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卷 第445章 真相大白 文 / 枉為鼠
第445章真相大白
九大主神之間，雖然因為屬性的不同也有類似光明主神和黑暗主神這樣天生看不慣對方的主神存在，但是他們本來就是由天地生成，知道這個世界有自己，就必須有對方，所以並沒有爆發像秦傷他們想像中的主神大戰的戰爭發生，相反，他們之間非常和平，平時陷入沉睡，只有在世界處於毀滅邊緣才有一個主神醒來，而且醒來的順序都是依次來的，平時他們的意志都是自己的屬神掌管。
但是在某一天，他們的世界出現了不速之客，一個個巨大的金屬怪物不知道通過什麼樣的方式降臨他們的世界，對他們世界上的生命開始了無情的掃蕩，就算是那些半神在這些金屬怪物面前也有些束手無策，因為對方的力量體系和他們完全不同，全部由金屬組成的金屬怪物跟本不怕神力的波動，除了超級強悍的物理攻擊外的所有攻擊幾乎都對對方沒用。
而也正是因為力量體系不同的緣故，讓陷入沉睡的主神和從神沒有感覺到危險，只有在最後關頭，作為生命女神的屬性精靈神，也就是庫德貝絲，燃燒了自己的神力，將生命女神強行喚醒，這也間接挽救了生命女神。
很多半神本來就對主神和從神不滿，所以在金屬怪物入侵他們的世界後，居然開始和金屬怪物勾結，讓這些怪物得知了主神和從神沉睡的地點。
本來作為主神和從神，擁有自己的規則和本源，作為那個世界的生命，哪怕是其他的神靈都不能靠近他們的身體，如果要強行靠近絕對會讓他們驚醒過來，所以他們在沉睡的時候根本就沒有什麼另外的守護力量。
可是壞就壞在這一點上，金屬怪物完全完全沒有生物波動，渾身上下就是一堆金屬堆積在一起的，而且他們的攻擊力量和這個世界也不相同，原本應該是堅硬得沒有任何武器能夠傷害的神靈身軀居然被他們輕鬆搞定，除了生命女神外所有的主神都失去了自己的軀體，而從神之中也只有龍神的本體太過巨大，金屬生物不能同一時間全部破壞，他在最後關頭醒了過來，才奮力逃走，免於一難。
唯一慶幸的是，這些金屬生物不懂得吸納神性，而陷入規則之力，那些半神又不能在最開始的時候就靠近，因為那樣會讓這些神靈醒來，才讓所有的主神和從神以神性的方式逃脫。
但是失去了軀體的神靈卻再也沒有反抗之力，以神性的狀態出去對敵唯一的結果就是讓那些投靠了敵人的半神吸收，而唯一逃脫的生命女神也出現了意外。
因為是被精靈神庫德貝絲強行喚醒的，所以生命女神愛瑞斯在醒過來的時候只有神性，如果這神性以現在能理解的話來說，就是靈魂一般的存在，而這神性還並不完全，依舊有一部分殘留在軀體裡面，所以醒來的生命女神就如同一個殘缺了的靈魂，而這殘缺讓生命女神不能與軀體融合，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之下，只有施展了自己的規則，將軀體藏了起來，免於遭受那些金屬怪物的破壞。
至於龍神，則更加悲劇，他掌握的規則是**力量的規則，但是剛好這部分規則被那些怪物所克，漫天遍野的的金屬怪物，小的只有拳頭那麼大，大的則比星球還要大上些許，他們的物理力量也超乎所有人的想像，讓龍神都不能與之抗衡。
這個時候奧德拉插了一句話，在黑河裡碰見的銅甲衛、銀甲衛、金甲衛其實就是那些金屬怪物中的一種，還是地面部隊中最為弱小的那一種。
所有的主神和從神集中在一起，商討如何應對這場無數萬年來最大的危機，當然，所有的主神和從神都是以靈魂神性的狀態參加的，他們的軀體已經喪失，諷刺的是，那些半神在軀體毀壞後還有可能重新塑造一個身軀，只要信仰足夠就沒有問題，而這些主神和從神因為力量太多巨大，一般的軀體根本容納不了他們的神性，想要重新塑造一個身軀沒有上萬年的時間根本不可能，而那些金屬怪物和半神顯然不會給他們這個時間。
所以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生命女神身上，只有她的軀體依然完好，而且她掌握的規則足以對抗那些入侵者。
但是生命女神神性遭受了損傷，根本不可能在短時間內恢復過來，至少在那些半神和金屬怪物找到他們之前恢復過來，而事情了軀體的主神和從神，在那些半神的面前，就是一盤供他們索取的美味佳餚。
最後還是在虛無之神的提議下，大伙想出了一個辦法——眾神全部燃燒神性，化成最純潔的本源，讓生命女神吸收，再由虛無之神施以時間和空間的法則，強行將生命女神送到別的世界去。
雖然之前這些神靈不知道除了他們世界外還有別的世界，但是在金屬怪物出現後他們就明白了，顯然金屬怪物以及掌握金屬怪物的人都不是這個世界的生命，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來自於別的世界。
本來虛無之神的規則是在自己世界誕生的，根本不足以破開這個世界的屏障，但是加上另外的主神和從神的本源力量後就不同了。
而燃燒神性，化成本源，就代表著這個神靈的意識徹底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似乎沒有誰願意這麼幹，但是對於這些主神和從神來說，他們的職責就是守護自己的世界，就算為此付出任何代價都是他們可以承受的，更何況，如果不幫助生命女神逃離，他們的唯一結果也是被那些半神吸收，而且那些半神可不會那麼輕鬆地放過他們的意識，肯定是將他們當做奴隸圈養起來。
當然，在送生命女神離開的同時，如何保護生命女神的軀體也是最重要的一件事，不然等生命女神在另外一個空間，恢復了神性的圓滿後，回來卻發現軀體被毀了，那就沒有任何意義。
不過那些半神能偵查的只有神性力量的波動，只要生命女神離開後，她的軀體力量就只有一絲微弱的神性波動，想要隱瞞這點波動，對於這這些主神和從神來說，還是很容易的。
而且由於虛無之神的時間規則，將這個世界的時間變得極為緩慢，只要生命女神恢復神性的時間不是太長，對於這個世界來說，是不會太久的。
因為龍神的力量被克制，所以就算他擁有軀體，還是決定跟著生命女神愛瑞斯一起逃離，而且為了蒙蔽那些半神和金屬怪物，生命女神將自己和願意跟隨自己的那些屬神的神性全部封到了生命之石裡面，這是一個具有內部空間，可以儲存神性的奇異物品，然後由龍神銜著生命之石向最大的那座金屬堡壘發起衝鋒。
於是，意外出現了！
在龍神的軀體被金屬堡壘射出的巨大光線毀滅的時候，龍神已經撞毀了三座金屬堡壘，第四座金屬堡壘剛剛撞破，巨大的頭顱撞進了一個玻璃倉一樣的地方，一口吞噬了裡面驚慌失措的幾個類人生命，然後轟然爆炸開來，虛無之神的規則依照設定施放。
在施放前的一剎那，龍神的神性從自己的軀體裡面逃出，想要鑽進生命之石裡面去，可是失去了他的控制後，由於劇烈的波動，生命之石離開了龍嘴，直接撞到倉裡的一台金屬物品上，雖然龍神及時鑽了進去，趕上了最後的末班車，但是那台金屬物品的內部也被生命之石炸開，然後生命之石上的空間規則和時間規則剛剛施放，將其中的兩塊芯片包裹了進來，而且生命之石還融入了其中的一片之中。
在大爆炸裡面亮起的白光和規則波動並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但是這大爆炸卻讓另外一個世界產生了大地震……
「這樣說來，世界災難日竟然是你們引起的……」
故事聽了好久，才有一個聲音在角落響起。
「這太玄幻了吧，要是我出去告訴別人，那場號稱為末日浩劫的大地震，竟然是在別的空間裡，一些神靈和科技的碰撞，嗯，說不定那些就是科幻片裡的太空堡壘，然後他們引起的爆炸，洩露了一點過來，就差點讓我們直接over。」易虎一臉呆滯地拉了拉什麼的雕翎，「你相信麼？」
雕翎撇撇嘴，罕見地沒有回答易虎的話。
「啪啪啪」，一陣清脆的拍掌聲響起，眾人將目光集中到了掌聲的來源處，之間裁決者一臉微笑地說道，「很動聽的故事，故事的真實性我們先不管，但是我想問問，那段所謂的長壽秘密又是怎麼回事，而且還煞有其事地給出一段口訣出來。」
「這個問題我來說吧。」一直坐在生命女神身邊沒有出聲的龍神終於發話了，他先朝生命女神欠了欠身，然後才面對眾人開始解釋——
「其實講到這裡你們也應該明白了，那些金屬怪物的背後就是和你們現實世界一樣的存在，是一個科技文明，但是他們的科技程度超過了你們無數倍，可以說如果他們是腳踏山嶽的巨人的話，你們就是剛剛出聲的小孩。」
「這從一點就可以看出，很顯然，他們破開空間的方式應該是完全依靠科技力量，強行突破，而且還送了那麼多，那麼打的物體到我們的世界，而我們想要突破空間，還需要幾十個主神和從神燃燒神性，加上虛無主神的時間和空間法則，才能勉強送一顆生命之石離開，當然，這並不代表著他們的力量就一定在我們之上，畢竟力量體系和空間規則的不同才是最根本的原因。」
「當時由於產生劇烈的爆炸，而我又需要在最後時刻放棄軀殼，所有由我保護著的生命之石脫離了我的掌握，從而在生命女神發動虛無主神留下的空間規則時，將那個科技文明飛船上的電腦外殼擊破，便將其中的兩塊芯片帶了出來，一起裹進了空間規則形成的小領域之中，而且那塊芯片上面不知道蘊含著什麼力量，竟然直接將生命之石吞噬了進去，而生命女神正在主持規則的發動，匆忙之下來不及思考，只能將自己的一部分神性分離了出來，並將除了她之外的所有人送出了生命之石，進入了那塊芯片。」
「因為在原先的計劃之中，生命之石是生命女神用來恢復神性的，一旦穿越空間後就會直接封閉，因為生命之石不但能儲存神性，還有滋養神性的功能，直到女神在裡面將神性完全恢復後，才由外面的我們來打開它，而那個五行煉火珠，就是五大從神，燃燒了自己的神性變成的，就是以後打開生命之石。」
「但那個時候，生命之石已經被其中的一塊芯片吞噬，而我們又要馬上陷入沉睡，所以充滿之下將我們的故事留下了一段信息，通過特殊的方法留在了芯片原本的信息之中。」
「這塊芯片很奇特，裡面擁有無數的信息，其中的某些信息比我們的規則還要來的強大，但是奇怪的是它並沒有自我意識，所以在我們摸清楚它的規律後，將信息留在其中並沒有遭受他的排斥，但是由於你們在翻譯這段信息的時候，出現了一些誤差，所以造成了某些誤會。」
龍神說完，朝大家無奈地探探手。
「你是說根本就不存在什麼長壽的秘密了？」秦雨坐在秦傷的旁邊，問這話的時候手指不由緊緊窟住了秦傷，絲毫沒有覺得自己的力量過大，已經將秦傷手臂上的肉掐下去了一大快。
「我們留下的意思是這樣的，」庫德貝絲此時也說話了，身為生命女神屬神的她自然有必要為自己的主人辯駁，「我們在上面留下了事情的大致經過，並註明這裡面擁有生命女神的存在，如果有生命發現了這段話，希望能夠幫幫我們，至少能夠喚醒我們，而後面，秦傷得到的那段口訣，其實就是一個喚醒我們的辦法，只是你們沒有理會透徹，以為這只是一個信物般的作用罷了。」
「之所以你們會認為這裡蘊含說長壽或者長生的秘密，或許是裡面出現了太多生命女神的字眼，所以造成了你們的誤會吧。」牧師之神拉齊也在旁邊說道。
除了秦傷外，所有人的臉色都沉了下來，對方是擺明了說這裡根本就沒有什麼辦法讓秦傷活下來，還有什麼是比這更加不好的消息呢。
特別是那幾個女人，在陰沉著臉看著生命女神一夥的時候，都忍不住滿含痛心地偷偷看著秦傷，他們不敢做的太明顯，顯然是怕秦傷因此更加沮喪。
只有秦傷笑了，邊笑還邊鬆了一口起：「說吧，怎麼才能治好我的病，或者說，我需要付出什麼代價。」
所有人都被秦傷的話說得一驚，奇怪地把目光聚集到了他的身上，而對面的生命女神愛瑞斯也露出一種奇怪的目光，問道：「你怎麼就這麼確定我能夠救你？」
「很簡單，如果你不能夠救我就不會對我們說這麼多了，」秦傷指了指坐在生命女神後面，臉色有些蒼白的奧德拉，「而且在此前，他也曾經透露過信息，說救我的希望就在你的身上，而加上現在你們如此坦白的一番話，更加確定了我的猜測。」
見到後面有些人還有疑惑，秦傷笑著解釋道：「不管他們現在是種什麼狀態，但是曾經都是高高在上的神靈，你們認為沒有目的，他們會有閒心做在這裡跟我們講故事麼？」
所有人這才恍然，然後臉色瞬間變得好了起來，特別是易虎，更是嘴裡冷哼了一聲，低聲說了幾句什麼。
生命女神看了秦傷良久後，才讚賞地點點頭：「雖然就算我不能救你，也肯定會將所有的事跟你講明白，畢竟算起來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但是不得不說，你猜得並沒有錯。」
秦傷不置可否，對於假設性的東西，他一向認為不用去爭辯。
「我不知道你患了什麼病，因為我並沒有看見你的身體。」生命女神說道,「但是不管你的身體出現了什麼毛病，我都能救你，因為你的病影響的是你的身體，那麼我乾脆給你重新造一具身體就行了，你以前身體上的所有病症都影響不了你新的身體。」
「造身體！」繞是是秦傷已經有了心裡準備，也被生命女神的話驚得失去了一貫的從容。
「不錯，造身體，但是很抱歉的是，由於你們這個位面與我們的世界規則不同，所以我不能到你們的現實世界去，更你們在你們的世界造出一副屬於你的軀體出來。」縱然身體外面依舊光霧籠罩，但是秦傷依舊可以隱約看見她臉上的歉意。
「你說的是什麼意思？」秦傷的心裡一沉。
「女神的意思很簡單，她不可能抵達你們的現實世界，所以如果你要活下去，那麼就只有兩條路。」庫德貝絲說話了，「一是在這個你們稱為遊戲的世界裡面活下去，放心，由於生命之石的破碎，讓這個世界的實質出現了根本性的變化，就算你們外面成為的遊戲公司關閉了那台主機，這個世界也依舊存在，在這個世界裡，你不但會活下去，而且會永久的活下去，就如同我們世界的神靈一般，厭倦了只能沉睡，根本不會死亡。」
作為npc，果然還是原先那個猜測啊，雖然有著根本上的區別。
「還有另外一個辦法呢？」
秦傷沒有在意庫德貝絲說的第一個辦法，別人給你二選一的時候，往往第二個才是真正的辦法，也是對方希望你選擇的路。
「第二個辦法就是跟著我們，回到我們的世界，在我們的世界裡，女神能輕易地給你製造出身體，還是最完美的那一種。」
果然，庫德貝絲的話證實了秦傷的猜測。
「你們這樣做，想必的有用到我們的地方吧，直接說出來讓我考慮下。」不顧身後的人的竊竊議論，秦傷將目光放到了生命女神身上，並緊緊地盯著她。
不知道為什麼，生命女神愛瑞斯在秦傷的目光下竟然產生了一絲逃避的感覺，雖然並沒有付諸於行動，但是還是讓她心裡出現了一絲異樣。
「首先我要告訴你，救你的辦法真的是只有那兩個，因為我不能到你們的世界裡面去，自然就不可能給你治病，所以你不用懷疑。」
「而我的確希望你跟著我們到我們的世界去，一是在那裡我的確能很給你製造出適合你的身體出來，二是你們的世界和我們的敵人一樣，都是科技文明，所以在對付他們的時候，會有很大的幫助。」
「然後就是在我們回歸之前，還需要你們幫一個忙才行。」
「幫忙，什麼忙？你們都是高高在上的神靈，怎麼可能還要我們的幫助。」秦傷有點自嘲地搖搖頭。
生命女神愛瑞斯敏感地察覺到了秦傷的心緒有點不對，不由微微皺了下眉頭：「當初我在送他們的神性出來的時候，我也分離了一絲神性出來，並且偷偷進入了芯片的程序之中，開始和芯片的程序搶主導權。「
「雖然那塊芯片程序很強大，但是它卻依舊只是一個沒有生命的程序，我的那絲神性雖然也沒有到達產生自我意識的地步，但是靈活性卻比程序的靈活性高，在你們外面的人輸入一些程序進來，創造這個世界的時候，就是我那絲神性根據我的記憶，將我們世界的一部分歷史設計了進來。」
「由於我的那絲神性相當弱小，並不能真正壓過那段程序，而且因為是在爆炸之初就潛伏進去的，也讓它不會對我產生排斥，所以在我醒來後，就迅速地獲得了主導權，全部壓制了那段程序的地盤。」
「你的意思是說，那台超級電腦的程序？」秦傷疑惑地問道。
「不錯，」生命女神點了點頭，「雖然我獲得了絕對的主導權，但是卻根本不可能消滅它，因為它本身就是這個世界的主人，如果真的消滅它後，這個世界就會毀滅，到時候我也不知道會出現什麼事。」
「那你說要我們幫的忙是？」秦傷還是有點不明白。
「那段程序被我們逼到了一個角落裡，而那個角落正好是我們離開這裡的通道，所以我想請求你們的幫助，將我們打通那個通道。」生命女神說完自己的請求後，靜靜地看著秦傷。
「你們是神耶，神也辦不到的事，讓我們這些普通玩家去辦，而且，你不是說你已經控制了那台遊戲主機麼，在這裡面就是你最大，還有什麼是你們辦不到的。」後面的易虎站了起來，大聲說道，不過這次便並沒有人責怪他的失禮。
「每個世界都有它獨特的規則，而在這個世界裡也一樣。」生命女神似乎在對易虎的質疑進行解釋，又似乎是在對秦傷解釋，「雖然你們稱呼它為遊戲，其實在某個意義上來說，這就是一個世界，只是這世界的範圍很小罷了。」
「這個世界的規則是在形成這個世界的時候就已經制定了，對了，你們稱呼它為程序，所以只要程序不發生改變，那麼這個世界的某些規則就不能突破，而一旦程序發生了改變，那這個世界就不復存在了。」
「而在核心的程序裡，有一個最基本的規則就是，原住民，也就是你們口中的npc，不能對做出任何攻擊系統的行為，一旦攻擊，自動抹殺，這一條似乎是某些人擔心這裡面誕生你們口中的人工智能，從而攻擊系統，獲得系統的主宰權而設定的。」
秦傷突然想起了一個可能，會不會是王家在設計遊戲的時候，由於擔心有人比他們先破解了遊戲裡的秘密，變成了遊戲裡面的智能生命而設計的伏手。
越想越有這個可能，畢竟先前所有人的猜測都是這個長生的秘密就是變成智能生命，要說王家不留點後手才有鬼了，當然，這個也有可能是政府或者另外的家族偷偷搞的鬼，但是王家的嫌疑卻是最大的。
「所以，我們實在是很無奈，現在我們的身份就是這裡的原住民，也就是你們口中的npc，所以根本不可能去攻擊它，而它守住的地方，又是我們唯一的出路，所以只能請你們幫忙。」
「那可是系統，我們能做什麼？」秦傷看著生命女神眼裡射出的一絲懇求，終究是忍不住拒絕，讓後面的趙雪不由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因為在生命女神完全交底，擺明著非要求他們的時候，正是談條件的好時機，趙雪可不相信要救秦傷就只有對方說的那兩種方法。
「在這個世界裡面，規則，也就是程序裡面最核心的一條——所有原住民存在的意義就是為了玩家服務，所以，你們能行，也唯有你們才能辦到。」生命女神看著秦傷凝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