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唯一男性補完計劃 第156章 文 / 哀傷的鮑魚
第156章
世上沒有白吃的午餐，所以，無論是想要達到怎樣的目標，都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作為第一世代的is機體，「白騎士」在最初被設計出來的時候，恐怕就已經確定了「對機體專用攻擊模式」的這一概念。
很顯然，當時的由理子似乎是正被古泉一姬氣得火冒三丈，於是當時遭殃的不僅僅是來自sos團的knightmare，連帶著我也因此而暫時被由理子列入了不受歡迎之列。
不管怎麼說，sos團和sss團在這一次的小型機體對抗當中，最初的確是由is佔據了優勢，以第四世代的機體趕上甚至超越第九世代knightmare也並不是不可能。
甚至，當依據angelplayer的能力，開發出絕對領域這種逆天技能之後，作為第四世代的is，至少可以在能量耗盡前和knightmare的戰鬥中維繫不敗局面。
然後……雖然很不願意說出這句話，但是，無論如何，這都要取決於某個前提的……存在。
「零落白夜」這一技能，從目前看來，的確是針對機體而存在的最強攻擊技能，不過很顯然，這一攻擊技能所針對的，並不是機體本身，而是被機體保護著的駕駛員。
如果織斑千冬現在面對著的敵人是「紅蓮」，那麼，或許名為卡蓮的少女眼下也已經步上了之前二百餘名knightmare駕駛員的後塵，在零落白夜的華麗舞姿中敗落凋亡。
可是……或許連織斑千冬自己都沒有考慮到這樣一點：當對手是作為「無人機」這一概念而存在著的機體時，零落白夜這一式殺手鑭……還有作用麼？
答案……現在已經明確了。
一擊，只需要這樣的一擊，白騎士的機體在這樣的攻擊下幾乎是霎時間就已經徹底崩潰，背後的巨大金屬白翼，保護著織斑千冬軀體的鎧甲，以及飄揚著的黑色長髮，只要是被光刃斜掠過的軌跡上存在著的物體，都在下一秒被輕而易舉地撕裂開來。
而這當中，也同時包括了……織斑千冬本身。
在無比接近的距離，無力閃避，毫無防備，對於一向依靠著移動力來戰鬥的is而言，雖然只有片刻，這種程度的滯空幾乎是致命的。
而且，對於「白騎士」機體而言，更為致命的，還有另外一點……
「轟！」
「果然……這一台『白騎士』，其實是無法真正地成為四代機的機體吧。」
支離破碎的機體碎片，沉重的金屬白翼，連帶著部分機體一起被斬落的、織斑千冬的右手臂，在重力的作用下，連同著已經陷入昏迷的織斑千冬，以及殘破的「白騎士」，一起隕落地面，在場地的地面上，掀起了大片的塵土。
啊，本身就已經是黑暗的場地，就算再多的塵土也沒什麼關係吧？
或許現在應該擔心的，也不是場地本身，而是……那個女人。
顯而易見，作為擁有可以穿透機體本身攻擊這一能力的代價，「白騎士」所付出的，就是機體自身在防禦性能上的極大缺陷。
這樣的缺陷甚至大到了令「白騎士」在那種情況下，會完全喪失對於機體，以及駕駛員的防禦。
「從一開始……那種攻擊就是一柄雙刃劍吧？無法擊墜敵人，自己就會因此而遭受更加致命的攻擊，這女人……真是個瘋子……」
可是，就算是這樣又如何呢？從一開始，連這樣的情況都被計算在內，織斑千冬從使用「白騎士」出戰伊始，就已經注定了眼下的結局。
這一次的戰鬥，以連我都沒有想像到的結果結束，之前還高傲無比的織斑千冬，也注定只能躺在這紛揚的塵土裡，接受以復仇者的身份所出現的「蘭斯洛特」所賜予的的，殘酷的敗北，屈辱，以及……**的痛楚。
而我……也因為這樣的結果而感覺到一陣心驚。
「那傢伙……該不會連我目前的狀況也已經推測出來了吧……」
魯魯修，這個平時總是以平和的微笑來面對眾人的謙恭少年，在針對is學院的這一場逆襲當中……已經徹底佔據了上風。
啊，現在的「蘭斯洛特」，在is學院的這一地界上，幾乎已經是無敵的存在，無論是同樣作為第四世代的「紅椿」，還是包括「bluetears」「甲龍」「黑雨」在內的幾台第三世代機體，都不可能成為像樣的阻礙。
那句話是怎麼說來著？好吧……人類已經無法阻止它了。
「該死……該死！」
如果說現在這樣的局面，會對哪個人造成最為嚴重的打擊，那麼……恐怕絕對就是那個從始自終都只是在跑龍套的織斑一夏了吧？
最初的出場的確是夠帥沒錯，結果接下來在對手接二連三的打擊下，無論如何都無法翻盤還在其次，現在最為重要的事情反而是……
好不容易到手的四代機，被這傢伙自己送出去後，連要回來的機會都沒有就弄壞了吶，真是可憐。
已經同織斑千冬完成了同調的機體，接下來恐怕無法再和織斑一夏匹配，而且，現在的「白騎士」，從機體的破損程度來看，可修復的可能性恐怕很低，外帶連姐姐都一起被弄壞了的這個結果也實在是……
「篠之之帚！你還在等什麼！給我幹掉那傢伙！還有……塞西莉婭！凰鈴音！夏洛特！你們幾個不是說過在學院的立場上是等同的麼！現在可是阿什福特學園打上門來！難道你們就這麼任由布裡塔尼亞學院聯合入侵麼！」
因為面臨著自身無法應付的狀況而陷入了狂躁當中麼？這種下意識的歇斯底里還真是失態啊，對著少女大吼大叫什麼的還在其次，首先，做出這種不明智的舉動……真的沒問題麼？
「誠君……我要上了！」
「等……等等！夏洛特！」
在看到空中的「紅椿」、「甲龍」以及「bluetears」都在織斑一夏這毫無保留的命令下投入了針對停留在半空中的「蘭斯洛特」的群毆，夏洛特似乎也打算參戰，不過……
「開什麼玩笑，那種對手的話……就算你駕駛著這台is過去，也只會在瞬間被幹掉的吧？」
對於我的關切，夏洛特卻僅僅是回過頭來，衝我露出了燦爛的微笑。
「放心吧，誠君，也不要因為機體的原因……而小看了我的實力呢。」
哎？
還沒等我做出反應，橙色的光芒，也已經加入到了天空中針對「蘭斯洛特」的圍剿當中。
一台第四世代機體，兩台第三世代機體，一台第二世代加強型機體——這樣的陣容，恐怕就算對手是「紅蓮」，哪怕無法戰勝，至少也可以逼退對方。
不過，現在四台is的對手，可是不知恐懼為何物的「無人機蘭斯洛特」，所以，這也注定了接下來的戰鬥，已經注定了會是一場苦戰。
不過……那種事情……跟我完全無關就是了。
「奇怪……為什麼會沒有系統提示的……」
明明就有著一台准第四世代的「白騎士」在我的眼前被擊落，可是，關於擊墜is的系統提示卻並沒有如我所願地出現在耳中。
「是因為沒有被徹底摧毀麼？話說回來……夏洛特所需要的，關於第四世代機體的資料其實也……」
啊，現在擺在我眼前的，就是之前我一直期待著的，前所未有的好機會了。
雖然並沒有被徹底摧毀，但是卻因為喪失了戰鬥力而任人宰割的「白騎士」，現在就躺在距離我不足五十米的場地地面上，只要趁著大家都在針對「蘭斯洛特」發動攻擊的這一時間……
「那邊的傢伙，去給我幫忙解救教官大人！」
「哎？！」
還沒等我對身邊的戰力少女下達命令，在由目鏡所觀測到的黑暗中，卻傳來了威脅似的言語。
由拉芙拉所操控著的第三世代試驗用is「黑雨」，是目前為止唯一一台沒有參與到對「蘭斯洛特」圍剿的機體，很顯然，平時用於攻擊的飛刃在之前被「紅椿」摧毀後，「黑雨」在這段時間內也一直在進行著某種準備。
而現在，這樣的準備雖然已經完成，可是，最最被拉芙拉所在意著的織斑千冬卻已經遭逢重創，所以，當少女對我下達這樣的命令時，聲音裡也帶著不容置疑的殺意。
「不那樣做的話……這一擊……就先送給你！」
「辟啪……辟啪……」
當少女的最後通牒傳達到我耳中的同時，我的眼前，也再度因為某樣東西的發動，而重新見到了別樣的光明。
被拉芙拉肩負在兩肩上的巨大單元部件，現在看起來……似乎是某種用於遠程攻擊的武器……唔，從這個體積來看，似乎是……重炮？
現在，在這兩把長度達到四米以上，自黑黝黝的的炮口中迸發出無與倫比的明亮電弧，炮身上更是電弧繚繞的武器，在「黑雨」機體的操控下，正對著空中同四台is糾纏著的「蘭斯洛特」，而且，除此之外，更讓我驚訝的則是……
少女的眼罩，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除下了。
和之前暴露在外的赤色眼眸截然不同的金黃瞳色，哪怕是在這樣的明亮當中，仍然能夠泰然自若地維繫著瞄準的舉動，彷彿完全沒有經受強光和電弧閃爍的刺激。
「這個……就是拉芙拉的殺手鑭麼……那隻眼睛……到底是什麼啊……」
不知道為什麼，當拉芙拉的金色眼球，跟隨著空中飛速移動的蘭斯洛特而同樣地高速移動著時，我總覺得……這隻眼球彷彿是和少女的身體完全獨立出來，有著單獨自我的存在。
而且，人類的眼球，根本無法做到在這種狀況下仍然鎖定目標吧？更何況……
「還在等什麼！想死麼！」
「啊！好……好的！」
既然是對方的要求，我自然不會推拒，接下來也匆匆忙忙地帶著身邊的三名少女，一溜小跑地衝向「白騎士」所在的隕坑。
「傷勢相當嚴重呢……這種程度的傷勢，就算是相川步那傢伙也要好受一陣了吧……」
似乎是因為在遭逢斬擊的同時有了下意識的避讓，至少現在看來，除去被自上臂開始，連同著背後的白翼一起斬落的手臂外，織斑千冬身體的其它部分都是沒有什麼傷勢，唯一讓我困擾的則是……
「唔……這還真是……到底要怎樣才能夠將這女人的身體從is裡……哎？」
我的抱怨即時起到了作用，原本仍然處於「白騎士」包裹當中的織斑千冬，總算是在接下來從機體當中脫離，頹然地滾落地面，而與此同時，我身邊的天使少女，卻舉著一個奇怪的東西。
「這個……好漂亮。」
系統提示：is擊墜成功。
哎？這樣子就成功了？
「奏……這東西你是從哪裡……」
「那個。」
奏用小手指了指is被從側面破開的機體，從露出的機體結構當中，似乎可以看到某個專門用於什麼東西鑲嵌的凹處。
也就是說……
「奏可以先把這個給我麼？」
「……好。」
少女用小手稍微摩挲了一下散發著微弱光華的圓形表面後，這才將這個份量相當重的東西，遞送到我的手中。
系統提示：你獲得了「白騎士的核心（特殊道具）」。
白騎士的核心（特殊道具）：作為第一台is機體「白騎士」的專屬核心，在白騎士被分解後回收，以第四世代機體「白式」核心的名義，被重新賦予了活力。
使用方式不明，道具效果不明。
說明：人形兵器is的核心，當中包含了機體自存在以來的全部數據，是相當出色的高科技產物，請務必稱呼製造者為kleist！by竹山。
唔……雖然早就想到了這方面的可能性，不過……
居然……真的是這樣的東西啊。
戰鬥仍然在繼續，不過，我的目的卻已經圓滿達成了。
能夠在一次戰鬥中完成對is和knightmare的擊墜，這樣的想法從一開始就根本不存在於我的腦中，而且，對於魯魯修那傢伙的提醒，我也不至於完全不當成一回事。
至於赤木律子那個女人之前所說的內容，現在則下意識地被我當成了耳邊風——並不是因為我沒有相應的野心，而是因為……現在在我面前，有著更加需要被我所重視的東西存在著。
「真是……可愛……」
「只在遠處看就已經夠大了，不過現在……」
「抓……抓不住啊……」
哪怕是身邊的少女桂言葉，如果是毫無保留地使用手掌的話，至少可以將少女那飽滿的木瓜整個抓住，不過，現在的織斑千冬……似乎又超越了「飽滿」這樣的層次呢。
「這時候應該說……真不愧是成熟的女性麼，無論是從身體發育還是氣質上都相當的誘人，而且……」
當目光落在整齊的手臂斷口處時，我不由得惋惜地歎了口氣。
明明就像是完美的藝術品，卻因為這樣的缺失而變得遺憾——雖說這種傷勢只要及時送到保健室應該就不會有問題，連帶著斷掉的手臂也可以恢復原狀，不過……
「嗡……」
哎？終於正式開始了麼？
暫時放棄了對織斑千冬身體的侵犯，而是將目光轉回到戰場上，現在的情況……要遠比我想像的更加樂觀。
已經經歷了連番激戰的「蘭斯洛特」，在此之前已經被包括「紅椿」「白騎士」在內的機體連番攻擊，之前的「零落白夜」雖說是沒有對機體本身造成什麼重創，但是至少也削弱了「蘭斯洛特」剩餘的能量。
所以，當剩餘的三代機體和四代機體一鼓作氣地針對蘭斯洛特，發動了相當有效率的合擊後，現在的無人機，也已經進入了相當窘迫的局面。
由「甲龍」和「紅椿」的組合近戰攻擊，無論是施展著二刀流的篠之之帚，還是使用著似乎是天朝某種雙刀刀法的凰鈴音，在這時候都已經奮起精神，將手中的雙刀舞成籠罩「蘭斯洛特」週身的光幕。
在這樣的攻擊下，「蘭斯洛特」大部分時間就只能夠使用自身所攜帶的光盾來完成防禦，偶爾會揮動光劍試圖反擊，可是，因為機體的速率和攻擊力度都因為經過長時間戰鬥後降低了不少的緣故，這樣的反擊，也完全無法對兩名少女的is造成什麼威脅。
果然，當戰鬥演變成勢均力敵的持久戰後，對於戰鬥用人形兵器而言，最為困擾著機體本身的，就是能量的消耗和持續性。
而且，除了要防禦包括「bluetears」的狙擊以及「疾風之再誕」的重火力連射的攻擊之外，到目前為止，對「蘭斯洛特」威脅最大的，就是之前已經引起了我極大注意的……「黑雨」。
之前使用飛刃的優秀表現，幾乎讓我認為那就是拉芙拉的全部實力，可是，知道現在，我才知道，作為軍用試驗機體而存在的「黑雨」，最出色的能力並不是機體本身的性能又或者那種中近程的攻擊方式，而是……遠程重火力。
現在，被少女架在肩頭的兩管巨炮，已經完成了最後的充能，肆虐的電弧在「黑雨」機體周圍掀起了狂暴的塵灰龍卷，劈啪作響地圍繞著拉芙拉的身體旋轉著。
就算是這樣，少女的金黃色眸子，卻仍然沒有在這種惡劣的狀況有所變化，仍舊死死地鎖定著空中的白色機體，進行著最後的確認。
「不過說起來……為什麼我會覺得這種場景看上去有些熟悉啊？」
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這種「電弧、旋風、塵灰」的起手式，以及這種劈啪作響的威勢，實在是和我曾經見到過的某種攻擊有些相似，如果再加上那兩管巨炮獨特的結構的話……
「那個……是電磁炮麼？」
一直以來都被以超越人體極限的方式而存在著的「超電磁炮」而蒙蔽了應有的形態，現在出現在我眼前的這兩管……應該就是真正的電磁炮了吧？
似乎是為了向我證明這一點，接下來的拉芙拉……也終於在完成了鎖定後，毫無徵兆地扣動了由金屬手臂握持的炮身扳機。
「辟啪……辟啪……」
當環繞著炮身的電弧開始了飛速的旋轉，當炮膛中的電弧已經由湛藍變為熾白，下一秒，兩道撕裂了黑暗的光柱，在電弧螺旋狀的縈繞下，在霎時間到達了「蘭斯洛特」的機體身前。
「轟！」
粗大的光柱直接轟中機身的同時，瞬間爆發出來的狂暴電弧、白熾光和火焰也在瞬間將「蘭斯洛特」的機體整個吞沒，而在之前完成了最後的糾纏，作為「黑雨」能夠完成這一擊的協助者，「甲龍」和「紅椿」也在之後狼狽不堪地從火焰的範圍內撤離。
「該死！拉芙拉！你是想連我們兩個也一起幹掉麼？！」
「哼……無能的傢伙……」
對於凰鈴音氣急敗壞的質問，拉芙拉只是以這樣平淡的話語應對，而金黃色的眸子，卻仍舊鎖定著在空中翻騰著的火海。
「應該……幹掉了吧？」
這種程度的攻擊，在「蘭斯洛特」已經戰鬥了這麼久的情況下，至少也可以突破防禦對機體造成重大損害，而接下來的話，說不定我真的可以連通knightmare的份額也一起收割了也說不定。
「嗡……」
哎？還……還來？
僅僅是間隔數秒，彷彿完全不考慮武器本身所需要的冷卻和這種連續發射所帶來的損傷，拉芙拉又一次以決然的姿態扣動了電磁炮的扳機，蓄勢良久的第二批次電磁光束轟進火海，在半空中掀起了更大範圍的熱浪。
「這女人……應該說不愧是織斑千冬教導出來的學生麼？連這種瘋狂的勢頭都是……」
在接下來的短短十數秒內，同樣的電磁炮攻擊又發動了數次，一波接著一波爆發開來的龐大氣流，甚至讓我連仰起頭來看清楚空中的情況都有些困難。
真是，使用這種攻擊的話，恐怕也只有有著那個特殊眼眸的拉芙拉才能夠看清楚裡面的情況了吧？不過經過了這麼多批次的攻擊……
「怎麼……還沒掉下來？」
就算是被轟成了渣渣，至少也應該有點零碎軀體從天而降才對，可是看現在的這種狀況，包括拉芙拉發動連續攻擊的目的……
「彭！」
再一次試圖扣動扳機時，連續發射而已經變得發紅的炮身終於因為無法承受這種程度的熱度而宣告報廢，而拉芙拉的臉上，也第一次地露出了異樣的表情。
原因的話……連我都在這之後就已經清楚了。
「這傢伙……該不會是打不死的吧？」
當漫天火光散去，重新出現在眾人面前的「蘭斯洛特」，甚至可以稱得上……淒慘了。
手中的光盾早已經破碎，半條手臂也被擊穿，原本純白色的機體因為之前的轟擊和炙烤而變得無比難看，機身表面則分佈著數個深淺不一的凹痕——顯然，那是之前發射的電磁炮彈丸所造成的。
現在的「蘭斯洛特」，機身上已經出現了數處露出內部機械結構的破損，最為誇張的是……連機體的頭部，都因為被電磁炮擊中而變得不知所蹤……
可是……就算是如此嚴重的機體損傷，名為「蘭斯洛特」的這一具第九世代無人knightmare，卻仍然……能夠繼續戰鬥！
「小……小心！」
「嗡……」
因為這樣的景象而被驚呆了的少女當中，距離「無頭的蘭斯洛特」最近的凰鈴音，首當其衝地遭受了白色無人機的最初逆襲。
由光翼爆發出來的近距離密集光束，幾乎是毫無保留地全部命中了「甲龍」的正面，在這樣的簇擊之下，凰鈴音甚至連防禦的動作都沒有來得及做出，機體已經打著轉墜落地面。
「塞西莉婭！」
還沒等我因為「甲龍」的無能而腹誹完畢，空中再次傳來了夏洛特焦急的呼喊。
「轟！」
第二台被擊墜的，是由高傲的英國貴族所駕駛著的優雅藍色is——好吧，現在這一份高傲和優雅也已經被徹底打成灰頭土臉，甚至在被擊墜之前，塞西莉婭本身已經因為恐懼而喪失了意識。
於是，接下來的機體本身，在「蘭斯洛特」的大力劈砍下，彷彿是隕石一般被砸落，以危險的方式落在距離「白騎士」不足十米的地上，四濺的沙石打得我生疼的同時，掀起的塵土也嗆得我幾乎無法呼吸。
「咳……什麼啊……之前打了人家那麼久，結果連一次反擊都扛不住麼？咳……」
看樣子，我接下來需要考慮的，不是如何擊墜這台「蘭斯洛特」，而是要考慮如何在被這傢伙當成是目標之前，活著從這邊離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