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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火熱火熱的夏日學園祭 第296章 文 / 哀傷的鮑魚

    第296章

    繼打扮成貴婦人試圖在我眼皮底下矇混過關的椎名深夏落網之後,不到五分鐘之內,妹妹椎名真冬也被我毫不客氣地抓獲。

    把原本的頭髮盤起,和姐姐一樣打著小洋傘,穿著禮服的模樣,讓平時那個柔柔弱弱的真冬幾乎完全變了一個人一般,如同是雍容華貴的公主。

    成熟的儀態,不輸給姐姐的身材,加上那淺粉色的,和真冬的氣質無比相稱的公主裙,不管怎麼看,這名少女都是足以吸引無數男性眼球的存在,甚至我在認出對方是真冬之前,還盯著少女那可愛的模樣看了好半天。

    因為是「氣質超群的美少女」,所以,第一眼就會和真冬那種病弱少女區分開來而不加以重視,或許,真冬所採取的就是這樣的喬裝思路?可是啊……

    哪怕已經偽裝到了這種程度,到最後,椎名真冬的真正身份還是無法瞞過我的眼睛。

    「等……等一下!伊籐前輩!請務必讓真冬殺掉這只巖龍之後再出發!」

    在被我搭上裸露光滑的肩膀瞬間就已經把小洋傘丟給我,纖細的手指以無法想像的敏捷度拚命按動著pfp的按鍵,當少女一臉專注地將注意力集中在了另外一邊的戰鬥當中時,被我抓住這件事情就好像是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了。

    「……真是拿你沒辦法,在之前不是已經把你身上所有的掌機都收繳了麼?」

    一旁的深夏無可奈何地歎息著,看樣子,似乎對於妹妹居然會又拿出備用的掌機這一點相當地意外。

    「……真冬身為遊戲部的成員,想要調動這樣的資源還是很簡單的——狩獵成功!」

    很快的,從pfp裡傳來了代表著勝利的音樂,加上少女臉上露出的喜悅笑容,看樣子,這一次狩獵的收穫似乎比起把杉崎健肢解要大了不止一點呢。

    「不管怎麼說……真冬對於伊籐學長會趁著真冬在進行緊張的狩獵時狩獵真冬這一點十分驚訝!」

    真冬的饒舌技巧還真是不錯……其實我也對真冬你在這種時候還會專心致志地玩遊戲這一點很驚訝呢,不過,現在的話,算上真冬,學生會的四名少女已經落網了三個,至於剩下的最後一個……

    「怎麼?誠同學感覺有些棘手了吧?」

    椎名深夏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

    「說實話,如果是知弦的話,相信就算是誠同學也基本不可能找到的。」

    咦?居然有著這樣的自信麼?而且,如果是深夏的話,應該不可能如此盲目地相信知弦,也就是說……

    知弦的變裝,是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的,無法通過簡單的方式辨別的姿態麼?

    「哼……本會長可是不會輕易給誠你透露任何情報的!」

    「是這樣麼……真不愧是小紅會長呢,那還真是難辦了啊。」

    我故意地挑逗著這個小孩子脾氣的小紅會長。

    「沒有犧牲就沒有獲得,想得到什麼就必須付出同等的代價!」

    「也就是說……只要有了足夠的棉花糖,小紅是可以把知弦的行蹤透露給我的嘍?」

    「只有棉花糖是不夠的!還要有布丁才……人……人家才沒有說那種話啦!」

    現在做出這樣的解釋已經晚了呢,而且,小紅也應該發現了吧,一旁的深夏和真冬,現在可都是在以意味深長的目光注視著她哦。

    「真是沒想到,會長居然是這種壞孩子麼……」

    「真冬也和姐姐一樣感覺到了被人出賣的味道……」

    「哎?哎?!等……等一下!人家……人家才沒有……」

    「等價交換麼……在熱血漫畫裡,這樣的劇情雖然也是存在著的……」

    「真冬也曾經用多餘的狩獵材料和別人交換,但是……」

    「「那個,可是通過自己的努力所得到的勞動果實!」」

    姐妹二人出奇地在同一事情上達成了共識呢,不過說實話,像是櫻野栗夢這樣的存在,也不能說是「不勞而獲地獲得糖果」吧?

    畢竟,像是這種以萌物和吉祥物的姿態存在著的幼齡體生物,本身就是稀少而值得珍視的存在,而每天賣萌也不是任何人都能做得來的工作,所以……

    「才……才不是那樣呢!人家也有努力地通過勞動來換取零花錢!」

    一下子就把話題引到和之前的內容完全相反的另外一面上去了,看吧,這就是作為萌物最基本的能力。

    「那個……現在可不是爭論這個的時候,而且啊,不管怎麼說,輸掉了以後可不能賴皮哦。」

    對我而言,知弦的下落當然是最重要的,只不過,在毫無線索的情況下想要找到這名少女,不管怎麼說,對我而言都是太困難了一些。

    「說到線索……其實呢,知弦她在之前有說過,如果被誠同學你抓住,就讓我帶一句話給你呢。」

    哎?

    椎名深夏臉上的表情並不像是在開玩笑,而且,如果是知弦的話,倒是的確有可能做出這種無比自信的姿態來。

    畢竟啊,這一次所進行著的,只是一般的捉鬼遊戲而已,而且,對知弦而言,早一點或者晚一點被我找到,似乎也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含義。

    「還是說……從一開始就只是打算給我添亂呢?真是難纏的女人……」

    在心裡不滿地嘀咕幾句之後,我還是面帶笑容地迎上了深夏那笑瞇瞇的目光。

    「所以……知弦要讓深夏你帶給我的,到底是什麼話呢?」棉花糖之煉金術士……

    「大出血啊大出血……」

    摸了摸乾癟的口袋,在這一次的夏日祭之前,為了防止有特殊狀況需要而將積攢下來的零用錢全部帶在身上,結果……還真是被狠狠地敲詐了一次啊。

    深夏也就算了,讓我驚訝的是,接下來連小真冬和小紅也都說出了「知弦有話要帶給誠」這樣類似的話語,結果,按照「等價交換原則」而只能請少女們好好地吃了一頓棉花糖、糰子和章魚燒的我,這一次也只能認栽了。

    不過好在也因此而得到了知弦所留下的全部訊息,看起來,果然正如我所推想的,本身知性又善解人意的知弦,雖然是打算給我添些麻煩,但是同樣的,少女似乎也並不希望我真的把全部時間都浪費在她的身上,所以,也順便留下了充分的,可以讓我尋找到她的線索。

    「奇怪……怎麼又是這個樣子。」

    碧陽學園的休息室,和柛野學園有著截然不同的用處。

    後者更多地是給情侶們提供合適的幽會場所,進入其中與其說是「休息」倒不如說是「浪費精力」才更貼切,而碧陽學園這邊的休息室,則完完全全地是被好孩子們用來在課餘或者疲累的時候「休息」來用。

    當然,同樣的地方,不同的人也有著不同的使用方法,比如,我就曾經暫時使用過這一間休息室,對名為紅葉知弦的少女,做出了不可饒恕的行為。

    啊,沒錯,本來應該是身在碧陽學園的我,在打開這扇門時,所進入的……居然是一間……和柛野學園的休息室有著同樣裝潢擺設的房間。

    雖然不大清楚在稱號任務已經結束的現在,知弦到底是怎樣動用手上的權力做到了這一切,可是……

    「真是的……果然是打算藉著這個機會來達到某種目的麼。」

    選擇這個曾經發生過難忘事件的場景作為躲藏的地點,倒不如理解為從一開始就打算在這邊等著我的到來——說實話,在搜索的時候,我並不是沒有想起過這種地方,只是,因為考慮到知弦的性格似乎並不像是會「念舊」的類型,所以才忽略了這裡而已。

    輕輕地擰動門把手,打開房門的我,卻發現房間裡並沒有開燈,除了從擋住的窗簾縫隙裡透過的一絲外面的燈火光芒之外,昏暗一片。

    人……不在這裡了?

    可是,知弦所留下的提示的確是「到第一次的地方來」,這種事情,我可是根本不可能會記錯的吧?

    「……啊啦,誠君已經來了麼?比我想像中的要快一些呢。」

    疑惑不已的時候,房間裡卻突然響起了少女優雅而知性的聲音。

    當眼睛適應了昏暗的環境,果然,在那張曾經壓住過少女的長條椅上,朦朦朧朧地浮現出了知弦那凸凹有致的身體輪廓來。

    「知弦果然是……躲在這裡啊,原本還以為你也會和大家一起……哎?」

    本來打算走到少女身邊並排坐下,結果,知弦卻抬起手,示意我停下腳步。

    「不行哦,誠君,現在啊,在和誠君說話的,可不是平時的紅葉知弦。」

    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遊戲裡還有鬼附身之類的說法?

    「卡嗒!」

    隨手摸索到了房間的吊燈開關,打開了吊燈的我,藉著突然明亮起來的燈光意外地看到了知弦的另外一幅模樣。

    身上穿著的,並不是碧陽學園的校服,而是另外一所我所不知道的學校的,近似於水手服款式的校服和校裙。

    水手服的領邊是淺黃色和深色的條紋,裙擺也是近似於深棕色的顏色,雖然應該是很土氣的打扮,但是,穿在知弦身上居然意外地惹眼——當然,這也是平日裡一向是以成熟氣質打扮的知弦,突然間換了一個模樣的緣故。

    「好像……一下子就變得青澀起來的樣子。」

    把頭髮分成幾縷紮起,在腦後又吊著單馬尾的這個女孩子,的的確確是我所認識的那個紅葉知弦吧?可是,總感覺好像是一下子變了個人一樣呢,說實話,這可比深夏又或者真冬的變裝要更加地令人難以判斷。

    如果真的是在夜市那種地方遇到,那麼,我想我最多也只是因為少女那副可愛的模樣而稍微地走神一下吧?畢竟,總不能真的看到可愛的女孩子就跑過去搭訕或者掀裙子什麼的,說到裙子……

    「是喜歡沒錯吧……不過呢,今天其實是……稍微要向誠君確認一點事情呢。」

    「確認?」

    「嗯……實際上,說成是『繼續上一次在這個房間裡的對話』也沒有錯。」

    上一次……在這個房間裡的對話?

    這麼說起來的話,當時的場景下,我和知弦所進行著的,的確是……不怎麼令人愉快的對話呢。

    因為某人所造成的窘迫局面而不得已在好感度不足的情況下向知弦提出了交往的請求,結果,被仍舊和劇情人物有著深刻羈絆的知弦以充分的理由拒絕。

    雖然當時的少女的確產生過「或許誠君會更好一些」的念頭,但是,畢竟是強行亂入了另外的劇情後所產生的後遺症呢,在沒有稱號屬性加成狀態下的我,那一次可真是如同敗犬一般的完敗啊。

    結果,到最後還是使用了強迫手段佔有了知弦的身體,如果不是到最後因為杉崎健那傢伙的行為太過火的緣故,知弦她和我……是無論如何也不能以目前的狀態,安心地在這樣的環境下進行著曖昧的交談的。

    「啊啦……誠君好像是在懷念過去呢。」

    「稍微有那麼一點吧……話說回來,知弦所說的『繼續談話』,到底是……從哪方面而言呢?」

    當時所進行著的對話,大致只有三個部分而已,「知弦對我的看法如何?」、「請和我交往」以及……「知弦是喜歡我的吧?」。

    三個全部都是由我提出的問題,當時的知弦,給出的回答雖然無法令我滿意,但是……實際上現在已經不重要了,可是啊……

    「誠君當時……是有說過喜歡我的話吧?」

    「……」

    開始了麼,通往知弦內心最深處的考驗。

    毫無疑問的,如果只是一般向的flag,知弦沒必要做到這種程度,所以,恐怕是我在無意當中……和知弦之間的關係達到了某個特殊的關鍵點後,導致了目前這樣的狀況。

    「沒錯……而且,到現在為止,我所說的那些話,可都是真的,這一點知弦也不會有什麼疑問吧?」

    對於少女的情緒,已經從最初為攻略而攻略,逐漸發展到現在的依賴和仰仗,無論如何,我的身邊是不能缺少如此出色的智囊以及統籌戰力的角色的,紅葉知弦,剛好是符合這一切條件的少女。

    「這個啊,誠君的想法,可真不是我能夠輕易猜測到的,不過呢……」

    知弦輕輕地搖搖頭,突然從長椅上站起身來。

    因為維繫坐姿太久的關係,少女的大腿皮膚上,似乎也稍微地沁出了少許的汗水,在和長椅分離時,裙擺因為這些汗水的濕潤粘連的效果而稍微被帶起,露出了裙擺以下那令人驚艷不已的春色。

    可是……現在的我可是完全無法將注意力放在那種事情上面呢,因為,知弦所散發出來的氣質,在站起身來的瞬間,也已經產生了令我驚訝的變化。

    說是陌生……唔,倒不如說,少女現在是刻意地營造出了這樣令人無比熟悉的,在之前曾經經歷過的氣氛,甚至還特意地準備了這樣讓我陌生的裝扮,而這樣做的目的……

    這就是傳說中的「求交往」麼?

    唔……好吧,如果主體是我的話還好說,可是,這一次提出要求的,可是身為女方的知弦,雖然要求的內容稍微特別了些就是了。

    一早就知道知弦的考驗可能會相當地難以應付,可是啊,這個要求聽上去似乎並不是那麼難以達成,問題是……

    突然間提出這種要求,我還真的一下子不知道……到底該怎麼說才好了呢。

    其實不光是我,相信別人也會有類似的感覺吧?雖然在戀愛之前有著各種各樣可以打動人心的話語,用以提升和少女們的好感度,可是在確立了關係之後,兩個人之間所剩下的內容就只有拌嘴和h事件了。

    真是枯燥的戀愛呢……偏偏所有女孩子還都為這樣的關係而樂此不疲,說實話,在我看來,僅僅保持**關係似乎才是男女保持親密好感度的最佳途徑。

    「那個……知弦是在說笑吧?現在的知弦……不正是和我交往著的麼?」

    雖然很糾結,可是,現在的我還是試著說服不知道腦子裡的哪根筋秀逗了的知弦比較好。

    「啊啦……誠君是打算逃避麼?雖說那樣的話我也無話可說,不過啊……」

    知弦用一根纖細的手指抵在自己額頭上,輕輕地點動著。

    「這裡……說不定會因為胡思亂想而產生對誠君不好的情緒呢。」是在威脅我,如果不按照少女的方案處理的話有可能造成好感度降低乃至於戰力少女反叛行動麼?這可真是……為什麼非要以這樣的方式來解決問題啊?!

    的確,我知道在我身邊的戰力少女裡,知弦是唯一一個通過完全的凌辱方式達成攻略的少女,哪怕在那之後相關的記憶內容都因為重新讀檔而消失,以此種區別於「正常向攻略」的方式將少女收納為戰力的我,對於其中的區別也已經有所察覺。

    通過凌辱線達成攻略的戰力少女,在對待我的態度上,似乎會和一般的純愛向攻略後成為戰力的少女有著相當大的區別。

    所以,一直以來,知弦在戰力少女當中所表現出的強勢,在和我的交流中佔據的主動地位,以及像是這一次的夏日祭裡,因為特殊的條件而率先展開對我的反攻這些情況,都可以說明,知弦的內心裡,似乎對於自己被攻略的方式……任然存在著相當程度的不滿啊。

    不過稍微想一想似乎也可以理解吧?明明有這麼多的女孩子,結果就只有自己是被強上後成為了戰力,雖然和其她少女的交流中這一點並不成問題,但是,哪怕是再如何開朗的女孩子,對此都會產生陰影的吧?

    「誠君的時間……並不是很多呢,想要解決問題的話,要加快腳步才行哦。」

    「那……那個,知弦……我的心意你應該是明白的吧?!所以……請和我交往吧!」

    「這可不行呢,誠君……難道誠君當初也只是這麼笨拙地哄騙女孩子們麼?」

    真是……棘手無比,雖說哄騙女孩子的方式多到數不勝數,偏偏因為知弦本身已經以旁觀者的身份見證了無數次我征服/欺騙其餘少女的過程,所以到現在,反而無法在這個已經無比瞭解我的女人面前使用那些方式。

    花言巧語?山盟海誓?這些東西如果能夠產生作用,我從一開始就不必採用那種過分的?!至於循序漸進以及心理暗示……少女本身就是相當出色的心理學大師和催眠師來著。

    「其……其實……我已經仰慕知弦很久了!」

    「只是仰慕啊?那就跪下來舔我的腳趾好了。」

    「我對知弦的愛……比天高!比海深!月亮代表我的心!」

    「啊啦……剛好月色不錯,誠君踩著那個叫愛的東西幫忙摘下月亮來如何?」

    「山……山無稜!天地合……」

    「誠君,這句話是女孩子說給男性的呢……」

    「……」

    完全沒有辦法啊,無論從哪方面切入,知弦都能夠輕而易舉地找出破綻,並且以最簡單的方式封堵住我的出路。

    正如之前的捉鬼遊戲時所表現出的全知全能一樣,現在的知弦,也正是在以這樣的方式,將我內心當中所有存在著的虛假可能性全部封死,從而得出我和少女之間最最真實的那一層關係。

    「……就……就算是為知弦而死也沒關係的!」

    「這樣啊,那麼……」

    知弦的笑容仍然那麼奪目。

    「……誠君就為我死一次好了。」

    完全地……輸掉了啊。

    被知弦以最乾脆的方式剝離得體無完膚的我,甚至連自己都無法明白,為什麼明明是相當地重視著面前的女孩子,卻無法說出令對方滿意的,可以確保交往關係的話語來。

    沒錯,最初的時候,我的確僅僅是把這些個女孩子當成是「用來戰鬥的道具」、「系統角色」這樣子來對待的吧?

    所以,哪怕是當初的稱號任務裡,名為知弦的少女就那麼死在我的面前時,我也並沒有產生什麼太過傷心的情緒,甚至還因為知弦選擇成為我的戰力而沾沾自喜——反正就算是死掉也會在保健室裡活過來,所以,根本就不需要在乎那種事情吧?

    可是……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這樣子的心態逐漸地……被改變了呢?

    是在死後世界裡,當得知虛子即將永遠地消失在這個世界上,於是哪怕是浪費了一件相當有用的道具也要挽救少女的存在時?是在奏刺穿我的心臟,卻流著淚和我道歉時?

    是在學園都市裡,看到優被突如其來的襲擊刺穿胸膛時?還是在衛星軌道炮來襲時,少女們全都包圍在我的身體之外守護者我的那一刻?

    類似的事情……好像還有很多吧?可是……對於少女們的感情,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從工具、利用這一類的方式,逐漸地變成了現在的……喜歡呢?

    沒錯,就是喜歡著的吧?

    每一個都喜歡著,不管是以怎樣的方式成為了我的戰力,也不管在此之前共同經歷了什麼,只要被我留在身邊的女孩子,我都是真正地,在內心裡為對方留出了位置的吧?

    所以,哪怕曾經被惡意地針對著,被攻擊,被追殺,被當成是人渣而唾棄,又或者乾脆是漠視或者敵視,只要是被我所認準的女孩子,我都會不遺餘力地去採取主動的姿態進行攻略,而像是對知弦這樣的……強制性的攻略方式,似乎,也只有那一次而已吧?

    「果然是……我做錯了麼。」

    沒錯,知弦所在意著的,就是這件事情了。

    當時的知弦,其實內心裡也是同樣地存在著「喜歡」的情緒吧?

    雖然是喜歡著我,卻因為另外一名少年的存在而陷入了猶豫當中——無論如何強勢的少女,在遭遇了突如其來的感情時,會陷入這樣的軟弱也是理所應當的。

    明明知道再稍微努力一下,就可以獲得少女的青睞,卻因為當時的時間緊迫而不得已地採取的強制性的凌辱攻略——雖然從當時的情況而言,我的行為並沒有錯,可是……對知弦而言,的確是……有些不公平呢。

    「誠君打算……就這樣子放棄了麼?」

    現在,那一段經歷已經成為了回憶,而被傷害過的少女,正笑吟吟地站在我的面前,以調侃的語氣等待著我的「再次征服」。

    就算錯的人並不是我,可是……該做出的補償,還是要由我來承擔呢。

    「放棄……還沒到那種時候吧,畢竟……」

    對於知弦的挑釁,我無所謂地搖搖頭,從剛才開始就一次次被我忽略的關鍵點,如今也再一次地回歸到我的視線之中。

    今天的知弦……真可愛呢。

    換個髮型之後除了那種怪異的陌生感之外,比起之前披散黑長髮的模樣而言可愛度就一下子爆棚,而且,裙子恐怕也是在這個房間裡換的吧?不然的話,以這樣的姿態出門,可絕對是會引起轟動的。

    「誠君的鼻子豎起來了呢……」

    似乎察覺到了我眼神中的熾熱,知弦稍微地直起了身體,試圖讓裙擺的布料更充分地遮擋住自己的大腿根部。

    無濟於事吧?事實上,我眼前的這個女孩子的身體,再沒有人比我更瞭解了。

    「彭!」

    今天的知弦,果然還是和平時一樣穿著和外表截然不同的內著呢,這種淺粉色條紋的棉質內褲,不管怎麼看都不像是如此成熟的知弦會穿著的東西,可是啊……當更換了今天的裝著和髮型後,居然意外地……相稱。

    「啊啦……惱羞成怒了麼,誠君?」

    對於我的粗暴行為,知弦不但沒有驚訝,臉上的笑容反而更加地濃郁了。

    「啊……被知弦你玩弄了這麼久,接下來……也該換我主動了吧?」

    真是,從一開始就是被這個女人給騙了嘛,弄出這副嚴肅的場景來,看上去好像是要向我討還公道的模樣,其實,知弦她就只是打算弄到我不耐煩,然後……讓接下來進行到關鍵的內容時,過程更加地粗暴一些而已。

    雖然表面上有著強勢的性格和行為,知弦的內在,卻渴望著更強勢的男性徵服、佔有自己。

    今天特意弄出這副如同低齡少女般的打扮,柛野學園休息室佈置,加上之前的提問,恐怕全部都是在為此而進行的前戲準備啊。

    至於知弦所提出的那個問題的答案……不是很明顯麼?畢竟啊,當初的我,就是以這樣的方式獲得少女的嘛。

    在確立了交往關係之後,表達喜歡的方式,就是用最直接的身體交流,來讓少女享受到超乎尋常的愉悅感,這才是我所能夠做到的最最坦誠的舉動。

    「所以啊……當初明明就是知弦你的錯吧?」

    用手掌放肆地撫弄著少女的大腿皮膚,我的嘴唇也已經貼近到和少女的臉無比貼近的位置,毫不客氣地挽回本該屬於我的主動權。

    「從一開始明明只要選擇了我就不會發生那些事情不是麼?不管是知弦……還是學生會的大家……」

    「……從一開始就被我打上了標記的話,不管是什麼人……都是無法奪走的哦。」

    「誠君還……真是貪心……咕……」

    勉強地進行了最後的反抗後,嘴唇已經被我完全地覆蓋住的知弦只能從喉嚨裡發出咕的聲響,任由我強行地從貝齒的縫隙之間侵入,纏繞住之前那令我無數次陷入窘境的靈活小舌。

    要……好好地懲罰一下才行吧?就是因為這東西,才讓我差點自責死……所以,以後也一定要堅信「錯的不是我」這一最基本原則,至於現在……

    「是……嗚……覺得……誠君最近的品味稍微低齡化了一些……」

    「所以啊……不管怎麼樣,最喜歡知弦的地方……果然還是這具身體吧?」

    「誠……誠君真是……狡猾……」

    「啊……是這樣麼?可是,除了狡猾之外,我也有強勢的地方吧?」

    頂住少女小腹的,就是我最為強勢和堅決的決心了,在這樣的決心面前,無論什麼理由和條件,都無法阻擋我表達對於少女的愛意。

    「所以……知弦要的答案,就讓我以這一份決心來……表現如何?!」

    黏滑緊窄的障礙,在這樣的決心面前只要一擊就可以擊潰,而少女的抵抗,內心的一切負面情緒,也都會在這樣的攻擊面前化為烏有。

    喜歡的意義就在於此吧?只要彼此地擁有了彼此的身體,那麼,不管是什麼事情都可以輕而易舉地得到解決,心靈上的溝通更是變得輕而易舉,反正,大家所期望著的,不都只是那種**和心靈雙重愉悅的快感麼?

    「嗚……」

    「啪!」

    「嗚!」

    「哼……知弦在這幾天裡,還真是給我添了不少麻煩的吧?」

    「啪!」

    毫不客氣地將少女的身體翻轉過來,再次恢復成第一次在這個房間裡時所採取的,完全強迫的背入式姿態——話說回來,當時的我,所使用的也是這樣的姿勢吧?而知弦所採取的反應則是——

    「這……這樣子的話……太激烈了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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