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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火熱火熱的夏日學園祭 第281章 文 / 哀傷的鮑魚

    第281章

    本來以為已經在內測之中把大多數人遠遠甩開在身後的我,在這一次的夏日祭當中,已經意識到,能夠成為我敵人的人,似乎還有很多。

    哪怕是現在這種無所事事的活動,我也無法確保憑借自己全部的力量就能夠取得最終的勝利——暫時和我分散作戰的戰力少女們並沒有取得哪怕任何一項體育祭/文化祭比賽的勝利,本身已經很能夠說明問題了。

    實力不足麼?不如說……是同樣在實力上足以和我比肩的人還有很多,想要成為真正的「地上最強」,僅僅憑借這樣的力量還遠遠地不夠。

    「不過……好奇怪啊……這個比賽還允許中途換人的麼……」

    暫時放棄了思索關於力量的含義而再次將注意力轉移到場地當中的我,意外地看到了更加令人驚訝的場景。

    「好……好可愛啊……」

    至於顫抖的理由……當一名女孩子被人用槍指著頭時,顫抖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身為藍色肯普法的你……居然會和敵人在一起,真是讓老娘失望。」

    「紅……紅音!你聽我解釋!這是因為……」

    「哎呀……名津流,不把花牌上的字念出來就逃掉,真的沒問題麼?」

    一旁的黑色少女似乎完全沒有幫忙的打算,反而饒有興趣地雙手環胸,注視著這樣的一幕。

    的確,這麼來看的話,少女的手腕上戴著的,是和名為紅音的少女一樣的藍色手環,而一旁的黑色少女手腕上的則是黑色手環,按照之前少女的說法,這似乎是……兩方不同的勢力麼?

    「……等……等我回來就娶你!」

    「……」

    這算是……什麼啊。

    「這一次啊,老娘說什麼也不會輕易饒過你的!」

    接下來,直到被拖著兩腿帶走的半裸少女那讓人心神不寧的尖叫聲逐漸地消失,現場的壓抑感才逐漸地消退。

    好可怕……而且,剛剛那個女人,恐怕是真的想要殺死那個女孩子吧?

    不過話說回來,雖然脾氣火爆了點,現在想一想的話,似乎紅髮的持槍少女本身也蠻可愛?至於這一邊……

    「哼……結束了麼?那麼,本會長也不奉陪了。」

    穿著黑褲襪的長髮少女,隨意地收起了自己的雙劍,身形在瞬間就消失了蹤影。

    「正……正確……但是……」

    主持人這時候才想起宣佈之前的結果,可是啊……似乎稍微晚了一些?而現在的話,還剩下的選手,就只有三組了。

    之前採取攻勢而佔據了領先地位的吸血忍者少女星川以及同伴的組合,同樣是吸血忍者少女,在關鍵的爭奪中取得了優勢的金短髮吸血忍者少女友紀和同伴的組合,以及……從頭到尾都在打醬油的相川步和春奈的組合。

    「什麼啊……為什麼本天才少女會淪落到這種境地……」

    看樣子春奈似乎相當不甘心,雖說對手應該是和魔裝少女相對應的吸血忍者,可是……這種實力差距也太明顯了啊。

    「一……一定是笨蛋步拖後腿的緣故!」那個,雖說是在場地邊,但是我還是很想出聲提醒一下春奈,從頭到尾,無論是笨蛋步還是另外兩組組合中的另一名少女,似乎都並沒有參戰的意圖吧?

    不管怎麼看,那兩個可愛的女孩子似乎都只是普通人而言,參與到這種程度的戰鬥中肯定是會受傷吧?至於相川步……好吧,與其說這傢伙是在拖後腿,倒不如說是……消極怠工更貼切?

    「喂……笨蛋步……」

    擠到了最靠近相川步身後的位置後,我以盡可能不會引起春奈注意的聲音呼喚著這名少年。

    「噗……連誠同學也來看我的笑話了麼……」

    本來就是一張死人臉,現在還露出那種「我是被迫的」的表情,不管怎麼看都像是冤死鬼啊……不過很顯然,會來參加這種比賽,絕對是春奈那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女孩子的主意就是了。

    「相川步哥哥!加……加油!」

    「哦!阿步!千萬不要死在這裡啊!」

    身邊同樣跟過來的京子和當麻也以各自的方式給相川步加油,不過……總覺得這兩人是在把相川步往第二次死亡的路途上擠兌?

    「接……接下來就是本場最後的兩張重要的花牌了!」

    主持人說的沒錯,以一張花牌死掉一個人的方式來計算的話,那麼,接下來恐怕就是決勝負的關鍵兩張牌了吧?如果能夠在這兩張牌下存活的話,那麼就意味著勝利,可是……

    「要不要搶花牌,這才是關鍵吧?」

    目前而言,相川步這傢伙是處於絕對的劣勢,如果最後三張花牌也搶不到的話就鐵定會輸掉,少女星川雖然暫時領先友紀組合,可是優勢也僅僅是一、兩張花牌而已。

    「這一次的前句是……」

    主持人的話語,再次令場地內的氣氛變得無比地沉悶起來。

    之前的幾張花牌的威力,大家都已經見識到了,而能夠作為最後壓軸的花牌所出現的內容,其前句到底是……

    「這一次的戰爭結束後……」

    「……」

    好……好可怕的力量。

    哪怕只是聽著他人說出前半句,死亡的陰影卻一下子籠罩了我的內心。

    這種東西,真的可以用來比賽麼?如果真的出現意外的話,可是絕對會造成此次夏日祭上最可怕的群體死亡事件吧?!

    這一次,哪怕是之前信心滿滿的黑長直少女星川,一旁靜待時機的金髮少女友紀,都露出了相當驚訝的表情,很顯然,這一次的花牌難度,已經超出了兩名少女的掌控範圍。

    至於相川步和春奈……好吧,這種答案相當明顯的前句,兩人居然到現在為止還在尋找著……後句?!

    「笨蛋……是……是那個啊!」

    雖然早已經看到了花牌的位置——而且花牌幾乎就在春奈的腳邊,可是,無論如何,我也不敢喊出花牌上的內容。

    那可是象徵著死亡的flag吧?!如果說出來的話……恐怕連我都會在這個完全不會死亡的夏日祭裡再次死去吧?!

    「好難呢……這樣的句子根本沒法猜出後半句的吧……」

    哎?對……對了!

    在我的身邊,可是有對於這種力量近乎於完全免疫,有著「不幸啊」口頭禪的少年存在著的嘛!

    「當麻!幫忙給笨蛋步那傢伙指出那個!」

    「可……可是……這樣子難道不算是……」

    上條少年似乎有些猶豫,可是,哪怕只是這樣子短暫的猶豫,似乎也已經來不及了。

    「是那個!」

    一直保持沉默的,跟隨在友紀身邊的可愛少女,突然伸手指向了那張花牌。

    「好……好的!」

    再次化身為吸血忍者的戰鬥姿態,金髮的少女幾乎是瞬間就撲向了春奈身邊的地面上,那張帶有可怕厄運的花牌。

    「哼……哪有那麼容易!」

    黑長髮的吸血忍者星川,哪怕在這個時候也分毫不讓,裸足加絲襪的組合也是足以令場內在如此壓抑的氣氛下仍舊發出驚呼聲的強大能量。

    「哦!想要當著本天才的面把屬於人家的勝利奪走是不可能的!」

    這一次,連春奈都已經察覺到了自己的目標麼?看樣子,三人最終的碰撞不可避免啊,只不過……

    「嗡!」

    春奈狂暴的電鋸和星川的水之劍相碰,四散飛濺的水滴也隨之消散在空氣當中,可是,星川的腳已經率先踩踏在那張花牌上。

    「輸掉了麼?哎?等等……」

    並沒有和兩名少女硬碰硬的金髮友紀,已經在第一時間退到場邊,手指間則捏著一張花牌——

    「星川同學,這一張才是寫了正確後句的那張牌哦!」

    是……掉包了麼?

    當兩名少女將注意力集中在對手身上時,反而放棄了爭鬥而選擇調換卡牌,對於吸血忍者而言,做這種小動作完全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

    不過……當友紀興奮地翻過卡牌,想要念出上面的內容時……

    「……我就要回老家……回老家……回……回……」

    怎麼了啊……

    少女的臉頰一下子變得通紅,完全不清楚是碰到了什麼困難。

    那種話……無法說出來麼?還是在擔心可能的厄運?

    「請說出花牌上的後句,不然的話,是無法判定勝利的!」

    「可……可是……」

    主持人的話語,讓友紀的臉頰完全漲紅,可是,對於少女而言,這似乎是相當困難的事情。

    「對不起,我們……棄權了。」

    一直安靜地看著友紀的文靜少女,突然以自己的發言權宣佈了這樣的決定。

    「對友紀而言……結婚是很神聖的事情呢,因為,友紀她一直是以成為新娘為自己的夢想而努力著,所以……」

    「平松同學……都是我的錯呢。」

    「沒關係哦,堅持到這個地步已經很好了。」

    啊,沒錯,對作為觀眾的我而言,可愛的少女沒有因為可怕的厄運而死去,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吧。

    不管是友紀還是被稱呼為平松同學的女孩子,看上去都是相當可愛的類型,如果就這麼因為「回老家……做那件事情」的詛咒而真的被什麼人佔為己有的話,我可是會相當失望的。

    「哦!那麼,接下來就是最後的花牌了!目前取得領先的是星川輝羅羅同學和三原加奈美同學的組合!不過,如果奪取最後的花牌,春奈和相川步的組合就有可能逆轉,結果……會是怎樣呢?!接下來的前句是……」

    真是讓人萬分緊張,除了決勝的氣氛之外,最後一張花牌的內容,同樣也是所有人都擔心著的對象。

    因為專注而身體前傾的我,幾乎要越過阻攔著觀眾的護欄而探進場地中,拚命地想要看清楚每一張花牌以在第一時間判斷出接下來的勝負結果,而我身後的上條少年,也因為全神貫注而把半個身體搭在我的身上向前看。

    「這艘好船又大又堅固……」

    等一等,這算是什麼嘛。

    完全沒有作為flag而產生的可怕壓迫感,對我而言,就彷彿是極其普通和自然的話語一般。

    這樣的死亡flag怎麼會作為最後的壓軸而出現啊,真是……至於答案,也是顯而易見的吧……哎?

    「哇……哇啊!」

    「等……等一下!笨蛋當麻!」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因為莫名其妙的原因而集體擁擠過來的人群,居然一下子把背後的上條少年壓倒在了我的身上。

    而已經極力前傾的我,則一下子喪失了平衡,身體一下子衝過了用繩子圍出的護欄,跌跌撞撞地撞進了滿地花牌的比賽區,然後……

    「是這張……哎?!」

    「撲通!」

    因為身體的不雅姿勢而只能拚命仰起頭的我,剛好和少女居高臨下的俯視視線對了個正著。

    「你這傢伙……哼……算了。」

    不知道為什麼,從剛才開始就好像一直在盯著我看啊,這個女孩子。

    「可是……因為我而失去了最後的冠軍……」

    「本大人,已經得到了比冠軍更為珍貴的事物,這樣的犧牲也是值得的。」

    臉頰微紅的少女,以高傲的語氣說完這句意味不明的話語後,眼睛再次向我的下半身掃了一眼,然後慌慌張張地轉過身離去。

    所以就說……這個女孩子……到底是在什麼時候,得到了什麼珍貴的東西啊?

    「剛剛的最後,真的很恐怖啊!」

    「什麼啊……那種句子完全就沒有威懾力嘛!」

    「可……可是……所有人都被那個力量壓迫到身體前傾了……」

    「所以就說,肯定是有什麼人從後面在推我吧?不過還好……」

    「我可沒覺得有什麼好的,噗……」

    「……」

    明明對我而言完全就沒有什麼威脅的死亡flag,這幫傢伙……居然會覺得很強大麼?真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不管怎麼樣,花牌大會到此就算是結束了,不過,作為第一名的獎勵,也僅僅是一隻鋼筆而已,而且……

    「是這樣啊?那本天才就把這根鋼筆送給你好了!」

    「真是……真是謝謝了呢,這樣的話平松同學也會很開心的!」

    興奮地接過了春奈手中的鋼筆,看樣子,這個名為友紀的女孩子真的是在全心全意地為自己的同伴著想啊,不過……為了一根鋼筆就這麼拼上性命地戰鬥,真的沒什麼問題麼?

    當然,比起這一點而言,我更加在意著的,反而是另外的事情。

    「莫名其妙啊……那個星川輝羅羅……」

    在這之前,連招呼都沒有打一個就自顧自地消失掉,而作為同伴的三原加奈美也只是笑嘻地說了類似於「沒想到居然會碰到這麼強的敵人」之類的話就飛快地離開,結果,我到現在也不知道那個女孩子之前所說的話語到底是什麼意思。

    「本來還想要稍微邀請這兩名少女一起逛街作為補償的……」

    不過,現在也並不是沒有女孩子可以邀請哦,除了正自己給自己接合頭顱的笨蛋步以及春奈之外,前往下一場所的陣容,也因為參加了花牌大會而再次擴大了呢。

    「咦?還有那麼有趣的比賽麼?!我也要去!」

    「那個……不會給大家添麻煩麼?」

    「啊……沒關係的,另外……請問……」

    把頭髮以可愛的方式繞過修長白皙的脖頸束在胸脯兩側的少女,微微地向我露出了相當文靜的笑容。

    「初次見面……我是平松妙子,是相川步同學的同學。」

    「你好……我的名字是伊籐誠。」

    總覺得每次和女孩子自我介紹時,就彷彿整個人都一下子昇華了一樣——這也是因為明知道可以讓我自我介紹的少女,到最後終歸都會成為我身邊後宮的一員這一緣故吧?

    「大家一下子就熟悉起來了啊?我叫吉田友紀,是『yuki』的友紀而不是『tomonori』,這一點可千萬不要搞錯了!」

    咦?是這樣麼,之前還在疑惑「友紀」似乎是男性的名字,原來啊,是少女自己改變了讀法麼,不過……

    「之前的那個星川輝羅羅稱呼友紀你時……」

    「哎?!」

    金髮少女的臉上一下子泛起了不自然的紅暈。

    「那……那個!那個是人家在吸血忍者村裡時所使用的名字!可是……可是到了外面的話,就要……對!入鄉隨俗!就是這麼回事吧?!」

    「哼……」

    當友紀拚命揮舞著雙手解釋著時,在我的背後卻突兀地傳來了熟悉的冷哼。

    「身為高傲的吸血忍者,卻不敢報上自己的姓名,真是可悲……」

    「那個……我說塞拉,就算是心情不好,也不用一出現就對同伴這樣子排斥吧?」

    突然出現在我背後的,身穿便裝吊帶t恤和牛仔褲的單馬尾少女塞拉菲姆,對於我的調節,也只是從鼻孔裡擠出一聲冷哼。

    「請不要把在下同這些試圖顛覆吸血忍者傳統的傢伙混為一談,吸血忍者中也有高貴和低賤的分別……順帶一提,屎殼郎又變得更噁心了。」

    哎呀哎呀……雖說現在正在讓頭部和身體結合的相川步看上去的確是稍微地不堪入目了一些,可是啊……這似乎並不是少年自己的錯嘛,話說回來,似乎是因為有友紀在的關係,塞拉她居然又恢復了許久不見的毒舌狀態呢。

    「那個……其實是因為目前的吸血忍者村正處於改革當中,塞拉她是屬於堅守傳統的保守派,而我所屬的方面,則是想要對忍村中的部分傳統進行改革的革新派……」

    吉田友紀小心地試圖向我解釋自己和塞拉的關係——很顯然,就算是這樣的女孩子,也已經輕而易舉地看出了塞拉和我之間親密的關係吧?畢竟,和塞拉對話又不會被冠以蟲類名稱的男性,我恐怕是第一個……

    「話說回來……星川輝羅羅……也是吸血忍者吧?那個女人……」

    「哼……連那女人都已經見過了麼,真是……一想到就會覺得噁心。」

    咦?看樣子,和吉田友紀比起來,塞拉對於星川輝羅羅的敵意反而是更大啊……這麼說起來的話,那個女孩子所使用的是水之劍,而且看樣子……

    「嗯……因為星川輝羅羅她是塞拉的頂頭上司……」

    「唰!」

    喂喂……不管怎麼說也是同伴吧?這麼堂而皇之地滅口真的沒問題麼?

    吉田友紀的實力,在之前已經稍微地展現過,除了那個看上去無論如何都不像是武器的,盛滿拉麵的湯碗之外,單純地從戰鬥力來看,似乎是完全不遜色於塞拉的存在。

    所以,塞拉的偷襲自然也不會成功,而塞拉想要做的,也僅僅是阻止友紀將這部分內容繼續說下去而已。

    「提起那個噁心的女人……還是說,修德羅姆,你想要我把你的名字其實是和遊戲裡的章魚所使用的技能一樣的這件事說出來?」已經說出來了吧?

    「哎?!請……請務必不要把我的名字是和遊戲裡章魚的技能一樣的這件事說出來!拜託了!」所以就說啊,已經說出來了吧?

    看起來,將名字更改成吉田友紀的少女,似乎意外地擁有著近乎於天然的屬性?這種屬性的女孩子,在我身邊似乎沒幾個人擁有啊,而且,性格活潑的友紀,看樣子也是相當開朗的少女類型,也就是說……

    「被騙上床也不會知道自己的身體發生了什麼事吧?而且理想居然還是成為新娘……」

    唔……當然,同為吸血忍者的話,另外的星川輝羅羅,能成為塞拉的頂頭上司,其實力自然不可小覷,不過,那個女孩子似乎也同樣在精神上稍微地有點問題,之前那個莫名其妙的言行,直到現在仍然讓我耿耿於懷。

    「總……總之!接下來的話,塞拉也是要一起到死後世界去的吧?」

    「哼……雖說沒有相稱的坐騎,在下一人也可以將那些噁心的敵人斬殺殆盡……」

    可惜的是,今天傍晚的這一次戰鬥,是一個人無法參加的哦。

    事實上,這一項比賽,應該是在體育祭進行到最熱烈的第二天就舉行才比較好吧?不過,因為是集體項目,而在那段時間,大多數人都忙著參加其餘項目而無法顧及到這一項比賽,所以才會拖到第三天的最後。

    當所有的比賽大多結束,在最後的傍晚,集合全部的,夏日祭上的少年和少女們,以集體大亂鬥的方式一決勝負,這就是最後的,也是整個夏日祭上所剩餘的,最後的比賽項目了。

    所有的參加者各自兩人或者三人一組,將分組後的大家重新劃分陣營,然後以集團的方式進行激鬥,爭奪彼此身上作為陣營所屬的信物。

    這,就是一般向的體育祭上所必然存在著的,名為「騎馬打仗」的項目了,和之前的障礙競走以及借物競走一樣,都是娛樂性大於競技性的項目,只不過,這個比賽,可是要比另外兩個激烈得多。

    「騎馬打仗麼……只不過……」

    實際上,到現在為止,我也仍然和塞拉一樣,在為接下來所需要面對的狀況犯愁。

    騎馬打仗的關鍵,就是作為「馬」和「騎手」這兩者的確定了,顯而易見的,必然會和少女組隊的我,絕對不可能騎在女孩子的身上參賽的吧?那種事情,自然要留到更晚的時候在自己的房間裡完成嘛,可是……

    現在的問題是,我身邊的,暫時停留在柛野學園裡,和我共同作戰的女孩子裡,完全就沒有能夠騎在我身上戰鬥的少女啊。

    個子幾乎比我還要高的一種女孩子也就算了,嬌小型的少女當中,拉芙拉雖說沒有了機體也可以戰鬥,但是在那種騎馬狀態下就完全排不上用場,娜娜莉則根本無法發揮出什麼戰鬥力,至於阿尼婭……

    「那孩子……倒是有著騎士的稱號啦,可是這種戰鬥的話……」

    不管怎麼樣,接下來,大家都會按照事先的約定到死後世界集合的吧?不管是暫時和我處於對立的戰力少女,還是和我同心協力的女孩子們,也都會在那個時間完全地聚集到一起。

    而且,除了戰力少女之外,所有另外的,和我有著羈絆,卻還沒有確定戰力關係的少女們,也同樣地都會到場,而到那個時候……

    場面……絕對會相當地壯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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