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唯一男性補完計劃 第210章 文 / 哀傷的鮑魚
第210章
最近的這一段時間，雖然沒有人主動提起，實際上，包括我身邊的女孩子們在內，大家的壓力都相當地大吧？
和beta以及使徒險死還生……唔，實際上還真的是連我都死過一次的戰鬥，而像是塞拉她就已經在戰鬥裡連續死掉過兩次，除此之外，包括新近出現的肉團怪物，以及種種彷彿恐怖片一樣發展的事實，都足以讓任何一個心志不堅定的人精神崩潰了。
而且，同樣的……戰鬥壓力之外，學園處於劣勢所帶來的急迫感，眼看著學園大破卻無能為力的無助感，即將面臨未來未知的戰鬥並且有可能付出生命代價的彷徨感，等等等等……
所有的情緒逐漸地交疊著，或許已經在這個由三所現存的學園以及一所學院廢墟所組成的，由時間閉鎖封閉起來的空間裡，形成了彷彿是負面能量海一樣的，可以讓所有人都覺得悲觀的無形存在吧？
至少……現在就連我的內心，都對這樣的戰鬥不報太大的希望呢。
作為提出計劃的我，本來應該對自己所制定的戰鬥計劃信心十足吧？可是……在感受過使徒和beta逐漸增強的力量後，在親自確認了身邊的人正在一個個地變成模樣古怪的肉糰子後，我還真是……一點也無法讓自己重拾信心啊。
「誠……要離開麼？」
當我無奈地歎著氣，打算離開這個充斥著酒氣的房間，稍微地透透氣時，之前一直和拉芙拉啜飲著悲傷之酒的夏洛特雙眼迷茫地抬起頭，有些疑惑地望著我。
「啊……只是……稍微地吹吹風，夏露的話，也要稍微少喝一點才行呢……」
雖然相信以白陵柊學園的技術，讓駕駛員在短暫的時間內擺脫酒精困擾，乃至於解除大腦麻痺感和讓少量酒精的存在起到正面作用這種事情都可以輕易做到，但是……像是這種發洩著內心負面情緒的喝酒方式，真是讓人……很討厭。
「……沒關係……這種……東西……」
在少女身旁的拉芙拉已經變得口齒不清了，哪怕是由專門篩選的優秀基因所培育出來的軍用裝少女，在酒精的抗性上似乎也並沒有和普通人產生太大的區別。
「放心呢……誠。」
夏露輕輕撫摸著拉芙拉的銀髮，發出了無比失落的歎息。
「我啊……還要和誠一起戰鬥，所以……並不會就這樣子地自暴自棄哦。」
「嗯……我也不希望看到我的夏露變得一點也不可愛啊。」
「什麼啊……難道誠已經開始嫌棄這樣的我了麼……咕……」
is學院的覆滅，實在是給夏洛特和拉芙拉這兩個女孩子帶來了相當痛楚的回憶吧？不過，相信只要稍微過一段時間，就可以讓這兩名少女淡忘掉這樣不快的過去呢。
至於另外的……目前暫時被「寄留」在第一中學的兩名女教師，織斑千冬以及山田真耶……啊，後者當然並沒有什麼相關的責任，而且身體也相當地可愛，所以，一併收留其實是無所謂的吧？至於前者……
「真是……那種女人到底要怎麼處置才好啊……」
走出自動門的我，在雖然可以看到明亮的月光，實際上卻是絕對地同外界隔離著的窗前，無比深沉地歎息著。
事情發展到現在的這個地步，實在是……讓我無法接受呢。
啊……當然，我所無法接受的，倒不是戰局的失利——實際上，這種事情從一開始就可以預料的到，畢竟，相應的未來，已經在實玖琉那邊被確定過了吧？
我所接納的任務當中，除了確保第一中學地下基地一條之外，其餘的內容幾乎都是對己方的削弱……唔，話說回來，這一次的任務還真是無比艱難啊，如果不是運氣稍微好一點的話，哪怕是以我縝密的計劃也無法達成。
除此之外，魯魯修那傢伙的蟄伏，織斑一夏的失蹤，都是值得在意的地方——哪怕現在有人告訴我這兩個傢伙實際上從一開始就是聯盟狀態我也不會懷疑，因為到目前為止，我已經喪失了……對大致局面的掌控啊。
「伊籐誠君……也不習慣這樣的場合麼？」
哎？
太過專注的思考，讓我並沒有注意到身後女性的靠近。
明媚的月光下，紫發的少女俏麗地站在我的身側，經由過濾後吹拂進走廊的自然風，讓少女的長馬尾微微地在身後飄蕩著。
真是個漂亮而高貴的女孩子呢……不過，或許正是因此，御劍冥夜她的身上，也肩負起了太多的責任吧？
「啊……御劍同學。」
禮節性地打了招呼，雖然和御劍冥夜她的好感度同樣不錯，不過，現在的狀況來看的話，兩人的關係在明天之前，至多也只能止步在好友的階段了。
「……只是稍微地有些氣悶而已，實際上，這一次的派對大家都很開心吧？」
就目前而言的確是這樣，至少在我出來之前，珠瀨壬姬已經成功地讓音無把自己摟進懷裡，喝多了的柛千鶴也總算是可以坦然地接受鎧衣同學的表白……
唔，或許接下來的夜晚也不會太平靜？或許啊，我也可以再繼續找些餘興節目來助助興呢。
「大家……僅僅是不願意在明日的戰鬥前留下遺憾吧。」
御劍冥夜輕輕搖搖頭，帶起了一陣嘩啦的聲響。
「哎？」
我疑惑地低下頭，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的御劍冥夜，居然在腰上佩了刀？
「這個……是吾煌武院家世代相傳的名刀。」
看到了我疑惑的眼神，御劍冥夜輕聲解釋著。
「每次臨戰之前，在下都會將此刀佩於身上……或許是期盼著，我煌武院家的英靈，可以藉由這柄『皆琉神威』，將武勇寄於吾身……」
簡而言之就是心靈寄托吧？看樣子，哪怕是在戰鬥時無比英勇的冥夜她，對於即將到來的一戰，也沒有絲毫的信心呢。
「可是……以冥夜你的身份，為什麼要……親自地參與到戰鬥中來呢？」
煌武院悠陽的話，是作為這所白陵柊學園實際意義上的最高層而存在的吧？而作為妹妹的御劍冥夜，哪怕再如何想要證明自己的存在，也不需要親身參與到這樣的冒險行動中來，不是麼？
而且，相信作為姐姐的煌武院悠陽，也不願意靜靜地守候在學園裡，等待著可能傳來的，孿生妹妹的陣亡噩耗吧？
「……所以，其實你們姐妹的關係……並不像表面上那麼……冷淡啊。」
或許礙於身份的原因無法經常會面，但是，血脈相連的親切感總會存在，這一點，從煌武院悠陽願意在這一次的戰鬥中，將直屬於自己的「武御雷」都交付給參與核心任務的a-01小隊成員使用，就可以看得出了。
「姐姐大人她……並不會為此而做出影響整個白陵柊學園的決定。」
御劍冥夜微微搖搖頭。
「而且……決定參與戰鬥的，也是在下，和姐姐大人並沒有任何關係。」
「可是……」
「在下從最初開始……就只能作為姐姐大人的影子存在啊。」是這樣麼。
雖然是作為雙生姐妹，實際上，從一開始就被制定了完全不同的人生軌跡呢。
姐姐會繼承大將軍的地位，身份，以及一切的榮耀，而作為妹妹的御劍冥夜，甚至連家族的姓氏都不被允許使用，只能夠以和宗族完全無關的另外身份，為了煌武院家族的榮耀而拚死戰鬥著。
「……雖然此身毫無意義，但是……在下也同樣渴望著……以比身為影子更為光彩的方式死去。」
於是就這麼接受了自己的命運麼？實際上……內心裡的確也是想著要稍微地抗爭一下的吧？至少，這麼拚命地作戰，不正是因為……一旦戰爭勝利結束，那麼自身或許就可以步入另外的軌跡，獲得自己想要的生活麼？
「冥夜你……其實也只是想要追求自己的理想和幸福而已吧？」
「理想和幸福……麼？在此時此刻，在下唯一所想的……」
被問到這樣問題的少女，驟然間將腰間名為「皆流神威」的名刀抽出，雙手持握在面前。
「……便是以在下所能的武勇，將一切阻攔於在下和姐姐大人理想之前的阻礙斬斷！」
在月光的照耀下閃爍著和月光一樣的清冷寒芒的，是少女手中的刀，可是，比月光和刀芒更加耀眼的，卻是這名名為御劍冥夜的少女，週身並不存在，卻的確閃耀著的……奪目的光彩。
「拜託了！」
哎？
收刀還鞘的御劍冥夜，突然在我面前深深地鞠躬下去。
「請伊籐誠閣下……務必要幫助這個白陵柊學園……度過危機！」
「啊……那個……」
「無論如何，閣下的高節，在下已經通過近來的接觸有所瞭解，所以，此時此刻，在下能夠拜託的……就只有伊籐誠閣下了！」
稱呼一下子更換回了相當正式和嚴肅的方式，少女深深地彎折著身體，以最直接的方式，向我提出了在最後的戰鬥前，唯一值得記掛的要求。
「關於這個……冥夜你……是會在這次的戰鬥中活下來的吧？所以……」
「在下的生死並不重要，而且，作為在下這唯一請求的交換……」
說到這裡時似乎突兀地醒悟了什麼事情的少女，突然間目光炯炯地抬起頭。
「在下的身體……就任由伊籐誠閣下處置！」
哈？！
雖然這個提議本身就已經足夠讓人感到意外，不過……難道我看上去像是會以這樣的事情來要挾少女做出**交易的人麼？
「關於這個……御劍同學你……」
「請稱呼在下為冥夜……另外，因為時間只剩下今晚……」
少女固執地堅持著自己的意思的同時，也已經以拘謹的儀態，拉住了我的手指。
「如果閣下的房間不方便……那麼，在下的房間也可以隨意使用……」
在說出這種話時，御劍冥夜的臉頰，連同領子內的脖頸皮膚，可是一下子就變得通紅了啊。
很顯然，做出這樣的決定，似乎並不是這名少女一時間的衝動，而是經過了深思熟慮，只不過……
「那……那個！冥夜！」
「如果……如果就在這裡的話……在下恐怕會有些無法適應……」
「不是那個啊！我是要說……」
對於這名一旦認準了什麼事情就不會動搖的古板少女，我突然發現，現在無論如何也無法分說清楚了。
「總……總之！冥夜就先回到自己的房間如何？」
「誠……是擔心和在下的關係會影響到什麼麼？」雖然並不是我想說的理由，不過，當看到冥夜帶著「請求被答應下來」的喜悅表情，滿臉通紅地離開後，我還是小小地鬆了一口氣。
真是……太突然了吧？
而且很顯然的，這似乎並不像是什麼特殊flag——實際上，從彩峰慧開始我就已經發現，這所白陵柊學園當中……似乎對於攻略少女的好感度門檻比較低？
「是因為處於危機中……所以很容易對旁人產生依賴感麼？那麼……御劍冥夜她也只是……」
因為短暫的接觸產生了些微的好感而不自覺，在這種情況下，卻決定以自己的身體作為籌碼來換取我的一個承諾……
或許，在我答應下來的時候，御劍冥夜……也並不僅僅是在為了我的承諾而高興？現在的問題是……
「要不要去啊……」
在走廊裡徘徊的我，今天第二次地陷入了無比的糾結當中。
如果是酒後亂性還好說，而且之前還在為無法及時完成攻略而糾結著，還在想著找些晚間的一般向娛樂活動，可是現在……
由御劍冥夜所提出的，近乎於遺言般這一請求……對我而言，實在是稍顯沉重了些啊。
大多數情況下，我其實更多地在乎著的不是少女們的身體，而是感情。
畢竟是以後宮為理想而奮鬥著的，雖然身邊的少女一天天地增加是好事，可是……像是這一次，由御劍冥夜主動提出的邀約，再次令我陷入了猶豫當中。
像是這樣的猶豫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吧？其實……按照之前彩峰慧的說法，就算是順便把冥夜也推倒了其實也無所謂來著。
只不過……如果推倒了就要負責，而負責的話，我就無法容忍自己眼看著少女在明天的作戰當中死去……
「伊籐誠卿？」
哎？
看樣子……今天晚上，注定不會是一個讓我可以安心度過的平靜夜晚了吧？
類似的聲音說出的卻是完全不同氣質的話語，同樣的月光照耀下也顯露出了截然不同的風範，現在站在我面前的這名身穿華貴服飾的少女，就是之前被御劍冥夜所拜託保護的，名為煌武院悠陽的存在了。
如果說，之前的御劍冥夜，彷彿是這夜色中隱約可見的，這個白陵柊學園中唯一剩餘並且傲然挺立的那顆櫻花樹的枝幹，那麼，煌武院悠陽，就是被這枝幹所支撐著，綻放出華美光彩的櫻花了。
「伊籐誠卿……為何獨自在此徘徊？」
現在，這在月色的照耀下，渾身上下同樣綻放出奪目光彩的高貴女性，正試圖以盡可能輕鬆的語氣，和我進行平易近人的對話……話說回來，煌武院悠陽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裡的啊？
「啊……那個……是……稍微出來透透氣……那個……大將軍殿下你不是……」
明明就不可能是為了參加派對而來，卻一直身處在這派對會場周圍的走廊當中，煌武院悠陽她該不會也是因為明天的戰鬥勝敗未卜而無法入眠吧？
「叫吾人悠陽即可，事實上，吾人會來此……正是為了伊籐誠卿而來。」
煌武院悠陽那張和妹妹容貌相似，卻有著不同風範的面容上，這時候居然帶著些微的……不安？
「有……什麼事情呢？」
哪怕是在四校聯盟會議上都可以面色不變地發表演說，這名大將軍殿下……到底是會在怎樣的困苦局面面前，才露出這樣的表情呢？
我疑惑地注視著這個和御劍冥夜相貌有八分相似，僅僅在細微之處，例如髮髻以及目光這樣的地方稍微有所差別的女性，不明白為什麼這樣的不安會出現在對方的臉上。
「吾人思來想去……也只有伊籐誠卿能夠代替吾人完成此事，無論如何……」
少女漂亮的眉毛微微蹙起，嘴唇微微地吸動數次，彷彿是經歷著最艱難的思索。
「……請在明日的戰鬥中，為吾人守護住吾人之妹，御劍冥夜的性命！」
「哎？！」
「伊籐誠卿之高節……吾人已經深有體會，此次也只能向伊籐誠卿提出請求！」連續被人評價為「高節」，我還真是有些臉熱，雖說的確是有做了不少好事沒錯，不過……等一下，現在的重點不是這裡！
「……就算要吾人為此付出除卻大將軍之位，以及這所白陵柊學園之外的任何事物也在所不惜，哪怕是……吾人的身體也可。」
等一下……這……這到底是……
「如果伊籐誠卿的房間不方便，吾人的房門隨時會為伊籐誠卿敞開，時間只剩下今晚，所以……」
「稍微……」
「是要在……此地？可是……吾人畢竟身為大將軍……對此……無法適應……」
「……等等啊！」
僅僅是制止有些迷茫不解的煌武院悠陽，就幾乎用盡了我全身的力量。
所以就說啊！你們姐妹兩個要不要這麼心有靈犀地連台詞都完全雷同啊！
無論如何，像是這種突發事件，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再作為普通的情況處理了吧？
才剛剛想到「如果發生了關係就不可以讓御劍冥夜死去」的想法，就有人來拜託我同樣的事情，而且對方提出的條件也剛好符合由御劍冥夜提出的「確保姐姐大人和白陵柊學園的安全」的交換要求……
唔，這從一開始就是無解的死循環吧？
「呼……悠陽？」
那麼，在考慮這種事情之前，首先來確認一個問題吧。
有存在……不需要做出選擇的方式麼？
「悠陽你……的確是做出了這樣的決定麼？另外……該不會身為大將軍的你會有著諸如『不可以和平民發生關係』這一類的戒條吧？」
「……伊籐誠卿如果只是擔心這一點，吾人可以即刻簽署為伊籐誠卿加封武士身份的文件……」
好吧，繼騎士之後，我又成為了武士……或許在今後的某一天，我也會戴上鮮艷的紅領巾，向把團長袖標塗成六道槓的涼宮春日同學敬禮的吧？
「我所說的不是那個……我是說……」
「……悠陽的話……就先去我的房間，洗好澡，脫掉衣服，在被子裡等著我……如何？」
「誒？可是……吾人還是覺得使用吾人的住所會……」
「啊……那個不重要不是麼？總之，既然悠陽之前也說了時間只剩下今晚，那麼……」
「……吾人，知曉了。」
紅著臉的少女堅定地點點頭，然後優雅地轉身，拖曳著長長的衣擺消失在走廊中。
啊……那麼，已經完成了一個的話，接下來就是……
「誠同學……就這麼走掉……可是不行的呦……」
哎？！
在我打算就此離去時，身後距離不遠處的派對會場自動門打開，從裡面探出的，是滿臉酡紅的香月夕呼的頭。
「啊啦……老師我啊……可是好不容易才把大家聚集起來，怎麼可以就這麼……嗝兒……走掉呢？」
所以說啊，派對最初的目的不就是我現在要做的事情麼？在達成了目標後，鬼才會繼續留在這個派對上的吧？！
「怎麼樣……陪老師我……再喝一杯如何？老師我啊……」
香月夕呼迷離地嘿笑著，衝我舔了舔舌尖。
「……也很寂寞的嘛……」還是算了。
雖說趁著酒醉好好地搞一次這個女人也不是什麼壞事，問題是……搞過之後所需要負擔的，可就不僅僅是男人的責任而已了吧？而且，我想要做的，也不是讓這個寂寞的女人享受一次久違的愉悅啊！
「……可惜了……呢。」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在我急匆匆地跑向御劍冥夜的房間時，背後似乎傳來了香月夕呼悵然若失的聲音。
總而言之，那個並不重要吧？現在的話……
「冥夜？」
「在下……已經在床鋪上等候著誠你的到來了。」
自動門似乎設定了對我的自動辨識，在我準備按動按鈕之前就自動打開，從房間裡更是傳來了少女那和平時中氣十足的聲音完全不同的輕聲細語。
「那個……計劃稍微有些變化。」
看著用被子覆蓋住自己的全身，僅僅露出光潔的肩頭和修長的脖頸，緊閉雙眸的可愛少女，我倒是一下子就想到了解決的辦法。
「總之，冥夜就……稍微忍耐一下好了。」
「在下會……哎？有……有什麼……」
還沒等御劍冥夜有所反應，我已經用這一床明顯是特地準備好的，質地純白的柔軟被褥，把少女那隔著一層被子仍然可以感受得到的飽滿**捲起，然後費力地扛在了肩膀上。
這似乎也是某種傳統的具現？將大將軍所需要的女子包裹在被褥裡然後呈上的行為，就是不知道……大將軍殿下她會不會對這樣的禮物感到意外了呢。
「要帶在下……到什麼地方？」
「啊……只是轉移一下戰場而已，畢竟……」
畢竟，既然是大將軍遊戲的話，又怎麼可以少得了大將軍本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