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第184章 涉嫌謀殺(求推薦,求月票!) 文 / 七色郎
第184章涉嫌謀殺(求推薦,求月票!
張山長向莫小花招招手,莫小花靠近前來,問道:「幹嘛呀?」
張山長把她拉到懷裡,雙手開始她身體上游動,口中歎著氣說道:「小花,你說我是不是犯賤呀,我為什麼要搞這個臭屁民主呢,我一個人做一個土皇帝多好,起碼不會像現這樣,一個小小的警察局長都可以這麼囂張地跑上門來,要我協助調查。」
莫小花挪開張山長她身上游離的大手,道:「你還是面對現實吧,現後悔已經晚了,快點起來吧不要讓人家久等,以損壞你的高大形象」
張山長佯怒道:「我有什麼形象?我討厭什麼狗屁高大形象了。」
莫小花嘻嘻地笑了,伸手去拉張山長,同時說道:「有什麼辦法,就算你表現出得像一個無賴,人們也理所當然地想像你溫文爾雅,風流倜儻,除非你當眾街道上打一個滾,否則,你的形象永遠是高大的。」
「讓我當眾街道上打一個滾?好你個小花,你罵我是驢呀,看我不收拾你。」
莫小花一邊躲開張山長的戲弄一邊勸說道:「快點,別再鬧了,人家等了很久了。」
張山長接下來又說道:「好歹也要給請一個律師呀?沒有律師的情況之下,我是不會跟警察說話的。」
莫小花嗔道:「什麼怪毛病?可是這裡哪有什麼律師呀,對了宋飛雪不是讀書多嗎,讓她當你的律師吧。」
有總好過無,莫小花把宋飛雪叫過來,跟宋飛雪不料宋飛雪對律法還真研究過一下,做一個律師還真像模像樣。
張山長叮囑宋飛雪道:「等一下,你其實不用說那麼多法律上的事情,我估計這日照縣城的土包子警察也不會真的懂,你就說『我的當事人有權保持緘默』,『我當事人有權不回答你的問題』這兩句就行了。」
宋飛雪不解地問道:「公民有義務協助警察辦案,將事實向警方陳訴,可是為什麼你卻不合作呢?」
張山長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說道:「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我起碼是一個國家領導人,他一個小小的警察局長也敢要問我話,不給他一點難題,讓他以為我是那麼好說話的嗎?」
莫小花小聲說了一句,「小氣」
日照是全國第一批完成社會改革的縣市之一,縣市實行高度自治,擁有**的司法系統。
警察局剛剛成立,任警察局長正愁沒有機會大展宏圖的時候,有人報案說,今天早晨德興酒樓發生了一場刺殺案件,三名刺客企圖刺殺當今國防部長張山長,刺客被當場抓獲。
警察局長一聽就來了精神,他可不管理你是什麼部長,日照縣裡,統統歸他管。於是一邊命令手下警察到德興酒樓調查,又帶著兩個精明強幹的手下求見張山長。
警察局長等了很久之後,張山長請他們進去,各自落坐之後,警察局長先作了一個自我介紹,「鄙人是日照縣的警察局長,姓許名堅強,這兩位是我的助手劉海洋,吳邦迪。」
張山長點點頭,指著身邊的宋飛雪說道:「她叫宋飛雪,從美國留學回來的,是我的代表律師,請問許局長,你找我有什麼事?」
對於宋飛雪的律師身份,許局長雖然有所保留,但是這不是法庭,他也不是來問罪,對方加不是犯罪嫌疑人,所以許局長只好忽略了。
許局長道:「根據市民報告,今天早晨德興酒樓,有人對部長先生進行了行刺,我想問部長先生是不是有這回事?」
宋飛雪接口道:「對不起,許局長,我代表我的當事人告訴你,我的當事人有權不回答你的問題。」
張山長看到許局長臉色變化多端,不禁好笑,他揮了一揮道:「嗯這個問題可以回答,不錯,是有這麼一回事,而且刺殺我的人已經被我的警衛團抓起來了。」
許局長又問道:「不知道刺客為什麼要刺殺部長先生,部長先生跟誰有仇恨,另外可以把人犯移交我們警察局嗎?」
宋飛雪又說道:「對不起,警察先生,我的當事人有權保持緘默,不用回答你的問題。」
許局長的助手劉海洋終於還是忍不住了,他深深地呼了一口氣,保持著語氣上的克制,說道:「部長先生,雖然你是一位部長,但是日照,你只是一名普通的公民,公民有責任協助警察打擊犯罪,你這樣這也不說那也不說,似乎不太妥吧?」
宋飛雪反駁道:「公民是有義務和有責任協助警察打擊犯罪,但是公民加有權力不回答你的問題」
張山長又揮了揮手,阻止了宋飛雪,說道:「我不太明白這些法律上的事情,不過我以為,我是軍人,軍人的事情,你們地方警察是沒有權力管的,不知道我說得對不對?」
另外一個助手吳邦迪答辯道:「部長先生,說準確點,部長只能算是文職,不算軍人,而且刺客也不是軍人,案件發生的地方德興酒樓,也不是軍事區域,因此我認為,這事應該歸我們地方警察局管轄。」
許局長讚許地點點頭,張山長只好嘿嘿地笑了笑,說道:「很對不起,至於這些人犯是不是應該移交給你們警察局,我看要由到法庭不決定,不是由你們或者我來決定,而且我還要聽一聽法律專家們的意見,到時再回答你們好不好?」
這一太極推手,讓警察局的三個才俊都無話可說,只得先把它放下。
許局長又問了幾個問題,都被宋飛雪左一句「我的當事人有權保持緘默」右一句「我當事人有權不回答你的問題」搪塞過去。
後,許局長只好帶著兩個助手灰溜溜地回去了,助手劉海洋氣憤地說道:「真是豈有此理,『我的當事人有權保持緘默,我當事人有權不回答你的問題』我國的法律上真的有這麼一條嗎?」
許局長沒好氣說道:「你問我我問誰,吳邦迪,你讀書多,你說我們的法律書上有沒有這一條?」
吳邦迪支支吾吾道:「這句話很符合法律精神,有可能是真的,可是到底有沒有這一條,我就不知道了,也許是出的法律也不一定。」
這是一個法律空白的時代,國家雖然建立了初步的法律架構,但是無論是司法部門還是普通民眾都是半懂不懂。
許局長滿腔熱情,本來準備借此案揚名的,沒想到卻碰了一個軟釘子,一下子變得非常鬱悶。
回到警察局,許局長聽了手下的匯報之後,忽然一拍桌子,叫道:「我怎麼沒有想到呢?還有一個刺客沒有被軍方帶走呀,我們把他抓起來審問不就得了!」
許局長一面派人到醫院抓捕安博遠,一邊向法院稟報,請法庭出個傳票要求軍方移交兩名疑犯給警察局。
看到許局長灰溜溜地逃走,宋飛雪跟張山長擊了一下掌,叫道:「真痛快,原來官司是可以這樣打的,不過山長,你怎麼知道法律裡面有這麼一條的?是哪一部法律?」
張山長當然不會跟她說是電視劇裡看到的,於是笑笑說道:「我哪裡知道,我只是覺得公民應該有這個權利。」
宋飛雪道:「不錯,應該有,就算沒有,也可以添加上去」
安博遠被送到日照公立醫院,醫生檢查了一遍之後,說是沒有什麼問題,不過好留院觀察一晚。
直到警衛團的戰士離開醫院,安博遠才鬆了一口氣。隨即病房門被推開,林覺民闖了進來,著急著問道:「博遠,你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林覺民現是《山東日報》的主編,隨著《山東日報》全國發行的不斷擴大,影響力逐漸加大,林覺民知名度也跟著變得擴大。
林覺民這次是專程到日照採訪中美兩國海軍演習的,他剛剛聽到報社記者的消息,知道安博遠出事就急忙趕來了,他首先找到張山長的警衛團戰士,好他本人有一定影響力,而且跟著張山長還有交情,還是廣州起義的英雄人物,警衛團的戰士對他很是恭敬,告訴了他詳情,他才能這麼快找到安博遠的病房來。
安博遠很是感動,曾經共同經歷過生死的人,他們之間的感情是外人難以體會的。
安博遠說道:「我沒有事,只是有一點輕傷,意洞不用擔心。」
「你沒事就好了,不過我還是很擔心,聽說那兩個刺客是你帶過去的,博遠,我擔心這件事會牽連到你,讓你受無妄之災。」林覺民說著就皺起了眉頭。
安博遠安慰說道:「意洞,不用擔心,張部長說了,這件事跟著沒有關係,他說過不再追究我的責任」
林覺民急道:「博遠,你不明白,現兩黨鬥爭已經到了白熱化的境地,國大黨連暗殺手段都使出來了,民族進步黨不得不反擊,這個時候,你就成了他們鬥爭的犧牲品,就算是張部長也不一定保得住你」
安博遠沉默了,他雖然是國大黨創始人之一,但是現的國大黨已不是他們剛剛創黨時的那個國大黨了,裡面充斥了各種**大佬,哪裡還有他們這些小蝦米說話的權力。
國大黨為了自保,說不定加使勁把他至於死地。
林覺民隨即像是決定了什麼似的,對安博遠說道:「你先這裡養傷,我去見一下張部長,你放心,我們不會讓你有事的。」
安博遠點點頭,林覺民剛剛站起來要走,但是又停下,病房內來回走了幾圈,然後回頭道:「不行,博遠,你的傷嚴不嚴重,如果不嚴重的話,我看你好躲到張部長的軍營去,有他保護你才真正安全。」
安博遠其實沒有什麼傷,不過讓他麻煩張山長,他有一點猶豫。「這樣麻煩人家,不太好吧?」
林覺民迅速作了決定,說道:「就這樣決定了,我們馬上走,博遠,你不要因為林子青而介懷,這個時候,只有張部長才可以救你。」
著林覺民就過來扶安博遠,安博遠剛剛住進來,這裡也沒有什麼東西可以收拾的,起身就走就行了。
但是已經晚了,病房門再次被從外面推開,警察局長許堅強帶著一幫人闖了進來。
許堅強斜視著安博遠,傲慢地說道:「安博遠,你涉嫌謀殺國防部長張山長,現請你回警察局協助調查,現你可以不說話,但是你所說的話將來有可能會成為法庭審判時的證據」
許局長向旁邊的吳邦迪揚了揚眉,暗示道,怎麼樣,我說得還算流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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