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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軌sc 17 晚上 文 / danteng

    「痛痛痛~~溫柔點啊,莉絲。」凱文對為自己敷藥的見習從騎士說道。

    「我就是不夠溫柔,真不好意思!」莫名其妙不高興起來的莉絲大人對著因為受傷而泛著紫青色的背部狠狠來上一巴掌!

    「啊~~!你幹什麼啊!」

    「滲透藥力……吧……」莉絲神情不變的說道。

    「擺明就不是這麼一回事吧!……痛~~別鬧了,莉絲大人,凱文哥哥現在不能隨便開玩笑啊。」凱文一副苦瓜臉說道,「那一拳可是很重的說~~輕點輕點~~」

    藥物敷好,莉絲一邊繼續下面的包紮工作一邊埋怨道:「明明隔著一根石柱,即使是那個人的重拳……」

    「那不是一般的重拳,那叫寸勁,沒有提防他的這招是我的大意……雖然隔著那根柱子,不過對那種武藝來說那根石柱……咳咳,大概還有一兩分力剩下吧,也是很痛的。」注意到莉絲包紮的動作越來越輕的凱文口風立刻改了,一兩分力?呵呵……

    要不是凱文多年任務練成的反應力在瓦魯特發力之前稍微離開那根石柱一點點,僅僅那一下自己就要完完全全倒下了,凱文可沒有信心在內臟都被砸得一團糟的時候還能保持意識,更不要說今天那樣用那種力量還有那種東西反敗為勝……不過饒是如此,那一拳的威力仍是不可小視的,現在的傷勢可沒有外觀看上去這麼輕呢……不過這說不出口啊。特別是對著莉絲……

    「……」

    雙方陷入一陣尷尬的沉默,莉絲給凱文默默的包紮好。

    「……好了。」

    「多謝……」

    「……」

    「……」

    凱文首先打破沉默,「咳咳~~大概這幾天我們也不要擔心那個人了……」

    「……為什麼?」

    「因為他的傷勢比我還重啊~~」凱文笑著道。其實半斤八兩而已嘛,綠蔥頭你裝什麼溫柔……

    「……要是有其他人來……」莉絲掩蓋了自己真正的想法,裝作正常的樣子跟凱文對話下去。

    「不會的,那個組織的執行者不是一般的存在,以前在缺湖地區碰上的那個金毛說過,執行者的任務其他執行者不會干涉的,除非是上不了舞台的手下吧……」不過那些雜兵那個戰鬥狂肯定不屑使用就是了。

    「【噬身之蛇】麼……到底是怎麼樣的組織……」莉絲不解的喃喃道。被費頓綁架過來,說多不多說少不少呆過一陣日子,雖然對話不多,不過莉絲感覺得出他跟一般的惡人給人的感覺很不一樣……而且就是追殺他們的【瘦狼】,也有相同的感覺。

    「謎一般的執行者,謎一般的組織……」凱文隱隱約約間感覺【噬身之蛇】跟七耀教會有某種聯繫……類似的體制,對「聖物」的執著,能力的超常規……教會也同樣是一堆謎團呢,作為守護騎士的凱文正如費頓所言只是【走狗】,【走狗】能知道【主人】的秘密麼……不過凱文對這些東西都不是太熱衷就是了,他當【守護騎士】不是為了什麼高尚理由。

    「……不過即使如此,上面給了我這個任務不得不如此呢。」凱文說道。

    「……讓你跟那個人定這種約定,而且他叫你裝一下而已,你怎麼就採取了這麼激烈的行動……」雖然說凱文無奈接受這種約定的原因是自己,不過知道那個雙贏的約定具體內容的莉絲完全可以將這次的苦果推在凱文身上。

    「哎呀呀,就是被偷襲了一次而已嘛,用不用從蔡斯一直追殺我到洛連特啊……早知道他是一個戰鬥狂我就換另一個執行者下手好了,」凱文極其無奈的說道,「不過不採取這種行動不行呢,正如那個人所說,表現得過於無能更會被懷疑,畢竟我的名號擺在那……」

    「……」對,【外法獵人】,在莉絲不知道的時候凱文已經當上【守護騎士】,在莉絲不知道的時候凱文執行了各種任務,在莉絲不知道的時候凱文已經擁有這種人人害怕的稱號。

    「呵呵,不過對手是這個戰鬥狂或者算不錯了,誰知道結社裡面還有哪些執行者呢,而且這種實力還算是人類麼,完全的就是怪物啊……」缺湖那邊見過幾個,當然包括同在利貝爾的【自由遊俠】,現在又撞上個戰鬥狂。

    「……」(咕嚕)

    「啊哈哈~~」

    「……笑什麼。」

    「不好意思!」凱文誠懇的道歉了。

    「哼~快點穿好衣服,我要去吃晚飯,嗯,還有買好夜宵還有明天早餐……我先去問一下教區長洛連特有哪些地方有好地方吃飯。」莉絲普塔普塔的就離開了洛連特教會的房間。

    「呵呵,是是。」凱文笑著答應道,開始慢吞吞的把衣服套回去……

    「……凱文……你這麼說……是說自己也是怪物的一員麼……」走出房間不遠的莉絲喃喃道……

    「哈哈,有趣的傢伙呢,不愧是【外法獵人】!」在湖畔基地自行包紮傷口的瓦魯特不由興奮的大笑起來,絲毫不為自己臂上的不輕的傷勢有半分不高興。

    「呵呵,【瘦狼】,看來你找到一個不錯的玩具呢。」【白面】懷斯曼詭笑著對剛剛回到基地的執行者說道。

    「哈哈,就是這麼個樣子……不過,教授,我可不希望看見什麼狀況。」

    「我知道的,我不會干擾你們兩個人的雅興的,最多只是將他的情報提供給你而已。」懷斯曼推了推眼鏡答道。

    「那樣最好,」瓦魯特點點頭,「這個任務比追殺那個黑髮小子有趣多呢,起碼那個【守護騎士】的行蹤比【漆黑之牙】容易得到多了。」

    「呵呵……那麼我就不打擾你了。」

    懷斯曼得到【瘦狼】跟【外法獵人】的戰鬥資料後一臉笑意的離開了,「雖然戰鬥力不弱,但是好像對自己的能力有抗拒感……呵呵,再怎麼說也就是一個小鬼頭而已,【聖痕】的力量都不能把握麼……呵呵,教會居然會派這種人過來阻止我懷斯曼,果然是以我不瞭解他為由從而被趁虛而入這種行動麼?」懷斯曼正如費頓所預料的那樣,開始輕視凱文了,僅僅有能跟【瘦狼】兩敗俱傷的實力,不足以阻攔他的計劃……他已經忘記自己被某個19歲的執行者完美干翻的經歷了,大意是幕後黑手最為忌憚的缺點……

    「呵呵~~哈哈~~」瓦魯特在自己的房間內放聲大笑起來,「【守護騎士】麼,【外法獵人】麼,凱文·格拉漢姆麼,【聖痕】麼,【古代遺物】麼……有趣,有趣啊。」

    「越強大的敵人才能讓我感受到力量啊,教會的【守護騎士】第五位果然名不虛傳,到底能給予我多少樂趣呢。」只有生死間的較量才能讓【瘦狼】感到人生的刺激,這就是第八的,塔羅牌牌號為【力量】的執行者加入結社的原因。

    用手拍了下自己的傷口,以痛楚讓自己回憶起激戰,「血,修羅之血。只有強大的人的血才能滿足到我,可以看得出。那個人可是經歷過煉獄的修羅呢……呵呵……哈哈哈,看你這【獵人】能不能狩獵到我這頭【狼】吧,啊哈哈哈~~」

    一個面具男從門外進入大聲道:「煩死了!笑你個頭啊,我還在隔壁睡的啊!!!」

    「什麼啊,布盧布蘭你在的啊?」

    「什麼叫我在的啊……這幾天我不是一直都在這邊的嗎?」被吵醒的布盧布蘭心情很不好,紳士風度什麼的無視吧……不過爺們之間好像也不太講這個。

    「切……反正就是覺得湖畔風景好,當做旅遊而已嘛。不說這個,我睡不著,有沒有興趣跟我去喝一杯。」

    「……受傷了請安心養傷啊……啊啊,算了,反正都被你吵醒了,跟你喝一杯就喝一杯吧。」

    「哈哈,對了,我跟你說下那個【守護騎士】吧。」

    「沒興趣,一點都不華麗的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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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呼……媽媽……呼……」

    「……」玲沒有睡,就一直保持得閉目養神的狀態。她擔心的就是像提坦一樣將自己想的人喊出來。玲可是知道睡覺時緹歐有時候會喊費頓哥的名字,可是她沒有信心自己睡迷糊的時候會不會也喊這個。喊出來了計劃大概就會失敗了吧……作為執行者的玲很穩妥的採取強迫自己不睡的策略。

    「爸爸……謝謝……」

    「……果然是好孩子呢……」玲輕輕的說道。

    相對於艾絲蒂爾、雪拉扎德這兩人,玲還是選擇跟提坦一起睡。她對【漆黑之牙】、【幻惑之鈴】都不太感興趣,想來想去還是跟最有好感的提坦一間房吧。睡之前兩人聊了很多事情呢,對提坦的家庭玲也瞭解了不少,說實在的她不覺得這樣子的父母是否真的值得她這麼喜歡呢。

    (玲很小就被父母拋棄了。腦中沒有半分父愛母愛的記憶,不過有費頓哥就夠了。現在只是很理性的分析,這樣長時間不管孩子的父母麼,雖然有爺爺家人帶著,也只是工作原因而已。不過……一般的孩子果然還是會不高興吧……)

    「……提坦果然是好孩子呢。」玲再次說道。

    (不過就像費頓哥說的,「一般來說我也是會護著老頭子的……不過假如老頭子想來殺我,那我想都不想肯定全力還擊。可以的話我比較想親手送他最後一程。」玲假如遇上玲的父母的話,也肯定要把他們抹殺掉。

    所謂的血統親情並不是那麼重要……重要的是人與人之間的感情。對你不好的人,即使是父母也無須特別對待……見過將兒女弄成殘疾來裝可憐乞討的父母,玲是那些小孩的話絕對在晚上把他們全幹掉……血統真的不重要。費頓哥是玲的父親,也是母親,是哥哥,以後還會變成丈夫。

    對兒女壞的父母畢竟是少數,玲很不幸,就碰上這種父母,不過玲也很幸運,碰上費頓哥~~要是玲只有一個人,玲一定會壞掉呢,玲肯定不能像費頓哥那樣子一個人活下去。

    不過玲的茶會就定在明天了,而且費頓哥早上就出現了呢~~誒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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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danteng:費頓你的教育方式極度有問題!重要的是人與人之間的感情……你前面加一句什麼東西啊!

    費頓:養成?我哪有養成?

    某danteng:……怨念被聽見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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