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第333章 感人故事 文 / 七色郎
張山長苦笑,真把我當成一個編曲賣唱的了?要編也要讓本少爺記憶中一下,看看哪首曲子適合才行。哈18&
車隊再向前駛了一段距離,兩邊又是一番景象。
公路從一座巨大的葡萄園區內穿過,兩邊都是一大片葡萄樹。
車隊已進入吐魯番地區,著名的葡萄種植區。
張山長忽然把吉普車停了下來,並倒後了十幾米,然後從車下跳了下來。
路邊的一棵葡萄樹的木質部已經開始發出一點點的綠芽,冰天雪地之中,周圍的葡萄樹還是一片寂靜,這一棵已經發綠的葡萄樹表現得非常搶眼。
張山長靠近前去,看到這棵葡萄樹顯然得到了精心的照顧,樹根的用稻草蓋住並且蒙上了一層棉布。
莫小花和謝安妮一同下車也來到這棵葡萄樹旁邊,謝安妮說道:「看到葡萄樹發出的芽,管現還是冰天雪地,但是我覺得春天已經來到我們中間了。」
莫小花點頭,說道:「是的,春天來了,我覺得心裡很溫暖!」
張山長卻說道:「也許不關春天的事,這棵葡萄樹是被特別照顧的,所以才這麼早就發芽了,期間一定有一段非常感人的故事!」
莫小花一聽張山長這麼說,立刻招手叫了一名警衛過來,吩咐了幾句,這名警衛便向外跑開了。
不一會兒,警衛帶著一個維族老人和一位疆本地打扮的少女走了過來,跟張山長行了禮,莫小花就問道:「請問老人家,為什麼這棵葡萄樹長得這麼好,現就開始發芽了呢?」
老人叫做買買提,是這個葡萄園的管理員,這個少女是他的女兒,據買買提所說,這棵葡萄是他的女婿參軍前種下的,他女兒非常愛護這棵葡萄樹,經常給它澆水除草施肥,下雪時還用棉布把它蓋住,不讓冰雪侵蝕,等雪停了又把棉布拿走,讓它接受陽光的照耀。
謝安妮則拉住少女的手,問她叫什麼名字,並且問了小伙子叫什麼名字?哪裡當兵?維族少女落落大方地一一回答了。
莫小花又回到車上,拿出了一些禮物送給少女,然後就讓他們走了。
謝安妮回到張山長的身邊,感歎地說道:「原來這棵葡萄樹真的有一段感人的故事,少女叫做阿娜爾罕,和她的心上人克裡木一樣是這個葡萄園的工人,兩年前,克裡木參加了國防軍,臨走前種下了一棵葡萄苗,說只要這棵葡萄苗長大成樹、結下了果實,他就回來看阿娜爾罕,並迎娶她,所以阿娜爾罕兩年來非常細心地照料這棵葡萄樹,希望它早日結果,讓心上人早日回來。」
張山長詫異地說道:「阿娜爾罕?克裡木?」
謝安妮說道:「『阿娜爾』維語中意為『石榴』,石榴是疆人民十分喜愛的植物,疆各地廣泛種植,而且疆人也很喜歡用石榴圖案作日常裝飾。疆少女的名字常常以石榴為名,寓意美麗窈窕、心靈純潔。『阿娜爾罕』的意思即為『石榴姑娘』的意思,這個名字疆非常普遍,很多疆少女都用這個名字,而克裡木也是一個非常普通的名字。」
張山長說道:「原來如此!其實我也被他們真摯的愛情所感動!」說著張山長回到車旁邊,從後座拿起謝安妮的木吉他,拔了幾個音調。
之後,張山長說道:「下面這首歌叫做《吐魯番的葡萄熟了》,獻給阿娜爾罕和克裡木,祝願他們幸福!」
「克裡木參軍去到邊哨
臨行時種下了一棵葡萄
果園的姑娘哦阿娜爾罕喲
精心培育這綠色的小苗
啊!引來了雪水把它澆灌
搭起那籐架讓陽光照耀
葡萄根兒扎根沃土
長長蔓兒心頭纏繞
………………」
張山長仿照的是刀郎的唱法,雖然他的歌喉差刀郎很遠,但是這一刻,他的歌聲的感染力並不比刀郎差多少,特別是親耳聽到阿娜爾罕和克裡木的故事、並深深為之感動的莫小花和謝安妮,她們聽著張山長的歌聲,聽著聽著甚至為之感動得落淚。
不僅是莫小花和謝安妮,就是不遠處的買買提和阿娜爾罕聽了也感動的熱淚盈眶,等張山長要坐車走的時候,阿娜爾罕才趕到警衛的汽車下面,對警衛戰士問道:「請問兄弟,那位唱歌的貴人是誰?請你告訴我他的名字,我和克裡木要將他當作真神一樣崇拜!」
警衛看了阿娜爾罕一眼,說道:「看你的克裡木也是國防軍兄弟的份上,我就告訴你吧,他是我們國家偉大的領袖、民族的舵手、國家的領航人:張山長大總統!」
直到車隊遠去,阿娜爾罕還呆當地。
車上,莫小巷花和謝安妮都不停地唱著這首歌,這首歌是非常煽情的,莫小巷花和謝安妮越唱越投入,越唱越感動。
中午的時候,車隊進入一個軍墾農場,這裡同時是疆移民開墾的總指揮部,張山長來這裡主要來看望兩個人,一個是劉廣仁,另一個就是林鐵猴。
劉廣仁是民族進步黨常委、政務院總理程同先的親外甥,他本身也是民族進步黨的資深黨員之一,又是很早就跟張山長的老功臣,像他這樣資歷的人,現大都已經當上了大官了,不過劉廣仁覺得自己還太過年輕,不適合當這麼大的官員,所以一直留基層工作,從初的農村改革工作隊到了現負責疆軍墾和移民工作,他一直奮鬥基層第一線。
這種工作紮實肯基層吃苦的年輕人,全國沒有幾個,所以張山長到了疆,一定要來看看他,鼓勵鼓勵他。
林鐵猴的大願望就是幹上一任縣官,張山長雖然答應過他,但是沒有兌現,因為後來政策發生了變化,縣長要通過競選才能夠擔任,他做為大總統也無能為力。
自從林鐵猴競選沂水縣的縣長失敗之後,就改變了心態,決心從基層幹起,跟著劉廣仁一起疆從事軍墾和移民的工作已經有三年多了。
農村改革工作隊一向都有武裝保護的,疆的工作隊也一樣,劉廣仁的工作隊全部採用軍事管理,手下有一個團的兵力。疆,他們這點兵力已經可以橫行無阻了,再加上本地駐軍的支持,軍墾和移民才得以順利地實施下去。
幾年不見,劉廣仁整個變得非常老成了,完全找不到當初那個毛燥的年輕人的印記了。
林鐵猴也一樣,看來歲月和閱歷還真是改造人的一付良劑。
張山長簡單地吃過午飯之後,劉廣仁和林鐵猴就帶著他走訪了附近的幾家移民家庭,查看了他們的生產的情況,總體來說還是滿意的。
這些移民都是來自黃土高坡地區的農民,勤勞樸實,只要有足夠的土地讓他們耕種,他們就會為社會創造巨大的財富。
接著,張山長又來到一戶移民家庭前,林鐵猴上前敲門之後,一個老婦開了門,見到林鐵猴就說道:「哎呀,是林隊長和劉隊長呀,快快裡邊請!」
劉廣仁介紹道:「這位是姜大媽,去年移民來到這裡,一家七口人,兩老、三個兒子兩個閨女,每人分了五十畝地總共三百地五十畝,今年剛剛蓋的房子!」
姜大媽插口說道:「兩個小的上學去了,三個大的都去參加民兵訓練去了,老頭子家閒不著,去地裡幹活去了。」
張山長隨口問道:「姜大媽,家裡的地都種一些什麼呀?」
姜大媽鄉土口音重,但是說話又快,一連串地說道:「都種小麥,去年收入很多,國家又不用上稅,一年種的兩年三年都吃不完,今年準備種一些棉花,多做幾件棉衣!」
張山長聽了,真是哭笑不得,敢情還是處於自給自足有狀態呀,連棉衣都準備自己做。
劉廣仁也笑著解釋道:「今年的小麥和棉花的價格都不錯,別的家庭都種一半小麥種一半棉花,可是姜家卻不這樣,全部種小麥,豐收後也不肯賣,寧願堆家裡自己慢慢吃。」
張山長呵呵笑道:「這叫做『手中有糧,心中不慌』,姜大媽,我說的對不對?」
姜大媽大有知己之感,她嘮叨道:「這個大兄弟一定是餓過肚皮的人,這句話我愛聽,記得以前的日子,一年到頭沒有吃過一頓飽的,餓怕了,只要倉裡有糧食,心裡才能舒坦。」
張山長笑笑,對著劉廣仁說道:「給他們一點時間,他們自然會改變的!」
姜大媽又嘮叨上了,說道:「這都全靠大總統的福氣,給了我們這麼好的政策,給了我們一家這麼多地,以前我們村的大地主也沒有我們這麼多地呀,還連成一片的,做起事情來方便,我整天叫我的三兒子,要他們好好去民兵訓練,將來好報答大總統…」
張山長打斷了姜大媽嘮叨,問道:「姜大媽,你的三個兒子都娶了媳婦了嗎?」
姜大媽立刻一臉愁苦,說道:「老家,沒田沒地沒有房子,娶不起,這裡有田有地有房子了,可是沒有姑娘家,還是娶不起呀!」
劉廣仁解釋道:「主要是軍墾的人太多,一般移民家庭一家子一家子來的,有男有女,可是軍墾都是一些光棍漢,而國家對於軍人又比較照顧,一般的姑娘都喜歡嫁那些軍人,所以移民家庭的婚配難免出現了一點男女比例失調的尷尬!」
張山長大手一揮說道:「這算什麼樣困難!朝鮮、日本,南洋有的是女人,再不行,北望俄國,那裡的女人體形壯碩,屁股大好生養,要多少有多少。」
姜大媽豎起耳朵一聽,立刻搶過來問道:「大兄弟,這是不是真正的?」
張山長信誓旦旦地說道:「當然是真的,不過可能會要用錢,就一頭牛一個,姜大媽,你看怎麼樣?」
姜大媽一拍大手,說道:「中!就這麼定了,一頭牛一個,這裡的牛不比咱們老家,老便宜了,等一下就讓咱家老頭子挑幾擔麥子賣了,換幾頭牛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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