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一百八十七章——一百八十八章 東方家族和往事之因 文 / 枉為鼠
第一百八十七章——一百八十八章東方家族和往事之因
當秦傷推門而入的時候，王燕正坐在那張巨型辦公桌後面，素手輕捻著一個紅酒杯，半躺著輕輕旋轉，素眉輕皺，似乎在思索著什麼難解的心事般。
秦傷突然發現自己不管在顯示或者遊戲中和王燕見面她幾乎都有一杯紅酒在手，似乎這已經成了習慣，就像在面對陌生人時她臉上的那抹淡淡笑容一般。
「你找我？」見王燕似乎沒有注意到自己，秦傷不得不當先開口說道。
「哦，你來了。」王燕思路被打斷了，臉上神色不由一輕輕一動，思緒已經轉了回來，見是秦傷，身子擺正了過來，笑著說道，「坐吧，我算算這個時間你也該下線了，遊戲裡的事都安排好了吧，算算時間，依照你們的速度等級也應該到頂了。」
「嗯，等級已經89了，現在只是等待地下城開啟去獲取轉職技能了，你也知道，我的血戰士是傳承職業，必須找那個道爾才行。」秦傷隨手拖了張椅子坐了下來，「對了，你找我來有什麼事？」
「還記得幾天前我說的要你幫個忙的事情不？」王燕隨手從後面的酒櫃上拿下個杯子，給秦傷滿了一杯後推了過來，笑著說道，「現在就是想請你幫個忙，反正你遊戲裡明天也沒什麼事做。」
「幫忙？」秦傷隨手輕輕穩住接過酒杯，聽了王燕的話後，微微一愣，「不是遊戲裡的事麼？」
「我什麼時候說了是遊戲裡的事？」王燕故意張大了眼睛，散發出一種比秦傷更無辜的目光，「我什麼時候說過？我只是說要你幫個忙啊！」
「原來你在這等我，」秦傷輕輕地撫摸了一會酒杯，這才苦笑道，「你是早就開始算計了吧？」
「直接說願意不吧，一個大男人，別太囉嗦。」王燕眼睛一瞪，沒有好氣地說道。
「你也要說說是什麼事吧？不會是你家裡要讓你去相親你準備讓我去給你頂缸吧？」秦傷摸了摸鼻子，繼續苦笑。
「其實也不是我，而是我外公想要見你？」王燕輕輕地皺了下眉頭，臉上也是一片疑惑，「不過你別問我什麼事，因為我也不知道。」
「你外公？」秦傷此時的驚訝的的確確發自內心，「你外公為什麼要見我，他見過我麼？」
「應該不可能吧，」王燕也是疑惑地搖了搖頭，「我外公近幾年根本就沒出過門，他年紀大了，唯一的樂趣就是在家裡看看書，曬曬太陽，就算出去也是一大批人跟著，按道理來說他是根本沒有機會和你見面的。」
「那他為什麼要見我？」秦傷苦著眉頭想了一會，然後抬起頭用一種懷疑的目光看著王燕，久久不曾移開。
王燕被他看得渾身不自然，不由輕輕地移動了下身子，嬌嗔道：「你看我幹什麼？」
「是不是你經常在你外公面前提起我，然後你外公又見你這麼大了還沒有男朋友，所以認為你對我有意思，這才想見我的。」秦傷的嘴裡滿是懷疑，但是眼裡一抹笑容卻輕輕地露了出來。
「什麼叫我對你有有那個。」王燕似乎被觸了痛腳，就想一蹦而起，但是身為明月大姐多年練就的功力讓她硬是生生安奈了下來，然後就看見了秦傷嘴角的那一抹笑意，不由更加惱怒，「好啊，你也知道開我的玩笑了，別忘了，你還是明月的一員，信不信我立馬就將你開扣你工資？」
「別別別」秦傷知趣的急忙討饒，現在兩人之間基本已經是知根知底了，所以談話玩笑起來更是自然，「要知道我現在還是滿屁股的債啊，你一扣我工資，我不就馬上得去橋底下打鋪了？」
「知道就好。」王燕嬌笑著哼哼出聲，「對了，不和你扯淡了，你不是一直很疑惑我為什麼恰恰在你來到我們市的時候就出去招人，而且就剛好招了你麼，我現在告訴你，那都是我外公吩咐下來的，所以你有什麼疑惑明天就可以當面問他。」
「是你外公？」秦傷微微一驚，雖然前面幾次談話在王燕的話裡都隱隱約約向他透露了是一個家中長輩吩咐她如此做的，但是秦傷萬萬沒有想到自己還沒有查出是誰，他就自己出來了，而且這次還要自己去和他會面，是要告訴自己原因麼？
「你還沒回答我，到底去不去呢？」王燕看著秦傷只顧在那裡一個人沉頭思考，不耐煩了。
「我前面答應了你幫忙的，還會跑掉麼，放心，我去就是了，明天幾點？」秦傷抬頭笑道，不管從哪方面來說，他都非去不可。
「我看你是因為知道了我外公是讓我照顧你的那個人你才想去的吧。」王燕一眼就看穿了秦傷的心思，「得了，明天中午2點，在門口，我會開車來接你，上午去買套衣服吧，不過別太正式的，我外公不太喜歡，隨意就好，只要不是穿著你現在這套幾乎快要發臭的一套就行。」
「臭？」秦傷低頭在自己身上穿了將近一周的襯衫上嗅了兩下，然後抬頭說道，「哪裡臭了？」
「你的鼻子都快臭了，哪裡還聞得出臭味來，你的工資卡在這裡，自己去查查，明天出門去買套衣服，好了，你還沒吃飯吧，快去，晚了食堂就關門了。」王燕說著將秦傷剛辦沒多久交到後勤部的銀行卡扔了出來。
秦傷一把撈起桌子上的銀行卡，站了起來：「行，那我走了，明天見。」
吃完晚餐回到臥室的秦傷並沒有再次進遊戲，現在遊戲裡面的事情基本已經告一段落，加上第二天要和王燕的外公見面，所以秦傷還是覺得美美地睡一覺養足精神比較合適。
倒在床上的秦傷慢慢消化著今天得到的消息，想起王燕所說的話，眼前不由浮現出了一個老人的身影——會是他麼？
第二天，秦傷起床後稍微梳洗了下就走了出去，很久沒有出來走走了，看著身邊馳過的車水馬龍，眾生百態，秦傷突然感覺自己失去了很多。
以前為了生活，現在呢？似乎也是為了生活，以前成天對著電腦，現在整天窩在遊戲倉裡，連一直堅持的造成出來晨練的習慣也在不知不覺間斷了，自己似乎知道現在連明月工作室在y市地址的正式名稱都還不知道吧？這樣做，值得麼？
不過秦傷可沒有太多的時間花在感慨上，從小鍛煉出來的堅韌神經讓他很快調整了過來，隨意在一個小門面買了套襯衫過後，就向來路走去。
襯衫是紫色的，色彩一片素淨，沒有雜色混亂不過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秦傷在劃賬的時候看到了自己卡內數字後面的那一堆零，不由輕輕嚇了一跳，原來不知不覺間，自己再也不在那個出了監獄後走在大街上連飯也吃不上一口的落魄魏岑了。
就算現在與以前相比物價提高了許多，人民幣也不再如幾十年前那般值錢，但是終究也沒落魄到當時日元，韓元的地步，所以幾千萬依然是一筆不小的財富，想起但是刷卡時那個收銀員小mm看著自己的目光中帶有一種震驚和憐憫的意味在內，大概是懷疑自己精神有問題吧，身懷幾千萬的財富卻去一個相當於地攤模樣的小店舖買一件價值幾十元的襯衫。
雖然今天不用進遊戲，但是回到宿舍後的秦傷並沒有閒著，首先是從小小那裡拿來了自己讓她留意收集的情報，再到情報部走了一攤，從吳庸那裡拿了分自己需要的情報，回到宿舍，打開《幻世》的官網，開始對比起來。
在看到寵物一行的板塊時，慢慢地，秦傷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智商，為什麼什麼官網上沒有，而小小和明月情報部都有這個屬性，但是都很不常見。」
從明月後勤部那裡拿出來的情報部在寵物智商那裡有一段話：一些特定的寵物屬性裡會有智商屬性，但據實驗沒有發現任何寵物智商的不同會對寵物的屬性發生任何影響，目前正在觀察中。
而在小小的小本子上也有類似的描述：有的玩家的寵物會有智商屬性，但是影響不明。
官網上的寵物資料卻提也沒體，似乎智商屬性根本就是一個不存在的東西。
「難道」秦傷想到這裡，急忙打開了《幻世》的論壇，細細地在裡面找了起來。
「果然如此，幾乎都是王階怪以上爆出的寵物蛋才有智商屬性，不過也不是一定都有，難道怪物等級的劃分就是用隱藏的智商這個屬性來決定的？」秦傷前期後後瀏覽了半個小時，才稍稍舒了口氣，靠在椅子的後背上喃喃地說道。
「下來吧，我們在樓下等你。」
在接到王燕的電話後，秦傷稍微收拾了下就走出門去，開始發現的那個問題他還是始終沒有想明白，遂只好壓在心底，等有機會再去驗證。
「這位是」秦傷甫一走下，就看見了王燕和一個大約三十歲左右的男子正靠在一輛豪華轎車旁邊聊天，看其親熱的樣子，關係很近，不由走了過去發問道。
「這是我的表哥，猜猜他是誰？」王燕在秦傷走下摟時就發現了，見秦傷走過來發問，不知道為什麼，心中只覺一甜，微笑著說道。
「表哥？」秦傷轉向那個中年男子，越發覺得他很是面熟，仔細思考了會，似乎想起了什麼，突然訝聲問道，「你是」
「你好啊，秦傷兄弟，」中年男子微笑著把手伸向秦傷，「你想的沒錯，我就是裁決者，不過在現實裡我叫東方宏，是燕子的表哥。」
「表哥？」秦傷再度在嘴裡重複了句這個稱呼，這才伸出手去和東方宏握了握手，微微苦笑著說道，「我知道你們的關係不怎麼簡單，不過沒想到的是居然是表兄妹。」
「這次是我爺爺讓燕子來接你的，我只是順便來跟秦傷兄弟你見一下面，順便充當一下司機，上車吧。」東方宏邊一向秦傷解釋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一邊打開了副駕駛的車門，「爺爺還在家裡等著我們呢，去晚了不好。」
當車子緩緩啟動後，秦傷忽然出聲問道：「你們兩個都出來了，不怕遊戲裡發生什麼事麼？」
坐在駕駛位置的東方宏微微轉過頭，笑道：「要是原來還有這個可能，但是現在麼，我的作用已經大大減小了。」
秦傷沒有聽懂，發出了一道疑惑的目光。
「最近家族通過了一個評估，發現《幻世》裡的商機很大，所以家族派了很多管理層進了遊戲幫助表哥管理。」後面的王燕出聲替東方宏解釋道，「所以現在的我們除了關鍵時候外，象徵意義超過實際作用了。」
「家族啊！」秦傷聽了，沉吟不語，讓旁邊的兩人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我們家在各個領域都有所涉及，所以在國內還是稍微有點影響力，嗯，主要是我家老爺子，最近對小燕子從事的工作有了點興趣，就發下話來，然後家族裡面的人就注意到了遊戲這裡面的商機，說來，這還得多謝秦傷兄弟你呢。」東方宏笑笑說道。
「我？關我什麼事？」秦傷驚奇地反問道。
「不知道什麼原因，老爺子關注上了你，讓小燕子把你收進了工作室，然後又派人查了你原先的資料，我記得有一次聽老爺子說，原來這個小子還是什麼第一高手，自從那個時候，老爺子就注意到了《幻世》這一塊，前不久就發下命令來讓家族的評估團好好評估一下《幻世》的利潤如何，最後結果出來，連我們都大吃一驚呢。」
「而且，家族的評估《幻世》利潤的時候，竟然發現已經有好幾個對手已經悄悄入住了《幻世》，」後面的王燕接過了東方宏的話頭，「比如說海王就是一個，否則也不會讓表哥的熱血在短短時間內就連吃了兩次虧，當時我們還只是覺得有點奇怪，並沒有太在意，知道結果出來了才恍然大悟。」
「由於我們家族參與進來的晚了，所以為了彌補時間的劣勢，家族又花了大價錢，大精力去查探《幻世的資料，結果得出的結論讓家族裡的管理者大吃了一驚。」東方宏轉過頭來，臉上一片嚴肅，「他們發覺，除了表面上的資料外，我們竟然查不到任何隱秘的資料，就好像《幻世》根本就沒有什麼秘密般，一切都是公開的。」
秦傷立刻就聽出了東方宏話中的含義，似天幻公司這麼大一個集團，《幻世》又是作為第一個虛擬遊戲，沒有什麼隱秘和秘密情報顯然是不可能的，至於王燕先前提供的那些情報，或許在東方宏的家族那個級別的勢力眼裡只能算是一種公開的資料吧。
「可是，你不是說你們家族的幾個對手都分別入住《幻世》了嗎？難道他們的消息比你們靈通一些？」秦傷想到了一個漏洞，皺著眉頭說道。
「不知道，或許有這個可能。」東方宏也有點不敢肯定，不過隨即又搖了搖頭，「但是據我們的推測，那幾家也是在沒有查探出什麼消息後才會關注《幻世》的，和我們一樣，畢竟這太不正常了，還有，就算他們聯合起來實力也不一定能強過我們家族，所以如果說是前一種可能，還真有點不能讓我們接受。」
聽出了東方宏話中的那抹隱隱的傲然，不瞭解情況的秦傷倒也不好多說了，只能微微點頭過後保持沉默。
就在沉默，車子已經穿過了一道門戶，開進了一個小院，秦傷隱隱約約發覺門戶的外面竟然有好幾個荷槍實彈的守衛守在那裡。
「下車吧，爺爺正在裡面等著呢。」東方宏招呼秦傷下車，此時他們的位置是處於一個花園模樣的停車場內，身後院落錯雜，隱隱有復古風範。
「跟來我吧。」此時的王燕變為了主導，當先向前走去，「外公喜歡清靜，所以他住的地方不喜無關的人進去。」
「所以啊，秦傷兄弟，我就只能送你到這裡了。」身後的東方宏大聲叫道，「沒有爺爺的召見，除了小燕子，沒人能進去的。」
「你當車伕的任務完成了，去幹你自己的吧，秦傷，跟我來。」王燕雙眼朝東方宏一瞪過後，朝秦傷招了招手，轉身走了出去。
秦傷朝東方宏聳了聳肩，無奈地笑笑，然後朝王燕跟上，後面的東方宏啞然失笑。
「老爺子讓燕子叫秦傷來是什麼意思呢？他們根本不可能有什麼交集啊，難道真如我想的，老爺子是看燕子年紀逐漸大了，著急了，想給她找一個，不過，小燕子也的確該考慮考慮了。哎，想不通，有機會直接問小嗯，還是問秦傷好了，小燕子那脾氣，想來我也問不出什麼來。」
想了一會，東方宏自顧地搖了搖頭，走了出去。
「這個小院是我外公私人住的地方，一般不會客的，不過這次不知道為什麼，他讓我直接帶你進去，你進去後注意一點，我外公不喜歡別人在他面前太過嚴肅，但是也不喜歡別人表現得太過孟浪，還有」
王燕正在給秦傷一句一句地叮囑，這個時候從側面走過來一個年紀大約40許，打扮得略為妖嬈，左頰有一顆淡淡的痣的婦人，王燕一見到此人，立刻停下了口中的話，面無表情地徑直往前走，似乎想要在與此人碰面之前走進前面那個小院。
「小燕子，這是往哪裡去啊。」那個婦人卻似乎不想就這麼放過她，遠遠地看著王燕叫道。
「二二舅母！」對方出了聲，王燕也不好就這麼大大咧咧地走了，只能停了下來，等那婦人走進才**地叫出幾個字。
那婦人也不在意，反而望去秦傷上下的打量了幾眼，看著秦傷身上那件地攤貨，眼中露出了一股明顯的不屑，但是臉上卻已經笑容滿面地說出一番刻薄至極的話來：「這位小兄弟是小燕子你的客人麼？小燕子，交朋友記得要謹慎啊，這些你媽媽沒給你說過麼，也難怪，可惜我那妹子死的太早了。」
這點明嘲暗諷的話對秦傷來說卻是絲毫牽動不了他的怒氣，但是他此時的眉頭卻悄悄的皺了起來，從他的位置看過去，正好看見王燕斜藏在身後的雙手緊緊握住，隱然間露出了一道血絲的顏色出來。
「二舅母，如果你是特意過來嘲諷我沒有家教的話，你可以請回了，或者你跟我到外公面前去跟他說說，就說他的女兒沒有管教好他的外孫女怎麼樣？」王燕此時的面上卻露出那抹熟悉的笑容，曉得對面的婦人面上微微色變，隨即王燕又指了指秦傷，「至於這位麼，對不起，他還真不是我的客人，他是外公特意讓我請來的，怎麼，二舅母有什麼意見？」
「老爺子的客人？」王燕的二舅母此時也不再理會王燕話中的反擊，在聽說秦傷是自己的公公請來的後，面上神色變了數變，最後勉強擠了一抹笑容出來，「小燕子說哪裡話，我不過是過來問候一聲，既然是老爺子的客人，我也不好耽擱你們的時間了，再見。」
說完，轉頭匆匆走了，但是秦傷敏銳地發現在其轉頭的剎那眼中透露出來的那一抹深深的狠毒。
「讓你見笑了，我們走吧。」王燕面無表情地輕輕說了句，然後轉身走進了小院。
秦傷見狀，也不好多問，急忙提步跟了上去，但是以他的智商，開始的那番情景加上之前王燕給他說的她的身世，他早就把前因後果想了個七七八八。
兩人就在沉默中前進，直到走到一間完全木製的房間面前，王燕的面色才稍稍有了絲好轉，輕輕地吸了口氣後，一抹笑容又重新從王燕的臉上露了出來。
「外公，我來看你了！」開門走進去後，王燕飛快地撲向一個鬍鬚俱白的老人。
「呵呵，是小燕子啊，我可是在這裡等了好久。」那位老人放下手中的茶杯，一把接著了撲過來的王燕，呵呵笑道，臉上一片溺愛，「也不管你外公這把老骨頭受不受得主，每次都是這招，對了，這位就是那位秦傷吧。」
說著把眼光看向了緊跟著走進來的秦傷。
「秦傷見過老人家！」秦傷在看見老人的面貌後，心中不禁微微泛起一陣失望，顯然面前的老者並不是自己猜想中的那個人，但是他可不想失儀，急忙上前施禮見過。
「不用如此多禮，你既然是小燕子的朋友，那就坐下來，嘗嘗老夫泡的茶如何。」老人越來越手，微微笑著說道，面上一片柔和。
但是秦傷卻從面前的老者身上感受到了一股與眾不同的氣勢，剛猛、凌利、以及一抹淡淡的殺氣，以秦傷的脾性，就算昔日監獄裡那個渾身充滿狂暴氣息的大哥都沒有讓他屈服，但是站在這位老者面前，秦傷心中卻興不起任何反抗的念頭，順從地坐了下來。
「你此時一定在奇怪為什麼我不是你想像中的那個人吧。」老者微笑著給秦傷倒了杯茶，穩健的手看不出絲毫老年人常見的顫抖，「你不用懷疑，讓小燕子照顧你的人的確是我，原因麼，自然也是因為你想像中的那個人。」
秦傷輕輕呡了口茶，一股沁人心肺的香氣頓時從他的口中淡淡地散發了出來，讓他不由閉上眼睛感受了會，然後才睜眼開口，微微笑道：「好茶。」
既然走到了這裡，事情總有個原因，所以秦傷倒也不急了。
老者的眼裡閃過一抹讚賞，他自然知道要在自己面前保持著此種從容的人是多麼的不易：「看來老董真的沒看錯人，他的眼光差了一輩子，唯一對的兩次就是交了我這個朋友和交了你這個朋友。」
「老董？是他麼？」秦傷嘴裡唸唸了兩句，終於知道那位老者的姓氏了。
老者點了點頭，白鬚白髮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緬懷的傷感：
「不錯，我和他在剛進部隊就認識了，而且一直並肩了40年，不過因為我們分工不同，所以」
當秦傷走出東方家的大門時，臉上一片愕然與震驚，連招呼都沒有和前來送他的東方宏打，就直接地上了車，東方宏面帶疑問地看向王燕，王燕此時臉上也是一片震驚，只是向東方宏微微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多問後，跟著也上了車。
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的東方宏只能苦笑著搖了搖頭，開車將兩人送回了明月工作室，一路上三人之間竟是一句話都沒有交談過。
「原來是這樣，難怪，難怪」秦傷的心裡只有這一個念頭，回到臥室後一頭栽到了床上，消化著今天得到的消息。
「看來，一切的關鍵都還在是遊戲裡，既然這樣，我專心玩好自己的遊戲就好，其餘的事，我也沒有那個能力插上一腳，明天起來就進遊戲吧，嗯，裝備行的事情完結後，就要準備三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