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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四十章 她是我唯一在乎的人 文 / 落籽七

    第四十章她是我唯一在乎的人

    星空愣了一下,她原以為他們是沒有以後的,可是如今,他說等她長大,娶她……

    心裡顫抖著,她急忙轉過臉,去看電視上天崩地裂的畫面,卻再也無法集中注意力。

    靠著他溫暖的懷抱,星空垂著眼睛想,認真的想,如果真的就要死了,就要世界末日了……

    她其實,很想問一問沈之曜,為什麼……

    從什麼時候開始……

    對她有那樣的想法……

    日式的宅院裡,石桌上擺著精緻的茶具。

    身穿一身黑底點綴著淡粉櫻花圖案的和服,纖瘦的婦人低眉順眼。

    沈之曜看著她眼角的細紋,只覺得時光荏苒,初見時他還大學在讀,一晃眼,他都已經接近而立。

    放下茶杯,婦人看著沈之曜愈發清俊的樣貌,低低歎息,「沒想到是這樣的結果……當初,我還以為你們會結婚,你們當時那樣好。」

    沈之曜握著溫熱的茶杯,怔怔的出神了片刻,嘴角有些沉重的挑起,看著對面的婦人,「當初那個髒兮兮的小子,竟然成了畫家,人生的際遇,誰也算不到。」

    婦人垂下頭,抿了抿嘴角,神色靦腆,「阿曜……我兒子很有主意的,可惜他對家族的生意一點也不感興趣,他喜歡畫畫,我也不忍心扼殺他……但是,其實,你知道,在那種大家族裡,沒有權勢就等著被別人吞沒……我只是我丈夫三個妻子的一個……我要是還有力氣,我還是想帶兒子離開,可惜我年紀也大了……再也沒有當初的勇氣,帶著幾件衣服就跑到了美國去……」

    沈之曜看著她娟秀臉龐上的滄桑,想著她性情如此溫和,究竟有多少是天性使然,又有多少是在現實壓迫下不得不斂起了鋒芒。

    「阿曜。」

    婦人忽然抬起頭,清冽的笑了,眼角堆著細紋,「你若是念著,當初我也算對她有點點收留之恩,你答應我,若是有一天,阿澤被推入困境,你幫我救他……我不怕我有事,我就怕阿澤被扯入進來,他還年輕,他前途無量的……我就怕那些人,不肯放過他……」

    沈之曜放下茶杯看著她,他記著那年紐約的暴風雪,冷得深入骨髓裡,一個區都停了電,他心裡擔憂著那個人,一個人裹著大衣,冒著大風走了兩個小時才走到那裡,叩了門,手都凍僵了,直到那髒兮兮的小鬼頭探出來,看著他。

    是這麼快,那小鬼頭竟然已經長大,還曾經在電話裡對他說,星空睡了,沒事不要打給她。

    沈之曜眉間重新籠罩了陰雲,看著婦人,正色道,「一筆歸一筆,我不會忘了你的恩情,但是現在,我要找到星空,叫你兒子帶她回來。」

    婦人看著沈之曜隱隱帶了怒意的神色,抿唇,「我在找他……你別擔心,雖然阿澤年輕氣盛,但是他不會做出格的事情……」

    沈之曜瞇起眼睛,「我沒耐心等太久最好在我找到之前他回來,滿子,我不想對他做什麼,但是現在,星空是我唯一在乎的人。」

    滿子咬了咬嘴唇,她十七歲就為丈夫生下了兒子,卻在受寵幾年後,發現自己的男人遠遠不止自己一個女人。

    他地位特殊,性情又破泊不定,幾乎每到一處就有屬於他的女人在,但是被他承認的,卻只有三個。

    滿子一方面因為受寵,一方面因為生了兒子,所以被接到日本去,留在丈夫身邊。

    但是大家族的關係非常複雜,她雖然不想爭鬥,但是卻身不由己。

    陸衍澤十歲的時候,生了一場病,卻被醫生開錯了藥,差點喪命。

    她知道不單單是意外那麼簡單,丈夫小澤男有四個兒女,陸衍澤是非常聰明並且出色的,他就算是對畫畫感興趣,就算是根本無心參與家族的生意,但是視他為眼中釘的人還是大有人在。

    那次的事情,小澤男雖然心裡有數,但是除了警告一下眾人之外,也不能對自己的其他親人下手,所以不了了之。

    滿子心灰意冷,衝動之下帶著陸衍澤逃家去了美國。

    那時候雖然艱辛和恐慌,但是過得日子卻還是真正自由的,帶著兒子,她不管多苦都覺得有希望。

    她憑著做工,以及在家裡帶出的一點錢,租了房子,安了家。

    和沈之曜相識,就是在那段日子。

    一晃,他已經從那個略帶青澀的大男孩變成了如今這氣勢傲然的男人了。

    可惜,她當時沒有自由多久,小澤家不允許骨血外流,不出一年就將她們母子帶了回去。

    這一別就是這麼多年,滿子每次回國,都想找他的。

    但是想想,過去的事情他也未必想記起,她怕他看到自己會想起從前的不愉快,所以一直壓抑著。

    沒料到,今天他會找上門,是為了那個女孩。

    意外之餘,她也有擔心,她知道兒子肯跟著自己回國,一定是有了特別的心思,她怕他亂來,但是又知道自己控制不住。

    抿了抿嘴唇,滿子看著沈之曜,按住他手臂,「我盡快去找,答應我,別傷害阿澤……」

    沈之曜看著她,微微瞇起眼,「我也不想,我只要星空平安回來。」

    天又黑了下來。

    吃過了飯,星空和陸衍澤又窩在一起。

    星空看著碟片,昏昏欲睡,搖搖身邊人的胳膊,眨眼,「你都沒畫過我,你給我畫張畫像,畫漂亮點。」

    陸衍澤上下打量她一番,一哼,「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星空反應了一下,才明白他在諷刺自己難看,氣得揪他的耳朵,「你畫不畫?不畫我就咬你!」

    陸衍澤挑眉,「咬吧,你能有多大力氣,豬一樣的食量,貓一樣的力氣。」

    星空氣得把他撲倒在沙發上,張口就咬在他胳膊上。

    陸衍澤沒料到她真的下口咬,吸了口氣,舉起手來,星空以為他要推開自己,卻沒想到,他只是輕輕的撫摸著她的頭髮。

    撒開他,星空擦了擦嘴角,瞪著他一副淡笑的樣子,「你是受虐狂,被咬了還開心?」

    陸衍澤看著胳膊上她的口水,沒有嫌惡,反而笑得瞇起了眼,看著星空紅紅的臉頰,「力氣很大,我還怕你生病呢,現在看來,還好你要我畫你也行,給點好處。」

    星空在他胳膊上一擰,「夠不夠?不夠還有!」

    陸衍澤痛得嗷嗷直叫,坐起來,擦掉手臂上的口水,皺眉頭,「你這女人!沒丁點可愛的地方!」

    星空坐在一邊看著他,他也說,她是女人……

    陸衍澤伸手過來捏她的臉蛋,把她抱過來,放在自己腿上,攬著她的腰,「算了,不可愛就不可愛吧,我忍一忍我告訴你,我學畫的老師跟我說,不要畫自己喜歡的人或物,那樣不好。」

    星空臉有點發燒,跳過那句『喜歡的人』直接問,「怎麼不好?」

    陸衍澤看著她,「是迷信吧,我的老師說,有些東西留在腦子裡就好了,畫出來的分身,會分走人的精氣神。」

    星空不太懂,捏著他的臉,「不要畫就不要畫,找什麼借口!」

    陸衍澤看著她和自己撒嬌,心裡軟軟的,摟著她,和她貼著鼻尖,「那你說一句好聽的,哄我開心。」

    星空看著他,這人,分明一副難接近的樣子,誰知道說起話來根本不著調。

    星空摸了摸他俊帥的臉,手指沿著他高挺的鼻樑滑動,「你很帥。」

    陸衍澤才不要聽這個,咬住她手指,「說你喜歡我。」

    星空一陣陣發麻,推開他急忙站起來,「不畫就不畫,我還不稀罕呢!」

    陸衍澤追過來,跟在她身後,負著手,「說嘛。」

    星空摀住耳朵,往樓上跑,「不理你!」

    陸衍澤愛死她害羞的樣子,追在她身後,「喜歡我一下又不會死!說,快說!」

    星空咚咚咚的跑上樓,泥鰍一樣的鑽進房間裡,鑽進被子裡,不理他。

    陸衍澤追上來,看著她縮起來,笑笑,過去把窗子關了,拉了窗簾,又拿了一床被子壓在她身上。

    嘀咕著,「晚上特別冷,你別蹬被子,非感冒不可。」

    星空壓得夠嗆,掙扎著探出頭瞪他,「我熱的沒法呼吸了,不要壓!」

    陸衍澤臉一板,忽然躺在她旁邊,連被子一起把她抱住,「不聽話是不是?叫你蓋著,病了我才不管你!」

    星空看著他認真的有點生氣的樣子,心裡面忽然有點酸,伸手摸摸他的眉毛,低低的笑,「你的語氣像我爸爸。」

    陸衍澤一哼,眼神卻膩人的柔軟,「你雖然是我的女人,但是我要把你當女兒一樣的寵愛我知道你也缺乏安全感,所以我會給你很多很多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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