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唯一男性補完計劃 第136章 文 / 哀傷的鮑魚
第136章
兩個學園敵對的理由，當然不可能是「魯魯修和織斑一夏之間有著殺父之仇」這種坑爹向的劇情。
畢竟說到底，在兩人都是玩家的情況下，哪怕真的出現了這種設定，或許反而會因此而讓兩個因此而提前相遇的玩家產生同伴的關係也說不定。
所以，作為系統背景的玩家設定一向都是最不靠譜的東西之一。
現在我所要弄清楚的，也正是這個問題。
「在那之前……」
我微微沖這個名字似乎是「卡蓮」的少女笑了笑，然後，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戰鬥的話，說到底還是因為兩個學園屬於不同的陣營吧？那麼，魯魯你所在的這一邊，是屬於sos團還是sss團呢？」
沒錯，這就是我在之前所顧慮到的事情了，畢竟，目前而言，和兩大團同時有著良好關係的我，哪怕是真的要採取武力奪取少女的行動，也要考慮一下這樣做會否對陣營中的友好度帶來什麼惡劣的影響。
「非要說的話……」
被我突然問到這個並不算是為難的問題，魯魯修那張瘦削卻俊朗的臉上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奇異表情，然後指了指背後的少女卡蓮特意轉向我這一方向的校服手臂側，那有著古怪色彩的徽記。
「這個……應該可以說明身份了吧？阿什福特學園的話，是隸屬於sos團一側的學園之一，至於is學院……」
「不錯，要是這麼說起來，is學院的確是屬於sss團一側沒錯。」
之前一直沒有開口的織斑一夏，現在也總算是以和和善的外表不符的強勢口氣進行了表態。
「所以，想要說服我們認同你，至少也要證明你和我們並不是敵人才行。」
這樣麼？是打算讓我在兩方中至少選擇一方，才可以參與到這一次的談判當中來？
可惜的是……這個名為織斑一夏的少年，似乎並沒有想到過會有我這種特殊的存在吧？
「總而言之，我的目的，就只有對付共同的敵人而已，所以，對於你們兩方的糾紛……」
我一邊從口袋中掏出作為陣營證明團隊徽記，一邊以平靜的語氣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如果能夠幫忙的話，我也會以同樣的姿態擔任起中間人的身份就是了。」
sos團的古怪螺旋徽記，和sss團的盾型金色徽記，兩枚作為玩家陣營象徵的徽記，平時只是被我當成在和同伴交流時不至於被「你被敵對陣營玩家攻擊」這種坑爹的提示所侵擾的應急用道具而已，不過現在，這兩個東西總算是起到了它們從一開始就應該起到的作用。
「哦？這還真是……令人意外。」
魯魯修先是訝異了一下，隨後居然露出了古怪的笑容。
「怎麼樣？我的摯友，難道你不覺得這位伊籐誠同學的出現，正是對於我所堅持的理念的某種證明麼？」
「哼……那種事情，在沒有真正實現前，根本沒可能有人知道吧？而且……」
織斑一夏的語氣當中，似乎的確是因為我突然亮出兩側的徽記這種特殊的身份而有些挫敗感，不過馬上，少年就又恢復了那種看似有禮，實際上視線中卻有著相當程度壓迫感的盯視。
「……你這傢伙，是同時得到了兩方陣營的認可沒錯，可是，事情可沒有你想像的那麼簡單……」
哎？
原本以為就算這個織斑一夏再如何不甘願，現在也應該能夠心平氣和地聽一聽我的看法，可是，接下來，我卻因為我所看到的這一畫面而大吃一驚。
織斑一夏他……將鑲嵌有徽記的校服一側，轉向了我的面前，而問題是……
「等……等一下……」
我有些不安地試圖讓目光繞過這傢伙的肩側，向他背後的少女們身上尋求可以用作參照物的東西。
是我的記憶出了問題麼？應該是這樣沒錯吧，畢竟對於兩所學校和這兩個傢伙，我都只是初步地有了一個印象而已，所以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會搞錯也並不是什麼……呃……
「那個……如果是想看這個的話……」
之前曾經被我錯認成女孩子的金髮少年，似乎察覺到了我的意圖，善解人意地側過身，讓我看到了我想要確認的東西。
那的確……是sss團的徽記吧？
很顯然，這個is學院，就是之前由理子所說的，根據angelplayer軟件所開發出來的新式機體的測試學院，至於那個新式機體到底是怎樣的兵器，我現在當然還不知道……唔……
好吧，我承認，比起那個，我現在更應該面對的，是在我面前的這個出乎意料的現實。
「這樣的事情……並不是只發生在is學院呢，少年。」
在我努力試圖消化眼前的場景，以及試圖為這樣不和諧的景象找出符合我觀念的理由時，另外一邊的阿什福特學園中，一名有著金色卷髮，氣質成熟的少女，也以頗為嚴肅的語氣開了口。
「在學院內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可是讓身為學生會長的我相當地難做啊，是麼，魯魯？」
「你說的沒錯，米蕾……不過真正難做的那個人反而一直是我吧？當著伊籐誠同學的面，可是沒必要開這種玩笑的。」
魯魯修一邊微笑著和身後自稱是學生會長的優雅少女以輕鬆的語氣交談，一邊隨意地從口袋裡掏出了自己的徽記，丟在了桌子上。
果然……也是一樣麼？
沒錯，如果按照一般想法，既然is學院和阿什福特學園是對立的關係，那麼一方是sos團，一方是sss團，雙方因為機體的關係產生競爭等等的這些事情，我早在之前就通過由理子和古泉的對話推測出來了。
只不過，在推測出來這樣的內容之前……唔，應該說哪怕是到現在，我都沒有，而且也根本沒有嘗試著去考慮過一個事實——
身在這個陣營所屬的學園中，就一定要加入這個陣營麼？
很顯然，特權並不是只有我一個人擁有，而選擇加入哪一個陣營，也並不是由系統強制限定，只要能夠完成稱號任務，那麼無論是sos團還是sss團，只要選擇了那一個陣營，就可以在符合條件後加入。
可是……明明自己的學園側就全都是這一陣營的角色，卻偏偏還要加入敵對陣營，這樣子的想法……與其說是特立獨行，倒不如說是……腦袋秀逗了吧？
於是，現在在我的面前，就有著這樣的兩個腦袋秀逗了的少年。
sss團側的is學園所屬玩家，sos團陣營的玩家織斑一夏。
sos團側的阿什福特學園所屬玩家，sss團陣營的玩家魯魯修？vi？布裡塔尼亞。
那麼，現在誰來告訴我，比起同時身處兩陣營的我而言，這個更加糾結的狀況……到底是怎麼回事？
「果然，在沒搞清楚爭論焦點之前就擅自加入這樣的對話，真是下賤的男性……」
這一次，趁著我陷入這樣的窘境而以尖銳的口氣對我進行攻擊的，變成了is學院一邊，同樣有著燦爛金髮，用藍色的髮箍束住髮際的美麗外國少女。
和相貌比起來，這個高傲十足的語氣是怎麼回事？而且，雖說少女的眸子徹藍得彷彿是大海的顏色，可是，在帶上了無比輕蔑的刺眼神情後，也讓人覺得渾身不自在。
「就讓本小姐塞西莉婭來告訴你，在高貴的貴族們進行善談時，像是你這樣的庶民是根本不配出現在這個會場的，更不用說是坐在那個位置上，所以，現在就馬上給本小姐站起來，然後滾出去！」
「……」
「怎麼？不甘心麼？不甘心被本大小姐如此地藐視？啊……哈……卑賤的男性，從一開始不就是應該被這樣踐踏才會察覺到自身存在的意義麼……」
真是……受夠了。
大小姐脾氣的女孩子我並不是沒有遇到過，之前在學園都市裡還曾經順便解救過名為婚後光子的少女，如果說是那蕩漾的笑聲，這兩個女孩子似乎都如出一轍。
「不過……既然是出身名門，這樣的禮儀真的沒問題麼？」
我皺著眉頭，盯視著這個把手背貼在臉側，嬌笑不已的金髮少女。
「對待豬狗一樣的下賤男性庶民，自然是不需要講究貴族的禮儀，只要狠狠地穿著高跟鞋踩下去就……」
「就怎麼樣？請……繼續說下去啊，我的大小姐。」
哪怕是我這樣說，現在的塞西莉婭當然也不可能繼續這狂妄的發言了，畢竟，在脖子上被冰涼的刀刃緊貼著時，之前那個傲嬌過火的明日香已經證明過一次「武力比起無用的廢話更重要」這一真理了。
「在下所認可的男性，這樣一次次地去貶低可是不行的呢。」
「哼……」
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到達了門口的毒島冱子，在進入房間後也第一時間加入了作為「稱職的妻子」組合的反擊陣勢——話說回來，這兩名少女的配合倒還真是相當的嫻熟呢，就連平時那種堅持自身地位的習慣都差不多來著……
「發生了什麼事麼？御阪好奇地看著這麼多的人小心地詢問。」
不只是毒島伢子，包括之前因為好奇而到處參觀的86子和隨行的虛子，還有另外的幾名同伴，上條、音無、修復了身體的相川步，以及死靈法師和魔裝少女的組合，加上氣勢洶洶地一個人到來的碇真嗣……
第一中學真是寒酸呢，這樣的陣勢，至少也要真的準備個三百刀斧手才能配得上主場的威風吧？而且……居然就只有真嗣那傢伙一個人過來這一點也實在是……
「既然來了本大爺的地盤，那就劃下道來！」好吧，收回前話，哪怕就這傢伙一個人，在拍桌子的時候也真是相當的有氣勢，很顯然，主場優勢加成這一點真正發揮作用恐怕就是在這上面了吧？
「比起那個……誠同學你……就暫且原諒塞西莉婭的無禮吧。」
織斑一夏皺著眉頭，並沒有去看兩名用刀架住塞西莉婭脖頸的我的戰力，而是轉而將目光望向了我。
「這可不是談話的正確方式，而且……」
「用……用這樣的刀就想要傷到本大小姐的想法……簡直是妄想！」
「塞西莉婭！」
織斑一夏的制止聲音還是晚了一步，下一秒，在名為塞西莉婭的少女身體周圍，突然迸發出了讓人無法直視的，刺目的湛藍色光芒來。
這……這是怎麼回事？
原本已經緊貼在少女脖頸上的秘劍和名刀，在這一光芒迸發開來的同時，就彷彿是被無形的力量推拒開來一般，連帶著兩名緊貼在塞西莉婭身後的少女塞拉和毒島，也隨之敏捷地推開。
「哼……動用武力解決麼？在下可不在乎……」
「那麼，這一戰是由塞拉菲姆你來，還是由我來？」
「哼……對付這樣的敵人……」
「膽敢冒犯本小姐塞西莉婭的卑賤存在！本小姐要讓你們付出代價！」
在兩名少女若無其事地沐浴在藍色的光芒中進行著「由誰來參戰」的討論時，塞西莉婭身邊的光芒也終於消散，只不過……
「塞西莉婭，是誰允許你隨意在談判期間動用is了？」
「閉嘴，織斑一夏，不要以為打敗了本小姐就可以對本小姐指手劃腳！」
「你……」
哎？內訌了麼？而且偏偏是挑在這個時候……
「塞西莉婭，現在可不是動用武力解決問題的時候啊……」
另外一側的魯魯修歎著氣試圖緩解這樣的局面。
「不是有告誡過你，哪怕是動用武力，也只是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用以捍衛和平演變的方式之一麼？」
「可是……魯魯修殿下……」
「魯魯修，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另外一邊的塞西莉婭話還沒完，魯魯修背後的卡蓮卻已經氣憤地大喊大叫起來。
「不要忘記！是你承諾了會和sos團保持敵對，大家才允許你……」
「卡蓮，已經宣誓成為下屬的你，怎麼可以用這樣的語氣對自己所效忠的主人說話？！」
得……這一次反而是織斑一夏反過來幫忙訓斥對面阿什福特學園學生的逆襲了，只不過，現在的問題是……
就算你們兩個想玩叛逆……在現在這種情況下相互換換座位會死啊？！
場面的複雜程度一度超出了我的想像。
唔，目前的狀況應該如何形容呢？大致就是作為is學院的少女塞西莉婭似乎和魯魯修有著不同尋常的關係——另外那個「殿下」的稱呼似乎也相當值得在意。
而另外一邊，名為卡蓮的少女雖說對待魯魯修那張和善裡帶著無奈的表情時毫不客氣，但是對於織斑一夏的斥責，少女卻只能低下頭不吭聲作為回應，很明顯，這一對之間，在此之前似乎也有著某種不同尋常的關係。
而且比起這個，兩方少女現在似乎也同時投入到了對「自己勢力中的反逆者」進行聲討的局面當中，而且，這個亂糟糟的聲音讓我感覺十分熟悉……
等一下……我在進入這個會議室之前，所聽到的其實就是這樣的情況吧？
所以，比起這個複雜到讓我光是想想都頭痛的局面，以及兩名少年所投來的求助目光而言，我現在更多地則是把注意力轉移到了塞西莉婭目前身穿著的那一身名為「is」的外掛機甲上。
啊，沒錯，這並不是和之前在操場上看到的人形兵器一樣的東西，和我的驅動鎧也有相當大的區別，比起人形兵器，還是用「外掛機甲」來形容這東西更為恰當。
和少女的眼珠一樣深邃的湛藍色機體，以相當流暢和完美的結構相互交接著，以外掛裝甲的形式將少女的四肢、軀幹包裹，軀幹的關鍵部位也有著特殊的鎧甲作為防護，頭上則出現了鑲嵌著巨大藍色寶石的頭箍。
當然，如果僅僅是這樣的話，理解成美少女變身也並不是不可以，只不過，在機甲背後，除了明顯是用於推進和輔助飛行的兩翼外所存在的另外的結構，卻讓我在第一時間確認了「機甲」這一事實。
「那是……浮游炮麼？」
因為少女的臨戰態勢而從機體上分離出來的，目前懸浮在少女身體方位的左上、左下、右上和右下，組成了全方位的防備，這四枚看上去彷彿是淚珠一般，不依靠任何外力而懸浮的椎體，很顯然就是那種傳說中「最陰險最卑鄙最惡毒」的浮游炮沒差了……
只此一項，這個名為「is」的外掛裝甲，似乎從技術上就已經超越了我目前所見到的，包括還在使用熱武器的eva、戰術機，以及之前看到的那些個量產型機體……唔，現在看來，那些機甲應該是屬於阿什福特學園的？
因為陷入了爭吵，結果包括因為暴怒而擅自採取了武力姿態的大小姐塞西莉婭現在卻忘記了發動攻擊，而四枚浮游炮也只能無辜地旋轉著，從尖端閃爍著湛藍色的光芒，彷彿是在衝我眨眼一般……
眨……眨你妹的眼啊！那種東西一旦發動，這個會議室到底能否禁受住還是個未知數吧？！
「虛……虛子……能讀出那東西的屬性嗎？」
這個時候需要的，當然就是向親友團緊急求助，而一向在這一時刻就最為可靠的少女，也同樣因為那台看上去相當華麗和美觀的機體而好奇著，很快便將機體的數據呈現在我的面前。is屬性模板……
第三代is機體，能夠以壓倒性的遠程火力將任何敢於發動進攻的敵人殲滅。
裝備屬性：防禦+25，攻擊+55，人形獵殺+40%，破甲+40%，移動力+40.
裝備技能：自動制導浮空武器：機體上附帶有四枚可以依據裝備者目標鎖定並且自行展開攻擊的浮空武器，浮空武器攻擊力和裝備者稱號屬性/稱號等級/裝備屬性有關，每枚浮空武器需要被攻擊三次方可摧毀，摧毀後本次戰鬥中將無法使用，使用浮空武器需要持續消耗行動力，行動力消耗4點/分鐘。
浮空軌道炮：兩枚可以在遠處發動軌道炮鎖定攻擊的浮空武器，可以攻擊被浮空武器所鎖定的任何目標，攻擊力+40%，破甲+25%，使用需要消耗行動力10點。
高速移動：將浮空武器作為推進裝置使用，可以在瞬間拉開和敵人的距離，使用需要消耗學力，學力消耗6點/秒。
裝備包：機體配備的特殊空間可以將用於戰鬥的各種配件存放其中，在戰鬥時可以隨時更換作戰用武器進行戰鬥，更換武器需要3秒，更換武器的過程中無法移動，但是可以開啟絕對防禦。
絕對防禦：機體通過釋放自身能量所轉化而來的絕對領域立場所構築的防禦技能，當此技能存在時，機體/裝備者不會受到任何物理性損傷，可以穿透絕對領域立場的特殊攻擊傷害削減50%，此技能需主動開啟，開啟時會消耗行動力，行動力消耗3點/分鐘，對某些特殊攻擊無法起到防禦效果。
鐳射狙擊：使用大型狙擊槍對敵人進行遠程的精準攻擊，因為攻擊力驚人的關係，對於機體能量的消耗也十分誇張，攻擊+80，破甲+40%，使用需要消耗行動力30，使用鐳射狙擊時無法開啟絕對防禦。
自毀機制：主動啟動，令is內核執行自毀命令，操控無人機甲衝向被鎖定的目標，在限定時間內自毀，自毀時對範圍一百米內造成不分敵我傷害，傷害值由稱號等級/稱號屬性/裝備屬性有關。
目前機體耐久度：100%。
機體運作期間消耗：行動力5/分鐘。
物品說明：作為英國代表候補生的名門大小姐塞西莉婭的專屬is，有著和華麗的外表相稱的強大力量，待機狀態時還可以作為耳飾使用。高科技產品的自毀機制都要人性化設計……
這還真是……相當的強大呢。
雖說早知道對方身為系統角色，所擁有的機體屬性自然是要比我那台目前看來可以說是破爛的驅動鎧要強上不少，可是，會有這麼強大的屬性，也實在有些超乎我的想像。
唔，當然，這還是沒有查看塞西莉婭自身稱號屬性和技能的情況下，不過相信既然是名為「is」的特殊機體，當然不會像我那樣被隨便丟一個「機師」的劣等稱號就能夠操控了。
不過，高屬性高戰鬥力所帶來的，自然就是高學力消耗，像是這樣一台is，在火力全開的情況下恐怕滿打滿算也無法戰鬥超過五分鐘以上，雖說稱號中或許會有回復學力/減少學力消耗的屬性，但是，充其量也只能堅持個三到五場高強度戰鬥而已。
「所以說啊……之前的那個eva也是，戰術機恐怕也有著同樣的麻煩，比起使用學力直接進行戰鬥而言，雖然機體有著不錯的優勢，但是也有著自己的弊端呢……」
「不過……很漂亮呢。」
同樣因為名為「藍色眼淚」的絢麗外掛裝甲而失神的虛子，這時候卻發出了這樣的感慨。
「哎？」
「那個……我……我只是說，這個東西看上去雖然是很漂亮沒錯，但是……對了，華而不實！就是這麼說的吧？哪怕看上去再怎麼漂亮和華麗，卻是中看不中用的東西，所以……」
所以，說到底還是在強調著「漂亮」兩個字吧？話說回來，能夠讓虛子她稱讚的東西，還真是很少會出現呢。
比起這個，之前我並沒有想過讓虛子參加進戰鬥中，畢竟少女所具備的能力實在是完全不適合戰鬥，只不過，當出現的額外的稱號和戰鬥用機體裝備後，似乎……之前因為虛子無法戰鬥卻佔用了一個戰力欄位的問題也可以解決了？
「不過在那種想法之前，如何找到合適的機體和稱號才是最關鍵的問題，另外……」
「哼……我來麼？」
「這樣的戰鬥，還是讓我來好了。」
「……」
兩名少女似乎還在為究竟由誰來戰鬥而糾結著啊，而與之相應的，魯魯修和一夏也仍然因為自身內部的分歧和外部的攻訐而困擾著，外加四枚隨時有可能擦槍走火的浮游炮在那邊晃悠悠地打著轉閃著光……
這時候，如果有人能夠站出來的話……
「夠了！」
長而厚重的會議桌在這一刻發出了沉悶的嗡響，因為這樣一聲氣勢浩瀚的大吼，兩側的少女都驚愕地停止了爭吵。
同樣的，在此之前礙於身份不適合參與到這樣的爭論中去而採取默然旁觀態勢的白陵柊學園的少女們，正試圖藉著這一機會和少女們打成一片以達到接近意圖的白銀武，以及所有和我有關係的同伴和少女們，這時候也都跟魯魯修還有織斑一夏一樣，愕然地把目光投向了抱著右手拚命吸氣的少年碇真嗣。
「嘶……嘶……葛……葛城……」
「真是莽撞的少年，那可是全金屬製的桌子……」
似乎並不打算參合進來而停留在門外的葛城美裡，這時候卻在聽到真嗣的呼喚後急匆匆地跑進來，捧起真嗣明顯已經變形的手腕關節端詳了一下後下了結論。
「去保健室吧，骨裂了，真是，明知道自己身體不好還要逞能……」
「我說……葛城大姐頭……現在可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嘶……」
彷彿姐弟一樣的二人，旁若無人地完成了這樣的對話後，又匆匆忙忙地離開了會議室，很顯然，在手掌和手腕的傷勢治療完畢前，第一中學的談判代表又要缺額了。
不過，至少碇真嗣的這一拍，也對目前僵持的局面，起到了某種作用。
「卑賤的庶民……膽敢折辱本大小姐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在終於因為中斷的爭吵而想起自己之前呼喚出is打算做的事情後，塞西莉婭也趁著這一時間，驅使著浮游炮對我發動了攻擊。
四枚之前處於守備狀態的浮游炮，在確認了塞西莉婭的命令後，以迅捷的姿態和敏捷的速率，瞬間在這個寬闊的會議室裡發動了針對於我個人的突襲，在佔據了幾乎無法防禦的死角後，四道湛藍光束也同時向我的身體襲射而來。
雖然僅僅是一閃的瞬間，我卻已經驚出了一身冷汗。
如果真的被這樣的鐳射光束擊中，以我自身所具備的防禦力，就算不死也是重傷。
所以，這時候最值得慶幸的就是……在此之前，我的身邊還有作為戰力而存在著的另外一名少女，御阪10086.
「御阪很好奇這些機械的構成，御阪一邊試圖擋住古怪的光束一邊期待著能夠得到發射超電磁炮的指令……」
「唔……對付這種小東西根本就用不上超電磁炮吧？比起那個……這些個浮游炮，以86子你的電弧攻擊能夠起到作用麼？」
被86子在瞬間以電磁力所集結成為防禦陣的數把椅子之外，浮游炮仍然尋找著攻擊的目標。
「如果使用大範圍放電，在不計傷亡的情況下有百分之七十三的可能性，御阪一邊積蓄著電流一邊準備發動攻擊……」
「等……等一下啦！不計傷亡什麼的……還是等到另外那邊……唔，塞拉，就拜託你了！」
在在86子試圖用四散的電弧全方位攻擊浮游炮而被我制止的同時，兩名持刀少女好像也總算是做出了決定，由毒島對塞西莉婭發動了攻擊，至於塞拉……
「哼……螢火蟲的話還是裝進袋子裡做成螢囊比較好。」
哪怕浮游炮的速度在這狹小的房間裡幾乎可以看做是瞬間移動，但是，和真正擁有瞬間移動能力的塞拉比起來還是差了那麼些。而且，浮游炮所具備的，必須被攻擊三次才會損毀的強制性防禦更是完全無法阻礙塞拉將這些個彷彿螢火蟲一般到處亂飛，把椅子表面和金屬製的桌子打得火星四濺的小東西一個個敲落地面。
「哼……看來你的刀並不適合和這樣的敵人戰鬥。」
「刀並不是關鍵，關鍵的……是用刀的人，只要使用得當，哪怕是金屬，也可以用刀刃毫無損傷地切割開……」
看來，無論是塞拉還是毒島，在這樣的戰鬥中都並沒有太大的壓力啊……
話說回來，毒島的那把刀真的能夠切割開那種超時代的科技產物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