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軌sc 2 結社;修改版 文 / danteng
「……咳……咳……呼……」
「呵呵,每次看見你這副模樣人家都很激動呢。吶,正常人在這種傷勢之下還能站得起來嗎?」一個妖艷的女人調笑著道。
「呵呵,【深淵】。他好幾次都這樣了,我都快習以為常了。」拿著巨大的長槍的女人說道。
這是結社的核心基地的演練場。不過在場的只有三人,【自由遊俠】、【二之柱】、【七之柱】。當然【二之柱】在此旁觀而已。
「咳咳……嘛……就是這個樣子……再打下去我就……大概真的要掛了……嗚。」吐出一口血,費頓慢慢收起暴氣狀態。但是鮮紅依舊……只不過此時染紅身體的不再是【爪】的力量了,而是從身上無數或深或淺的傷口流出的鮮血。
「切……就這樣完……完……了啊……」費頓顫抖著用手擦了擦嘴角,不過用沾滿鮮血的手去擦掉嘴角的血跡有意義麼?
「嗚哇,帥哥,有沒有興趣讓人家給你治·下·傷啊。」被費頓擦血動作電到的妖艷女人單起一隻眼睛魅惑道。
「咳咳……我對御姐……女王……屬性沒興趣……別誘惑我……」重傷的費頓拒絕道,修煉時經常修煉到重傷這時候產生作用了,他就是死也不倒。
「呵呵,一邊對【劍帝】出手一邊又對【自由遊俠】出手,【深淵】你也太沒有節操啦。」結社最強的人不滿的說道。
「可是一個不理睬我,另一個又有一堆女人。冰與火很難選擇啊。還是說阿莉昂若德你也對費頓也有興趣啊。」【二之柱】露出苦惱的表情。
「一,一夜情……就算了……跟【七之柱】……過一輩子……我還不如……死掉……好了……s跟……s不相容。」
「呵呵,連阿莉昂若德都變成s了?」
「……樂,樂此不疲……的把我打成……這樣……還不是s啊……」費頓咧嘴笑道。
「別貧嘴了,回去治傷吧。都一副快死的樣子了。」金髮的美女姐姐不在意的擺了擺長槍說道。
「你……你才快死呢……我還……活得好好的。」一回來跟眾位大佬見個面,然後馬上就答應【七之柱】的約戰,現在被打至重傷的費頓仍在嘴硬。「不過……玲跟……緹歐等著我……要是我回來了……這麼久都……咳咳……都不見她們,就慘了……先走了。」
「呵呵……人家還想將你從蘿莉控的領域中救出呢。」女王大人笑著說道。
「免了……蘿莉有三好,超齡的你們不懂的。」門感應器生效自動開啟,費頓扶著牆一步步走出演練場……
「呵呵。」【七之柱】看著費頓離去的方向笑了起來。
「有什麼這麼好笑的麼?」
「【劍帝】、【自由遊俠】……你迷上他們兩個也是夠眼光呢。」
「真是的~~人家只是覺得他們兩個長得最帥而已啦~又沒有什麼其它意思……不過他們跟你差距還不小吧。」【二之柱】狡笑道。
「【劍帝】,我經常強迫他跟我切磋武藝,也許總有一天他會成為超越我的劍士……但是也就是武藝而已……」最強之人舉起那把盟主賜予的處於解放狀態的巨槍。
「【自由遊俠】呢,武藝一詞上可能比不上很多人。但是他很強,逆天的強,不使用盟主的力量的話我要贏他也必須是苦戰……呵呵,難怪盟主給予他這個例外,連原定的規則也打破的人。他的確有這種資格。」
「是這樣麼~~人家是知道【遊俠】他比人家厲害啦,不過你剛才不是贏得很輕鬆麼。」觀戰的【二之柱】不解的問道。
【七之柱】搖了搖頭,「輕鬆?沒盡全力是沒錯,不過絕對稱不上輕鬆。你去跟他打一下就知道了……費頓那粗野的力量連盟主賜予給我的這東西也開始顫抖啊……我感受到了,槍爪交擊時候的最強之脈動……雖然我使用了盟主賜予的力量,不過在對手是他的時候連【理】也開始有崩潰的跡象了。」
「哇~~該不會連你也心動了呢。」
「呵呵,怎麼可能。」
「不過這麼說~~這麼說懷斯曼有可能在動用了那根【杖】的情況下輸給了費頓呢。」妖艷的女人咬了咬嘴唇。
「他們打過了麼?費頓他果然看不爽【白面】那傢伙……不過費頓會贏也是很合理的,【白面】全方位被克制。」沒有聽到這方面消息的【七之柱】也不驚訝。
「呵呵,【白面】那傢伙死掉最好,然後費頓取代他的位置也不錯嘛。」懷斯曼在結社之中的人緣差人所共知。
「……難得的認同你一次,不過費頓說過要當使徒也是先幹掉【六之柱】呢。」
「對啊對啊,人家也記起來了。那時候那傢伙還嚇得要死呢~~」
「費頓也看出來了……相對於【白面】,【六之柱】才是我們七人之中最容易動搖的一個。」金髮女人淡淡說道。
「我們都知道的,那傢伙對盟主的信念最不堅定……不過,他是必不可少的一環而已。唉,我還是喜歡費頓當使徒啊,起碼帥氣無數倍啊。」妖艷女人也回答道。
「哼哼……要是那傢伙當上使徒,那麼我覺得【俄耳蒲斯最終計劃】都不用執行了。等幾十年,可能費頓就那樣子活生生將盟主的本體解救出來了……」
「呵呵……」女王大人嬌笑起來。
【七之柱】也不禁笑了起來,「呵呵,當然這是玩笑話……不過要說世界上真的有人能跳過重重封印救出女神,那這個大變態絕對就是費頓……老是犯規的男人不會連封印都能從旁邊打穿個洞跑進去吧。」
「跟他說女神長得很可愛的,或許他爆發起來真的可以哦~,呵呵~~」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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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草……難道流血太多……產生幻覺麼……怎麼好像有在背後說我的樣子。」費頓甩了甩頭。
「不是幻覺……摯友啊,怎麼一回來就這副樣子啊,又跟【七之柱】打了?」
「什麼啊……小肯啊,嗯……你後邊……的那個傻x很眼熟……什麼啊……那個秘書啊,叫……叫基爾巴特吧。」靠在牆邊回頭看去。
「啊!血,血……」基爾巴特一副獵兵團打扮,不過很顯然連血都沒見過,就那麼被費頓的淒慘模樣嚇到。
「呵呵,難道說你們在利貝爾見過。」相反見怪不怪的肯帕雷拉還很平常的問道。
「嗯……你幹嘛……拉他進獵兵團啊。」
「因為很有趣嘛~~這傢伙比其他傢伙有趣很多哦……」
「嗚~~」基爾巴特渾身抖了抖,想起了什麼呢?
「咳,嘛,算了……有空我也看看哪裡有趣吧……現在還是先回去休息了……頂不住啊。」
「呵呵,要不要我幫忙啊?」
「廢話,快幫手啊……還有……叫緹歐過來……要是她知道要其他人幫我……治療……又會說自己幫不了手……躲在一邊……哭……」話還沒說完就昏過去了。
「哎呀呀,摯友啊。不行就別這麼硬撐啊,每次都這樣,我不找你你就死撐到自己房間……真是的,都不知道怎麼說你呢。」扶起費頓,肯帕雷拉一副受不了的樣子……
extra:朦朦朧朧之中有人不停的叫我,煩死了……我好像給了她們兩個爆栗……怎麼好像聽見哭聲……嘛,算了……老子昏過去了懂嗎……吵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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