

    這個問題牧野伸顯還真不知道,自從瘟疫過後,日本政府也沒有認真地統計過,因為這是一道傷疤,整天強國夢中不願意原來的日本人不敢去揭,一揭的話,這個美好的夢就公破碎。

    日本的人口中日開戰前有二千三百多萬,經過這麼多年來的戰爭、飢餓、瘟疫,死亡的人數觸目驚心,特別瘟疫期間,整村整鎮整個城市的人消亡,死亡的人數讓日本政府也沒有勇氣去觸碰。

    牧野伸顯出生日本一個有爵位的家族,他才不關心那些平民百姓的死活。

    王兆名說道:「現日本總的人口已經不超過一千二百萬了,如果再死掉五百萬人的話,還剩下多少人?」

    還剩下七百萬,牧野伸顯小學已經畢業,這點計算還是不費力氣的,他心裡,七百萬人對於日本來說已經夠了,兵精而不多,人多反而會拖累日本社會發展的步伐。

    不過這些想法牧野伸顯是不敢說出來的,不過既然王兆名這麼執著,牧野伸顯就不得不順著他的話說下去,否則就真的無話可說了。

    「救濟難民是日本政府的責任,日本政府從來不推卸這種責任,我們不可能全部依賴中國政府,正是這樣,所以我們才要麻煩先生幫忙。」

    王兆名覺得牧野伸顯說的有理,別說張大總統並沒有意思進行救濟,就算不得已而為之,也不會心,救濟難民還是以日本政府為主導的好。

    王兆名點頭說道:「原敬首相需要我做什麼?」

    牧野伸顯見王兆名當,心裡得意,但是卻不表露出來,「我們希望王先生利用中國的影響力,說服中國政府,為了救濟日本的難民,解除海的封鎖,允許我們從國外進口糧食。」

    王兆名說道:「我力試試。」但心裡,王兆名認為這是不可能的,張大總統日本噴灑除草劑,破壞日本的農業生產,目的就是想餓死日本人,他進行海的封鎖的目的也是如此,他又怎麼能自己打自己的嘴巴,放開這個封鎖呢。

    王兆名想到這,又補充了一句,「不過成功的可能性不大。」

    牧野伸顯又向王兆名鞠了一躬:「請王先生務必幫忙!」

    王兆名說道:「我會力去說服張大總統,不過我還是勸你們另想一個辦法的好。畢竟張大總統跟你們日本人有血海深仇,這是人皆知的事,而張大總統又是那麼記仇的人。」

    牧野伸顯說道:「我不是詆毀你們國家的領導人,不過張總統也太過感情用事了,作為一個政治家不應該把這種私人感情放國家大事。」

    可是他就這樣做了,你們又能夠怎麼樣?王兆名想道。

    「張總統他對大日本帝國的誤會太深,如果不能夠說服他,我們還有其它的辦法。」

    「什麼辦法?」王兆名問道。

    「這就要麻煩王先生了」牧野伸顯說道,「我們打算以鹿兒島的名義進口糧食,然後轉運到日本去,這樣就可以通過中國海軍的封鎖了。」

    牧野伸顯盯著王兆名,他希望王兆名能夠毫不猶豫地一口答應,因為這是日本人能夠想出的後的辦法了。

    不過,這時候的王兆名猶豫了,因為如果這樣做了,被張山長知道的話,後果將非常嚴重。

    不要以為張山長這個人很講民主,事實民主的假象下,他還有一顆獨裁的心。

    張山長可以說是中國歷史以來開明的領導者,報紙你可以隨便罵他,批評他嘲笑他,他不會跟你算賬。但是他也有底線,一是不要威脅到他的政權、國家的穩定;二是不能夠出賣國家的利益;三是不能夠勾結日本人。

    如果誰碰了這三條,就算法律制裁不了你,他也有辦法讓你從這個世界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不太可能!」王兆名說道,「牧野伸顯先生,鹿兒島不能參與,如果被中國政府發現,我以及各個供應商都會被判處死刑!而且鹿兒島也會斷了糧食的供應,五百萬市民也會跟著餓死!」

    牧野伸顯脫口而出,「沒有關係,大日本帝國會給你政治避難的…」

    王兆名鄙夷地看了牧野伸顯一眼,心想,怪不得張大炮討厭日本人,有時候這幫雜碎真正狂妄得讓人討厭,這個時候了,還念念不忘「大日本帝國」。

    「要想救日本,目前來說,首先要滿足張大總統的要求,劃出幾塊地來,讓他救濟災民,讓他對國內的輿論有一個交代,不要激怒他,你們應該知道,激怒他的後果非常嚴重,國內沒有人可以左右他的對日政策,就連我也不行。」

    「我就是因為提倡對日好,結果被害人派到這裡當了幾年的難民營的營長,我想中國除了我之外,沒有其它人願意為了日本做出這樣的犧牲!」王兆名說道。

    「但是這跟割讓領土沒有什麼區別!這是不可能的。我國政府不會同意的。」牧野伸顯憤怒地說道。

    兆名說道:「不可能那就讓它變成可能,現的日本已經不是以前的大日本帝國了,大日本帝國的榮耀早就過去了,如果不順著張大總統的意思去做,日本就會亡國滅種。」

    「不要懷疑我的話!張山長他有這個決心,有這個手段,他的手段層出不窮!」

    牧野伸顯跌坐沙發,王兆名的話正好戳中他的要害,他的雄心壯志一下子消沉了下來。

    「現,日本政府應該面對現實,不能夠再沉迷於過去曾經打敗過中國的輝煌,這雖然需要巨大的勇氣,但是作為一個負責任的政府,就應該面對現實,因為日本已經到了面臨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了。」

    王兆名吁了一口氣,覺得從來沒有這麼痛快過,難道自己的內心深處,其實是希望看到日本人倒霉的?

    「今年的賠款支付的期限又要到來了,到時沒有錢支付,張大總統會怎樣對待你們?只有天知道,再來一場鼠疫?傷寒?又或者燃燒彈?誰也不為過知道,但是懲罰是肯定的。」

    不錯,時間過得真快,轉眼又要進入冬季,這意味著嚴寒的冬天即將到來,同時對中國的一輪賠款又要開始了。

    何謂雪加霜,說的也許就是這個時候的日本。

    牧野伸顯無力地說了一句,「依王先生所見,我們應該怎麼辦?」

    「我認為首先要得到張大總統的諒解,消除張大總統對日本的仇恨,如果張大總統時刻仇視日本的話,日本不會有未來。」王兆名說道。

    「我會把你的意見報首相和天皇的。」牧野伸顯說道。

    王兆名說道:「請快一點,嚴冬就要來到了。」

    北京的文海拍賣行總部的拍賣大廳,這些天以來一直進行著拍賣活動,文海拍賣行攬下了澳大利亞墨樂本的生意,正一條街一條街地進行拍賣,而參加競拍的是一些房地產公司、大企業集團,另外還有一些大富豪。

    拍賣大廳後面的包廂裡面,張山長和一個德國洋鬼子半排坐著,文海拍賣行的老闆的周文海旁邊陪著。

    周文海說道:「張老闆,等一下第四槌拍的是皇家展覽館,第五槌拍的是哥摩大宅,以張老闆的財勢,應該沒有人競爭得過您的。」

    張山長笑道:「雖然我對於這兩處產業志必得,但是也不是說不惜代價、不考慮價格,如果價格太高的話,我是不會要的,我寧願自己重建一座全的。」

    周文海說道:「是的,張老闆,不過按照這段時間的競拍行情看來,價格應該不會太貴。」

    張山長說道:「這樣好!」

    周文海說:「競拍就要開始了,祝張老闆投得心頭好。」接著說了一句「失陪」就走出了包廂。

    坐張山長身邊的德國人一直不說話,等周文海走了之後,才開口說道:「尊敬的大總統,如果我也想澳大利亞買一處房產,不知道行不行?」

    張山長說道:「當然行,只要你有錢,任何人都行,只不過克勞得,你們德國不好嗎?到澳大利亞幹什麼?」

    克勞得說道:「現德國的社會動盪,情況非常不樂觀。工人和社會活動分子還有反戰分子整天鬧罷工、遊行,這日子簡直沒法過了。」

    張山長心想,打了這麼多年的仗,什麼東西都消耗光了,不鬧騰才怪。

    「如果德國持續這樣不穩定下去的話,我也不得不考慮移民,澳大利亞是一個很好的選擇。」德國人說道。

    張山長點點頭,說道:「如果你有錢,你甚至可以買整條街。」

    這時,拍賣已經開始了,第一槌拍賣的是皇家植物園,這個植物園拍賣前就有規定的,不得改變植物園的用途、面積,不得破壞裡面的植物,而且對遊客免費開放。

    這是一個沒有錢賺的生意,每年還有可能倒貼大筆的管理費。

    張山長他們坐這包廂中,可以居高臨下的看到整個拍賣大廳的情形,張山長看下去,見只有一個拿著八號牌的年輕女子舉起了牌子,終這個皇家植物園以十萬元的底價成交。

    克勞得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八號牌的那位年輕的女士應該是總統的其中一位夫人?」

    張山長笑道:「一號到八號牌子都是。」

    「您真是皇帝一般的享受,尊敬的總統先生!」克勞得羨慕道,「不過,皇家植物園又不能夠收門票,又不能夠改變用途用作房地產開發,投下來有什麼用處呢?這會不會太過虧本了,尊敬的總統先生,這樣的虧本生意您不會做?」

    張山長說道:「十萬元是有一點貴了,不過沒有關係,咱家有的是錢,雖然沒錢攢,但是以後這個皇家植物園就要改名了,我的八夫人名字叫做虞美麗,以後就叫做『虞美麗植物園』,單單這個名字就值得。」

    克勞得點頭說道:「果然值得!」

    第二槌拍的是國會大廈,克勞得叫了一聲,說道:「天呀,這也可以拍賣嗎?」

    「一切都可以拍賣,不能夠拍賣的才留給市政府,澳大利亞的墨爾本,現叫做金山,對於我們來說只是一座城市,它不需要國會大廈,而且這棟大廈太過豪華了,不適合政府部門使用。」

    克勞得說道:「這座大廈倒是可以改成酒店。」

    張山長連忙誇獎德國人有生意頭腦,不過張山長對酒店業沒有興趣,他加願意改建成洗腳城,沐浴館。

    接下又拍了一件,到第四槌皇家展覽館的時候,也毫不例外地收入張山長的手中,來到這裡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張山長的女人坐拍賣席,誰人不認識,誰又敢跟她們叫價?

    第五槌拍摩哥大宅的時候,倒是有人抬了幾次價,但是都被旁邊的朋勸住了。

    張山長出動自己的夫人,顯然是志必得,從澳大利亞唐人街過來的華人領袖錢家安抬了幾次價後,終還是放棄了。

    張山長見塵埃落定,對剩下的東西已經不感興趣了,和德國人一起離開了文海拍賣行。

    張山長和克勞得一起坐車來到西山的溫泉度假村,那裡,克勞得要送給張山長一個大禮。

    這個室內溫泉裡面,有床鋪和各式的傢俱,一應俱全,克勞得指著水中只露出一頭棕紅色頭髮的白人少女對張山長說道:「尊敬的總統先生,這是伊麗莎白,是一位來自比利時王室的淑女,雖然不是公主,但是卻有王室的血統,而且她今年只有十六歲,是王室中唯一的一名處女。」

    克勞得解釋道:「出身歐洲王室,而且又年輕漂亮又是處女的非常難找,這一位已經是僅有的了。」

    張山長說道:「伊麗莎白?她不會跟英國王室有親戚關係?」

    克勞得笑道:「英國以前是有一個老娘們叫伊麗莎白的,不過已經死了很久了,現倒是有一個叫做瑪麗的公主,今年22歲,不過我敢肯定她不是處女了,總統先生不會感興趣?」

    張山長反問道:「難道你不感興趣嗎?」

    克勞得低頭想了一下,說道:「我承認,佔有一個英國公主這的確是很誘惑,不過對於我來說,女人都一個樣,我從不挑剔。」

    直到傍晚的時候,張山長才從這個室內溫泉出來,來到客廳,克勞得正那裡等候。

    克勞得說道:「尊敬的總統先生,這個王室處女如何?」

    張山長不屑地說道:「身材樣貌各方面都不錯,可是我卻絲毫感覺不到她哪裡像王室的女人,跟一般的蕩婦差不多。」

    克勞得馬信誓旦旦地說,伊麗莎白絕對有王室的血統。

    張山長把手一揮,說道:「算了,其實我應該知道,這件事,無論多麼高貴的女人其實都是一樣的。」

    張山長坐下來,「以後不用給我找所謂的處女了,親愛的克勞得,不得不說我對於你們所謂的王室血統非常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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