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火熱火熱的夏日學園祭 vol.6 一般向網游都會出現的強者名單……嗯,雖說這個名單稍微有些坑爹。 文 / 哀傷的鮑魚
vol.6一般向網游都會出現的強者名單……嗯,雖說這個名單稍微有些坑爹。
這一次……乘坐地鐵的過程,也因為「真實性」的原因而變得讓人煩躁無比。
因為玩家們大多還沒有賺到足夠零用錢的關係,在這個時間的地鐵裡,也只有稀稀落落的大眾臉系統角色。
按照系統的設定,現在想要通過地鐵到達另外的學園,就必須要消耗一定的時間才可以。
而這段時間,當然是要在地鐵當中度過了,作為和商店街類似的公共區域,地鐵和秋葉原唯一的區別就是……
「嗚……嗚咕……」
不遠處,站在地鐵門附近的大眾臉女性白領發出了讓整個車廂的氣氛都變得奇怪起來的聲音。
我身邊的澤永泰介早在之前就停止了讓人煩躁的喋喋不休,變得面紅耳赤,顯然是第一次地經歷到這麼刺激的場景,至於我……雖然是有想過這個可能性,但是,真的在地鐵上看到現實表演還是第一次。
那個……就是被稱為「癡漢」的生物吧?
緊貼在女性的背後,用身體、手指和語言挑逗著女性敏感的神經,在短暫的時間裡征服並佔有對方,憑藉著高超的技巧令女性沉淪到無法自拔的深淵之中……簡而言之,就是在地鐵中猥褻女性的現行犯了。
只不過……正如我所看到的這樣,似乎是因為享受到了平時難以享受的愉悅感的關係,又或者是因為在大庭廣眾下羞於聲張,哪怕身後陌生男人的手指已經探入了自己的身體,作為被侵害者的一方仍然拚命抿住嘴唇不發出聲音,明知道有人看到自己羞恥的一面,卻仍舊閉著雙眼做出笨拙的自我安慰。
「這……這實在是……」
褲子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撐起一大塊帳篷的澤永泰介喘著粗氣,這個時候的他,總算是忘記了之前關於「偉大的人渣誠」這一話題,全神貫注地投入到對這場肉戲的觀摩當中。
「……難道……只要是在這個地鐵當中,就可以隨便地去做這種事情麼?!」
「這個啊……想一想也不可能這麼簡單吧。」
作為前輩的我,毫不客氣地給蠢蠢欲動的泰介潑著冷水。
如果作為公共環境的地鐵會***到這種程度的話,那麼……相信會流失不少女性玩家的吧?所以,雖然會允許「癡漢」這一行為的存在,可是,對於這一存在,也必然有著嚴苛的限制和可怕的懲罰。
「抓住了!」
在被侵害的白領女性幾乎達到高潮的那一刻,癡漢的手臂,被突然出現在身邊的高傲女性乘警一把扭住。
「真是噁心……那麼,隊長,這傢伙要怎麼處理呢?」
三名女性乘警身穿著黑色制服、緊身短裙、高筒皮靴的統一著裝,胳膊上則掛有深紅色的袖標,看樣子,這些人,就是專門針對著地鐵上的這一特殊人群而存在著的「討伐者」了。
「……在下一個轉角丟下車。」
有著黑色長髮,面容冷峻的高傲女性,一邊滿不在乎地用紙巾擦拭著手掌上沾到的噁心液體,一邊做出了這樣的決定。
「哎……哎哎哎?!可……可是……那樣子可是會出人命的吧?!」
我身邊的泰介,偏偏在這個時候發出了驚愕不已的質疑聲。
……這個笨蛋,如果他知道自己死後的屍體也是會被拖進焚化爐裡進行處理的這件事,那麼,天知道他還會不會對柛野學園的生活懷有那麼美好的憧憬。
「哼……這種社會敗類,就算是死掉了也無所謂,這……就是這個地鐵上的規則!」
在丟下了這樣強硬的話語之後,高傲的女乘警帶著兩名下屬,押送著垂死掙扎的大眾臉離開了本節車廂。
「……」
和澤永泰介因為恐懼而陷入沉默不同,我已經察覺到了這突兀地出現在眼前的一幕戲碼所代表著的意義。
……看樣子,這似乎是專門為新人們所準備的「血淋淋的新手教學流程」啊。
如果不是因為車廂之中只有我和泰介兩個人的話,那麼,現在的情況可不會這麼簡單了——像是泰介這樣子克制不住自己**的新人可不會在少數,一旦因為這一場系統事先準備好的肉戲而陷入了騷動之中,那麼……會因此而死掉的新人,屍體恐怕會從秋葉原的地下鐵隧道一路蔓延到東京西部吧?
當然,如果對自己的實力有自信,也可以試著在地鐵上進行那種過分的癡漢行為,並且藉此反抗那些女乘警——在作出這樣的行為同時,也就相當於有了死的覺悟,這就是系統想要告訴玩家們的事實。
如果有人能在不動用武力的情況下,以另外的方式去征服這些對男性無比痛恨的偏執狂的話,那麼毫無疑問的,這個人就會成為整個地鐵當中的「神」了吧?
「果然……這就是無比殘酷的現實呢……」
窗外的燈光飛快地後退著,在玻璃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噴濺上了數滴暗紅色的液體,而看到這一幕的澤永泰介,更是被嚇得渾身發抖。
「我說……新人君,說到底,會對這種事情感覺到恐懼,只是代表著你現在還太弱啊。」
這是以『地上最強生物』為名,以「地上最強「為目的的,優勝劣汰的殘酷遊戲,如果不能夠在眾人之中脫穎而出的話,那麼,今後就只會像是那個失敗的癡漢一樣,在眾人不斷前行的步伐下被活生生地碾成名為失敗者的碎片。
「話說回來,之前泰介你說……在內測後由大家所總結出的強大存在裡,除了我之外,到底還有什麼人?」
因為暑期打工而疏於關注這些內容的我,並不知道澤永泰介所說的這件事情——玩家們在等待公測的這一段時間當中,居然將根據從各個渠道所得知的,在遊戲當中有望問鼎「最強」的玩家,做出了籠統的排名。
按照澤永泰介的說法,「柛野學園的人渣誠」,是在這些個被稱為強者的玩家中,被稱為「觸摸到了地上最強邊緣」的四人之一。
說實話,這種事情,我可真的是一點也不知道,而且,那個所謂的「觸摸到地上最強的邊緣」算是什麼意思啊?非要說起來的話……我更加在意的反而是……到底是誰隨隨便便地把「人渣」這種稱呼按在我的頭上!
「哦哦!那……那個……這應該只是某些人嫉妒誠同學所取得的成就而進行的詆毀吧?!畢竟……誠同學可是目前唯一一個可以同時在兩大團中擁有勢力範圍的存在!」
咦?沒看出來,雖然這個澤永泰介是一副暴發戶的模樣沒錯,這一次的地鐵車票也由這個自稱是「伊籐誠大哥的小弟」的傢伙主動承擔,但是,這傢伙的一張嘴……倒是相當地會說話嘛。
「比起那個……之前泰介你有說過,和我差不多的傢伙應該還有三個吧?」
說實話,對於我會誤打誤撞到現在的這個實力等級,連我自己都感到意外,畢竟,在這個遊戲當中,真正強大到爆棚的死宅可謂多到數不勝數,會讓我取得領先優勢,本身就是一件相當奇怪的事情。
「嗯……武島學園那邊,有個叫桂木桂馬的傢伙……自稱是『這個世界的攻略之神』,不過實力的確是很強大,而且聽說幾乎已經完成了對本校全部女性的攻略……」
澤永泰介所說出的第一個名字,就相當地讓我在意。
桂木桂馬那傢伙……果然是如我所想地採取了人海戰術,不過,天知道現在這傢伙還能不能面對著自己龐大的後宮露出笑臉來。
事實上,就在之前,我已經讓澤永泰介這傢伙幫忙繳納了行動電話的費用,而發送給我身邊戰力少女中作為絕對智囊的那一位,名為紅葉知弦的女性的短信息裡,第一件詢問的,自然就是有關於「零用錢」的問題。
從知弦所反應過來的情況判斷,現在的玩家,除非是在好感度達到相當的高度後,才有可能從戰力那裡得到應急用的小份額零用錢,否則,在大多數情況下,戰力本身的消耗反而都要由玩家承擔。
也就是說,系統果然開始對「戰力數目優勢」這一點進行了限制,畢竟,如果沒有足夠的經濟能力,妄想開後宮什麼的,就只是不切實際的空想而已。
「在sss團那邊的穗群原學園,有一個叫……衛宮士郎的傢伙,聽說那傢伙身邊有一個不知疲倦的強大戰力,不管戰鬥多久都不會負傷和死亡……」
又是……一個熟悉的名字呢。
衛宮士郎這個名字……好像是在夏日祭當中,參加了劍道大會的那個人吧?聽說是在最後的決賽當中輸給了使用西洋劍的對手來著……唔,等一下,這麼說起來的話……
按照澤永泰介的說法,衛宮士郎的強大,是在於「戰力」方面,可是,連自身都可以輕而易舉地闖入劍道大會決賽的傢伙,實力又怎麼可能會弱到哪裡去?!
「真是麻煩啊……個體強大與戰力素質的結合體麼……沒想到,居然有人可以做到這種程度……」
和只能依靠戰力,自身幾乎沒有什麼戰鬥力的我而言,這個衛宮士郎,在公測之後的現在絕對是一個勁敵,而且……遲早有一點,這傢伙也會因為遊戲的進程而站到我的對立面。
這樣看起來的話……公測本身對我而言,恐怕還真是個巨大的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