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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博覽 第461章 除草劑 文 / 七色郎

    (-澳大利亞的事情已經佈置得差不多,張山長打算早點回國,不過回國之前,張山長還是參觀了一下墨爾本的幾處名勝,包括皇家展覽館、國會大廈以及哥摩大宅。

    哥摩大宅,張山長觀賞了一遍豪華的住宅和歐式的園林,問陳秀蘭道:「秀蘭,你覺得這裡怎麼樣?我打算把這裡拍下來,以後每逢冬季大雪紛飛的寒冷季節,我們就來這裡住一段時間。」

    陳秀蘭說:「我還是喜歡你叫我親愛的。」[br>「呀,這多肉麻,我可是鷹派的大總統,怎麼能夠這樣肉麻?這不是我的風格。」張山長抗議道。

    「床上的時候再叫如何?」張山找湊到陳秀蘭的耳朵邊小聲地說道。

    陳秀蘭嗔道:「胡說八道什麼?大白天的。」

    「主要是中國人不太習慣。」張山長說,「不過我覺得我對皇家展覽館的興趣遠遠大於哥摩大宅。」

    「你要將皇家展覽館改裝成住宅?」陳秀蘭不滿地說道:「你這人怎麼專做大煞風景的事情?好好的展覽館,是用來展示文物的,你卻把它改成住宅,是不是有一點焚琴煮鶴的嫌疑。」

    張山長聳聳肩,說道:「我對西方的藝術一向都是這個態度,能焚則焚能煮則煮,而且展覽館改成私人住宅有一個優點,那就是安全,這是哥摩大宅無法比的。」

    「要說安全,還是墨爾本監獄安全!」陳秀蘭譏笑了一句,「我還是喜歡哥摩大宅,這裡才是人住的地方。」

    「是洋鬼子!中國人的眼中他們是鬼不算是人。」張山長說道,「既然你喜歡的話,你可以用你的名義買下來,不過我發現唐人街的老頭錢家安對這個大宅興趣也很大,雖然他表面上好像絲毫不感興趣,競標的時候可能要花費一點功夫。」

    陳秀蘭說道:「錢老這個人還是有一點眼光的,現這裡雖然冷清,但是中國大陸有五六億人,而澳大利亞地域寬廣,移民幾千萬人不是問題,過不了幾年這裡肯定重能夠繁榮起來,現買下,到時轉手的話,肯定能夠翻倍的賺錢。」

    張山長說道:「如果我不是大總統,我就買下整個城市的房子,然後再慢慢賣出去,不到十年,我一定成為整個澳大利亞富有的人。」

    「你現已經是億萬富翁了…別太貪心了。」陳秀蘭隨口應道。

    「不錯,我現想做的,就是多娶幾個老婆,多生幾個小孩,等我升開之後繼承我的龐大的遺產。」

    「別胡說八道,給記者聽到又要大做文章了。」陳秀蘭環顧一下左右說道。

    張山長參觀完大宅之後,回到澳大利亞皇家植物園,陳秀蘭問道:「親愛的,聽說紐西蘭的首都惠靈頓已經拿下了,你不打算去紐西蘭踩上一腳嗎?」

    陳秀蘭難得跟張山長獨處,當然想可能延長這個期限。

    不過,陳秀蘭說過之後,又搖頭說道:「可惜紐西蘭治安還不穩定,只好等下次再來了。」

    張山長沒有直接回到北京,他的專機天津機場降落,宋飛雪已經機場等他了。

    張山長一坐上前來接機的防彈車,宋飛雪就說道:「一萬噸除草劑已經準備好了,你真的需要這麼多除草劑?」

    「以20倍的稀釋度計算,1萬噸就變成了20萬噸,這不是小數目。」宋飛雪說道。

    張山長說道:「我沒有測算過,大概差不多就行,日本雖然多山少田,不過預備多一點總不會錯的。」

    旁邊的陳秀蘭驚訝地問道:「你要為日本人的稻田除草?不會是太陽從西邊出來吧?」

    張山長笑道:「太陽永遠都不會從西邊出來,只不過本大總統慈悲心腸,怕日本人今年的賠款又給不起,所以不得不替他們操心一下,幫他們噴灑一些除草劑,讓他們的禾苗長得茂盛一些,讓日本民眾有一個豐收年,說起來日本人也怪可憐的,沒有錢買東西也就罷了,吃飯總得吃一個半飽吧。」

    宋飛雪聽了之後,只是微笑了一下。

    陳秀蘭也撇撇嘴,要讓張山長對他的仇人幹這些慈善的事,就算太陽能夠從西邊出來,張山長也不會幹。

    張山長的專車並沒有進酒店,而是直接參觀了設天津郊外的農藥工廠。

    宋飛雪說道:「其實你不必要親自來檢查,要知道除草劑對人體還是有毒害的!」

    張山長說道:「正因為這樣,我才要親自來看一下,我要確保投放藥劑的飛行員的人身安全,另外我要確保證除草劑有效果,我不希望噴下去之後,除草劑變成葉面劑,除草不成,反而變相給日本人的稻田施了一次肥料。」

    陳秀蘭說道:「有飛雪主持,你還不放心嗎?」

    張山長解釋道:「我不是不放心,只不過事關重大,我不想出任何差錯而已。」

    宋飛雪說道:「你是老闆,你說怎樣就怎樣吧。」

    一行人來到農藥廠,都戴上了防護面罩,科研人員的帶領之下,參觀了生產廠間,然後存放成品的倉庫裡,由張山長隨意抽查了幾桶藥水,外面進行噴施。

    宋飛雪說道:「這種除草劑的主要成分是甘氨酸和氨基乙酸,是一種有機磷除草劑,對人畜毒性低,對環境的毒害小。」

    張山長說道:「這樣吧,我再可以支付他們一筆錢,讓他們評估一下這個行動以及對於環境的影響和危害,好提出有建議性的計劃。」

    這麼大規模地噴灑除草劑,無論怎麼說都將是一場生態的災難,日本島雖然是日本人的,但是生態環境卻與中國息息相關,張山長雖然不得已為之,但是卻不得不做足預防措施。

    宋飛雪說道:「現已經是八月份了,時間緊迫,再說就算研究結果表明有風險,你也不會放棄這個計劃的,是嗎?」

    張山長說,「不會,我只是想將這次行動帶來不利的影響降到低,同時做一些補救措施。」

    「其實是兩敗俱傷的,這一萬噸除草劑,加上其它費用,起碼一千萬元以上,而日本受到這樣的打擊,加沒有錢支付剩下的戰爭賠款,我們的損失總共三十億以上。」宋飛雪說道。

    「不錯,賬是應該這樣算,正確的方法應該幫助日本人恢復經濟,這樣他們才有錢賠款,但是如果我們這樣做,就中了日本人的計謀了,不要忘記日本人是什麼樣人,他們只要有一點能力,首先想到的不是賠款給我們,而是千方百計地發展武力,勾結西方國家找我們的麻煩,圖謀我們的大陸,這樣的國家,除了一棍子打沉它,我們還有什麼辦法?」

    當晚,張山長入住天津的香格里拉大酒店,第二天,天津的市民廣場上,張山長將出席巴黎埃菲爾鐵塔的落成典禮。

    這個頗具爭議的埃菲爾鐵塔工程,終於完成了。

    這個工程進行的當中,抗議的聲音從來沒有停止過。

    酒店裡的臥房裡,陳秀蘭正為張山長說明天參加典禮的事宜,而張山長卻心不焉,滾床上和宋飛雪動手動腳。

    宋飛雪跟張山長很久沒見,被張山長一鼓搗,早就心蕩神迷了。

    陳秀蘭說道:「明天出席埃菲爾鐵塔天津的落成儀式,會上要注意兩個人,一個就是你上次凱旋門典禮時見過的油畫畫家黃大石,這個人近風頭勁,是堅決反對埃菲爾鐵塔落戶中國的人。」

    張山長這個時候已經脫光了宋飛雪的衣服,騎她的身上了,他身體的動作並沒有停止,但是耳朵還聽著陳秀蘭的話,並回答道:「這個黃大石,我知道,我不知道他的畫畫得怎麼樣,不過既然連我都沒有聽過,想必也不會怎麼樣。畫畫我不如他,但是說到鬥嘴皮子,十個也不是我的對手,如果他敢來惹我的話,我一定會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陳秀蘭見到兩人正激戰中,於是說道:「我不打擾你們,等你們完整我再來跟隨你說。」

    張山長卻說道:「沒事,你說你的,我們做我們的。」

    張大總統這方面很亂,女人多,總是幾個幾個地一齊來,陳秀蘭等女人也習慣了,她平時是跟莫如蘭、莫小花三人一組,很少跟宋飛雪配對,今晚是第一次看到宋飛雪雪白和肌膚的豐腴的身材,不禁暗暗跟自己和莫家兩主僕相比較一番。

    陳秀蘭又說道:「另外一個就是章炳麟,自從大總統誣陷他打老婆以來,他處處跟大總統作對,經常對大總統的政策冷嘲熱諷,對於埃菲爾鐵塔落戶天津的批評也是尖酸刻薄。」

    其實章炳麟非常有文采,就算罵人也是非常優雅的,只不過聽張山長陣營裡的人的耳朵裡就變得非常尖酸刻薄了。

    張山長說道:「這個要想辦法澄清,本大總統從來沒有誣陷過他打老婆,如果他下次還這樣說的話,找一個律師控告他,讓他賠償一塊錢。」

    宋飛雪氣喘吁吁,竟然也插口問道:「一塊錢,會不會太小了一點?」

    張山長加快了衝撞的速度,讓宋飛雪應接不暇,無法再管閒事,張山長才說道:「只是告訴他,本大總統告他不是為了要他賠錢!」

    宋飛雪激烈的反應,讓一邊的陳秀蘭也有加入戰團的衝動,她又說了幾個注意事項,但是張山長已經無暇分身。

    陳秀蘭走出門外,靠著牆腳順了一口氣,房間傳來一陣靡靡之音,讓她無法平息。陳秀蘭喘了幾口氣,心跳的聲音反而加促了起來。

    陳秀蘭轉身沖了回去,並飛快撕掉了她身上的衣服,露出了她心底的狂野。

    第二天,張山長帶著陳秀蘭出席了埃菲爾鐵塔落戶天津的開幕典禮。

    照樣眾目睽睽之中,張山長說了幾句簡單的話,然後掀開了建鐵塔前面的一塊石碑上的綢布,幾個古樸的大字出現眾人的面前,這是一個碑記,記錄了埃菲爾鐵塔的歷史過程,以及為埃菲爾鐵塔落戶天津而捐贈的人的名字。

    然後,貴賓們就帶著他們的外國小老婆湧了上來,站高大的埃菲爾鐵塔下面,指指點點。

    不過由於張山長還這裡,出於保安的理由,貴賓們還不能夠登塔,估計要等張山長離去之後進行。

    而張山長這時也沒有登塔的興趣,他腳下拿了一杯香檳,跟幾個相識的朋友聊幾句,就準備離去。

    章炳麟幾次想靠近張山長,但是去被安全人員攔住了,看到張山長就要走,章炳麟扯高了喉嚨叫道:「張大總統,我章瘋子求見!」

    章炳麟這個瘋子還是找了上來,他好像不是來這裡參禮,而是專門來找張山長的一樣。

    張山長只好作了一個手勢讓安全人員放他靠前,等章炳麟一靠前,張山長就先行開口說道:「章先生,我這裡再次向你說明,我從來沒有誣陷過你打老婆,請你不要再糾纏不清了!好不好?」

    章瘋子恨恨地說道:「如果大總統再這樣糾纏不清的話,我明天就回去把老婆休了,然後讓她來找你,要你養她一輩子。」

    張山長厚顏無恥地說道:「好呀!只要你敢來,我就敢收,你外號章瘋子,我也有一個外號叫做張大炮,咱們就鬥一鬥,看看是你瘋子歷害還是我的大炮歷害!」

    「你!」章瘋子氣極,接著轉身而去,並留下話道:「我現就回去休了老婆,讓她來找你,你有本事就不要躲著。」

    張山長陰陰地笑了,說道:「想跟我比瘋,嘿嘿,別說你老婆,就算你老娘一起來,本大總統也…」

    陳秀蘭急忙撞了張山長手臂一下,阻止他說出不合身份的話來,並且埋怨道:「這是公共場所,要注意分寸!」

    張山長急忙解釋道:「我只是想說,我家房屋很多,就算連他老娘,他全家來我們家做客,我也有能力招待他們。」

    「我對他老婆沒有興趣!」張山長補充道。

    陳秀蘭警告道:「章瘋子之所以叫做章瘋子,絕對不是亂叫的,如果明天他家夫人真的找上門來,看你怎麼收拾!」

    張山長輕淡描寫地說道:「馬克思教導我們,看問題要看本質,章瘋子休掉自己的老婆,除了想另娶之外,其它的都是借口。」

    這裡,又有人闖了過來,張山長一看這人是油畫畫家黃大石,他的手被一位白人女人牽著走了過來。

    白人女人首先說道:「總統先生,上次總統先生說凱旋門搬到中國來是出於中國政府對它們的保護,對於這個觀點,我經過反覆思考,我現覺得不能夠同意這種說法。」

    張山長對於這個胸部過於發達,而導致腦部缺少營養的法國女人,真是沒話可說,難道就憑你不同意這句話,中國人就會把這凱旋門和埃菲爾鐵塔給你們送到法國去嗎?

    張山長只好說道:「的確,尊貴的夫人,你說得不錯,我的確有一點私心,因為凱旋門和埃菲爾鐵塔實太過壯觀了,讓我受不釋手,哦上帝,原諒我的貪婪吧!」

    白人貴婦胸口劃著十字,說道:「噢,上帝會原諒你的!」

    張山長忽然收口,嚴肅地說道:「既然上帝原諒了我,那麼我就不再內疚了。」

    白婦人一時轉不過彎來,口瞪目呆。

    黃大石剛要開口,張山長就說道:「黃先生,凱旋門和埃菲爾鐵塔已經落戶天津,如果你真的為了保護藝術,我建議你每天來打掃一遍埃菲爾鐵塔,擦洗一遍凱旋門,做一些有利於凱旋門和埃菲爾鐵塔的事情,而不是整天大喊大叫,事實上卻什麼也沒有做。」

    叫堂堂的大畫家來掃地!這樣的保護辦法怎麼行?黃大石連忙跑開了,因為這是張大總統的一貫作法,而且說到做到,美其名是為保護藝術品,其實上卻是清潔工。

    典禮完畢之後,張山長回到北京,生活又回歸正常,

    張山長離開的這段時間,中美的談判仍然進行當中,美國人取得一些成就,醫藥的價格方面取得突破性進展,中國人願意降低價格,但是其它方面,雙方都各自防備,戒心很重。

    陳秀才把這段落時間的進程跟張山長簡單介紹了一下,張山長聽了之後說道:「俗話說『道不同不相為謀』,用這句話形容中國和美國再適合不過了,總之,他們要耗我們就跟他們耗就是了。」

    陳秀才說道:「根據中央情報局的情報分析,德國人可能夠正跟美國人進行接觸,我相信他們試圖就停戰的事宜進行談判。」

    美德兩國也不全是傻子,再這樣打下去,只會便宜了中國,因此商議停戰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特別是雙方死亡慘重而又毫無進展的情況之下。

    歐洲的戰爭中,中國人從中攝取了多大的利益,看看戰前和戰後中國的國土面積就知道了。

    中國人現佔領了整個西伯利亞、南洋、澳大利亞,十年之間控制的國土面積增加了三倍,而美英等國又得到了什麼,得到的只是遍地哀號。

    張山長說道:「德國人沒有什麼力氣了,但是美國人想徹底擊敗德國,也要花費一點力氣付出巨大的犧牲,不過我認為他們的和談也不會有什麼結果,因為只要德國控制了歐洲,他們兩國這間的利益衝突不是那麼容易調和的!」

    張山長敲著桌子,說道:「我們現主要的還是先搞掂日本這個後患之憂,這顆眼中釘不死不活的,的確讓人不放心!」

    陳秀才說道:「今年的賠款日本人恐怕支付不了了,到時候我們就可以名正言順地一下子解決它,日本人經過我們幾年的封鎖打壓,現也沒有什麼反抗能力了。」

    張山長笑道:「對付日本人不用什麼借口,因為我已經給他們準備了一道大餐,有沒有借口都要把這份大餐送出去。」

    張山長對陳秀才說了自己的打算,陳秀才聽了之後,心裡直發涼,喃喃說道:「原來戰爭還可以這樣打的,我真為日本天皇感到悲哀,為日本人民感動深深的無奈,他們出生的時候真是生錯了地方。」

    陳秀才慶幸自己是中國人,如果是日本人的話,除了埋怨自己生錯地方之外,還真無可奈何。

    「日本這幾年已經發生了幾次米騷動了,今年的剛剛鎮壓下來,再加上這兩年來瘟疫橫行,勞動力減小,國內又動盪不安,糧食生產下降,糧食儲量已經非常少了,如果今年不能有收穫的話,只怕日本今年會發生嚴重的饑荒,再加上中國的封鎖,外面的糧食進不來,說算中國海軍不封鎖,日本國內由於經濟問題也沒有多少外匯用來進口糧食,何況現全世界都打仗,糧食價格高漲不下。」

    陳秀才直搖頭,「我怕日本很多平民過不了這個冬天。」

    張山長也沉默不語,良久才說道:「可是除此之外,我們也別無辦法,除非日本人無條件投降!」

    陳秀才說道:「要徹底地打敗日本,也只有這樣,給他來一個釜底抽薪!」

    從九月一日開始,中國空軍用改裝過的轟炸機對日本的主要產糧區噴灑除草劑,

    日本水稻只能夠種一季,一般5月份開始播種,收穫期十月中旬,九月份的時候,水稻的植株已差不多抽穗,這個時候如果植株死掉的話,今年就的稻穀就不會有收成了,而這個時候也不可能進行補種,因為氣候已經不允許。

    剛開始,日本人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不過既然是中國人幹的,就不會是好事,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過兩天之後,看著稻田的禾苗變黃枯死,才知道怎麼一回事。

    日本多山,適合種植園水稻的地方,十個手指都數得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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