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網游動漫 > 地上最強生物

第五卷 火熱火熱的夏日學園祭 vol.99 盔了個甲的…… 文 / 哀傷的鮑魚

    盔了個甲的……

    (修復完畢……)

    雖說是作為這個夏日祭的附庸而存在的活動,柛野學園的後夜祭,每一次都秉承了學園自建立以來的優良傳統。

    對柛野學園而言,學生的私生活如何並不在學校的考慮範圍之內,只要學生們能夠在最終的測驗裡提供一份令學校和家長都滿意的成績,那麼,學園本身就有了其存在的意義。

    以「保證學生獲得優秀的成績以及本校良好的升學率」為宣傳手段,說柛野學園本身是一所名校也不為過,畢竟,在這個學園之中,哪怕是澤永泰介那種傻蛋,如果不在期末考試裡拿出及格以上的成績,也會面臨著被開除的危險。

    而與之相對的,在給予學生極大的壓力同時,柛野學園在學生平時的日常生活方面卻提供了相當程度的便利——學園內的餐廳,福利社,自動販售機,設施優良的休息室,從任何方面來看,在學校環境的這一方面,校方都是投入了不少的心力。

    而且啊,不考慮這些的話,柛野學園的宗旨「只要成績合格,在這所學園內無論做什麼都是被允許的」這一點,就是學園存在的最大意義了。

    啊,沒錯,無論是什麼事情,只要是發生在這所學園之內,都是被允許而且不會被任何人阻止的,像是這已經開放到讓人無法想像的後夜祭,最大的作用就是讓承受著高學習壓力的學生們能夠找到放鬆和宣洩的方式。而對於無法以這種簡單的方式放鬆的學生……

    「那麼,應該快要開始了吧。」

    篝火舞會雖然還在火熱火熱地進行著,可是,仍舊聚集在這邊的,就只有看上去親熱無比的情侶們,遠遠望去,跟隨著我一同前來的大家,這個時候似乎也在等待著我將這所學園的一切解決完畢,然後開始共舞的承諾。

    可是啊,在大家焦急地等待著我的同時,我卻要為這個本來和我一毛錢關係都沒有的女人,去尋找她一直記掛著的情郎……切,真是讓人不爽啊,所以就說,有時候我實在是太過心軟了。

    「誠同學……請……請問,你要我做的事情到底是……」

    宮本麗那張還算漂亮的臉蛋被火光映得通紅,大眼睛裡閃爍著焦慮的光,看樣子,少女似乎還完全沒有意識到,接下來會發生在自己身上的,究竟是怎樣的事實。

    想要打擊一個敵人,對我而言,最簡單的方式當然就是殺死對方,搶走對方的稱號。

    不過,如果對方是有著少女戰力的男性,那麼,奪走對方身邊的女人,也不失為是一個好主意。

    所以,對那個在短時間內嘲諷全開,讓我的仇恨度一下子破表的小室孝,我甚至不惜使用了寶貴的涼宮碎片,在殺死對方的同時,也將他包括稱號、戰力少女在內的全部憑借都奪走……用一般向的網游術語來說,這叫「洗白」。

    沒有了稱號,沒有了可以幫忙的戰力少女,哪怕是依靠著s/l也無法挽救的這一局面,絕對會將那傢伙打回新手任務之中,唯一出乎我意料的是,以百分之百體感度承受了那種痛苦的傢伙……居然還有勇氣重新回轉。

    「不服氣麼……是打算……在內測結束前向我進行報復麼?真是天真的傢伙……」

    小室孝這傢伙的打算,我大致上也能猜測到一些——在這個學園裡尋找到和我關係密切的女孩子,並且藉此對我進行威脅或者是報復,可惜的是,這個傢伙的計劃,從一開始就根本無法對我產生作用。

    實在是……沒辦法吧?少字從進入這個學園之後就已經被毒島她發現並且列入警戒的名單之中,再加上大多數的少女都因為捉鬼遊戲的關係而回返各自的學校,而停留在柛野學園這邊的女孩子裡,又大多是小室孝根本不認識的,在那場戰鬥之後認識※收納的女孩子……

    結果到現在,恐怕那傢伙仍然在一事無成地到處尋找著,想要為自己曾經的愚蠢行為再加上濃重的一筆……唔,當然,對於這個傻蛋報仇心切的心態,我完全可以理解。

    「話說回來……那個籐美學園好像也已經覆滅了吧,那麼,這傢伙又得到了什麼新稱號呢?」

    或許,我有必要把虛子叫到這邊來?不過……接下來的場景,讓虛子看到的話恐怕又要被狠狠地批評一頓了吧?少字畢竟那種事情……好像和我這樣形象良好的少年關係不大來著。

    「果然還是不放心啊……這樣的話……」

    稍微猶豫了一下,我最終還是決定啟用虛子這台活雷達,畢竟,如果今後會和相川步成為敵人,雖然在今天恐怕無法再將這傢伙洗白,但是,至少瞭解對方在這一次又獲得了何等憑借,再做好準備後,遭遇突襲的可能性也會降低不少。

    「……叫我到這邊來干……什麼啊,為什麼這個女人也在這裡?」

    遠遠地看到我招手後就一個人跑過來的少女,腦後的馬尾還沒有從剛剛的搖晃中平息,不過,如同刀子一般鋒利的質問倒是在那之前就已經從少女的小嘴裡脫口而出。

    唔……這麼說來的話,當初的虛子雖然沒有參與最後的戰鬥,但是對於一次次針對我的宮本麗可是一點好感也沒有,後來更是因為聽說了當時所發生的事情而一直對這個被我從死後世界帶回柛野學園的女人沒什麼好臉色。

    「放心吧,只是打算讓虛子你幫忙確認一下某件事情而已……」

    為了安撫虛子而不得不將少女暫時拉到身邊,在聽到了我的解釋後,虛子的臉色才稍微好看了一些。

    「真……真是無聊,為什麼我一定要做那種事情啊……」

    ……於是總覺得接下來恐怕又會有什麼可怕的事情等待著我了,畢竟,每次當覺得我現在的狀況不夠激情時,虛子就會以最實際的行動,增加我遭遇特殊事件的幾率。

    現在想想,這一次的夏日祭,從頭到尾都充斥著各種各樣的特殊狀況吧?少字

    無論是加入這個節日,參加亂七八糟的比賽,碰到各種各樣的新朋友和可愛的女孩子,直至現在被捲入特殊的事態以及在剛剛碰到了可能是今後會碰到的強大敵人以及便宜老爹的這種狀況……

    無論如何,我在這三天之內所遭遇的不幸,恐怕要比上條少年還要誇張吧?少字雖說這當中也有讓我相當愉快的經歷,不過比起目前所要面對著的事態而言……

    「小室孝那傢伙,真希望能給我稍微地帶來一些驚喜啊。」

    既然這個時候虛子突然冒出了「無聊」的話語,很顯然,恐怕在下面我所碰到的,就是小室孝所帶來的「意外」了吧?少字不過既然是在這個柛野學園,那麼,無論如何,這傢伙都不可能掀起什麼太大的風浪。

    「要開始了麼……這樣的話,宮本同學,請跟著我一起過來。」

    在對虛子交代完畢,要少女幫忙注意一會兒會跟著毒島到達這一邊來的小室孝後,我帶著忐忑不安的宮本麗分開了篝火旁舞動的人群,走向了搭建在另外一側的,樣式古樸的木台。

    同樣作為後夜祭上的一個由學生自發組織起的項目,正向女孩子們所認為的「篝火舞會上同喜歡的男性共舞就會令接下來的一整年變得幸福」一樣,這個在後夜祭上所舉行的,特殊的儀式,也是不知從何時開始,由男性所發起的活動。

    雖然柛野學園之中的男女比例相當均衡,但是,哪怕是在這樣的夜晚仍舊是有不到可以交往的女生,也沒有可以到「愛的小屋」進行勇氣和愛情試煉的伴侶,一個人孤零零地度過無比漫長夜晚的「失敗者」。

    雖說在這樣的夜晚,女孩子們幾乎不會拒絕來自一個「自己不討厭的男性」提出的邀請,可是……這當中總會有例外的情況,比如說……作為我在這個學園內唯一認識的男性角色,澤永泰介經常是這個儀式的參與者之一。

    「怎麼……今晚有沒有搞到合適的女孩子麼?」

    老遠地就已經看到了在木台邊等了老久,一臉沮喪的泰介,這一次,我也總算是有心情主動和這傢伙打招呼。

    「別提了……本來是碰到了一個穿著古怪緊身衣的長髮女孩子,結果在打算去搭訕的途中居然被一個怪大叔捷足先登了……」

    泰介的臉上寫滿了「失敗者」的痕跡,很顯然,這一次的後夜祭,這傢伙恐怕是遭受了不小的打擊。

    上一次的後夜祭當中,澤永泰介好不容易等到了來自某個我所認識的女孩子,名為黑田光的少女的表白,而且,這傢伙也理所當然地接受了對方的愛意,在當天就和對方發生了親密的關係。

    當然……在那天和黑田光發生關係的男性還真是不止泰介一個人,不過對泰介而言那倒是不重要,問題是,在那之後,因為這件事情的緣故,名為黑田光的少女……已經不在這個世界當中了。

    「沒關係的吧……反正對你而言,有沒有搭訕到女孩子結果還不都是一樣。」

    我說的可是實話,哪怕真的讓泰介他不小心碰到了可以推到的對象,這個傻蛋恐怕也會興沖沖地跑過來打算和我分享以及交換吧?少字對這個人渣而言,女孩子本身,就只是用來把積蓄的**注入其中然後丟到一邊的玩具而已。

    「可是……儀式所需要的祭品,到現在都沒人帶來……這一次還真是糟糕。」

    「祭品麼?那種東西的話……」

    我不動聲色地搖搖頭,然後用手掌在宮本麗的屁股上推了一把。

    「這個……暫時借給你們用,怎麼樣?」

    「……哎?」

    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的宮本麗發出一聲驚呼,在被我推到澤永泰介的跟前後,疑惑地回過頭來望著我。

    「誠……誠同學?」

    「啊,放心吧,小室孝那傢伙馬上就會到這邊來,不過在此之前……宮本同學答應我的事情,也到了兌現的時候了。」

    這個專門為在後夜祭當中失敗的男性所舉行的「希望的祭祀」,將某名自願獻身的少女推上台前,給予這些失敗者以「希望」的儀式,就是我為小室孝所準備的「特別獻禮」了。

    「難得來一次柛野學園……這份禮物應該會讓那傢伙相當滿意吧,話說回來……」

    「誠打算……以這樣的方式報復麼?」

    突然出現在我身旁的毒島冱子,臉上露出了沉思的表情。

    「這還真是……讓在下意外,原本以為如果是宮本同學的話……」

    「是覺得這樣子有些殘忍?」

    在回答毒島的話語同時,我將頭從木台的邊緣探出去時,果然看到了台下稀稀落落圍觀的人當中,出現了小室孝的身影。

    「不……在下只是覺得……將還能在戰鬥中出力的宮本同學就此消耗掉……」

    毒島冱子微微地皺著眉頭,看著在泰介懷裡拚命掙扎呼救的宮本麗。

    「誠……誠君這個……真的可以麼?」

    早已經一把摟住宮本麗的身體,用手掌放肆地當著我的面掀起這女人的裙子上下摩挲的澤永泰介,語氣當中滿是激動。

    「唔,在這邊可不行啊。」

    皺著眉頭指了指木台上面,在肯定地回答了泰介的問題後,我才再次將目光轉向一直注視著我的毒島冱子。

    「現在……不就是這個女人唯一能派上用場的時候麼?」

    「……我知道了。」

    不知道為什麼,在我做出了這一回答的同時,毒島冱子的臉上,居然意外地露出了興奮的笑容。

    「無法食用的食物,就算毀掉也不會分給他人,這便是……末世之中的生存之道吧?少字」

    咦?這倒是個不錯的形容啊……不過,與其說是毀掉,倒不如說是……

    「怎……怎麼?誠同學這到底是……」

    現在求救已經來不及了,從一開始就做出了錯誤的選擇,並且在那之後三番兩次地違背我的意願,甚至在這個最後的時刻還執迷不悟的宮本麗,對我而言,已經沒有了存在的意義。

    當初由音無用性命所換來的這一名少女戰力,原本在我看來,是可以和毒島一樣成為我身邊如指臂使的「正義之槍」,可是……現在看來,這個女人說到底……就只是個幼稚和天真的蠢貨。

    「話說回來……宮本麗最初的戀人應該不是小室孝吧?少字」

    「啊……據在下所知,宮本同學的戀人,在最初的死體突襲中被小室孝殺死了。」

    「刺啦」

    宮本麗一直堅持著身穿的籐美學園校服,被湧上木台開始「希望儀式」的男生們七手八腳地扯落,而作為宮本麗曾經背叛過的同伴,毒島冱子現在似乎完全將眼前的場景,當成是可以給自己帶來感官刺激的「遊戲」。

    「咦?那傢伙……好像終於認出來了呢。」

    當台上的宮本麗哭叫著尋求幫助時,求助的眼神剛好和到達了這邊的那個名為小室孝的男性,產生了片刻的交際。

    從上次分別到現在,小室孝這傢伙看上去倒是變了不少,無論是眼神還是氣質都顯得成熟了許多——應該說死亡是對這種傢伙最好的治癒麼?看樣子,在吸收了之前的失敗教訓後,這個男人作為我的敵人,也獲得了不錯的成長。

    可是啊……僅僅是這樣,恐怕還不夠呢。

    「麗」

    當少年驚訝地發現,木台上這一場淫亂的「儀式」中作為主角的女孩子,居然是自己曾經的戰力時,宮本麗的身體,也已經被處刑的「長槍」第一次地刺穿了。

    「哦哦哦哦真……真是不錯啊這種上等貨色的感覺……」

    一馬當先的澤永泰介,這一次似乎格外地享受著這種在眾人面前表演的刺激……雖說相當地討厭那副噁心的表情,不過作為不小心讓黑田光死去的賠禮,就暫時地讓這傢伙放縱一下吧。

    「孝……嗚嗚……孝……救……救救我……咕……」

    手臂拚命地伸直,卻在下一秒被圍在身邊的人強行地板起然後用身體貼在掌心上磨蹭,甚至接下來,連勉強呼救的嘴裡也一下子被塞滿。

    宮本麗的身體,如同任人擺佈的玩偶一般,在半空中以詭異的姿態扭曲,除了已經深入少女的身體之中,努力地釋放著怨氣以汲取希望的傢伙們之外,圍在周圍的男性失敗者們,則是以相同的頻率,代替我對小室孝釋放著報復的毒液。

    「……死不悔改。」

    對於宮本麗最後的求救,毒島冱子毫不吝惜自己惡毒的評價——雖然現在的少女也已經因為眼前這刺激的畫面而陷入了糾結的**之中,可是,這個評價……倒是一點也沒有委屈台上那個到最後都選錯了人的笨女人。

    「現在這樣子可不行啊……不如跟我去問一問當事人的感受好了。」

    輕輕地用手掌蹭了蹭渾身變得如同蛇一般貼在我身邊的毒島冱子火熱的面頰,少女那敏感的身體,早已經開始散發著誘惑的氣息,問題是,在沒解決那傢伙之前,還沒辦法讓毒島享受最熱烈的快感。

    「那麼……現在的小室孝同學……感覺怎麼樣?」

    從後面靠近過去的我,可以輕而易舉地看到這個同樣是失敗者的男人捏緊拳頭死命掙扎著試圖突破封鎖的愚蠢姿態——實際上,從一開始,小室孝對這個宮本麗就相當地在乎著吧。

    「是……是你?」

    在被緊盯的瞬間,我可以輕易地感受到來自小室孝的身體當中所散發出的惡意。

    「哎呀哎呀……真是好久不見了。」

    無所謂地搖搖頭的我,在注意到另外一側的遠處已經完成了任務的虛子向我點點頭的同時,也一本正經地和小室孝這傢伙打著招呼。

    「小室孝同學你不辭辛苦地來到柛野學園,真是讓我意外啊,不過……」

    「嗚……嗚哦哦哦哦哦哦哦要來了」

    台上的澤永泰介,似乎是早已經計劃好一般地發出了興奮的咆哮。

    「嗚咕……呼……呃……咕咕咕呼咕咕咕……」

    從宮本麗的口中,噴濺出了噁心的漿體和口水的混合沫狀物,不過馬上的,這個缺口就被另外的人填補,而其餘的部位自然也有早已經等不及的失敗者們蜂擁而至,把那具並沒有被使用多少次的軀體上下塗滿屈辱的印痕。

    渾身上下所有可以派的上用場的部位,都被這些個飢渴難耐了整晚的男生所使用著,比起當初被我強行佔有而言更加屈辱的這一次經歷,足以令任何一個心智堅強的女孩子,在今天之後淪為任人擺佈的肉x器。

    將關節僵硬的玩具調整成可以任人擺佈的姿態,這一過程就是之前曾經由我的便宜老爸所強調過的「調教」的意義。當然,在我看來,這樣的處置,已經比起在學園都市裡被死體幹掉,又或者在某天被小室孝這傢伙拋棄要好得多了。

    更重要的是,在確認這一次的行為,果然是可以對小室孝這傢伙造成沉重打擊之後,我臉上所掛著的,就是和小室孝那張失敗者的臉上完全不同的,屬於勝利者的微笑。

    盔了個甲的……

    盔了個甲的……,到網址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