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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博覽 第十章 東遊(求訂閱月票) 文 / 昨夜小樓東風

    故事到這裡只是一個段落,還遠遠沒有結束,我們很期待他以後的故事。

    「當建立了阿拉伯國家之後,我覺得自己的使命完成了,也厭倦了這種生活,我那時已經想到我可能有著很長的生命,於是我決定放下這一切,開始一種全新的生活。」阿布接著說道,「我安排了自己葬禮,離開了我的族人,隨著一個貿易商隊前往東方,在那裡我接觸到了另一種古老的宗教,佛教。這是一個很消極的宗教,提出的戒律過於嚴苛,當然它的有些教義是有著深刻內涵的。」

    「佛教的確是一個溫和的教派,它提出了一種輪迴和因果的觀念,導人向善,這其實是天國和地獄的異化,地球上東西方文明的差異造成了宗教教義的不同。」我贊同道。

    「是的,東方人更加適合這種宗教,這是我到中國之後發現的,佛教在那個大帝國裡十分的昌盛,那裡的民眾更加的順從和馴化,很少具有反抗的意識。」阿布評價道,「在那裡我發現了一個更加消極的宗教,道教。東方民族似乎喜歡清談和逃避,我覺得這是一種思想上的懶惰,他們太不務實了。」

    「呃……」

    阿布說這話是以一個宗教領袖的身份來評價的,以他的所作所為來看這些東方的宗教的確是很不務實,至少在東方還沒有一個宗教領袖掌權的皇朝出現過。

    「當然道家提出的一些觀念還是很有意思的,我很欣賞那位莊先生,他的思想很開放,很自由,很灑脫,對於人生看得很透徹。」阿布讚賞道,「我趕上了一個繁華的時代,那時候的長安應該是世界上最大的城市了,它的恢弘和壯美讓我一生難忘。」

    「唐時的長安的確是很繁華的。」小緩回憶道,「我在那裡住過一段時間,遇到一個叫公孫的小姑娘,教授了她幾天劍術。」

    「我有幸在那裡碰到了緩小姐,當時我並不知道緩小姐和我一樣擁有漫長的生命。」阿布遺憾的說道,「你知道,擁有漫長的生命是一種幸運,也是一種負擔,你會一次次的看著心愛的人離你而去,可你什麼也做不了,這種感覺會使人頹廢。」

    「那你是怎麼擺脫這種情緒的呢?」我好奇的問道。

    「我會離開那裡,繼續遊歷,開始新鮮的生活,忘掉過去的悲傷。」阿布傷感道,「我每隔十幾年就會換了一個地方生活,因為我不老的臉孔會給我帶來麻煩,我頻繁的換著不同的身份在世界各地生活著。」

    「那你的家人呢?」

    「有時候為了離開他們我不得不編造謊言,或者製造自己死亡的假象,我參加過很多次自己的葬禮。」阿布平靜的說道,「我一直希望能遇到一個和自已一樣擁有漫長生命的人,這樣我就不會覺得孤單,很可惜我遇到了也錯過了。」

    阿布看了看小緩,那種欣喜和遺憾交織的眼神讓我們都有些無語。

    拜託,按照小緩的年紀來看比他大好幾百歲呢,這個時代雖然流行姐弟戀,可這種跨越時間和民族的戀愛也太離譜了吧

    「像我們一樣的人還有很多,這位伊莎貝拉小姐就是。」小緩巧妙的轉移了目標,「還有一些外星人,包括妖怪也可以活的很久。」

    「就像那次我們碰到的野豬怪。」阿布釋然道,「那時候我準備離開東方了,於是和一位僧侶結伴同行,那位僧侶是到印度去求佛的,我剛好知道通往印度的道路,就陪著他一起,沒想到在高老莊碰到了一個可以幻化成人形的野豬,那只野豬一旦恢復原型就具有強大的攻擊力,把那位僧侶的同伴殺害了不少,幸虧緩小姐突然出現才阻止了慘劇的發生。」

    「我當時在一直追蹤那只野豬精,它的力氣很大,可以撞碎巨石,還可以用利爪傷人性命。」小緩介紹道,「若不是你用銅鏡的反光迷惑了它的視覺,我還不會那麼容易得手呢。」

    「那是緩小姐的劍術了得,連那位東方的僧侶都讚不絕口。」阿布恭維道。

    「高老莊這個地方我怎麼那麼熟悉啊?」我疑惑道,「不會是《西遊記》裡的那個地方吧?小緩,那個僧侶是玄奘麼?」

    「就是他,一個喜歡嘮叨的和尚。」小緩厭煩的說道。

    「那位僧侶只是喜歡傳播教義罷了,這是作為宗教使徒的職業習慣,一個沉默的僧侶不是一個好僧侶。他還送給我一個佛教的法號,叫做悟空。」阿布微笑道,「後來我看過那部東方的小說,在小說裡我成為了一個無法無天的猴子,東方人的想像力還真是神奇。」

    這些寫小說的想像力的確很豐富,能把一個子虛烏有的事情寫的活靈活現,讓人深信不疑,可把一個伊斯蘭教領袖寫成猴子似乎就……

    「那後來呢?」伊莎貝拉好奇的問道,「你又回到阿拉伯半島了麼?」

    「沒有,我從印度直接去了歐洲,那時候的歐洲正處在快速崛起的時代,基督教在驅逐和打壓猶太人,教會和各個國家的君主關於王權和神權的爭奪正在進行中,我進入了歐洲的學校系統的學習了各門類的知識。」阿布介紹道,「我覺得我應該給人類尋找到一條出路,這是我給自己定的另一個目標,就這樣我平靜的生活了好幾百年,這些年裡我只是在不停的學習和思考,直到基督教教會發動十字軍東征,歐洲人野蠻的入侵了耶路撒冷,殘忍的殺害了伊斯蘭教徒,他們是不折不扣的暴徒。」

    到這裡的時候阿布抑制不住的憤怒,作為一個阿拉伯人對這一段歷史都不會忘記,就像猶太人永遠不會忘記自己顛沛流離的歷史一樣,基督教在這段歷史中扮演著極其不光彩的角色,他們以上帝的名義發動戰爭。

    那是一個野蠻的時代,這是原始星球發展過程中所必經的階段,這種野蠻行徑並不會就此結束,地球上的戰爭也從未停息過,無論以什麼樣的名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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