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fate/zero,王者之戰! 第八章 出發 文 / 彼岸逢
[[[cp|w:140|h:104|a:c|u:file1|com|/chapters/20115/27/1492709634421327527440000339463.jpg]]]這個由人類所主導的世界上,最不乏的便是故事。
是的,因為人類存在的本身便是時時刻刻在構造著,演繹著一個個動人心弦的故事。一個世界,一個國家,一個社會,一個家族,甚至一個人都能夠在這歷史中留下屬於他們的時代傳說。即使如馬克思哲學所說的,個人意識必須要依賴於社會存在,是社會實踐的產物,個人勞動只有付諸於集體中去,才能體現出其價值。但是對於這芸芸眾生來說,哪怕是如何的微不足道,只要確實的生活於這片天地間,那麼無需依賴什麼外在的條件,依然有著屬於他自己的故事。
因為,就算不為人所知,但是這個世界的時間軸上仍舊是記錄著我的存在。
這個世界,我,曾來過
空曠的禮堂大廳上,金色的少女用著她那聖綠色的瞳眸,一眨也不眨的盯著頭上的彩色玻璃。玻璃上所畫的並不是聖者的頭像,而是為了尋求聖盃而彷徨的愛因茲貝倫家族悠久的歷史。在較新的一副圖像上,畫著的正是阿爾托莉雅此時盯著的目標,一位女子的畫像。
這是一個怎樣的女子啊
身著的是用黃金煉製成的純白禮服,禮服上縱行排列著七個圓孔,即使並不精通魔術,但是阿爾托莉雅依然能感受到那七個孔的神秘,那是一種極為壓抑的,似乎專門針對此身的感覺。
女子相貌與愛麗絲菲爾頗為相似,銀色的長髮並不像傳統西方人那般曲捲,而是如瀑布一樣傾瀉而下。女子的臉蛋如同東方人般柔和,精緻,紅色的瞳眸絲毫不使人感覺暴虐,配上柔美的五官反而給人一種溫柔,慈祥的感覺。總體上看來,這無疑是一個女神級的美人了吧,可是吸引少女的並不是這女子世間罕有的美貌。當望見這女子的第一眼時,阿爾托莉雅便如同抓到了愛因茲貝倫千年傳承的故事一樣,這是一種,渴望去探究的心情。
「裡姿萊希·羽斯緹薩·馮·愛因茲貝倫,被稱為愛因茲貝倫的「冬之聖女」,亦是聖盃的製造者與第一次聖盃戰爭的參與者,愛因茲貝倫家族最偉大的魔術師或者是「第三魔法使」,亞瑟王冕下!」緩緩而來的,是愛因茲貝倫現任族長——尤布斯塔庫哈依德.馮.艾因茲貝倫。
輕輕地轉過頭來,少女聖綠色的瞳眸只是淡淡的掃了老者一眼,接著一言不發的回過頭去盯著畫像。
「沒想到亞瑟王冕下竟然會對愛因茲貝倫的歷史感興趣呢,但是難道您覺得現在是該如此閒情雅趣的時候嗎」對於阿爾托莉雅的傲慢阿哈德也是忍忍有些不快,即使對方生前身為歐洲之主,世界之王,但是現在也僅僅是愛因茲貝倫的servant罷了。然而對方的威名與實力是擺在這裡的,阿哈德就算是多麼的不爽也只能隱忍不發了。
「這並不需要你的提醒,阿哈德,與遵循聖盃降臨此世的此身締結契約的,唯有衛宮切嗣一人罷了。無論你的身份如何,依然沒有也不配擁有命令我的權利」阿爾托莉雅自然明白阿哈德話中的意思,像這種執著於家族榮耀的老頑固大概早已經渴望著聖盃戰爭的開始了吧,對於在出發的日子還依然閒逛的自己理所當然的會有些不滿。但是啊,即使平時自己能夠保持騎士謙卑的作風,但是不要忘記了此身王者的身份啊,王者的榮耀絕非汝等可以玷污的。
「此身的存在,可是比之愛因茲貝倫還要悠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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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嗣和媽媽,要走了嗎」銀白色的雪地上,依莉雅睜著朱紅色的瞳眸問著衛宮切嗣,即使表面上保持著小孩子特有的歡愉,但是那隱藏在深層下寂寥的哀傷依然被衛宮切嗣所捕捉到了。
「依莉雅,都已經知道了嗎」
「嗯,依莉雅也從媽媽那裡聽說了喲,說是永遠的離別什麼的。」
女兒毫無陰靄的回答,給了切嗣可以說是致命的最後重壓,走在雪道上的膝蓋頓時沒了力氣。妻子已經有了覺悟,也給了女兒同樣的覺悟,那麼自己,又如何去面對自己的女兒呢,自己可是要將她的母親永遠的帶離呢。
「媽媽昨晚睡覺前告訴依莉雅的,就算今後再也見不到伊莉亞,也會一直呆在依莉雅身邊的。所以依莉雅不會覺得寂寞,依莉雅會聽媽媽的話,一直,笑著的,所以今後依莉雅也會一直和媽媽在一起的。」
「……是嗎……」
那時的切嗣,意識到自己的雙手沾滿了鮮紅的血液,已經不記得殺死過多少人的、污穢的雙臂。用這手臂像普通的父親一樣去擁抱自己的孩子,是絕對不會被允許的——他這樣告誡著自己。
但是,那告誡才是逃避不是嗎?
很快.這孩子就將永遠無法再被母親擁,如果連作為父親的切嗣也放棄那份責任的話……以後,到底該由誰來擁抱伊莉亞絲菲爾呢。
「——吶,依莉雅。」
切嗣喊住在身旁行走的女兒,蹲下身子從背後抱住少女。
「……切嗣?」
八年來.每當像這樣擁抱這嬌小的身體時,切嗣一直在懷疑自己心中的父性。既對擺出一副父親樣子行動的欺瞞感到厭惡,又對忍不住這麼做的自己露出冷笑。
但這也已經結束了,比起那個,做為這個孩子獨一無二的父親,更應該去接受這手臂中的溫暖。毫不逃避。毫無虛假。
「依莉雅能等下去嗎?直到爸爸回來,就算寂寞也可以忍耐嗎?」
「嗯!依莉雅會忍耐的。會和媽媽一起等著切嗣的喲。」
依莉雅絲菲爾,打算將今天這個回憶的日子,到最後都在喜悅中結束吧。那開朗明亮的聲音,完全和哀歎無緣,但是真的就如此嗎,無論再怎麼的隱藏,有些東西卻是無法抹消掉的啊。
「……那麼,爸爸也和你約好,不會讓依莉雅久等的,爸爸一定會很快回來。」
衛宮切嗣,又背上了一個重擔。他一面繃緊全身忍耐著名為愛的荊棘,一面一直緊緊抱著自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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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ster……」當阿爾托莉雅來到院子裡時,看到的便是這樣一幅景象。那個理智,冷酷的男人就這樣緊緊抱著自己的女兒,流露出的,是外人絕對無法想像的溫柔。
「saber!」輕輕地將依莉雅放下身來,衛宮切嗣盯著自己的從者,這一刻,彷彿那個魔術師殺手又重新回來了,讓人詫異剛才溫柔的父親形象是否只是一場虛幻。
「要出發了,saber!」一字一頓的,切嗣毫無感情的音調中出現了少有的莊重。
「的確呢,master…」阿爾托莉雅也不再如往常那般淡漠,微翹的嘴角上掛著讓人琢磨不透的笑意。
「那麼,你先在此等候吧,我去尋找愛麗絲,阿哈德的訓語也該結束了吧」輕輕地歎了一口氣,衛宮切嗣摸了摸依莉雅的小腦袋:「依莉雅也要在這裡等待爸爸媽媽哦」
「嗯,依莉雅會乖乖在這裡等切嗣和媽媽的」
望著女兒乖巧的模樣,衛宮切嗣由心的笑了笑,轉過身去,向著那千年的城堡走去……
「……」
隨著衛宮切嗣的離去,場上只剩下阿爾托莉雅與依莉雅兩人,這讓場面頓時如同愛因茲貝倫的環境一般冷寂。
「那…那個,你就是切嗣的servant嗎,servantsaber?」或許有些膽怯,依莉雅帶著絲絲的顫音對著少女問道,但是那朱紅的瞳眸裡,卻透露著一股無比的堅定。
微微的點了點頭,阿爾托莉雅不知道這個銀髮小女孩想要說些什麼,又或者,只是單單的問候呢?
「那…那麼,請…請你一定要保護好切嗣和媽媽」依莉雅緊張卻又十分堅定的叫道,「否則的話,依莉雅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呢!」
詫異的望著故作堅強的小女孩,阿爾托莉雅不禁感到一陣有趣,但是那種純真的內心卻又令少女感慨萬分。
「身為servant,保護master是我的職責,不是嗎?」
望著開心的笑了的依莉雅,少女並不知道,因為這份承諾,在未來又要引發出多少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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