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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博覽 第186章 反對黨領袖 文 / 七色郎

    第186章反對黨領袖

    全國各地雖然發生多次暴動,參加暴動的都是一些流氓和失去土地的大地主,還有就是滿清的遺老遺少。以及那些人不甘心失去特權的**投資者。

    但是,沒有民眾基礎的終是不會成功,這些人的暴動目的就是想奪取農民手中的田地,是跟著廣大民眾的根本性利益想違背的,沒有得到廣大民眾的支持,這些暴動終成了鬧劇。

    僅僅是地方的民兵就可以把這些人了驅散了。

    雖然軍方始終沒有參與鎮壓,但是一些重要的城市,軍隊還是實行了宵禁。

    風雨欲來風滿樓,政治敏感的人都認為,大風暴即將來臨。

    外界猜測中國將發生重大政治事件的,中國的政局從此變得不穩定,甚至有人揚言,中國從此將陷入內戰的泥潭,中國崛起的夢想這一刻將變得粉碎。

    其中關注的當然是日本人了。日本人管剛剛死了天皇,其剛剛登陸朝鮮的陸軍,正加速向中朝邊境鴨綠江挺進。

    張孝准。蔣百里兩人急忙飛到日照,兩人跟張山長密室裡談了很久,隨後兩人再次飛回來了北京,出人意料的是,隨即各地卻解除了宵禁。

    民族進步黨並沒有對國大黨大開殺戒這讓日本人和那些幸災樂禍的人多少有一些失望。

    隨著國內迅速趨於穩定,人們的眼光再次聚焦日照,因為刺殺民族進步黨主席張山長的兇手將日照地方法院受審。

    整個審訊是公正透明的,雙方律師經過了激烈的辯護,終陪審團裁定蔣志清和王竹卿,謀殺未遂罪名成立,王竹卿被判無期徒刑,蔣志清入獄十年。蔣志清和王竹卿都表示要上訴。

    至於安博遠,經過警察局的調查,證明他與蔣志清和王竹卿事前並沒有聯繫,那天只是剛好遇到而已,安博遠並不知情況,也沒有參與其中。

    地方檢察官根本就沒有起訴他,他被扣押48小時之後,警察局就放了他。

    這次日照地方法院公開公正地進行了審理,張山長報紙上公開進行了讚揚,說是中國司法的進步,理應載入史冊,同時並指出,政治分岐應該法律的規則和框架下解決,任何激烈的手段都是對法律公正的踐踏,應該受到法律的制裁。

    外媒認為這是張山長向國大黨反攻的信號,但是,張山長反攻的手段光明正大得多,不像國大黨那樣採用的暗殺的卑鄙手段。

    果然,日照地方法院接著聆訊了暗殺事件的主謀陳英士,並且向臨時大總統和一幫國大黨高層發出了法院傳票。

    刺殺案件跟臨時大總統有關聯這個消息一時成為各大報紙的頭條。

    國大黨頓時如同風雨中飄搖。

    國大黨黨員大都是從同盟會轉化而來,喜歡搞刺殺,這已經是公開秘密,要人相信臨時大總統跟著刺殺案件沒有關係,恐怕很難。

    北京,中南海陳秀才的辦公室,王寵惠坐舒軟的沙發上,但是也整個人都覺得很不舒服。

    陳秀才現的職務是臨時副總統,但是卻行使著比臨時大總統還大的權力。

    陳秀才坐王寵惠的對面,正仔細地品著他的好茶,王寵惠卻一點也沒有興致,他忐忑不安地等陳秀才喝完。

    王寵惠是受國大黨和臨時大總統的委派跟陳秀才代表的民族進步黨進行談判的。

    王寵惠很後悔當初沒有及時向警備司令舉報陳英士,當初知道陳英士的行動計劃之後,王寵惠曾經建議大總統馬上到警備司令處舉報,但是是卻被大總統否決了,大總統認為,事情還沒有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可以先尋找陳英士向他施壓,讓他撤消暗殺計劃。

    可是沒有想到,事情發展的這麼快,陳英士還沒有找到了,事情就爆發了。

    現的臨時大總統和國大黨的威信受到了很大的打擊,加嚴重的是,現是中日戰爭時期,臨時大總統這個時候刺殺張山長,有通敵的嫌疑。

    黨人早先跟著日本政府有扯不清的關係,之前又向日本人貸款,接著又反對與日本人交戰,阻止不成就採取刺殺的手段,很難讓人不懷疑有投靠日本人的可能。

    陳秀才放下茶杯,對王寵惠說道:「亮疇兄,我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了吧,你們這次做得太過火了,如果說我們進步黨也跟你們一樣做的話,你還能夠坐這裡喝茶嗎,臨時工大總統還能夠坐總統府裡悠閒嗎?你不要低估了我們進步黨的力量,國防軍,各地民兵組織,全國的農民,全部都站我們這一邊,你們就不想一想,這做的後果,你們可不可以承受得了?」

    王寵惠有一些愧疚,說道:「彥初兄,這些都不要說了,事情已經發生,也不是我們想要的,當初我們一知道陳英士有這個想法,就一直想方法制止,只是沒想到陳英士的行動這麼快,沒有來得及制止他。」

    陳秀才說道:「問題不這裡,問題是你們知道這件事之後,沒有通知警察,也沒有通知相關的保安部門,沒有通知我們,這讓人懷疑,你們是不是默許了這種行為,這才是問題的關鍵。」

    「綠對沒有這回事我們一直想辦法制止」王寵惠急忙接口道。陳秀才的指控很歷害,如果坐實,國大黨就完了。

    陳秀才搖搖頭,「我相信亮疇兄是一個君子,但是並不是每個人都像亮疇兄那樣光明磊落的,難免有一些人,真的希望張山長死了也說不定。」

    王寵惠說道:「這個我可以我的人格擔保,當初我們是有打算報告警備司令部,只是後來……「

    陳秀才用手勢阻止王寵惠,說道:「亮疇,你不必再解釋了,事實已經發生,你想讓我們放棄追究,這是不可能的,何況,現就算我們進步黨不插手這件事,地方法院和輿論也讓你難以應付,你們戰爭期間刺殺國家軍事領導人,就跟叛國沒有什麼區別」

    王寵惠良久才問道:「那麼貴黨要什麼條件才不再追究呢?」

    陳秀才仰天大笑,」我們追究?如果說我們真的要追究的話,你還能夠坐這裡,亮疇,你不會不知道成王敗寇是什麼樣意思吧,你們刺殺成功了,可以從此掌握國家政權,呼風喚雨,把我們進步黨一網打,這是成王。不過你們失敗了,就是敗寇,就應該有被人一網打的準備,政治上向來都是血腥的,從來不會有仁慈。

    可是現,我們就很仁慈,仁慈得很過份,起碼到現為止還沒有動你們一條毛髮,你們應該感謝張山長,我的那個傻女婿,正是他力排眾議才讓你們不用呆牢房裡句良心話,亮疇兄,如果換了是你被人刺殺,你會不會這樣做?」

    王寵惠搖搖頭,沉默不語。

    陳秀才又說道:「何況國大黨各地煽動一些流氓和地主暴動,這憑這一條,就可以把國大黨定性為叛黨,你應該知道,叛黨是什麼意思。」

    王寵惠苦笑道:「彥初,你不要再嚇唬我了,我知道我們是有錯,但是沒有到背叛國家的地步。」

    陳秀才不耐煩地說道:「好了,算了,沒見過你們這樣厚臉皮的,死豬不怕滾水燙,要怪就怪我跟了一個心腸軟的老闆,我不跟著你說那麼多了,現的正式轉達我們黨內對於這事的處理決定:

    一、我們進步黨決定不再追究,但是不能就此算了,相關責任人應該受到了應有的懲罰,就是臨時大總統也不例外,但是有沒有責任由法院裁定,我們不干預。

    二、我們認為臨時大總統已不適合擔任何政府職位,應該自動化辭職,同時辭去國大黨主席的職位。

    三、國大黨必須進行改革,改變良莠不齊的狀況。

    以上就是我們的意見。」

    王寵惠皺眉道:「這樣對臨時大總統不太公平,畢竟現法院還沒有結論,如果法院判定跟著他沒有關係的話,是不是可以不用辭職呢?」

    陳秀才說道:「就算他事先不知情,可是黨內出了這樣的大事,作為一個負責的領導,無論如何也難咎其職,與其到時候被人趕下台,還不如自己主動辭職的好。」

    「好吧,我把你的話如實轉告」王寵惠起身道。

    日照縣地方法院後裁定臨時大總統及相關人員無罪,只是知情不報,而知情不報並不算犯法,地方法院只是作出教育了事。

    但是輿論卻認為,這次刺殺是得到了臨時大總統的默許的,一時社會掀起一片譴責之聲。

    終臨時大總統登報進行道歉,同時辭去臨時大總統的職位,辭去國大黨主席的位置,然後出美國考察鐵路了。

    國大黨繼任主席是林覺民,原來的創始人之一,林覺民擔任主席之後,對國大黨進行改革,很多人被清理出國大黨。

    經過這一件事,國內政治逐漸趨於穩定。國民經濟持續穩定地發展。

    此後的幾十年內,林覺民領導的國大黨成為國內的第二大黨,與進步黨唱對台戲,只不過以後凡是張山長提出來的議案,管國大黨挑三道是,終都會被通過,這其中有林覺民的影響。

    直到很多年以後,有歷史學家研究發現,好像張山長和林覺民之間有秘密協定一樣,林覺民雖然是反對黨的領袖,但政策上卻無限地支持張山長。

    即使一些當時看似很不可思議的議案和法律,林覺民都毫無保留地支持,一點也不像反對黨領袖。

    真正的原因是什麼?沒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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