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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博覽 第344章 人道主義救援的代價 文 / 七色郎

    4月30日,廣島和東京兩大城市相繼爆發鼠疫,鼠疫中國稱之為瘟疫,令人聞者色變的瘟疫!

    中國政府隨即啟動預防機制,採取一切措施防止日本的鼠疫傳入中國。

    這其中包括日本女人的販賣活動。

    除了發動軍事行動佔領日本的城鎮,掠奪日本年輕女人之外,還指使日本人島上的特工,運用各種手段向中國販賣年輕的日本女人。

    經過幾年的經濟封鎖,日本島上民不聊生,平民百姓家難以為繼,賣兒賣女很是普遍。

    不過不是什麼人都有價錢的,中國人只需要那些年輕的女人,一個女人可能賣到1000日元,折合華元和美元約五十元左右,日本可以換取500斤大米。

    但是,自從鼠疫發生之後,這種貿易馬上就斷絕了,這讓很多等著賣女兒過活的家庭失望之極,同時也讓很多希望被賣到中國過上生活的日本人女人感到生活沒有了希望。

    當然,其中失望的那個人就是張山長大總統,因為他還沒有兌現向移民邊疆的光棍每人發一個媳婦的諾言。

    不過張山長也不急忙,這個問題不是一時半刻可經解決的,現已經向邊疆輸送了約二十萬日本女青年,讓二十萬家庭解決了婚配問題,讓多的家庭看到希望,這已經足夠證明張山長的誠信了。

    偉人們經常說,「困難是暫時的!」張山長相信日本的鼠疫過後,會有多的日本女人心甘情願地逃離日本島,嫁給邊疆的移民。

    到了五月,天氣漸漸炎熱起來,鼠疫由廣島和東京向四周擴散,京都和大阪等大中城市也出現鼠疫的病症。

    日本政府這個時候才正式承認有鼠疫流行,接著日本赤十字社,也就是日本紅十字會正式向國際社會請求人道主義援助。

    可是能夠給日本援助的只有兩個國家,一個是美國,一個是中國,英法等國正忍受德軍的煎熬,自顧不暇,也沒有能力進行援助。

    鼠疫歐洲被稱為「黑死病」,是歷史上為神秘的疾病。曾經整個歐洲蔓延,是歐洲歷史上為恐怖的瘟疫,從1348年到1352年,曾經把歐洲變成了死亡陷阱,斷送了歐洲三分之一的人口。直到18世紀仍然橫行於歐洲大陸,造成千里無人煙的悲慘世界。

    黑死病漫延的時候,病人突然跌倒大街上死去,或者冷冷清清自己的家中嚥氣,直到死者的屍體發出了腐爛的臭味,鄰居們才知道隔壁發生的事情。旅行者們見到的是荒蕪的田園無人耕耘,洞開的酒窖無人問津,無主的奶牛大街上閒逛,當地的居民卻無影無蹤。

    至今,人類還是不能夠有效地治療黑死病,現,歐洲人一聽到「黑死病「,都會打一個冷顫。

    因此美國政府只能夠深深表示同情,但卻愛莫能助,只是捐了一些物資了事,並且隔斷了與日本的任何往來,擔心日本人將鼠疫傳到美洲大陸去。

    現,能夠給日本人真正援助的,只剩下中國,因為中國的科研部門剛剛研製出一種叫鏈黴素的藥,並且聲稱鏈黴素對治療鼠疫有特效!

    世界慈善界的人都看著中國,具體來說是看著中國的大總統張山長,看看這個對日本人有無比仇恨的年輕人,能不能夠放下仇恨,以中國人特有的「以德報怨「的高尚情操,去援助死亡邊緣掙扎的日本人。

    但是,很多人都表示不容樂觀,因為張山長對日本人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偏見。

    有人說日本人日俄戰爭期間殺害了張山長的族人,全村幾百口殺得乾乾淨淨,只逃掉了張山長一個人。

    這種傳說從來沒有得到張山長的證實,張山長也從不否認,讓人捉摸不透,不過張山長討厭甚至憎恨日本人卻是事實。

    從1913年的4月中國空軍轟炸東京至今,除了中間和平的兩年之外,其餘的兩年期間,中國空軍從來沒有停止過對東京的轟炸。

    經濟上,張山長一向主張斷絕與日本人的一切經貿往來,雖然開始的時候中國方面會有一些損失,

    這個時候的日本就像是吸咐中國身上的寄生蟲,揮刀斬斷的時候會有一些陣痛,但卻是消弱日本經濟的好的辦法,而日本的經濟沒有了中國廣大的市場和低廉的能源,很快就會萎縮下去。

    再加上張山長的各種陰謀手段,極力地壓制日本人,別人的眼中已經到了偏執的地步。

    甚至有人懷疑,這場鼠疫,可能是因為張山長對日本人的詛咒而引起的。

    像這樣一個有深仇大恨巴不得日本人死光光的人,他會同意援助日本人嗎?

    然而,讓人意外的是,張山長是非常願意對日本進行援助的。

    因此,張山長還專門召開了一個記者招待會。

    記者招待會北京中南海湖岸邊的大草坪舉行。

    五月的北京天氣已經開始有一點炎熱了,不過早晨的太陽照人的身體上卻是剛剛好,讓人有一種暖和和的感覺。

    張山長穿著一件西裝從他辦公的豐澤園走出來,通過湖面上長長的石拱橋,石拱橋的另外一頭,剛好對著那個大草坪,於是張山長石拱橋的台階站定,記者們於是圍攏上來。

    工作人員連忙把記者攔住,讓他們保持一段安全距離之外。接著記者招待會就開始了。

    首先,被指定提問的是一位美國記者,這名記者提問道:「請問張總統,對於近日本島上正漫延的鼠疫,您有什麼看法?中國政府會援助日本政府進行疫情防治嗎?另外,鏈黴素對治療鼠疫是不是真的有特效?中國政府允許向日本出口這種特效藥嗎?」

    這個美國記者一連竄問題,似乎要把民眾關心的問題一個問個夠,不過張山長並不介意,他開這個記者會的用意也是要借助這些人散發他需要散發的信息。

    張山長微微笑了一笑,說道:「這位先生一下子問了這麼多問題,把別人的問題都問了,就不怕搶了同行的飯碗?」

    眾記者發出一陣哄笑,張山長接著回答道:「不過這位先生問得好,中國政府也非常關注日本島上的疫情,希望給予日本人民力所能及的幫助,這裡我希望借助各位記者,向日本政府表達我們中國政府的善意。」

    張山長從來沒有對日本人善意過,但是做政客就是要這樣虛偽的,張山長已經慢慢學會了這一套,像以前那樣當面刮人家外交官一巴掌的事情,他是做不出來的了。

    不過越是彬彬有禮的人反而越陰險,以前他打了日本公使兩巴掌,只不過東京扔了幾個炸彈,炸死幾個人而已,現,他卻笑著日本島製造出一場瘟疫,天知道要死多少人。

    怪不得強盜出身的西方白人這麼有紳士風度!張山長這一刻終於明白了。

    想到這一層,張大總統嘴角上掛上了一絲弧度,他回答道:「中國政府非常願意給日本人民給予量的援助,但是遺憾的是,日本政府至今還沒向中國政府提出要求。要知道,中日之間因為一些歷史上的問題正交戰,所以如果日本政府沒有向我們提出要求的話,我們是是很難有所行動的!」

    「至於說到鏈黴素!」張山長臉上露出了興奮的神情,說道:「鏈黴素絕對是人類自青黴素發現以來的另外一項目重大的發現,我相信,中國科研人員研製出來的鏈黴素和青黴素一樣可以造福人類,而且我還相信鏈黴素是唯一能夠有效地治療瘟疫的特效藥!不過由於這種藥還不能批量地生產,而中國人口又這麼多,因為中國離日本太近了,日本的疫情極有可能傳染到中國,我們不得不防,我們的專家估計,中國起碼要蓄備一千萬支鏈黴素,多餘的才能夠出口到了日本去…」

    剛才說不能夠批量生產,現又說要蓄備一千萬支才能夠出口,看來日本人是得不到了。這也難怪,中日兩國正交戰,彼此巴不得對方死光光,就算反過來,日本人也會這樣,記者們心裡都這樣想。

    張山長繼續說道:「不過,為了人道主義,我們還是要從緊張的藥源中抽調一千支鏈黴素,贈送給日本紅十字會,讓他們救治感染了瘟疫的日本災民。」

    一千支鏈黴素雖然是杯水車薪,但是人家說了還沒有批量生產嘛,再說一千支能夠求一千人,也算難得了。

    剛才提問的美國記者又追問道:「請問大總統,鏈黴素是不是可以出口到美國呢?」

    敢情美國人也怕死,不過張山長所說的生產數量有限是假的,只要有錢,工人三班倒,工廠擴大投資生產是很容易的事,這麼暴利的生意,能夠不做嗎?

    張山長於是含笑道:「當然可以,不過價格方面要跟相關的企業談判才知道。」

    錢不是問題,美國人歐洲幾年來的戰爭中賺取了大量的錢財,只要能夠保命,貴一點也沒關係,何況鼠疫也不一定會傳到美國去。

    美國記者還要問,但是會議主持人制止了他,沒有讓他再問了。

    接著是一個《山東日報》的記者提問,《山東日報》的記者問道:「請問大總統,近國內對於日本的瘟疫會不會傳染到了中國大陸來充滿了憂慮,您認為瘟疫是否會傳到中國來?另外大總統本人準備向日本災區捐款多少呢?」

    張山長完全不擔心瘟疫會傳到中國,他擔心的是國內同情日本人的思想又開始氾濫,聽了記者的話,才知道民間有一些團體肯定又組織向日本人捐款了。

    張山長聽了記者的問題,皺了一下眉頭說道:「中國政府很重視這件事情,已經隔絕了任何與日本的交往,我們國家的醫學技術是全世界先進的,完全有能力進行預防,另外只要注意衛生,消滅老鼠等害蟲,就能夠有效地預防瘟疫的發生。

    一旦感染了鼠疫,也不用驚慌,及時送到醫院治療是可以治癒的,完全不必擔心,醫療費用全部由政府承擔,我們有治療鼠疫的特效藥,所以中國很安全,民眾不同擔心。

    至於說向日本捐款的事情,我個人認為應該直接捐物資比較好,因為如果我們直接捐款的話,可能讓日本政府拿來向美國購買武器,用來打中國人而不去救治災民,我對日本政府不太放心!」

    中國是一個自由的社會,民間的慈善機構要給誰捐款,張山長作為一個大總統也不能胡亂地干涉,只能夠施加影響。

    通過這樣的一個途徑,張山長還可以控制向日本捐款的數量,比如鏈黴素,他可以把價格定得很高很高,這樣,這些捐款就變相地流入了國家的錢包,再用來救濟中國的貧困人口,或者用來開展移民工作,總之好過給日本人買子彈打中國人。

    中國人是很有善心的,張山長可以預見,如果不想辦法控制的話,這筆捐款的數額將會很大,而日本政府是不可能全部用來救濟災民的,用軍事方面的可能性加大。

    「至於我本人,我一向都是樂善好施的,我會捐出十支鏈黴素的錢,用來救治日本災民。」

    張山長掃視了一下現場,看記者們臉上的臉色,就知道他們認為自己吝嗇,於是解釋道:「你們不要看不起這十支鏈黴素,它完全可以救十個人的性命,生命是無價的,這十支鏈黴素可以說是價值連城!」

    其實成本不過十元錢,不過市場價高肯定非常高,就像剛剛青黴素出來時候,何況現是鼠疫橫行的時候,可以說一支鏈黴素就是一條生命。

    這時有一位英國記者說問道:「張總統,日本現任首相寺內正毅說這場鼠疫是中**隊日本島空投了鼠疫的病菌造成的,對此,張總統有什麼評論?」

    要是以往,張山長肯定怒氣衝天了,不過這次他沒有生氣,而是嚴正地說道:「日本的這場鼠疫,完全是日本政府自己造成的,日本政府不好好反省,反而污蔑中國政府。

    日本政府多年來不顧民生,努力發展軍事,企圖進攻中國,做一些與他們國力和國家地位不相稱的事情,以及於疏忽了民生建設,導至民不聊生,國民吃上飯,體質虛弱不堪,衛生狀況是非常的差,這樣的環境,不發生鼠疫才怪!如果有地方控告的話,我一定代表中國政府告寺內正毅誹謗罪!」

    有記者問道:「那張總統還向日本捐助鏈黴素嗎?」

    張山長笑道:「我有這麼小氣嗎?現深受鼠疫其害是普通日本平民,不是寺內正毅。」

    記者又打破沙鍋問到底:「如果寺內正毅也得了鼠疫呢?大總統會向他捐贈鏈黴素嗎?」

    張山長有一點為難了,說捐也不行說不捐也不行。

    捐了,中國的憤青不滿意,因為寺內正毅曾經參加過中國土地上發生的日俄戰爭,手上沾著中國人的鮮血。可是說不捐的話,又會有人說他麻木不仁。

    張山長只好說道:「哦,這個真是不好回答呀,從人道主義出發,我是應該捐贈的,可是作為一個中國人,我情感上又不想向他捐贈,因為寺內正毅手上沾滿了中國人鮮血,他日俄戰爭期間,曾經殺害過不少中國的平民,如果非要我來回答,我想我要先來一個全民表決,看看人民的意見才決定!」

    中國這麼大,而瘟疫又是來得這麼兇猛,等全民表決得出結果,寺內正毅早就死掉了,不過張山長這樣子說,卻沒有人覺得不妥,民主社會的事情本來就是這個樣子的。

    張山長開完記者招待會回到辦公室,又跟民族進步黨的其它幾個常委討論了一下預防鼠疫的事情。

    對於這個問題,張山長一點也不敢掉以輕心。要知道這個時候的城市可以說是髒亂差,下水道、排污管等市政設施都不完善,以及人們隨口吐痰已成為習慣等等各種問題,一個不慎的話,只怕釀成悲劇,到時候就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開完會之後,到了吃午飯的時間,張山長來到頤年堂,因為張山長的幾個女人都有工作,中午一般都是各自工作的地方吃飯,晚上一家人到齊之後,才會一起吃飯。

    張山長的午飯是非常簡單的工作餐,一般都是由陳秀蘭用一個托盤端到頤年堂,兩個人一齊吃過之後,再沙發上瞇一陣,然後繼續工作。

    不過今天,陳秀蘭頤年堂擺了一張桌子,桌子上擺幾個小菜,外加一瓶紅酒。

    張山長走向前去,發現桌子上有三副碗筷,正納悶來了什麼客人的時候,陳秀蘭端著一個湯盆過來,笑語盈盈道:「我的大少爺,你看誰來了?」

    林子青從陳秀蘭的身後閃了出來,手中端著一盆白米飯,款款而來。

    林子青出現頤年堂,張山長一點也不奇怪,但是出現張山長的飯桌上,張山長就有一點奇怪了,難道這個倔強的國際主義戰士法國吃了一回虧,現轉性子了?懂得討好張大總統,採用迂迴戰術?

    林子青和陳秀蘭分別桌子上坐下,陳秀蘭說道:「子青姐姐難得回來一次,我就讓廚房多做了幾個菜。」

    張山長還琢磨林子青來這裡的目的,機械站起來,拿起桌子上的紅酒瓶,給每人都斟了半杯。

    陳秀蘭瞪了張山長一眼,道:「子青姐姐好不容易回來一趟,你就不說一句話?」

    張山長於是勉強笑道:「子青妹子,今天怎麼有空來看我?」

    「誰有空來看你…」林子青一句話衝口而出,不過剛剛說出口,又馬上閉上了嘴,轉口說道:「我是來看秀蘭的。」

    張山長「唔唔唔」地應了幾聲,低頭扒了幾口飯,也不再說話。

    陳秀蘭又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腳,呶著嘴巴向林子青示意了一下,張山長只好又問道:「子青妹子,找我有什麼事情?」

    陳秀蘭對於張山長的表現非常不滿意,平時伶牙俐齒很會哄人的,今天怎麼就不會說話呢?

    陳秀蘭連忙叉開話題說道:「子青姐姐,來來來,我們喝酒,喝酒。」三人喝了一杯酒,然後陳秀蘭又說道:「來來來,吃菜,吃菜!」

    席間林子青和張山長都沒有說一句話,全都是陳秀蘭勸酒叫吃菜。

    張山長是還沒有想到怎樣處理跟林子青的關係,而林子青似乎有心事,想說又不說。

    直到吃飽喝足之後,張山長心裡終於有了一個決定,心裡也釋然了,於是放下碗筷,靜靜地等了一下,陳秀蘭和林子青也吃完了。

    張山長又問林子青道:「你是不是想去日本?」

    林子青迎上張山長的眼光,堅定地回答道:「是的,我現是紅十會的幹事,這是我的工作,何況日本正發生一場人道主義災難,我們紅十會不會袖手旁觀!」

    張山長一愣,問道:「什麼時候做上幹事了?」

    林子青道:「這個你別管,我今天來,是求你放我們的船上日本島。」

    自從鼠疫發生之後,中國海軍加強了日本島與中國之間的海路的封鎖,禁止兩國之間的船隻往來。林子青雖然屬於紅十會,但是如果沒有張山長的同意,她的船隻也不能通過海軍的封鎖。

    張山長搖搖頭,說道:「你向來不是那麼輕易求人的,可是今天卻為了那些日本人來求我?難道你不知道我們的國家正跟日本人打仗?」

    林子青說道:「我知道,可是這跟我們紅十會無關,我們只關注發生廣島上面的鼠疫,如果不及時控制的話,會造成成千上萬人,甚至幾十萬上百萬人的死亡,我也知道我們去到日本,日本人不一定會歡迎我們,甚至會像法國人一樣對待我們!

    我也知道,你一定還譏笑我法國被法國人打傷,還差一點沒命的事,但是我告訴你,我從來沒有後悔過,從來沒有!」

    林子青說到時後的一句話的時候,情緒非常激動,語氣斬釘截鐵一般。

    張山長靜靜地望著桌子上的高腳玻璃杯子,伸出手去拿起來慢慢地晃動著,直到林子青激動的氣息平靜下來,張山長才說道:「說實話,我從來沒有譏笑過你們法國的遭遇,反而很敬佩你們。

    特別是現,你還堅持自己的理想,這一點我很佩服你,紅十會、人道主義救援是一件很正義很高尚的事業,你們做得對,我非常贊同。」

    林子青相信張山長說的是真心話,她跟他雖然有一些分歧,但是這些問題上,他們的認識是相同的。

    林子青語氣有所緩解,小心翼翼地問道:「那麼你不反對我們去日本,會給我們放行?」

    張山長點頭說道:「我從來沒有反對過你們,而且一向支持你們的事業,剛才我還代表中國政府向日本人民眾捐贈一千支治療鼠疫的特效藥鏈黴素,而且我還以私人的名義捐贈了十支。」

    「才一千支鏈黴素?你一個大總統才捐十支?」林子青問道。

    張山長苦笑道:「我不是志願者,我是中國的總統,站我的立場,我要先保證中國人的生命安全,然後才考慮日本人的安全,現的鏈黴素產量還不足,鼠疫來襲的時候,一千支鏈黴素完全有可能救一千名中國人的生命,所以很抱歉,我這個決定已經是以犧牲一千個中國人的生命為代價的了。」

    林子青顯得有一些悶悶不樂,試探地說道:「難道不能夠多生產一些嗎?」

    「中國差不多五億人口,為了國家的安全,起碼要蓄備一千萬支,然後才能夠出售給日本,這一千萬支起碼要生產兩年。」

    張山長這是信口開河,如果工廠多建幾條生產線的話,兩個月就可以生產出來。

    可是只有這樣說,才讓林子青無話可說,才讓林子青不能說他見死不救。

    後,張山長又對林子青說道:「你給我轉告你們的志願者,,你們可以去日本島,但是去了之後,我們不一定會讓你們回來!」

    陳秀蘭和林子青同時問道:「為什麼?」

    張山長說道:「因為你們極有可能將鼠疫菌帶回國內,我不能冒這個險,讓事關幾億人的生命安全,任何人都不能例外!」

    「你們真的要去日本島,就應該有這個心裡準備,如果你們沒有被日本人打死,沒有感染鼠疫而死,那就準備入了日本國的國籍,從此安心做一個日本人吧!」

    林子青走了之後,張山長倚沙發上,再也沒有辦法睡午覺。

    陳秀蘭為他沏上一杯茶,遞到張山長的手中,看著張山長喝了一口,然後嗔怪道:「你怎麼可以這樣嚇唬子青姐姐呢?」

    張山長放下茶杯,說道:「我這絕對不是嚇唬,如果她真的去了日本島的話,我絕對不讓她回來,任何人都這樣,不會因為她是林子青而例外!」

    陳秀蘭暗暗擔心,說道:「要不要吩咐海軍不要放子青姐姐的船隻過去時呢?我知道,她跟你一樣,都是倔強脾氣,她決定了的事是不會改變的,就算你不讓她回來她也要去的,我怕到時你難以下台。」

    張山長說道:「做高尚的事業總是要付出代價的,我想他們應該有這個覺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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