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死也要反抗 第59章 文 / 哀傷的鮑魚
第59章
在這之前，我就一直對一個問題疑惑著。
既然阿虛的任務失敗，那麼，為什麼涼宮最終並沒有選擇由死後世界替代現有的世界，而是回到了之前的世界？
好吧，退一步講，明明阿虛這個人的存在已經在涼宮的意願中消失，乃至於甚至出現了另外的替代品……
如果現在這一次，阿虛最終和我一起完成了陣營任務，回到了現實世界，那麼會發生什麼狀況？
「哎呀哎呀……從一開始，誠同學的想法中就有著不可迴避的錯誤。」
現在，和阿虛以及古泉進行著秘密戰前談話的我，也正在聽古泉為我解答著這樣的問題。
「首先，阿虛的存在並不是『在涼宮同學的意願中消失』，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涼宮同學就沒有必要通過自己的願望，在身邊重新創造出和阿虛性格類似的存在。」
一邊解釋著，古泉一邊看了看另外一邊正站在涼宮身側，以疑惑的目光注視著我們的虛子。
「要知道，虛子的存在，實際上正是因為阿虛的失敗所引起的。」
「唉……」
看樣子，那一次的失敗似乎對少年的打擊相當大，乃至於到現在仍然會因此而產生沮喪的情緒。
話說回來，阿虛倒是的確有告訴過我他所採取的，拯救這個世界的方式，而且，在我看來，這樣的方式也應該是正確的沒錯……
「從長門同學得出的結論而言，大概就是那個方法了。」
古泉看出了我眼中的疑惑，微笑著用長門精確的數據為我的想法做出了證實。
「只不過，阿虛之前做的……似乎遠遠沒有達到涼宮同學的要求，這也是在最後，涼宮突然變換心意返回了現實世界，但是阿虛卻被拋棄在死後世界的原因。」
真是無能啊，居然會在那種狀況下被女孩子拒絕，也難怪現在的阿虛會因此而失落呢。
「可是……如果是那樣的話，為什麼會產生虛子這個替代的存在呢？」
雖然暫時算是清楚了第一步的結論，可是，隨之而來的疑惑反而更多了。
「這個啊，因為在奇怪的夢裡發生了被不喜歡的人強迫的事件，所以潛意識裡就存在了『如果那傢伙是女性的話就沒什麼問題了』這樣的念頭，無意中觸動了涼宮同學的力量後，整個現實世界也因此發生了依照涼宮同學的心願所產生的變化。」
結果還是因為阿虛的無能麼，真是，如果當時換了是我的話，就絕對不會有這樣的問題了吧？
「所以，這一次涼宮同學不是選擇了誠同學作為這樣的存在，來達成阿虛沒有完成的目標了麼？」不管怎麼看都覺得古泉的笑容中彷彿有著不可告人的陰謀，好吧，無論如何，就算是為了我自己，這一次也務必不會犯下和阿虛一樣的錯誤了。
「不過話說回來……阿虛你確定當時並沒有……並沒有成功吧？」
實際上，從得知了阿虛達成任務所需的條件開始，我就一直對此耿耿於懷。
開玩笑，雖說對涼宮暫時並沒有太好的印象，但是，這樣一個在既定的步驟裡需要和我達成親密條件的少女，又是在最早被我確定無論如何也要征服，並且收納為後宮的對象，如果真的在這之前就和阿虛這傢伙……
「嗚……如果成功的話，現在絕對不會輪到誠同學來做這樣的事情啦……」
被我這樣一逼問，阿虛難過得幾乎要哭出來了。
「不但接吻的步驟以失敗告終，在死後世界崩潰前還被涼宮同學狠狠地踢中了下身……」
「……」
現在我所能做的，只能是以意味深長的方式，再次拍打著少年的肩膀以示安慰。
雖說目前仍舊存在著競爭關係，可是，對於一個失敗者而言，在遭受了那樣的失敗後就已經徹底喪失了競爭資格。
至於我……除了以這樣的方式來為少年稍微地撫平心靈的創傷外，接下來就只能等到回到現實世界後，再幫助阿虛尋找更加適合他的伴侶了呢。
「在這之前……誠同學。」
不知道為什麼，古泉這一次在開口之前猶豫了許久，似乎是有著相當難以啟齒的理由。
「這次的事件後，可是還有著更加麻煩的內容。」
啊，這就是之前古泉找我談話的真正原因吧，於是我也暫時放棄了對阿虛的安慰，豎起耳朵準備聽一聽這個「相當麻煩的內容」到底是什麼樣的事件。
「如果誠同學想要和阿虛一起完成這一次的任務，那麼，對於涼宮同學而言，『阿虛』的這個存在，就會重新回到現實世界。」
「唔，這什麼問題……哈？！」
雖然僅僅是這麼普通的內容，我卻敏銳地從中察覺到了古泉想要向我透露的真相。
「按照長門同學的分析，如果阿虛可以返回現實世界，那麼，在涼宮同學的印象中，名為『虛子』的存在就會再次被替換成正確的姿態，而現在的虛子，也會因此而消失……」
古泉的笑容第一次地消失在臉上。
「是徹底地消失，從頭到尾都沒有存在過，連存在過的這段記憶，也會因為涼宮同學的意願而被抹除，到時候，沒有人會記得虛子曾經存在過——除了長門。」
怎麼會……這樣？
我驚訝地長大了嘴巴，目光不由自主地從古泉的臉上游移到虛子那邊，並且剛好和同樣注視著我的少女碰了個正著。
下一秒，因為被盯視而產生了不滿情緒的少女氣呼地甩動單馬尾，扭過了臉。
如果不是古泉提前陳述了這樣的事實……恐怕無論是誰，都不會想過，在短短的幾小時後，我的記憶中就可能再也沒有這樣一名可愛卻又脾氣相當大的女孩子吧？
「這……根本就一點也不公平吧？」
和一旁驚呆了的阿虛不同，現在的我，仍然試圖反抗這一既定事實。
「從一開始，就有我以外的人一直對誠同學說著同樣的內容吧？」
古泉笑吟吟地望著我，似乎虛子的消失，對於他而言只是完全無關緊要的事件。
「等一下……你這傢伙，在這之前，可是一直和虛子度過了每一天，然後共同進行著各種活動吧？至少……至少……」
「至少也會有著悲傷和不捨的情緒麼？暫時看來的確是這樣，但是，如果世界恢復了原狀，那麼，除了長門同學之外，沒有人會記得這樣的事情，那麼，為此而悲傷又有什麼意義呢？」
「可是……」
「之所以告訴誠同學這樣的事件，是因為長門同學的意思，至於長門同學的想法……就請誠同學自行揣測好了，接下來我會去準備聯繫同事們，準備應對即將到來的神人戰鬥。」
太陽的確是已經快要落山，天邊的紅色也變得愈加鮮艷和深沉，沒有人會想到，就算是這一次的戰鬥勝利，在戰鬥結束後，身邊也會永遠地消失一名同伴。
甚至……到最後，連這名同伴的存在，包括記憶和留在兩個世界當中的所有痕跡，都會因此而消失。
「該死……」
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對涼宮生出了怨恨的情緒來。
明明就有著可以掌控一切的力量，卻偏偏無法意識到自己的能力和責任，這樣任性的傢伙，有什麼資格被當成神來對待啊？！
現在，大家全部都在為了保護她，保護兩個世界的安危而拚命地努力著，而在這當中，只有她，在這個世界裡完全派不上用場。
真是……讓人無法容忍的火大啊！
「呦！誠，戰鬥就要開始了，你們兩個傢伙還在那邊傻站著幹什麼？！」
完全不清楚狀況的涼宮拉著虛子跑到了我的身邊，試圖拖著我向更加靠近戰場的方向前進。
「我說，接下來就稍微地讓我也和神人戰鬥一下吧？我絕對不會給誠添麻煩的哦，那麼，就讓我試試那個特別的巨炮……唔，哪怕是狙擊槍，狙擊槍也可以吧？不行的話就衝鋒鎗……如果是手槍的話，可是要相當地靠近神人的……」
「啪！」
下一秒，涼宮同學以難以置信的目光，注視著剛剛用巴掌打落了她手掌的我。
「什麼啊……」
少女的聲音裡帶著難以抑制的憤怒，手背上因為被我抽打而產生了紅印，這一下，我可是用了相當大的力氣，連我自己的手心都因此而發麻。
「什麼啊……你這傢伙，突然……突然這樣子，算是怎麼回事啊？」
「真是讓你失望了。」
我強硬地迎上了涼宮的視線。
「已經足夠了吧？從最初開始就一直任性著，連同伴和朋友的想法都從來沒有顧及過，自大，狂妄，只會欺負別人，從來沒有試著讓自己遷就過別人，到現在，大家都在因為即將到來的戰鬥而努力著，你卻仍然想著那種事情……」
因為氣憤而積攢起來的怒氣，被我一股腦地發洩在了涼宮的身上，少女也因此而瞪圓了雙眼。
「混……混蛋！你這傢伙，本團長要處以你死刑！死刑啊！居然敢……」
「從一開始，就沒人把你當成是什麼團長吧？」
「你……你這傢伙……」
「真是對不起，至少，我可沒有這樣的想法，所以，接下來，我也絕對不會再繼續遷就你了。」
突然間就變成了劍拔弩張的狀況，在我和涼宮毫不客氣地對峙時，一旁的虛子則露出了相當為難的表情。
「誠，你這傢伙，為什麼突然……」
僅僅從剛才的事情來看，的確是我莫名其妙地在發脾氣吧？雖然我所說的話都是正確，但是，對女孩子動粗這樣的行為也的確是太過分了。
問題是……一旦看到虛子在這個時候還仍舊在維護著涼宮，我的心情反而變得更加糟糕了。
「啊，總之，就這樣好了。」
無力感幾乎是在瞬間就湧上了我的身體，這樣的爭吵，根本就沒有任何意義。
哪怕是我現在就對涼宮說出一切，在這個世界的事件結束後，少女的潛意識也會產生「這僅僅是個夢」的念頭，從而將所有的記憶，包括我所說的內容徹底抹除掉的吧？
這可不僅僅是古泉那傢伙所說的「神的意志」，身為玩家的我，可是清楚地知道，既然作為一個遊戲，那麼，這樣的遊戲進程，就是絕對無法被改變的。
「不甘心……」
因為複雜的心情而緊緊捏著拳頭，甚至如果是鍵那傢伙在的話，現在就想要狠狠地揍他一頓。
「那……那個……誠同學……已經知道了麼。」
不知道什麼時候，實玖琉已經悄然出現在我的身邊，輕輕地用兩隻小手，覆蓋了我的拳頭。
「因為是禁止事項，所以從一開始就無法向誠透露……」
什……什麼啊，如果不是少女這時候主動說出來的話，我幾乎已經忘記……
「實玖琉，從一開始就知道這樣的結果麼？」
從時間上來看，實玖琉絕對是知道這個世界中發生過的事情吧？至少，那個未來的我也會同樣因此而相當的不甘心才對。
「可是……誠同學的話，是有辦法的！」
哈？
我驚訝地望向了身邊嬌小，但是卻露出了堅定目光的少女。
「只要是誠同學想要的話……那麼，就絕對能夠解決的！」
還是第一次地在我面前流露出這樣堅決的態度，實玖琉的話，反而讓從剛才開始就已經徹底喪失了信心的我，重新在心底燃起了希望之火。
「能解決……麼？」
實玖琉既然能夠這樣肯定地說出「是我的話就有辦法」的話，那麼，恐怕，這個事件在未來裡，已經是另外的結果了呢。
那麼……究竟是……要用怎樣的辦法解決這個問題呢？
「誠君……如果是這樣的情況，那麼，那個就能夠派上用場了吧？」
接下來，同樣因為擔心而來到我身邊的知弦，雖然只是大概地得知了事態的狀況，卻立即給出了相當確定的建議。
「那個……麼？對……對了！」
甚至來不及和兩名少女以及其他人解釋些什麼，接下來，我飛快地來到了仍然因為我突然的舉動而困惑不已的虛子身邊。
「跟我來！」
以強硬的姿態拉住少女的手，我不由分說地帶著虛子進入了教學樓。
無論如何，少女本身就已經是任何人都無法抹除和不可替代的存在。
所以，我絕對不允許這樣的狀況……在我的眼前發生！
「什……什麼啊！你到底要帶我去哪裡？！」
戰場那邊雖然會有實玖琉，知弦，還有古泉幫忙應付，但是，對我而言，現在最難以應付的，反而是被我突然間拉著跑到這個現在已經空無一人的教學樓裡來的少女。
「誠！你這傢伙……放……放開！」
終於，已經從驚訝和不解當中回過神來的少女，在被我帶到理想的目的地，也就是休息室或者教室之前，已經掙脫了我的手掌。
「咚！」
膝蓋被狠狠地踢了一記啊，不過，這時候的我，可沒有心思在這樣的細節上和少女糾纏。
切，既然無法在教室裡進行……那麼，空無一人的走廊，其實也無所謂吧？
「你這傢伙……到底在搞什麼啊？該不會是被被影子吞掉，所以變得不正常了吧？」
和我一樣是個普通人，虛子現在也因為激烈的運動而氣喘吁吁，無論是這麼長路途的快速奔跑，還是在從我手裡掙脫時所使用的力氣，都消耗了少女不少的體力。
虛子的臉頰現在看上去紅撲的，在走廊昏暗的燈光照射下顯得相當可愛——不過，這可並不是因為害羞或者什麼別的原因，而只是單純地因為氣憤而已。
「剛才對涼宮也是，現在對我也是，誠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如果非要知道怎麼回事的話……大概就是這樣了啊。」
在虛子疑惑的眼神當中，我再一次強硬地摟住了少女的腰肢。
「啊，總之，無論如何都想要這樣做啊。」
手掌再一次地掀開了少女毫無防備的裙擺，深入到了無論如何也不應該是在這時候被碰觸的柔軟『臀』肉，至於因此而激發出的，來自於虛子的驚叫，也被我輕鬆地用嘴唇堵住。
「嗚……」
虛子驚恐的眼神在極近的距離注視著我，似乎仍舊沒有明白，為什麼……不，應該是說，到現在，少女都沒有弄清楚，我到底想要做些什麼。
既然這樣的話，那麼，我還是一點點地做給她看好了。
可是……這樣的力量，還遠遠不夠啊。
「這樣可不行啊，現在作為獵物，就要乖乖地聽話。」
終於有了面對接下來會發生事情的覺悟了麼？不過，僅僅是這樣可完全不夠。
如果說最初的話，我僅僅是因為突然的不甘而產生了這樣的念頭，那麼現在，就算是有什麼人來阻止我，說是有更好的辦法解決，因為虛子的身體而產生了強烈**的我也已經無法停止了。
「雖然最初的感覺會有些難過，不過，接下來絕對會讓虛子你……很開心的。」
反正如果是虛子的話，根本就不需要戰鬥的吧？更何況，我的犧牲也是相當大，所以，在這方面稍微補償自己一下，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嘛。
「正戲要開始了……所以，請務必要好好地享受這人生中的第一次。」
「現在說這些……已經來不及了哦。」
下一秒，伴隨著少女的痛哼，在這樣的姿態下，我輕而易舉地自表面一口氣突入到最深處，徹底地完成了佔有少女的最後一步。
「真是對不起啊……不過，除了這樣，暫時恐怕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呢。」
看到少女因為痛苦而終於落下眼淚的表情，我忍不住貼近到虛子的耳邊，輕輕地向她表露了我的真實心意。
「虛子……也是很可愛的女孩子呢，所以，絕對不允許因為我的緣故而消失……絕不！」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