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第十八章 聖人的爆發！ 文 / 此路單行道
「沒錯，我所屬的組織的名字，和那個孩子一樣是英國請教的必要之惡教會，她……是我最重要的朋友！」
神裂火織的聲音有些顫抖。
很難想像，這個在幾分鐘前還看起來冷冰冰的女武神在情緒上會有如此之大的轉變。[bsp
看到神裂火織複雜中帶著痛苦的神情，就連暴怒的上條當麻都一時語塞，原本已經準備好的熱血說辭卻是卡在了嗓子裡。
雨宮神凜仍然保持沉默，在事情沒有弄明白的情況下，他這個局外人自然插不上什麼嘴。
雨宮神凜隱約能猜到，上條當麻和神裂火織口中的那個孩子……應該就是前天見過的銀髮小修女，而小修女似乎正是這場紛爭的重點！
「等，等一下，從剛才開始我就不知道你再說什麼了。如果你們真的和index她同屬一個組織，為什麼要追殺她？難道你們不是index口中那些魔法結社的邪惡魔法師麼？難道你們不是為了她的十萬三千本魔導書麼？」
「你以為這麼做就是我的意願麼？可如果不這麼做……她會死！」
神裂火織沒有絲毫隱瞞的說出了口，從她嚴肅中帶著悲傷的表情來看，她沒有撒謊。
死！
多麼讓人膽寒的一個字眼。
上條當麻感覺周圍的空氣突然被抽空一樣，他甚至能聽到自己急促的呼吸聲。
「你們知道完全記憶能力麼？」
神裂火織彷彿沒有看到已經呆傻了的上條當麻，少女素顏上的神情有些麻木……隱約帶著絕望。這個時候的神裂火織在雨宮神凜眼裡已經完全從英姿勃勃女武神的變成了愛莫能助的平凡少女。
神裂火織無力的說著：「每棵樹葉子的數量，人潮中每人個的臉，甚至雨滴的形狀……擁有完全記憶能力的她會在很短的時間內被這些垃圾記憶填滿大腦。」
「可是，她的腦容量的85%已經被十萬三千本魔導書填滿，只有15%的剩餘空間……如果跟常人一樣不斷記憶下去，她的大腦馬上就會飽和。」
「這種能力對她來說……是致命的！」
「一旦見過的東西就不會忘掉，這並不是一件好事。」
「人類的腦容量，比我們想像中的要小。我們的大腦能夠持續運轉將近一百年，就是因為大腦可以不斷整理記憶，將無用的記憶給遺忘掉。」
「可是，她卻無法做到這一點！「
「為了避免她的大腦被無意義的記憶撐破，我們不得不每隔一段時間用借助外力……也就是魔法來抹除她的記憶。」
「無所謂的記憶！？」上條當麻彷彿聽到了什麼荒唐的事，額頭上青筋暴起，攥緊雙拳，沉聲道：「難道和朋友在一起的快樂時光也算是無意義的記憶麼！別開玩笑了！不要說得這麼理所當然！你們根本就是把她當成了利用工具，你們從來就沒有從她的立場上考慮事情……裝成他的敵人，抹除她的記憶……每當醒來的時候都會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地方，不記得以前的事情，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誰……這對一個只有十四五歲的少女是一件對麼殘忍的事啊，你們有好好地想過麼！？」
說到最後，上條當麻已經不受控制的大吼出來，儘管他的語氣很沖，但上條當麻並不覺得他是在說教。他很想哭，雖然很丟人，但上條當麻真的很想哭出來，她為index的悲慘身世感到不值。
明明就是一個天真活潑的女孩，她應該和平常人一樣擁有自己的生活，擁有自己最親密的朋友，擁有自己的夢想！
可是，這些教會瘋子根本把她當成了一個隨意驅使的機器！
限制她的自由，自私的奪走了她寶貴的回憶。
她沒有童年，就算曾今有過的快樂回憶也不復存在。
到頭來……她所擁有的只是無限的空虛，無助與迷茫！
如果上條當麻擁有與整個世界抗衡的力量，他絕對會毫不猶豫的將前方的敵人全部打吧，對少女伸出救援之手！
可是，他只不過是一個普通不能倒在普通外加不幸的平凡少年罷了。
這種無力感……真的很痛苦啊！
這傢伙……雨宮神凜心裡歎了口氣。
也不知道他是熱血沖腦還是同情心氾濫……或者兩者都有，雨宮神凜覺得，如果上條當麻是神，這個世界恐怕不會再有悲劇了。
「我啊，即使拼了老命的戰鬥，到頭來也只不過是一個連女孩都救不了的喪家犬罷了。如果今天沒遇到雨宮，我真的很懷疑我能不能活道現在。」
上條當麻情緒再次失控，握拳朝著神裂火織咆哮道：「沒錯，弱者沒有權利改變什麼。但是，你們明明有無敵的力量……擁有守護別人的能力……口口聲聲說是她同伴的你為什麼不試著去改變！」
「如果她忘了，重新和她解釋清楚不就行了！為什麼要把這種沒必要的誤會持續下去？為什麼還要假扮成敵人追殺她？你們這些傢伙……為什麼要自以為是的痛苦下去？！你們根本沒有體會到她的心情！」
「吵死了！你根本什麼都不知道！」
神裂火織的咆哮聲如同積蓄已久的火山爆發，上條當麻被她憤怒之下無意外方的殺氣嚇了一跳，腳步不經意的退了一步。
「不要一副什麼都瞭解的樣子。你以為，我們一直以來到底是抱著什麼樣的心情奪去她的記憶？你以為我們倒地背負了多大的決心來自稱她的敵人？為了保護重要的夥伴而獨自承擔痛苦……這種心情，你這種傢伙又瞭解多少？！」
面部神態猙獰的神裂火織朝上條當麻疾步走去，她真的很想狠狠的教訓教訓這個站著說話不腰疼的傢伙！
怒氣攻心的神裂火織照著上條當麻的臉就是一拳。
只不過，原本因該是萬無一失的攻擊卻被中途突然踏入的雨宮神凜給擋了下來。
少年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到上條當麻身前，雙臂交叉著格擋在臉前，準確的將神裂火織力道濃厚的一拳給擋了下了。
神裂火織收回拳頭，退後了兩三步，用冰冷的眼神注視著雨宮神凜，冷道：「看來你是鐵了心的要和我過不去了。既然你如此執迷不悟……我只好成全你了！」
神裂火織抽出了七天七刀，閃爍著冰冷寒光的刀尖在空氣中劃過一道弧線，指向雨宮神凜的腦袋。
一瞬間，神裂火織渾身的氣勢再也抑制不住，如同海面上掀起的驚濤駭浪，實質般的殺氣猶如伴隨著怒浪的狂風，掀起萬丈塵哀。
雪白的t恤停止不屑的抖動著，黑色長髮隨風搖曳，神裂火織高挑的身姿宛若一尊至高無上的神靈，聖人的力量在這一刻沒有一點保留的爆發出來。
上條當麻感到了莫大的壓力。在氣質完全改變的神裂火織面前，他突然感覺原來自己是這麼的渺小。
「真是低估了對方的實力了呢！這種力量……應該已經超過你第一階段解放後的力量，要小心了！」
雨宮神凜舔了舔乾燥的嘴唇，雙手緊握神機魔王，笑道：「要得就是這種效果！不然這場戰鬥根本沒有半點意思！倒是你啊，不要用這種幽靈般的聲音突然跑出來嚇人，氣氛都被你糟蹋了！」
……
ps：大家能不能猜得出來，這個看不見摸不著只能聽到聲音的迷之少女是誰呢？事先聲明，不是terminal的智能系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