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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博覽 第二百五十八章 立後 文 / 白馬出淤泥

    范老夫人的話,頓時讓大家的目光聚集到了木曉英脖子上掛著的一塊玉墜。

    「奶奶說這個嗎?這是太皇太后送給英兒的呢,就在離開皇宮之前。」木曉英拿著玉墜道,「本來英兒不要的,但是邊上的太后也是說讓英兒留下,那英兒就留下了。」

    「來來來,讓奶奶看看這玉墜!」范老夫人對著木曉英招了招手道。

    木曉英急忙跑上前,將玉墜取下遞給了范老夫人。

    「夫人,這玉墜有什麼不對嗎?」范仲書有些疑惑道。

    「沒什麼不對,這正是太皇太后佩戴了一生的玉墜!」范老夫人道。

    「我看這裡也沒我什麼事了,我先去看看蝶兒和影兒!」木邪鋮對這些可是沒什麼興趣。

    「妾陪老爺一同去!」寧清慧急忙起身道。

    「清慧,你等下!」范老夫人突然喊住寧清慧道。

    「夫人,既然岳母有事,你就留下吧!」木邪鋮道。

    看著木邪鋮已經走遠,范老夫人又喊了聲:「來人!」

    屋外進來了幾個侍女,齊聲道:「老夫人有何吩咐?」

    「你們送小小姐回去休息!」范老夫人道。

    范仲書有些疑惑地望著自己的夫人,道:「夫人,有什麼重要的事嗎?」

    「此事,還得從這玉墜說起啊!」范老夫人歎道。

    范仲書接過范老夫人手中的玉墜,放在手中左看右看,還是沒看出什麼名堂。

    「不是這玉有什麼問題,而是這玉的意義!」范老夫人道。

    被范老夫人的話一提醒,范仲書一驚,道:「莫非太皇太后看中小英了!」

    范老夫人點了點頭。

    「爹,娘,您們這是在說什麼呢?」寧清慧在一旁聽得一頭的霧水。

    「就是太皇太后想立小英為後啊!」范老夫人解釋道。

    「什麼?」寧清慧驚呼道。

    「噓~~小聲點!」范仲書道。

    「這~~這哪行啊!先不說小英還小,更何況,小英和女兒一樣出生卑微,這根本就不行的嘛!」寧清慧道。

    歷來的皇后哪個不是富貴人家出生,雖然夜德帝挑選皇后已是放棄了幾大家族,但是這皇后的娘家也是有來頭的,只不過和前面幾家相比弱了些罷了。

    貧苦百姓家的女兒立為皇后,這也是在戲中唱唱罷了。這點寧清慧還是清楚的。

    聽到寧清慧的話,范仲書搖了搖頭道:「清慧,你這麼想就錯了。現在你有個好丈夫,英兒有個好叔叔,一切都是有可能的!」

    「老爺?」寧清慧疑問道。

    「不錯,你是不知道邪鋮那小子多麼的深不可測,即使連月神宮也得低頭。再說,當今皇上也只有四歲,小英的年紀也是般配。除了她,誰還有資格當這個皇后!」范仲書道。

    「可是,這個~~爹,老爺他~~」寧清慧實在是不敢相信木邪鋮竟然如此厲害,但是這話是從范仲書口中說出,想必是真的。

    「你不用懷疑,邪鋮還有如此眾多高深莫測的手下,在夜月他想一手遮天怕也不難了!」范仲書歎道。

    「不會的,老爺他不會的!」寧清慧急忙搖頭道。這不是謀反嗎,在寧清慧的腦海中,皇權還是至上的,雖然自己的老爺實力很強,但是面對皇權,還是讓她感到害怕。

    「當然這樣是最好的,一個人有了極強的實力,那麼他就會尋求更大的權力。現在立英兒為後,也不失為未雨綢繆!」范仲書道。

    「那這事剛才怎麼不和老爺講呢?」寧清慧問道。

    「清慧啊,你和邪鋮也是生活了一段時間,他的性子你多多少少應該知道的吧!」范老夫人道。

    「是啊,邪鋮這小子太自傲,說一不二,要是我們剛才提出,怕是會被當場拒絕啊,那樣就沒有機會了,所以啊,這事還得靠你!」范仲書對著寧清慧道。

    「我?」

    「不錯,晚上你可以探探邪鋮的口風,我們到時再做打算!」范仲書道。

    「不過,女兒對此不抱多大的希望!」寧清慧道。

    「呵呵,清慧啊,你可不要小看自己,枕頭風很管用的!」范老夫人說著不由望了范仲書一眼。

    范仲書尷尬地微微一笑。

    寧清慧臉色有些發紅,道:「那女兒盡力而為。」

    夜月皇宮發生了大事件,這件事自然很快就傳遍了江湖。江湖上人人談論白文沖和木邪鋮,他們都是知道了有這麼兩個年輕的絕頂高手,甚至連月神宮也得向他們低頭。

    相對於這件事,還有另外一件事卻是引起了江湖的更大動盪。

    這事最早還得從數天前說起。

    廣角派,蒙元帝國的一個門派,雖然算不上什麼超級名門大派,但是實力卻也不弱,掌門廣成元,五十幾歲,實力地榜左右。

    這天傍晚,廣角派掌門廣成元和往常一樣回到了自己的書房,而後就坐在了書桌旁,準備閉目養神。

    不過就在這時,他原本坐著的身子『嗖』地站了起來,眼中寒光四射,朝著書房四周打量,只是沒有發現任何的異狀。

    廣成元不由收回自己的目光,而後將目光投到了書桌上。

    而這書桌上卻是有塊令牌,青色令牌。

    廣成元皺著眉頭,拿起了這塊令牌。自己的書房是外人禁足的,自己書桌平時卻不會有這玩意。

    廣成元將令牌在手中翻看了幾遍,除了覺得這令牌的材質讓人覺得有些特殊之外,並無其他的什麼特別之處。

    硬是要說特別之處的話,無非就是這令牌正面上還刻有一個字,那就是『煞』。

    對於這樣的令牌,廣成元在五十年中從未見過,也未曾聽到過。

    「來人!」廣成元喊道。

    門外的兩個弟子急忙進來,恭聲道:「掌門,有何吩咐?」

    「這書房今天可曾有人來過?」廣成元問道。

    兩個弟子對望了一眼,而後一人道:「掌門,弟子和師弟一直守在門外,未曾發現有人來過!」

    「混賬!還說沒有!」廣成元喝道。

    那兩個弟子別嚇得急忙跪倒在地,連連磕頭道:「掌門,弟子不敢說謊,弟子一直守在門外,確實沒有發現有人來過!」

    廣成元還想出聲呵斥,卻是聽到門外傳來個聲音道:「成元,何事如此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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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週末加班也就算了,還加到凌晨,真是沒法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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