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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博覽 56 罪魁禍首?或者防身利器? 文 / 三千煩惱絲

    「恩」安吉拉合在一起的手指不斷活動著,帶著莫名的心情看著坐在對面長沙發上的兩位女性不知道該說什麼。而凱特單手支撐著臉蛋彷彿有些心不在焉,只是眼睛偶爾掃過安吉拉的時候會閃過一絲羞怯的惱怒,相比之下安妮倒是很平靜彷彿之前通報很普通的事。

    怎麼搞得好像在審問一樣。安吉拉把目光放在中間的茶几上有些不滿的想著,不過最終她還是把手捏成拳頭放到嘴邊輕咳了聲:「好吧。具體是什麼不好的消息?」

    「貝妮在電話上告訴我,現在滿校園都在流傳你喝醉酒後幹掉了包括自己緋聞男友在內的幾個男性的消息,」安妮好整以暇的說道,「而且這只是幾個版本中的一個,甚至還有謠傳說你是在一瞬間將它們同時幹掉的。而且,還有人說你有可能過幾天將以前那些得罪過你的人。或者想要和你搭訕的男性統統都幹掉。」

    「我幹掉了想和我搭訕的男人?」安吉拉的眼角和嘴角頓時都抽了起來,「我什麼時候幹掉了那些得罪過我的以及和我搭訕的男人?!」

    「第一,『幹掉』只是個形容詞--學生們喜歡用這個詞;第二,發生的時間就在昨天晚上,而地點則是姐妹會的派對上。」安妮好整以暇的說道。

    頓了頓後她才又接了下去:「雖然因為發生的時間太晚而導致今天的報紙上未有任何消息,但是相信明天的絕對不會落下,甚至可能再過幾個小時各大新聞網站上就會登出這條娛樂新聞。至於到時候會是什麼版本,那就不得而知了。」

    「見鬼!見鬼!這不可能!什麼幹掉了幾個男性我不知道!」安吉拉咬牙切齒的揮舞著自己的拳頭,「我什麼都不知道,這是謠言,而且是故意傳播出來的謠言!」

    「你想說你什麼都不知道?」起床就沒說話的凱特忽然開了口,她的眉頭微皺貝齒咬在嘴唇上似乎對這句話非常的不滿,但和安妮對視了一眼之後又把腦袋偏到了一邊閉上了嘴巴。

    「我是說我的意思是我確實」安吉拉苦笑著比劃雙手想要解釋,「我確實不記得安妮說的那些東西,我只記得只記得最後的畫面是喝酒?」

    她忽然長大了嘴巴:「上帝啊。我喝醉了?!我沒有喝多少啊!」

    難怪早上醒來的時候是凱特躺在自己的懷裡,想想那兩次自己喝醉了安吉拉不由摀住了嘴巴神色古怪的上下打量起凱特來。而凱特眼見安吉拉似乎想起來了不悅的神色更加明顯,不過臉蛋沒來由的閃過一絲紅暈,看起來如果不是安妮在這裡她說不定已經發作了。

    難道難道昨晚有些過火?安吉拉小心的掃視著凱特。看起來好像就是這樣,她心裡忽然小小的得意了下,沒想到自己有一天也會完全的翻身做主人。不過她隨即又變得有些懊惱和失望,自己居然什麼都想不起來了,為什麼會這樣!

    安妮這個時候輕咳了聲,對安吉拉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凱特:「安吉,或者你應該先」

    「啊?哦,好的,我知道了。」安吉拉恍然的點了點頭,然後坐直身體對凱特露出個微笑後小心說道:「對了,凱特,我先說明一下,安妮其實是知道我們的情況的。」

    「安妮早就知道了?」凱特有些驚訝的看了看安妮又看了看安吉拉。

    「是這樣的。」安吉拉點了點頭看向了安妮,安妮則對她聳聳肩然後給了凱特一個微笑。

    凱特思考了幾秒:「好吧,安妮早就知道了,那麼還有個那個叫艾莉婕的女孩呢?」

    「什麼?等等,這和莉莉有什麼關係?」安吉拉慌忙問道,睜大眼睛在安妮和凱特身上來回的瞟了瞟,才抱頭發出一聲哀嚎:「怎麼會這樣!誰來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這個」安妮對旁邊的凱特無奈的聳聳肩,然後歎氣的看向安吉拉:「我來說吧」

    大約花了幾十分鐘時間,安妮將從自己角度的出發把知道的東西詳細的說了出來,凱特偶爾會補充幾句,不過說的都是到學校裡去接安吉拉時看到的情況,至於回別墅後發生的事情卻一個詞都沒說。

    「好吧,也就是說--第一。我喝醉了;第二,我發酒瘋並作出了很多驚世駭俗的事情。」安吉拉歎息的總結道,然後仰起頭來摀住了自己的眼睛:「該死的,我就知道。」

    「你就知道?」凱特當即坐起了身體用危險的眼神瞪住安吉拉,「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安吉拉不由縮了縮脖子,「以前曾發生過這樣的事情,就是喝醉後就好像變了個人似的,但是第二天醒來之後完全想不起到底發生過什麼。」

    看見安妮和凱特都露出不相信的表情,她趕緊又解釋:「我知道這很難讓人相信,但事實確實如此我沒必要說謊,不是嗎?」

    「以前也發生過這樣的事是什麼事?」凱特忽然挑了挑眉。

    「我說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完全記不起來。至於在什麼地方和哪些人就別問了,我可不想回憶那些不美好的事情。」雖然嘴巴上這麼說,但實際上怎麼想的只有安吉拉自己清楚。

    「我從來不知道你好有喝醉的時候,」安妮說著又想了想「可是貝妮告訴我你只喝了兩杯酒--她有全問過。在場的人都說你只喝了兩杯,好吧,或者你的酒量本來就很差?」

    「沒錯,我還記得在倫敦的那次你喝了那麼多也沒有醉,反而是我醉了。」凱特翹起雙腿十根手指搭在了一起,看起來不弄清楚不會罷休。

    「我不知道,」安吉拉苦笑著攤開手,「我真的不知道,我不記得了。難道酒裡有什麼東西?也不可能啊,我和比尤娜沒什麼矛盾啊,如果酒裡有問題的話,之前幾次又是怎麼回事?我記得很清楚,她們不可能威士忌?」

    靈光一閃,她呼得睜大眼睛喊了出來「是威士忌!該死的,排除人為的因素的話那麼只能是這玩意兒了!我很少喝酒你們是知道的,所以沒有道理隨隨便便就把自己灌醉。但我記得那幾次都喝過威士忌。所以問題肯定處在這玩意兒上面,這也解釋了為什麼倫敦那次我不禁沒醉還有印象。」

    到這裡安吉拉的臉蛋不由紅了紅,那次在凱特倫敦公寓裡的狂歡只能用糜爛來形容。還好凱特只是並沒有注意她的表情,而是和安妮對視一眼無聲中交換了意見。才雙雙聳了聳肩用半信半疑的目光看向了她。

    「這樣吧,」安吉拉歎著氣攤開了手,「找人去買瓶威士忌,我們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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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輕輕打了個噴嚏,安吉拉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伸手去撥弄自己鼻孔的髮絲然後睜開了眼睛。陽光透過窗簾隱隱綽綽的灑進臥室,昏黃昏黃的看起來有些像是下午時分。

    生什麼事了?少女不由皺起了眉頭,可腦袋暈乎乎的什麼也想不起來,自己什麼時候回臥室睡覺了?而且還是這個時候。

    這是懷裡忽然發出唔的聲音,安吉拉嚇了一跳忙低頭看去跟著大吃一驚,此時她才發現凱特竟然埋首在她的胸口,整個人如同小貓咪一樣蜷縮在她懷裡!這可是從來沒有的事,哪次不是自己這樣蜷在對方懷裡醒來的

    等等,似乎不對。安吉拉使勁搖了搖腦袋然後將被子掀開了一條縫,下面的兩具赤裸身軀不分彼此完全的交纏在一起。此時此刻她終於明白了過來,顯然發生了和昨天晚上一樣的事情,可是過程依然完全記不起來。

    該死的,果然是威士忌!安吉拉惱怒的想著正要支起身體,可才剛往上抬了抬身體隨即就又撲通一聲躺回了床上,渾身軟軟的有些疲憊不堪似乎所有力氣似乎都消失。

    懷裡的凱特終於清醒了過來,抬起頭來睜開眼睛迷糊的看著安吉拉。嘴角似乎還掛著一絲羞怯。但幾秒鐘後她就清醒了過來,臉色一變拉過被子趕緊摀住胸口想要離開安吉拉的懷抱,可同樣才剛起身就重新摔在了床上。

    安吉拉忍不住撲哧笑了一聲伸手去摟她的肩頭,可凱特卻趕緊往後縮了縮,雖然眉宇間都充斥著一樣漏*點過後的慵懶,但那怯生生的模樣卻宛如受驚的小貓咪。

    「發生什麼事了嗎?」安吉拉好奇的問道,同時忍不住在心裡將她此刻的模樣和早上醒來時的作比較。

    「如果別再我不我不能」凱特有些結巴的說道,腦袋低著貝齒咬在嘴唇上面似乎有些難堪。

    「嗯啊其實我已經清醒了,應該不會再有什麼過激行為。」安吉拉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安撫著說道。不過心裡卻早已經樂開了花,自己幾時看過這副模樣的凱特?被「壓迫」的從來不都是自己嗎?可惜該死的,為什麼就記不起來了呢?哪怕只有一點也好啊!

    「你已經清醒了?沒有再處在那種狀態了?」凱特小心地問道,在得到安吉拉的肯定回答後她才著實鬆了口氣。

    「看起來,結果已經出來了。」安吉拉用僅剩的一點力氣翻身支起腦袋後看向了凱特。

    凱特的力氣看起來比她消耗的要多得多,只能平躺在床上偏過腦袋用複雜的神色看著安吉拉:「知道嗎,安吉,喝了威士忌的你宛如另外一個人。」

    「你是指床上還是床下。」安吉拉忍不住調侃的問道。

    「安吉!」凱特臉蛋上的紅暈一閃即逝。

    「難道不是?或者只是在床上。」安吉拉大膽的挑逗著說道。

    「夠了,安吉,我們在談正事。」凱特忍不住露出惱怒的神色。但這在安吉拉眼中這不過是某個總在上面總是壓搾別人的人某天被壓搾的人徹底壓搾了一遍後的正常反應,所以她越發的肆無忌憚起來:「難道我們不是在談正事嗎?我問你不同之處到底在哪裡是床上還是床下,可你始終沒有正面回答啊。」

    「別這麼得意,安吉,這一切還沒完!」凱特有些咬牙切齒的說道。

    「是嗎?不過那瓶威士忌似乎還沒有喝完。」安吉拉笑嘻嘻的說道。然後又露出想到什麼的恍然摸樣:「對了,也許我可以買個銀質的小酒壺,裝上一瓶威士忌隨時帶在身上,你覺得這個注意怎麼樣?」

    凱特有些氣苦的看著她一言不發,安吉拉則笑盈盈的繼續剛才的話題:「好吧,告訴我,親愛的,如果只是在床上不同的話,那麼不同的地方在哪裡?」

    「你想知道,好吧,我告訴你,喝了威士忌的你既自私又狂妄還有強烈的佔有慾!聽聽你當時說的是什麼?你是我的小乖乖小寵物,誰也不能把你從我懷裡搶走!而且你就在我身上實踐著你所說的一切,毫無憐憫之心不斷的玩弄著我,無論我怎麼掙扎也沒用,而且根本無法抗拒你的挑逗,天啊,我從沒想過我會如此的如此的」被激怒的凱特頓時從嘴裡冒出一長串的話語,不過當她在發洩找不到形容詞之後,才發現安吉拉愣愣的看著自己翠綠的眼睛裡裝著的是難過和自責以及還有一點點的恐懼。

    凱特的心不由軟了下來,她也知道自己會有這麼大的情緒恐怕多半都只是有些不甘心而已,所以閉上嘴巴在恢復了些力氣後舉起手撫上了安吉拉的臉蛋。

    「我真的有那麼的不堪。」安吉拉閉上眼睛緊緊握住了凱特的手,彷彿她會突然從自己身旁消失。

    「好吧,我說的有些過了。」凱特似乎察覺到了她的心思,輕輕歎了口氣,「有那麼一點,但是並不嚴重。」

    「可是」安吉拉猶豫的看著她。

    「我只是是因為」凱特無奈的翻了翻眼睛,「拜託,別讓我回憶,好嗎?」

    猶豫之中頓時增加了好奇,而且忽閃忽閃祈求的眨著眼睛,讓被注視的凱特有種不能抵禦的感覺,所以只要咬著貝齒說道:「你的手指。」

    「我的手指?」

    「是的,就是你的手指,我完全完全的」凱特捏著安吉拉那潔白柔軟的修長手指,「無法抵禦,很簡單的就高潮了,而且你根本無視我的求饒!」

    「看起來我的手指很容易就能找到g點,對嗎?」安吉拉忽然賊兮兮的笑了起來。

    「你是怎麼得出這個結論的?」凱特的眼睛忽然微微瞇了起來。

    「恩」安吉拉保持著笑容轉了轉眼睛,「你知道,自慰的時候都是用手指--好了,別再生我的氣了,你知道我也是--身不由己。」

    凱特輕哼了聲後才開口:「現在情況已經清楚了,威士忌是罪魁禍首。你對威士忌過敏,只要沾上一點都出現--第二人格,是的,就是這個詞語,第二人格。具體有哪些特徵我不知道,我可不敢再讓你去嘗試,不過有一點似乎能肯定--」

    她忽然笑了起來:「我覺得威士忌對於你來說,就如同菠菜對於波比一樣的存在!」

    「不,不能這麼說,」站在方桌旁的安妮搖了搖頭,「畢竟,菠菜能讓波比變得無比強壯的同時保持清醒,而威士忌只會讓你完全的隨心所欲不計後果。」

    「這麼嚴重嗎?」書房的沙發上安吉拉和凱特依偎在一起,收拾打扮之後兩人看起來精神都還不錯,不過眉宇間的風情和滿足感卻是遮掩不了的。而且兩人依然沒什麼力氣,安吉拉至少還能穩當的走動,但凱特如果沒人扶著就會腿軟般的東倒西歪。

    「稍微有些誇張,不過我們本來想找巴克特和懷特把你關到臥室裡去,可只要他碰到你的身體就會被你攻擊,而你下手又不知輕重所以這個任務只好落到我們肩膀上,」安妮鬆了聳肩,「還好我們--確切的說女性可以碰你。」

    「老天。」安吉拉忍不住捂上了額頭。

    「但是雖然我們可以碰你,可你卻」安妮深吸了口氣,「性騷擾我們!」

    「性性騷擾你們?」安吉拉的嘴角不由抽了起來。

    「除非你不認為亂捏、亂摸、亂吻以及襲胸是性騷擾。」安妮明顯磨了磨牙齒,「你應該慶幸我一早就把其他人趕了出去,否則不知道看見如此放浪形骸的天才小姐會作何感想!」

    安吉拉脖子一縮,弱弱的問道:「那麼然後」

    「然後?」安妮瞟了眼凱特,稍微有些尷尬的摸了摸下巴,「還沒等我們把你送進臥室,你就又強行把凱特壓在牆壁上親熱起來一點也不顧及。」

    「而且我從來不知道你喝醉了還這麼狡猾,做出老實的摸樣把我騙出去,跟著關門上鎖開始」安妮攤開手不知道是無奈還是什麼。

    而安吉拉訕訕的笑了笑不由看了看身邊的凱特,對方隨即瞪了她一眼。

    安妮這時又冷冷的哼了一聲:「另外,還有件很不幸的事情要告訴你,除了性騷擾我們外,你在莉莉身上也捏了好幾把。」

    「該死的,不!」安吉拉頓時慘叫了聲抱住了腦袋,「這不是我的錯。我什麼都不記得了!」

    「不錯的借口,因為你無法證明你確實什麼都不記得了,」安妮撇了撇嘴,「我已經和莉莉簡單的談過了,不過你最好再去和她聊聊。」

    末了,安妮調侃的總結說道:「以後如果想要獨自上街的話可以隨身帶一小瓶,一旦有男人對你不軌那將是保護你的利器。當然,不想第二天上頭條的話最好謹慎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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