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二百三十三章 是老天爺要他們再見一面嗎? 文 / 落籽七
第二百三十三章是老天爺要他們再見一面嗎?
「制服.誘.惑沒聽過啊!」女人憤憤的擠了擠傲人的上圍,氣得回頭就往樓下跑去了。
陶樂看著對面對自己怒目而視的男人,眼珠一轉,心想大概是自己衝動了……
正要朝著對面男人諂媚的笑笑,她就被幾個趕來的彪形大漢給架了起來
警局。
揉著自己腫脹的手腕,陶樂不停的飛白眼給對面的警察。
「我是在教訓人渣!教訓敗類!他在頂樓調戲女孩子,我要是不過去,那女孩說不定就遭了毒手了!」陶樂拍拍桌子,看著對面衣裝筆挺相貌俊朗的男人。
竇震驍理了理髮絲,看著她,神色輕藐,「你沒談過戀愛是吧?」
陶樂一僵,瞪著眼看著他,「我談沒談過戀愛關你屁事!」
指尖轉動著圓珠筆,他淡淡掃她一眼,「小朋友,這些情趣你不懂的如果你實在好奇,不如去找個男朋友實踐一下,不過我估計,一般不會有男人看上你。」
卡嚓一聲,陶樂把手裡的記錄本掰斷。
問筆錄的警察看著兩個人劍拔弩張,咳了咳,看著竇震驍青紫的眼眶,「竇先生,還是先去找醫生包紮一下吧……你的眼睛有些充血……」
竇震驍捂了捂眼睛,轉頭瞄向鏡子,自己的眼睛實在是……
他咬牙切齒的看著對面的陶樂,指著她,「你等著,我不讓你在看守所裡啃幾個月的窩窩頭我就白活了三十幾年!」
一邊的警察咳了咳,「竇先生,我們這裡的伙食其實不會那麼差了……」
竇震驍瞥了他一眼,沒好氣,「給她這種沒什麼腦子的女人吃窩窩頭就夠了!」
吼了會兒,竇震驍覺得自己的眼珠子疼的厲害,起身去照鏡子,發現自己的眼球整個都紅了。
他捏了捏拳頭,衝著陶樂咬咬牙,「我先去醫院處理一下,小朋友,回來叔叔陪你玩」
他走後,陶樂衝著他的背影比了比中指。
警察看著她,歎氣,「小丫頭你說你惹誰不好,幹嘛惹這個混世魔王……他在我們這裡是出了名的難纏,家裡有權有勢,平日裡壞事可沒少做。」
說著他回頭看了看,確定竇震驍已經走了才繼續說,「你幾歲了?成年了沒有?你要是未滿十八歲,我可以想辦法放你離開,以後躲著他這種人就是了。」
陶樂看著警察叔叔,癟癟嘴,「大叔你看我像未成年嗎?我二十多了。」
警察歎口氣,「這樣吧,你叫你家裡人來一趟,竇震驍估計出去也就忘了你這回事兒了,別等他律師來了,你就真有麻煩了,傷人罪可大可小。」
陶樂咬咬指甲,「我父母離婚n年了,我又在國外唸書臨時回來的……我打個電話行嗎?」
警察點點頭,把電話遞給她。
巴黎。
星空正在昏睡,她這陣子簡直可以和樹懶媲美了。
聽到陶樂的聲音,她急忙坐起來,撥開垂在臉側的頭髮,焦急的問,「什麼?你在警局?出什麼事了?」
陶樂悶悶的靠著椅子,「師父,我在醫院得罪了一個人渣,他把我丟進警局叫我坐牢……我想問問你在國內有沒有律師什麼的,我要和他打官司,我要讓他向我賠禮道歉!」
星空抓過衣服披上,「那個人叫什麼名字?有什麼來頭?」
陶樂切了一聲,「我只知道那個死混蛋姓竇!一大把年紀了還是猥瑣不正經加上變態!師父你就借我律師好了,我不用你擺平,這個傢伙太噁心了,我要告倒他,讓他明白女人不是隨便惹得!」
星空揉了揉太陽穴,「樂樂,你別折騰,你剛捐完骨髓,要歇著,你要是康復了還得加緊回來上課,你在國內無親無故,等我找個律師過去領你出來,你收拾一下就回來吧。」
陶樂不幹,「師父你不知道那個人有多囂張!他說要讓我在監獄裡吃幾個月的窩窩頭!就算是找人他恐怕也不會輕易作罷,那個人一看就是愛咬住人不撒口的臭狗!」
星空想了想,「你先在那裡等等,我先找個律師過去,你不用怕,我們沈家的律師非常專業的」
雖然勸她不要害怕,可是星空知道這個丫頭根本就嫌事小……
陶樂撐著桌子,「師父,幫我續請幾天假,我突然發現國內的空氣好清新,飯菜的口味我也吃得很來勁。你和那位真正的『師母』多培養培養感情,據說你們吵架來著。我在國內和那個爛人玩一玩,我實在是很久沒遇到這麼讓我來勁的男人了!」
星空揉額頭,這個丫頭說的話怎麼這麼的……
「對了也忘了問你,你有沒有受傷?你和一個沒格調的男人鬥什麼啊,也不怕吃虧!」星空無奈。
陶樂嘿嘿一笑,「我有什麼虧好吃的。不怕師父,我都沒跟人說,我小時候鄰居是開武館的,我沒事就去爬圍牆偷學,我的身手不知道有多好!」
星空嚴肅的警告,「我跟你說,你最好老老實實的呆在那裡,我待會兒請律師過去接你,你要是胡來,我就解雇你!」
陶樂熄火,想想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的極品工作,只好壓下自己的怒氣,撇撇嘴,「好嘛好嘛……我挺好就是了,師父千萬別解雇我……」
星空交代了幾句,就掛了電話給沈家的律師打去。
她有好久沒參與過公司的事情了,輾轉查了幾次,當日負責的律師已經調職,而新過來的律師團受沈之曜直屬管轄
也就是說,她就算是沈家大小姐,也沒權利用他做哪怕一點點小事。
她拍拍腦袋,這個時候才知道對家裡和公司的事情她瞭解的有多麼少。
給爸爸打電話,他和童錦識趣的關了手機,出去散步了快兩個小時了也不回。
躊躇之間,她瞥見枕邊的戒指。
很好,她開始懷疑是這些人故意的了。
猶豫了很久,她坐到枕邊去。
搜腸刮肚的想自己在國內的朋友,從記事開始,到出國留學,她唯一的朋友就是蔣秋沫,可是後來兩個人也不歡而散。
想想自己的人緣還真是夠可憐的,朋友寥寥無幾。
想了想,她給楊瑾天打去電話。
楊瑾天在什麼烏煙瘴氣的地方鬼混,音樂吵得鬧人。
星空和他說話都費勁,操著大嗓門和他喊出了事情的始末。
楊瑾天躲到安靜的地方聽了個大概,帶著醉意,「哦我明白了,你那個特別二的徒弟出事了對嗎?我就說這個丫頭跟只呆鴨子一樣,你最好把她趕走,她得罪的不一定是什麼人呢!」
星空氣得要掛電話,楊瑾天急忙軟下口氣,「那個,沈之曜不是來了嗎?你該不會是拉不下臉去找他才找我的吧?」
星空一哼,「不幫忙就直說,你這麼多廢話幹什麼,現在才幾點你就開始鬼混,我真的該給楊主席打電話,叫他飛過來揪著你的耳朵把你拎回國去!」
楊瑾天捂了捂醉酒潮紅的耳朵,「姑奶奶我爺爺會打死我,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多凶!你先告訴我警局,我去打電話問問情況。」
星空告訴了他名稱,楊瑾天記下後說稍後回話。
過了十多分鐘,楊瑾天把電話打過來。
一接通,他就慨歎一聲,「沈星空啊,你的徒弟真會惹,你知道被她揍得左眼差點失明的男人是誰嗎?」
星空蹙眉,「是誰?」
「佰和醫院去看過病沒有?」他歎息。
星空想了想,「我知道那裡,他們就是一直負責給我醫解藥的地方。」
「就是了,你徒弟打的人,是他們醫院少東竇震驍,這個傢伙為人專橫,尾巴都要翹到天上去了,當然人家的醫院也是已經開到國外來了。」
星空皺眉,「他有什麼厲害,一個大男人和小女孩過不去?你會怕他,我們沈家會怕他?」
楊瑾天咳了咳,「這個事情我倒是不怕他們家來頭大,主要是他爸爸和我爺爺還是老朋友呢,他是他們老年桌球俱樂部的會長,我爺爺經常和他爸在一起玩,我要是參與,回頭我爺爺一枴杖打瘸我。」
星空憤憤,「我找別人好了,實在不行我等我爸爸回來再說!」
楊瑾天又咳了咳,「這個怕是也有困難,你爸爸不方便露臉你忘了嗎?他現在就是用個假身份行走江湖,以前的老朋友老部下,少知道為妙哦。」
星空捶了捶床,「被你說的樂樂就要在看守所過夜了嗎?你這混蛋!」
楊瑾天抓抓頭髮,「吶,別說我沒提醒你,有人說句話就能解決。」
星空沉默了一下,腦海裡立刻猜出他要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