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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博覽 第463章 借幾塊地用用 文 / 七色郎

    (-日本災民當中,別有用的人這樣煽動道:「各位,熬粥的那些糧食是世界各地的對日友好人士捐給我們吃的,但是中國人把它們控制手上,企圖要脅我們大日本帝國和日本天皇,現中國人又想徹底吞掉它,不過來派粥了!」

    平時,災民們就嫌粥水太稀,老是懷疑志願人員貪污了他們的米糧,要不為什麼那些中國的志願人員晚上要過中方控制區去,肯定是那裡大魚大肉,消耗世界對日友好人士捐給他們的糧食。

    「各位,我們應該衝過去,把屬於我們的大米搶回來,據說國際友好人士捐給了我們好多糧食,如果我們再不爭取我們應該有的糧食,就要被中國人運走了,到時我們變真的要餓死了。」[br>「對,奪回我們的糧食!打倒中國人!」

    群情鼎沸之下,又一場被日本政府稱之為「米騷動」的暴動緩衝區裡面暴發了。

    有科學家做過這樣的一個試驗;如果每天按時喂某些動物,過了一段時間忽然不喂的話,這些動物會暴跳如雷,甚至會對餵養的人發起攻擊行為,這就是所謂有條件反射。

    緩衝區的日本災民長年累月靠救濟生活,已經形成了條件反射了,今天忽然沒有再放粥,他們積壓了很久的獸性終於暴發了。

    大和民族是一個典型的欺善怕惡的民族,朝鮮集團軍手裡有槍,殺人不眨眼,他們是不敢招惹的,日本政府和軍隊鎮壓起來同樣殺得血流成河,他們也不敢招惹的,至於救濟他們的志願人員,他們手無寸鐵,任勞任怨,打罵都不還手,是好欺負好出氣的對象。

    這個人命賤如泥的世界,人性已經湮滅,什麼仁義道德統統都已經拋棄腦後,唯一支持他們的信念就是得到多的米粥,多的糧食。

    瘋狂的石頭扔向了平時為他們施粥的志願人員。

    「噢,該死的日本人!他們想幹什麼,不想吃粥了嗎?」美國人史密斯被砸中了腦袋,氣得哇哇大叫。

    「背信忘義,虧我們平時為他們奔波勞累,為他們施粥贈藥。」廖幹事也中招了,積累心中的怨氣也終於暴發了。

    長年的施粥過程中,廖幹事由於本身是中國人,而日本人卻固執地認為中國人奪取了他們的幸福生活,他們現的一切都是拜中國人所賜,對中國人的怨恨並沒有因為施粥而減少,反而日益增加,廖幹事等一幫中國人,完全是憑著心中的信念支持,現這種信念卻徹底被一輪石塊擊碎了。

    王六對於這幫日本人早就非常討厭了,都變成難民了,還像一個大爺一樣,整天埋怨粥水太稀太小,好像全世界都欠了他們一樣,這種忘恩負義的人,王六早就想揍他們一頓了。

    「驅散他們!」王六命令道。

    哨卡上的重機槍「突,突,突」地響起,朝正衝上前的日本災民的頭頂上飛了過去。

    日本人一聽到槍聲就馬上蹲地上,朝鮮集團軍手段血腥,絕不停情,對於日本人來說早就已經談虎色變、夜半止啼了。

    日本欺善怕惡的本性暴露無疑,機槍的威脅之下,乖乖地蹲坐地上不敢動彈。

    但是的槍聲平沒有因為他們蹲下而停止,而是不停止地打人群前面的土地上,泥土和石塊四處濺射,蹲地上的人又不得不跳起來向後面跑去。

    但是過了射程之外,這些災民又停下來了,不願離去。

    雖然這些中國人可恨,但是起碼他們可以給你一碗粥喝,如果離開的話,只有死路一條,活活餓死。

    日本災民雖然嫉恨中國人,但是卻離不開他們,這是災民們的普遍矛盾心理。

    這時,迫擊炮的炮彈呼嘯著他們身後炸開,日本災民又不得不退後了兩公里。已經遠離了粥棚區,但是他們停下之後,卻爬上了山崗,向粥棚區那邊探望,希望能夠再看到中國人過來煮粥。

    只是志願人員剛剛受到驚嚇,也沒有人願意過去了。

    安德拉修女胸前劃著十字,口中叫道:「上帝,請原諒他們吧!」

    廖幹事剛剛包紮好頭,他偷偷看了一眼安德拉修女飽滿的胸部,血不流頭也不痛了,於是傷疤還沒有結成他就忘記傷痛,他深有同感地說道:「是呀!他們雖然可惡,但是同樣非常可憐,你看看他們渴望的目光,可見他們是多麼的無助多麼的悔恨,所以我們應該原諒他們剛才的無禮,繼續爭取為他們施放糧食。」

    安德拉修女說道:「親愛的廖,你的心真善良,上帝會保佑你的。」

    廖幹事立刻喜上眉屑,說道:「不錯,安德拉修女,我們中國人都有一副菩薩心腸,是世界上善良的人。」

    安德拉修女叫了一聲「上帝」,「你們中國人的菩薩跟我們的上帝是兩回事,不能混為一談,親愛的廖。」

    廖幹事說道:「安德拉修女,你曾經說過仁愛不分國界,我認為神也不應該分國界才對,你說呢?安德拉修女。」

    安德拉修女又胸前劃了幾個十字,連連呼叫上帝,轉身走了。

    旁邊一位同事拉住廖幹事,說道:「廖日春,如果你真想追求安德拉修女,你幹麼不入了基督教。」

    廖日春說道:「你知道什麼,修女是不可以結婚的,現唯一的辦法就是讓她改信我們的菩薩,這樣才有可能把安德拉追到手,噢,想想她飽滿的胸脯,湛藍深邃的眼睛,就讓我不能夠自撥,如果不是安德拉,我廖日春幹嘛來龍去這裡?為了這些狼心狗肺、不知道感恩圖報的日本人?少來,我巴不得他們全部死光光。」

    「虛偽!」同事扔下一句話就走了。

    廖日春追上去,「喂,你別走呀,這裡關閉了,我們另外找一個地方,想辦法把粥棚搭起來。」

    「如果你只是想追求安德拉修女而這裡混的話,廖日春,我建議你早點回國,這裡不適合你。」同事轉過頭來說道。

    「什麼啦,我廖日春是為了慈善,為了中日人民的友誼!」廖日春又轉口說道。

    日本天皇已經沒有了皇宮,平時天皇和政府是住郊區的別宮裡面,一旦中國空軍的飛機飛臨日本上空的時候,天皇就會搬到東京周圍山區的一個地下防空洞裡面。

    這一次中國飛機雖然不是來扔炸彈,但是天皇照舊躲到防空洞裡去了。那些除草劑裡面,誰又知道有沒有毒藥或者病毒呢?天皇是日本的象徵和未來,是絕對不能夠有意外的。

    寬闊的地下防空洞裡面,日本大正天皇拖著沉重的病體,召開了一次御前會議。

    大正天皇有一點神經質,經常會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因此大會由首相原敬主持,原敬首先向天皇行了一個大禮,然後說道:「諸位,帝國現處於生死存亡的關口,中國人無恥地向帝國的國土噴灑了邪惡的除草劑,讓帝國境內大部分稻穀都枯死了,今年減產甚至顆粒無收的情況已定,現國內已經沒有多少糧食,而且冬天即將到來,如何度過這個冬天,請諸位各舒已見吧。」

    座的內閣成員都沉默了,都沒有說話。

    中國人就是想逼日本人上絕路,實力懸殊的情況下,中國的獨裁者劊子手張大總統發了狠,任何計謀都沒有用處。

    等了一下,見沒有人發言,陸相田中義一就用深重的語氣說道:「事實證明,帝國之前的韜光養晦計策是錯誤的,中國人對帝國對策是除之而後快,去年我們的賠款已經付清,今年的期限還沒有到,如今中國人就迫不及待對我們進行破壞了,由此可見,中國人根本就不想要我們的賠款,他們是想我們全部餓死,既然這樣,我們只有一戰,擊破朝鮮集團軍,重光復全日本,然後鬼門關與中國人議和或者再整兵與中國決一死戰。」

    內相床次竹二郎立刻反駁道:「帝國陸軍能夠打敗朝鮮集團軍嗎?這麼多年來沒有打過一次勝仗,他們可都是訓練不到半年的朝鮮農民,帝國陸軍真是給帝國丟臉!」

    田中義一叫道:「那是因為中國人採取了卑鄙無恥的手段,使用了生化武器,現國際形勢已經不同,生化武器受到世界愛好和平人士的譴責,中國人講仁義愛面子,是不敢再使用生化武器的了。

    現,只要我們萬眾一心,就一定能夠打敗朝鮮集團軍,他們只是一群農民,如何是我精銳的帝國陸軍的對手。」

    事實上,日本有經驗的士兵戰爭和瘟疫中大批的死亡,現的士兵都是從農民中臨時徵集起來的,他們才是一群農民;而朝鮮集團軍經過幾年的發展已經成為一支專業的武裝力量。

    狂妄自大一向是日本人的通病,時至今日仍然如此。

    內相床次竹二郎說道:「年初的米騷動,暴亂分子破壞了幾個大糧倉,現帝國糧食存量嚴重不足,今年又失收,帝國的糧食儲備已經難以度過這個冬天了,開戰這是不可能的了。」

    「可是除了通過戰爭來獲取,我們又怎麼能夠得到糧食?」田中義一吼叫道:「帝國大業就是敗你們這些無能之輩的身上,妥協,妥協!妥協中國人就會放過我們嗎?不會,就算我們將全部國土奉獻給中國人,中國人也會殺光了我們…」

    田中義一太過激動了,大正天皇撐著的病體,斥責了田中義一一頓。

    事實上陸相雖然是由現役的軍官擔任,但是卻無權指揮軍隊,因此田中義一的意見被人忽視,而且人人都知道,日本已無一戰的能力,中國人只要守住戰線,飢餓和寒冷就能夠讓日本帝國軍隊崩潰。

    而且就是重光復中國的控制區,日本也得不到他們所需要的糧食。

    除了九洲之外基本上是一片荒野之地,中國人佔領這些地方之後,只是不斷地製造無人區,並沒有移民也沒有開發,任由田地荒蕪、城市長滿雜草灌木。

    原敬說道:「中國人不願意跟我們談判,連見我們一面的機會都不給,無論如何也不會停止對我們的空襲,相信以後,中國人會長期使用這種方法,破壞我們的糧食生產,隔斷我們與外界的聯繫,禁止糧食進入日本,想餓死我們。」

    「請諸位想想辦法,救一下大日本帝國,救一下大和民族,拜託了!」原敬坐地上向座的內閣成員鞠了一個90度的躬,胸口幾乎已經貼地面上了。

    但是,連他這個首相都沒有辦法,其它人又有什麼辦法呢,破解中國人的辦法其實只有一個,那就是武力抗拒,但是這需要國家的實力支撐,經過幾年的打壓,日本經濟已經崩潰恢復無期,根本沒有實力與中國對抗了。

    御前會議一直開了半個月也沒有結果,內閣成員只是一些毫無意義的問題上爭論不休,甚至糧食如何獲取,則完全沒有辦法。

    日本已經被逼入了死胡同,前無活路後面無退路。除了拚死一戰之外幾乎沒有其它選擇,但是就算拚死一戰,日本又能夠得到什麼呢。

    無論如何,終的結果都不會改變。

    中國的北京,張山長承受的壓力一點也不比大正天皇和原敬首相來得輕。

    報紙輿論每天都評論,仁義道德人士說日本島上噴灑除草劑太過不人道,有失天和,而且污染環境。

    總統辦公室不得不請一些科學家出來澄清,稱除草劑安全無殘留,對人畜無害,請國人放心,日本的噴灑的除草劑不會危害中國人的健康。

    國人聽說不危害自己的健康,也就不太關心了,日本人的生死也只有那些自命清高,自命仁義的人關心,一般的老百姓除了茶前飯後閒話一下,是不會真正關心日本人的死活的。

    他們關心的是,是不是應該移民到澳大利亞,那裡領上幾十畝水田,花一點小錢買一棟歐洲風格的別墅。

    另外一個有意見的是那些慈善機構,因為朝鮮集團軍關閉了通往日本的交通,海上也進行了封鎖,讓他們的救濟物資去不了日本島。

    關於這點,總統辦公室出來澄清說,日本可能再次暴發瘟疫,關閉關卡是出於衛生防疫的要求,中國政府正想辦法解決救濟災民的問題,不過需要日本政府的配合。

    張山長把這個不能夠救濟日本災民的責任推到日本政府的身上,說他們縱容士兵傷害慈善機構的志願人員,搶奪糧食充當軍糧,等等,不過中國政府正研究如何救濟日本災民,很快會拿出具體的方法和措施。

    總統辦公室說的沒有錯,張大總統正為如何安置日本災民傷透腦筋。

    要是兩年前,張山長張山長才不會管這些人死活,把他們全餓死了正好省心,不過現國內的輿論壓力越來越大,張山長不得不認真考慮一下。

    不過毀滅日本的目標不是不會變的,只不過時代進步,手段也要變得文明一點。

    張山長和副總統辦公室裡嘀咕了兩天兩夜,終做出了決定。

    首先發一封電報給鹿兒島的王兆名,讓他回來接受任務。

    王兆名接到總統辦公室的電報,以為自己的苦日子熬過頭了,張大總統終還是知道了他的能力,召他回去將有大用。

    近,日本的問題,總統府承受巨大的壓力,王兆名認為,日本問題非他出手不能夠解決。大總統這個時候召他回去,肯定有大用。

    王兆名很快回到北京,馬上進總統府去見張大總統,而張大總統也很快就請他進去。

    總統辦公室裡面,張山長和副總統陳秀才一同接見了王兆名,這讓王兆名受寵若驚。張山長和王兆名見過禮之後,命人上茶,並問他路上辛不辛苦,王兆名很有禮貌地回答了張大總統。

    張山長接著說道:「王市長這幾年為中日友誼做出了傑出的貢獻,我相信中日兩國人民一定會世世代代記住你的功勞的。」

    張山長說這話的時候,自己都差點要吐,不過要王兆名這樣的人替他賣命,就得說這樣的話。

    王兆名一聽張大總統的語氣,心中就歡喜,以為張大總統終於「開竅」了,認識到中日友誼的歷史意義了。

    王兆名於是謙虛地說道:「這都是大總統領導有方,兆名能夠做到這樣的成績,完全得益於大總統的鼎力支持,以及廣大人民群眾的理解。」

    張山長稱讚道:「王市長文采風流無一不是出類拔萃,本總統一向是很佩服的,特別是這種居功不自傲的精神是難得可貴。」

    王兆名連聲說不敢不敢,連忙問張山長有什麼事情吩咐,他王兆名一定赴湯蹈火所不辭。

    不過張山長說出來的話卻差點讓王兆名摔掉手中的茶杯,張山長說道:「我的意思是請王市長與日本政府交涉一下,向日本政府借幾塊地用用,用來安置和救濟日本的災民!」

    中國幾乎已經侵佔了日本一半的土地,現還要向日本政府借幾塊地用用?張大總統說借來用用,肯定是有借不還的那種,王兆名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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