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第六章 懷疑 文 / 昨夜小樓東風
聖母升天教堂在克里姆林宮的一角，屬於歷史遺跡，就像所有的教堂一樣，只是這裡讚頌的主要是聖母瑪利亞！
參觀克里姆林宮是這次影展官方安排的一次活動，我們也借此機會想要接觸一下那位神僕，這個任務就交給伊莎貝拉和我。
本來和神僕聯繫的事情娜塔莉來做是最合適的，畢竟他們有一些共同語言，他們可以一起聊一聊上帝或者天堂，然後在對天國的追憶中完成秘密的交易，不過作為著名的影星她成為了焦點，是不合適從事這種秘密活動的。
孫亞楠和龍慧黠都以各種理由拒絕了，孫亞楠以身體不適，而龍慧黠以不懂得蘇聯語。
孫亞楠的情況我知道，不過對於特工小姐……
作為一個特工不應該滿世界的執行秘密任務的麼？熟悉掌握各種國家的語言是行動必備的。
不可否認蘇聯語是一個大的語系，因為蘇聯是一個多民族的國家，他們會有一種主語言，而其他相似的語系都被稱為地方方言。
特工小姐的解釋是這個時空的蘇聯語和她生活的那個時空不太一樣，這個時空的蘇聯語更像是她那個時代的蒙古語的延伸。這或許是因為蘇聯的前身沙皇俄國曾被蒙古帝國殖民了數百年的緣故。
在一個清冷的教堂內尋找一個神僕是很容易的事情，不多時，那個叫尤里的神僕就出現在我們面前，他用懷疑的目光打量著我們。
伊莎貝拉像一個西方遊客般的和他開始探討神學上的話題，這個話題讓他放鬆下來。我一直以為讓一個吸血鬼談論上帝是對他們的苛責，不過看到伊莎貝拉和神僕先生興高采烈的樣子我不由得懷疑起這種看法來。
「最瞭解你的人永遠是你的敵人。」伊莎貝拉如是說。
這時候我們已經出了教堂，開始漫步在克里姆林宮的兵器陳列室裡，這裡有許多珍貴的藝術品和手工製品，述說著地球人用這種原始的方式和這個世界抗爭的過程。
「不過看你這麼虔誠的談論上帝，我還是有些不習慣。」
「這和上帝沒關係，上帝是一個不存在傢伙，當然按照你們的經歷，它告訴我們上帝，也就是那個叫耶和華的羽族人已經死了，不過他死不死對我們並沒有太大影響。」伊莎貝拉嚴肅的說道，「和我們鬥爭的是教廷的那幫傢伙，他們用一個肯本不存在的人，打著那個人的旗號意圖統治全世界，你知道在教廷勢力最龐大的時候他們可以決定整個世界的歷史走向。」
「你們血族並不排斥上帝的存在？」我詫異道，「那你們信教麼？」
「這無關於信仰，只在乎權勢。」伊莎貝拉總結道。「所以談論上帝，以及他所有的逸聞趣事，或者在教堂做禮拜對我們血族並沒有什麼不妥，我們黑暗議會是一個提倡宗教信仰自由的組織，我們並不歧視那些信仰上帝的血族，反而在黑暗議會的管轄地設有教堂，供轄區內上帝的信徒進行懺悔。」
「啊！根據娜塔莉的講述，你應該是一個……」
「冷血殘暴的邪惡女皇？」伊莎貝拉輕笑道，「你看我像麼？」
看著眼前這個笑顏嬌美的女孩，我實在難以把她和一個邪惡女巫的形象聯繫在一起，或許歷史對她造成了誤讀，或許這是教廷對她形象的污蔑，或許……
「我覺得你應該是個好女孩。」我堅定地說道，「對了，在你們的地方那些信徒去懺悔，那個牧師也是血族麼？」
「當然，有時候我也會去客串牧師，你知道聽到別人內心深處的**是多麼有意思的一件事。」伊莎貝拉神秘的笑道，「特別是那些敢於反抗我們血族的，他們不在乎我們的嚴刑拷打，卻願意在上帝面前吐露心聲。」
「呃，那他們的結果……」
「當然是死了，你覺得我會把他們留下來反抗我麼？」伊莎貝拉理所當然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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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走出克里姆林宮，莫斯科的夕陽很美，光線透過雲層照射在古老的建築上，像給這些建築蒙上一層輕紗，讓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的神秘。
「這次的事情有些奇怪。」伊莎貝拉沉思道，「以我兩百多年玩弄詭計的經歷可以斷定，這次似乎是一個很大的陰謀，我可以聞到空氣中充滿了陰謀的味道。」
「你是指這個約櫃可能是假的？」我也有些懷疑，作為一個宗教聖物，怎麼可能會存放在這間清冷的教堂裡。
「不是，約櫃我不敢斷定。這種感覺從紐約就開始出現了，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就像我們跟著什麼東西在走一般，我們這次可能碰到高手了。」
「在紐約就知道，你現在才說？」我有些氣憤，「這次可能是個陷阱，我們等影展結束就走！」
「你不覺得這很好玩麼？不然我為什麼對莫斯科之行有那麼大的期待，好久沒有碰到這種事情了。」伊莎貝拉興奮道，「我只是提醒你讓你小心一點而已。」
「你……」我自然相信伊莎貝拉的直覺，畢竟一個在陰謀和詭計中生活了兩百多年的人不會這麼無的放矢，當然也對她的這種性格無可奈何，「那你說說有哪些地方值得懷疑？」
「首先情報來的太突然了，就好像突然在我們面前放置了一個誘餌，而這個誘餌顯然對我們有巨大的吸引力，那麼他，也就是設置陷阱的人對我們很瞭解。」伊莎貝拉分析道，「假設真的有這麼一個人的話，那麼他是誰呢？按照你們的說法，知道你們回到古埃及並且和蟲族作對的人，只有我們四個。」
「還有查理，我告訴他了，當然我相信他。亞茹我並沒有和她提起，她現在還在帝國。龍慧黠呢？這些天我們有對她透露出這些麼？」我不確定的說。
「我們一直都在保密。」伊莎貝拉確定的說道，「而且你記得麼？我們提到約櫃之前龍小姐就發現了那份情報，就是那幾個關鍵詞，它裡面明確提到了『約櫃』和『蟲族』。」
「那就是說特工小姐可以排除了，畢竟她是從另一個時空過來的，沒道理會害我們。」我把過去一段時間的記憶拿出來重溫了一遍，並沒有發現什麼疑點。「從查理告訴我聯邦調查局在查我們，然後我請特工小姐查探消息，接著發現了約櫃，然後你對約櫃感興趣造成了我們來莫斯科的結果……這一切都是那麼的合乎情理啊！」
「是那份情報的出現造成了現在的結果。」伊莎貝拉辯駁道，「那份情報出現的太過及時了，而整個過程也太過自然了，自然的就像是有人故意放出情報來引我們上鉤。」
「假如按照你的想法首先這個人要對我們非常瞭解，包括對你的性格。」我不懷好意的說道，「其次他還要知道我們曾經去過古埃及，並且幫助希伯來人逃離，這樣關於那份情報中提到約櫃的事情才能說的通，符合這兩點的人選只有查理，而且也是他告訴我們聯邦調查局要查我們的，查理？拜託，我怎麼可能會懷疑他！而且你告訴我他有什麼理由這麼做，會不會是你太多疑了？」
「我也不懷疑查理，他是血族，這個理由就足夠了。」伊莎貝拉惡狠狠的說道，「還有永遠不要懷疑女人的直覺，否則你會後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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