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唯一男性補完計劃 第142章 文 / 哀傷的鮑魚
第142章
雖說總是有人強調什麼「只要努力就一定有回報」、「只要努力就會獲得成功」這種明顯是勵志向的話語，但是實際上，這個世界可不是為只懂得努力的人們所準備的。
說到底，想要成為某方面的特殊人才或者特別的存在，也根本就不是單單憑藉著努力就可以達到的，一般情況下，比起徒勞的努力而言，更為可靠的條件一般有三點——
家世、天分、狗屎運。
唔……這麼說或許有些殘酷，但是，至少到現在為止，我所接觸到的，巨大兵器的駕駛員們裡，至少都會符合這三條當中的至少一條。
那麼，現在最好的例子，自然就是我眼前的織斑一夏了。
「你是說……is的駕駛員……必須是女性？！」
「唉……不幸啊……」
之前信心十足地來到is學院，試圖為自己找到更加適合的戰鬥方式和稱號的上條少年，現在卻只能哭喪著臉一次又一次地重複著同樣的字樣。
這樣的生活，哪怕是離開了學園都市，也已經成為了上條當麻無可迴避的無限夢魘了麼？這還真是……唔……好吧，我還是不要和這傢伙養成一樣的習慣比較好。
「與其說是is的駕駛員必須是女性……倒不如說，到目前為止，就只有女性才可以得到is機體的認可，從而成為is的駕駛員……」
之前一直靜立一旁的陽光少年，現在則藉著這一機會，以燦爛的笑容和溫和的語調為我做出了適時的解釋。
現在的我，已經知道了這位少年的名字是夏洛特？德諾阿，雖然在我聽起來只是普通的名字，實際上，少年的身份卻相當地顯赫。
「夏洛特同學他的父親……可是世界上排名第三的is生產商德諾阿公司的董事長……」
哦！於是又是一個富二代麼？話說回來……山田老師你也不用以這麼鄭重其事的語氣向我介紹角色背景啦，而且，比起這個所謂的家世背景而言，我目前更加在意的則是……
「一夏同學還有……夏洛特同學……不是都是is的駕駛員麼？」
沒錯，之前的確是親耳聽到了「只有女性才可能成為is駕駛員」這種話，可是，現在在我的眼前，可是有著兩個活生生的反例。
「啊……那……那個……其實……我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只是在聽說了一夏同學他得到了is的認可後，就抱著試試看的心理，結果……」
一提到這樣的事情，夏洛特的聲音也因此而變得有些奇怪，而且似乎完全不清楚為什麼自己會成為這樣的特殊個體。
所以，接下來，少年乾脆也將疑問的目光投向了一旁的織斑一夏。
「一夏同學，如果是你的話，應該可以為伊籐同學稍微解釋一下的吧？」
「哦？我麼？問題是……我也並不清楚原因啊，如果非要說原因的話……」
織斑一夏的臉上掛著若有若無的笑容，回應著夏洛特和我的疑問。
「或許……是因為……遺傳？」
這算是什麼狗屁解釋嘛，而且，說是遺傳的話，到底是……
「山田老師。」
「啊……啊！織斑老師！」
在山田老師有些驚訝地轉過身去時，我也因為這個曾經在通訊器裡剛剛才聽過的聲音而回過頭。
光從外表看，似乎是相當成熟的女性，有著高挑的身材，身上穿著灰黑色的職業裝和白襯衫搭配的衣著，有著披肩的黑髮和冷酷的表情，不過除此之外，這個被稱做織斑老師的女性，也算是一位美人……
等……等一下？
「哼……又是男性麼？」
暫時放棄了和山田真耶的對話而是直接將目光轉向我，這名女性從一開始就展現出了幹練和嚴厲的氣勢。只不過，這種頗為冷淡的口氣以及彷彿是在對我的性別不滿的態度……
「啊……那個，姑且自我介紹一下，我的名字是伊籐……」
「我很忙，總之，請盡快說明來意好了，另外，如果是想要參觀，就讓一夏負責帶你們到處走走，不過別指望我會為了你們而特意準備is機體的測試……」
哎？
看著眼前這名彷彿是對我們的到來十分不耐煩的女性，再加上從一開始就接連被奚落、無視，連帶著我自己也因此而產生了些許的不滿。
什麼嘛，說到底就只是sss團的下屬學園之一，哪怕是身為老師，這種高傲的態度也實在太過分了吧？
話說回來，織斑這個姓氏，如果我沒有弄錯的話……
「哈……哈……伊籐誠同學，請不要太過介意，千冬姐她……她的脾氣就是這樣的，而且學園裡也的確有很多事情需要千冬姐去……」
「織斑一夏，我記得我和你說過不少次，在學院裡，請稱呼我為織斑老師！」
「……是……織斑老師。」
果然是這樣麼，這就是……織斑一夏所說的遺傳？
之前在和魯魯修對峙時氣勢十足的織斑一夏，現在也只能無奈地應承著，不過因為這樣的事情，反而讓我覺得和這傢伙的關係在瞬間拉近了許多啊。
有著這樣嚴厲的姐姐作為在學院裡的教師，哪怕是身為玩家，平時也絕對是夠受了吧？
唔……當然，如果是換了我的話，或許會為了洩憤而將這位美女姐姐也當成攻略目標也說不定，不過織斑一夏他就……
「那個……織斑老師，其實伊籐同學他也並不算是什麼外人，據說就算is的開發，當中也有著伊籐同學的一份功勞呢……」
似乎是為了緩和氣氛，名為夏洛特的陽光少年也微笑著在旁開了口。
「而且這一次，伊籐同學似乎也是接到了高層的委託才……」
「夏洛特？德諾阿同學，就算是這樣，你覺得……在這個世界上，還會再出現第三個像是你或者一夏那樣的幸運兒麼？」
織斑千冬在冷冷地丟下這樣的話後，高跟鞋在地面敲擊出清脆的聲響，由黑絲襪包裹著的修長小腿邁起了均勻而刻板的步伐，走向了正在進行訓練的女孩子們。
「平時在課堂上所說的知識，難道不是讓你們在這個時候實際應用的麼？對於is的操作，並不是依靠著單純的力量又或者意念的反覆訓練就能夠達成的……」
唉呀，結果就這麼把我們丟到一邊了麼？連帶著對女孩子也可以毫不留情地批評和訓斥，真是個不近情理的老師呢。
而更加令我驚奇的，則是哪怕被如此嚴厲地斥責著，卻沒有哪怕任何一名少女露出不堪忍受又或者不滿的表情。
正相反的，所有的少女，在被責罵時，反而露出了興奮……唔，說是興奮或許有些不恰當，不過至少那種表情，應該是近乎於滿足和渴求之間的內容吧？
「千冬大人……請更加嚴厲地斥責我吧……」
「正是因為期待著千冬大人您的指點和批評，所以才會一直堅持著信念……」
「呀啊！能被姐姐大人指點真是開心！」
「哪怕是死了也願意！」
「……」
於是……這又是怎樣的狀況啊？
「不要看織斑老師她那副嚴厲的樣子……實際上在學生中的人望可是相當高呢。」
一旁的山田真耶，這時候居然也露出了同樣憧憬的目光。
「畢竟……織斑老師她可是這之前作為日本代表的存在，最強大的is駕駛員……」
是……這樣麼？
這一次，我的目光也終於再次轉回到了正同樣凝望著自己姐姐大人的身影，似乎在思索著什麼的織斑一夏身上。
那麼，事情應該就很清楚了吧？
有著這樣的家世背景以及優秀的遺傳，外加上誤打誤撞地獲得了is的認可，所以就說，只有像是這樣被命運所眷顧著的少年，才有可能獲得目前的這種「所有駕駛員中唯二的男性」的特別身份呢。
「不過上條少年你也不用太過沮喪啦，畢竟至少在那三條當中，你同樣也符合著一條，所以，或許有一天你也會獲得無比強大的力量也說不定……」
「雖然被誠同學這樣鼓勵……那麼，誠同學所說的，我符合的那一條到底是……」
「當然是你那比狗屎運還要可怕的強運了……」
「……」
我可不是在對上條少年開玩笑，恐怕只要是曾經見識過這傢伙在離線後的那種可怕的，連一方通行那種存在都無法抵擋的威勢，那麼在那之後，絕對不會有人對這個運氣似乎有些差的少年有任何小瞧就是了。
問題是……到目前為止，除了下線之外，少年還沒有能夠真的達到那種程度的方法，所以，之前的話……也可以當成是對當麻他的追加打擊？
總之，在完成了對上條當麻的致命一擊後，我需要解決的，則是另外一個疑問——
「話說回來……織斑老師她……似乎對夏洛特同學你……有些不滿？」
之前那近乎赤裸的嚴厲斥責，比起真正的說教而言，當中似乎還包含有某種異常的情緒，很顯然，在這個is學院裡，似乎也有著我所不清楚的矛盾存在著呢。
「啊……關於那個……其實……」
「關於這個，還是由我來向誠同學說明好了。」
於是，正式進入正題了麼？
雖說對於正在被少女們所操作著的is機體更為感興趣，但是，對於織斑一夏即將說出的，關於這個is學院，乃至於關乎到另外一些我目前還不清楚的事件的內容，則是和我目前正在進行的任務息息相關呢。
「那麼……就在這裡談話，沒問題吧？」
「當然。」
織斑一夏隨意地指向了位於看台邊緣的牆角，在那邊，似乎有為在訓練中受傷又或者疲勞的學生所準備的小型座椅。
而接下來，在織斑一夏的示意下，夏洛特他則是作為我身邊的四名戰力少女和上條當麻的陪同，繼續觀看is的訓練課程——從某種意義上而言，這實際上只是在支開少女吧？
「雖然不清楚對於伊籐誠同學你，我到底可以相信多少，不過至少……我相信我們之間並沒有任何衝突，如果我沒有判斷錯的話，伊籐誠同學對於機體的興趣，甚至還沒有對於我身邊的那幾個女孩子興趣要大吧？」
哎？被看出來了麼？不過想想我身邊無時無刻跟隨著的女孩子們，以及在這一次又更換了新面孔的這一事實，那麼，一夏他會猜想到這些也並不讓我意外。
「之前的伊籐誠同學也在因為嚴密的檢查措施和限制而困擾著，但是，如果是知道了這所學園所面對的危機，那麼，這樣的手段，也僅僅是is學院用以自保的必要方式而已。」
「不過，我可是有著同陣營的身份，那樣的檢查應該是……」
「那可不一定呢，伊籐誠同學……」
織斑一夏毫不客氣地打斷了我的話語。
「陣營競爭……就是這個遊戲的全部麼？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我和魯魯修，或許也不會走上對立的道路，而現在，也不會分別領導著和自身陣營完全相反的學園，相互之間展開爭鬥了……」
「等一下……你的意思是……」
「諸如伊籐誠同學你身邊的同伴中，既有著sos團的成員，又有著sss團的成員，甚至還有像你這樣特殊的存在一樣，實際上……」
織斑一夏用手指縫梳理劉海的動作適時而止，就這麼以露在手掌範圍以外的獨眼，意味深長地凝視著我。
「哪怕是同一個學園，其內部也會有不和諧的音符，不同學園之間，又怎麼可能保持長久的和平？」
什麼……啊？
因為織斑一夏突如其來的這番話而驚訝不已的我，只能呆滯地以眼皮的眨動，回饋著對方的眼神。
「簡單地說，目前而言，在這個is學院裡……不，不只是is學院，包括阿什福特學園，包括白陵柊學園，甚至第三新東京都市第一中學之中，都各自有著相互敵對的勢力存在著，只是目前為止，就只有我和魯魯修的學園，因為衝突的加劇而令這樣的事件……具現化了呢。」
也就是說……織斑一夏的意思其實是……
這一次的四校聯盟，敵人……似乎並不僅僅是作為地對生物的beta和使徒本身麼？
is學院的狀況，遠遠比我想像的還要更加糟糕。
之前在我看來，或許除了織斑一夏這個身為sos團成員，卻因為某種原因和作為sss團勢力的is學院並肩作戰這個異類外……唔，或許還要算上對立的阿什福特學園裡那個同樣逆反的傢伙？
不過，哪怕是這兩個人再如何興風作浪，在大體趨勢是陣營對抗陣營，人類對抗怪獸的情況下，也不會再有多大的變化，充其量就是學院間的小摩擦而已。
可是，到現在為止，當織斑一夏把自己目前所面對的狀況，以我所能夠理解的方式做出了大體介紹後，我卻無法坦然地接受。
「等……等一下，你是說……侵略？」
「啊，沒錯，按照遊戲背景而言似乎就是這樣了，問題是……」
織斑一夏對於我的驚訝表情並不稀奇，反而繼續丟下一個又一個的重磅炸彈。
「原本就作為阿什福特學園第十一下屬殖民學校的is學園，現在突然掌控了可以對其他所有學園，乃至於對阿什福特學園本身都可以構成威脅的is，這才是這一次學院戰爭爆發的真正原因。」
聽到織斑一夏一本正經地說出「下屬殖民學校」這種詞語，這一次，哪怕是我的承受力再強，也因為這個不明所以的內容而不得不再次打斷了織斑一夏的話語。
「可……可是，等一下……學園和學區之間……不是相互獨立的麼？」
「最初的我，也是那麼認為的，只不過……無論是進入遊戲最初就能結識到魯魯修這一點，還是之後瞭解到的，兩校之間的劇情背景，似乎都說明了現在的這個事實啊……」
織斑一夏的無奈地歎了一口氣。
「神聖布裡塔尼亞學園聯合……這就是魯魯修那傢伙所要領導的勢力名稱，而現在，作為這個神聖布裡塔尼亞學園聯合的所屬第11區，會遭到阿什福特學園的打擊，也是理所當然的。」
這還真是……讓我無法理解的坑爹劇情呢，學園聯合什麼的姑且不提，居然還有這種……唔，佔領地？殖民地？好吧……這些事情似乎也同樣不在我的理解範圍之內。
「可是……現在的is學院——我是說至少現在，在得到了is之後，不是已經可以從正面和阿什福特學園抗衡了麼？」
好吧，不管織斑一夏他說的到底有多麼複雜，只要我強行將這樣的內容理解為「sos團試圖吞併sss團佔領的學區而sss團人民奮起反抗」這樣的內容就可以了吧？只不過……
「哪有……那麼簡單。」
織斑一夏一臉平靜地搖搖頭，指了指目前正在為我身邊的四名少女以及上條當麻解說的夏洛特。
「雖然在保衛這所is學院的立場上，包括夏洛特在內的，所有目前擁有is專用機的駕駛員們對我都是支持的態度，可是，除此之外，這些個女孩子，也同樣有著各自的目的……」
唔，之前似乎有提到夏洛特所屬的是某家is量產化公司？另外在此之前的塞西莉婭似乎也是大小姐身份，還有那個曾經毫不客氣地鉗制住塞西莉婭的眼罩蘿莉……
這個看上去在對敵時一致對外的團體，如今看來似乎也並不是那麼和諧嘛，不光是少女們之間有著我所不清楚的矛盾，而且現在看來，連這個is學院的老師，和學生們之間恐怕都有著不可調和的衝突？
「到目前為止，英國代表候補生塞西莉婭、法國代表候補生夏洛特、中國代表候補生凰鈴音，雖然是同樣幫助is學院進行戰鬥，但是實際的目的也只是阻撓這個學院聯合的建立而已，算是is學院內部的反對派吧。」
「唔……有這麼複雜麼？那另外的……一夏這一方的成員是？」
具體情況可以趁著這個機會打探清楚當然是最好，要知道，在這之後，我可是同樣需要以敵對的身份參與到這樣的戰鬥中來，如果能夠以「某一方的友軍」這樣的姿態幫忙參與戰鬥，似乎就不會那麼容易地和大家撕破臉皮了？
「另外的學院派就是我、德國代表候補生拉芙拉，還有……唔，那一邊的篠之之帚，姑且也算是一個吧。」
織斑一夏所指的那個女孩子，在之前第一中學的大亂鬥時我也見過，有著黑色的頭髮，紮著長馬尾，模樣看上去很可愛，卻總是板著一副生人勿近的臉。
非要說這個女孩子有什麼更加令我在意的地方，那就是在上一次的亂鬥中，is學院一方只有這個女孩子沒有召喚出自己的is來。
是……殺手鑭麼？作為能夠和阿什福特學園的「紅蓮」對抗的機體而存在的最終王牌？
不過……那句「姑且也算是」當中的語氣……似乎並沒有這麼簡單呢。
「總之，我的is目前只是第一世代改造體，如果不是千冬姐她也同樣站在我們這一邊，拉芙拉又勉強憑借一己之力和對方的三人維持平衡，我也無法在這一次和阿什福特學園的戰鬥中取得領導權，更不要說是和另外一邊的夏洛特他們對抗了……」
「哎？」
果然……是我想的這樣吧，那個篠之之帚，似乎是一夏陣營中的問題人物呢。
只不過，當我想要就這個問題向織斑一夏詢問時，少年卻敏感地轉移了話題。
「對於篠之之帚她，我倒是絕對地信任，只不過……」
什麼嘛，說話說半截這種事情實在是讓人無比討厭，而且還是在這麼關鍵的地方被切斷，而在這之後，織斑一夏更是直接把話題轉移到了另外的學園，開始談論起「學院國際形勢」來。
「和is學院一樣，阿什福特學園一側也有主張和平平等的一系，以及強烈主張戰爭的一系，不過因為is的出現，到目前為止，兩方的戰鬥也變得不可避免，說起來，這還真是個諷刺……」
啊，為了保護學院而從sss團那裡得到了試驗用的is機體，結果卻因為得到了這樣有威脅的武器反而令自身陷入了學園大戰的漩渦麼？唔，不管怎麼看，這都不是什麼值當的買賣……
或許，從一開始由理子就有著這樣的戰略目標也說不定吧？以由理子的腹黑程度看來，這種情況會發生的可能性還真是相當大來著……
「不過，阿什福特學園和is學院這兩邊倒是可以理解啦，一夏同學你剛才說……白陵柊學園和第三新東京都市第一中學……也同樣有著這樣的情況？」
「啊……沒錯，至少在我目前所掌握的學園背景裡是這樣的呢。」
「可是……」
「可是從表面上看起來卻異常地團結是麼？那也只不過是在面對著強大的敵人時所不得不採取的合作而已，實際上……」
織斑一夏在猶豫了片刻後，雖然不知道是以怎樣的理由作出了決定，但是還是將他認為相當重要的事實在這一時間告訴了我。
「白陵柊學園的狀況，才是四所學園裡最為糟糕的那一所，因為到目前為止，甚至學園內部已經產生了『放棄學園，全體撤離到其餘的學區』的聲音……」
放棄……學園？
非要說的話，我並不是不知道這樣的情況，至少在上一次的學園都市事件中，籐美學園的眾位就已經因為死體的入侵而被迫放棄學園出逃。
至於現在，高城沙耶和宮本麗這兩個女孩子作為籐美學園的倖存者，目前則都「自願」到了我所在的柛野學園。
好吧，這樣的自願方式還有待商榷，不過比起讓那個女人一個人回去空蕩蕩的學園裡做回系統角色，倒不如就留在柛野學園裡，在我偶爾想起的時候還能滿足一下少女的身心需要，這難道不是更好的解決方式麼？
不過現在看起來……我倒是做了個相當具有戰略意義的舉動啊。
學園……是可以被攻陷的，學園中的角色，是可以轉移到其它學區的，而且，比起這些消息而言，最為重要的則是最初的那一條——
學園和學園之間，是可能因為某些狀況而發生學園戰的。
結合我所知道的，公測即將開始的這一內容，很顯然，學園戰或許就是作為替代大規模陣營戰而存在的，由玩家所主導的小規模戰鬥，而且看樣子，這樣的戰鬥……似乎也相當地殘酷。
輸掉戰鬥就等於輸掉自己的根據地？或許連學園裡的妹子都一起輸掉？
開玩笑，這可是我絕對無法容忍的失敗啊。
所以，今天的織斑一夏，無論如何是幫了我一個大忙，或許這傢伙自己現在還僅僅局限於狹隘的眼前，可是，我卻已經開始將思維擴展到這之後……
「神聖布裡塔尼亞學院聯合？名字雖然是不錯啦，不過總覺得這種方式實在是……」
憑藉著武力佔有對方的學區，永遠會遭致反抗，像是is學院這樣的敵人，或許也會在處於被壓制的情況下突然翻盤，而且，比起獲勝時的收穫，我倒是覺得反而是戰鬥時的消耗和損失更加誇張就是了。
我啊，可是一直貫徹著更為明智，也是更加完美的戰鬥方式哦，畢竟，其實這種戰爭，說到底就和攻略女孩子是一樣的，最為關鍵的那一點當然就是——
想要征服一個女人，就要從內部攻破她的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