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第209章 分贓 文 / 七色郎
第209章分贓
雖然中國要全國內進行總統選舉,但是對日本的打擊絕對不會困此而停止。
軍事上,德國遠東艦隊指揮官馮斯佩上將的帶領之下追剿著日本海軍殘餘的軍艦。
張山長對德國遠東艦隊的表現很失望,認為他們喪失了作為一支僱傭軍的基本職業道德,戰鬥中出工不出力,中國政府正考慮要不要履行轉讓雷達控制系統的協議。
德國人因此撤掉了戰前判斷失誤的馮德裡希,把他調回了國內,換上了跟張山長有「深厚感情」的克勞得擔任德國的特使,跟張山長協商。
陳秀才認為,可以趁機讓德國撤出膠州灣,把青島歸還給中國政府,但是張山長認為時機還沒有成熟,中國海軍打敗日本海軍,並不是中國海軍有多大的實力,而是張山長採用了先進的飛艇,打了日本艦隊一個措手不及。
飛艇這個東西,只能用一次,第二次就不靈驗了,它龐大的身軀極易被炮火擊中,經過此役之後,相信各國的軍艦都會吸取教訓,軍艦安裝防空用的機關炮,飛艇再也不可能會取得這樣戰果的了。
事實上,這一次日本海軍雖然沒有裝備防空炮火,但是憑他們臨時拼湊起來的機關炮,就卻差點讓中國的三個飛艇中隊全軍覆沒。
現,中國還沒有的實力收回青島。反正也過不了兩年,早要收回來,還不如把這份人情用打擊日本人的身上。
張山長於是向克勞得提出來了一個要求,就是德國遠東艦隊起碼要擊沉四艘日本海軍的戰列艦才抵得上雷達的價錢。
不過現日本沒有這麼多戰列艦了克勞得是好朋友們的份上,換成擊沉10萬個噸位的日軍艦,相當於當初租借的「愷撒」級戰列艦4艘的噸位。
這對於擁有「愷撒」號和「腓特烈大帝」號兩艘戰列艦的德國遠東艦隊來說不是什麼難題,日本人海軍的主力已經被消滅掉,剩下那些軍艦碰上「愷撒」號和「腓特烈大帝」號只有挨打的份。
德國遠東艦隊掛著中國海軍的名義,日本島海面幹著殺人放火的勾當,不用承擔道義上的包袱,而且還能夠編練部隊,檢測設備。於是接下來的一個月裡,這群表面裝著文明,骨子裡男盜女娼的德國海軍日本海面上幹得興致勃勃,樂不思蜀。
經濟上,中國基本上斷絕了與日本的經貿易往來。這樣,張山長還覺得遠遠不夠,仍然千方百計地想辦法打擊日本的經濟。
為此,張山長還專門找來錢不貴和曲穆初,詢問針對日本經濟戰的結果。
曲穆初是對日經濟戰的負責人,隸屬於中央情報局。他的主要任務是研究的破壞日本的經濟秩序,現階段的主要手段就是洗錢,洗假錢
曲穆初介紹道:「經過一年多的努力工作,我們一共花出去了兩億日元,換回來了大量的美元、英鎊還有物資,不過,由於日本的經濟漸漸的惡化,除了我們往日本注入假的日元之外,其實一年來,日本銀行也不停地增印著鈔票,其數量比我們的假日元還要多得多,也正因為如此,這一年來,我們的假鈔才沒有被日本政府發現。」
張山長點頭,「兩億太少了,要加大力度,這次海戰我們花出去很多錢,這個單要讓日本人來買」
曲穆初說道:「我們會逐漸加大假鈔的投入,不過隨著日元的快速貶值,我們的收入可能沒有以前那麼多」
「沒有關係,破壞為主」張山長說道,轉而向錢不貴問道:「我們日本的情報人員的安全怎麼樣,要量保證他們的生命安全,日本人沒有幾年可以蹦?的了,為這小日本犧牲我們的優秀情報人員,就不太值得了」
錢不貴苦笑不得,當初是你說不論付出什麼樣代價也要搞垮日本人的經濟,現才一年,又不捨得了。但是張山長這麼說也是對的,此一時彼一時,現的日本確實蹦?不了幾天了,於是點頭說道:「我們正準備逐漸讓一批日本紡織企業破產,順便撤出一部分情報人員。」
張山長說道:「對,讓他們的企業破產,工人失業,人民陷入水深火熱之中,這是我們樂意看到的」
曲穆初不知道張山長為什麼總是對這個島國懷有這麼大的戒心,不過這不是他關心的,事實上他也很樂意去破壞一個國家的經濟,把它當作一個實驗,從破壞的過程中,他可以領悟到了很多東西,總結出很多經驗,把這些經驗用於國家經濟建設的話,可以避免很多錯誤。
曲穆初和錢不貴一起走出張山長山東省重工的別墅,遠遠就看到陳秀才偕同王寵惠一同走了進來,錢不貴連忙上前打了一個招呼,王寵惠只是禮節性地對錢不貴點點頭,對於錢不貴這樣的大特務,很多人對他都有一種提防的心態,保持一種安全的距離。
看著兩人進去,曲穆初問道:「這個人不是王寵惠嗎?他可是國大黨的人,而且還跟前臨時大總統走得很近,他怎麼會來這裡?」
錢不貴笑笑,「你永遠不要猜測我們的老闆心裡面想什麼,有時候他很小氣,眥睚必報;有時候卻很豁達,對於自己的政敵百般容忍,別說王寵惠,就是臨時大總統回國之後,我們老闆也會重用於他」
曲穆初點點頭,心有慼慼焉,「這倒是,只是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小氣,什麼樣時候豁達?」
錢不貴道:「那就要看你運氣了,希望這個王寵惠今天好運氣,不要碰到老闆小氣的時候」
陳秀才和王寵惠一進張山長的別墅,張山長就叫人請他們到會客室去,陳秀才領著王寵惠進入會客室,就看到張山長坐沙發上,沙發前面的茶几上放送一副茶具,張山長正自己泡著茶,一見陳秀才進來就叫道:「泰山大人,你來得正是時候,我剛剛泡了一壺好茶,請泰山大人品嚐一下。」
陳秀才皺皺眉頭,以張山長的茶道水平,如果真是他泡的話,好茶都被他泡壞了。
王寵惠還是第一次見到張山長,不禁仔細地打量一下眼前的這位年輕人,不到兩年的時間內弄得風生水氣,近還親自率領海軍打敗了日本海軍,聲望無人可及項背。
張山長親自給王寵惠和陳秀才奉上一杯茶,這讓王寵惠有一點意外,他沒有想到張山長會是這麼隨和。
其實這對於從後世來的張山長來說是很自然的事情,他對於那些等級觀念不重,奉茶的動作非常自然,一點也不做作。
陳秀才輕輕地喝了一口,問道:「賢婿,這就是你泡的茶?」
張山長點點頭,用抱歉的口氣說道:「對,可能不對泰山大人的口味,但是你知道,我對於這個沒有研究,僅僅只是放點茶葉沖點開水而已,王先生你嘗嘗?」
陳秀才不客氣地說道:「賢婿,你知道不知道,第一道茶是要被潑灑出去的,茶壺也是要預熱的,等到第二道茶沖泡好了的時候,才是值得飲用品嚐的時候,因為只有第二泡,才可以泡出茶的真正地道好味道…」
張山長有一點尷尬,連忙接口道:「我知道,我這不是不想浪費嗎,第一道茶也是茶,倒掉了可惜」
陳秀才搖搖頭,皺著眉頭把茶杯中苦澀的茶水一飲而,王寵惠卻是笑了笑,「張部長,你這是功夫茶的茶具呀,說到功夫茶還是潮洲那邊正宗,我老家跟潮洲很近,自小就學會泡功夫茶,就讓我泡一壺給兩位嘗嘗如何?」
張山長撫掌笑道:「求之不得,求之不得,能夠品嚐到王先生親手泡的茶,幾生修來的福氣」
王寵惠是廣東人,張山長聽說廣東的功夫茶很出名,於是叫人搞來一套茶具,希望借此拉近與王寵惠的距離,現看來,效果非常好,隨著王寵惠熟練嫻熟的功夫茶藝,很快喝起了濃郁的功夫茶,兩人就無話不談了。
王寵惠將一杯茶水輕嚀了一口,放下茶杯說道:「茶過三巡了,張部長,不知道您叫我來,有什麼需要我效勞的」
張山長放下茶杯,「王先生,今天之所以讓我岳父大人請你來,主要是因為接下來要全國舉行總統選舉,你也知道,這是中國步入民主社會的一件大事,我希望王先生出來幫一下。」
原來同盟會的**黨人,由於受刺殺張山長事件的影響,大多數都怕牽連,出國避禍去了,國內威望較高的,就數王寵惠。
既然是全民選舉,就必須有兩個以上的候選舉人,否則就沒有意思了,但是國大黨經過刺殺這一件事,元氣大傷,很難找出一個有份量的人物與張山長競爭
王寵惠皺眉道:「張部長,現的局勢,你當選擇是板上釘釘的事情,我能夠幫你什麼呢?」
張山長道:「我就直說了,王先生,我希望你代表國大黨出來參選大總統」
王寵惠搖搖頭,「明知自己沒有機會當選,我又何必去出這個丑呢,我不幹」說著自已倒了一杯茶,一飲而
張山長端著茶杯空中停留了一下,然後又放下,「政府成立之後,外交部長的職位由你們同盟會出身的**黨人擔任。」
王寵惠搖搖頭,「一個外交部長太少,教育部長,農業部長,鐵道部長…」
陳秀才不同意了,他其實不太喜歡功夫茶,因此沒有必要給王寵惠面子,他不客氣道:「亮疇兄,你胃口會不會太大了?」
政治果然是一樁生意,是一場買賣,張山長眼看著這兩個人自己的面前,為官位的分贓問題爭了一個面紅耳赤。
張山長止住兩人的爭吵,「別吵了,王先生多一個外交部長,你不幹就算了,你不參加競選的話,有的是人參加,沒有了你們同盟會的人,中國一樣民主富強。」
張山長氣乎乎地站起來,走了出會客室,陳秀才和王寵惠互相看了一眼,陳秀才道:「亮疇兄,你這又何必呢。」
王寵惠站起來,哼了一聲,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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