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笑傲德意志 第三十八章 不同的反應 文 / 冰魂46
第三十八章不同的反應
凌楓大感奇怪，馬拉多納明顯是話中有話，這個時候就聽到馬拉多納接著說了一句：「你自己做的好事，自己都不記得了嗎？想一想，馬加特是怎麼被你搞下台的？」
「轟」的一聲，彷彿是道晴天霹靂，凌楓腦海中突然把握到了點什麼，但是很模糊，根本看不清楚，但是比起剛才的兩個選擇——要麼回去幫助足協，要麼就徹底的翻臉——又好像多出了一條路……
「你總是有很多球迷在支持你的，」馬拉多納的聲音繼續傳來：「這是你最大的優勢，也是你目前唯一的優勢。」
凌楓點頭，馬拉多納是針對一名球員來說的，他自然不知道思月和凌楓的具體關係，但是實際情況也差不多，凌楓唯一的優勢就是他的聲望，其他方面都要差上很多。
「全世界的球迷們都有同一種通病，就是對於他們愛護的球員特別的護短，」馬拉多納繼續說道：「相信你在本國球迷心中的地位是無可取代的，但是你如果不回國，又不能交代清楚原因，這樣對你的聲望可是大大的不利，加上有人從中暗中挑撥，那些不明白實際情況的球迷們自然會被誤導，到時候，你連最後一點優勢都沒了。」
「可是以後球迷們會理解我的，中國有句話叫日久見人心。」凌楓不服氣的爭辯道。
「中國的俗語果然是妙不可言，」馬拉多納話中帶了些諷刺：「不過這只是個笨蛋的做法，一個聰明人是不會等待別人去接受他，而是——自己把握機會，讓所有人認為你是對的——你在海外安排了這麼多的中國球員，目的不就是為了這樣嗎？」
凌楓無語，自己的確是走了一步笨棋，球霸都當了，卻當的這樣不徹底，難怪馬拉多納會笑話。
「凡事都是有一個誘因的，」馬拉多納接著說道：「在球迷們都將目光放在國家隊的時候，倘若你們這些海歸派不能再取得好成績，那麼你們國家的球迷可就要失望透頂了，同樣的，也只有以你們這些海外球員為班底拿到亞洲杯的冠軍，你才可以真正的在球迷心中樹立起你正確的形象——當然，班底最好是清一色的海外球員，最少也要達到主力球員都是你帶出來的，不然沒有說服力。同時還有一個需要解決的問題就是……」
「教練！」凌楓脫口而出，一個球隊成績的好壞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取決於教練的戰術安排——這也是足協經常用來背黑鍋的工具，一旦成績不好，足協輕鬆的換了一個教練就平息了球迷們的怒火，從國內教練到「洋教練」再到國內教練，這一招足協屢試不爽。如果是取得的成績好的話——好像這幾年來中國隊還沒有在哪屆比賽中的成績比較「好」。
也就是說，教練在很大一部分程度上也就代表了足協的思想，這也是凌楓最頭疼的，因為如果取得了好成績，那麼教練就獨自攬去了大部分功勞，所以他一直不願意在這個時候回到國家隊。
「想想你是怎麼將馬加特搞下台的吧。」馬拉多納剛才的話還在凌楓腦海中迴盪，凌楓覺得腦海中的那第三條路距離自己越來越近。
「你的意思是，讓我把現在中國國家隊主教練搞下台？」凌楓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天，上帝原諒你，哦不，是願撒旦原諒你，」馬拉多納在電話那頭笑著說道：「你的作風是不可能成為上帝的子民的，但是即使是撒旦，看到你這樣連壞事都做不好的信徒也會大發雷霆的。」
凌楓有一種想伸手把馬拉多納從電話那頭拉過來暴打一頓的衝動，都什麼時候了，這個傢伙還在這裡取笑。
「你們現在國家隊的主教練姓戚吧，那個人你一定不能將他弄下台，最少在亞洲杯剛開始的時候是這樣的，不但不將他搞下台，還要完全按照他定下的戰術去打——場面打的越難看越好——你最好不要上場，不然光罰任意球就能幫你們取得勝利了。」
「這樣我們會輸掉比賽的，還要我回去做什麼？」凌楓忿忿的問道。
「你聽我說完啊，年輕人性子就是這麼急。」馬拉多納嘟囔道。
「年輕人？」凌楓苦著臉，肚子裡都笑的打結，他前後世加起來比馬拉多納要大多了，還是年輕人……
「記得貝恩德退出國家隊的那屆歐洲杯嗎？當時在決賽之前，貝恩德就和魯梅尼格他們吵的非常凶，但是德國隊是一個重視整體的球隊，所以貝恩德只能選擇忍，但是你不一樣，恕我直言，中國隊的整體的攻擊力還不見得有你一個人強，你自然不必像貝恩德那樣妥協。你要鬧，鬧的越凶越好。」
「怎麼鬧？」凌楓來了興趣，馬拉多納的話很和他的心思。
「你要向球迷們證明你是對的，而你們足協的一貫方針是錯的，這樣總得有個對比，你明白了嗎？」
「你是說讓我先輸後贏？」凌楓眼前一亮，這的確是個好辦法，只要他不在場上就輸球，他一上場就將比分扳回來，這種差距，就算是瞎子聽廣播都知道誰是對的。
「不光是先輸後贏，」馬拉多納繼續說道：「你要將矛盾擴大化，最好和你剛到漢堡時一樣，和主教練吵到上不了場——不過這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國家隊和俱樂部不一樣，要鬧到這個地步的話恐怕你就是直接要被開除出國家隊了，所以你一定要看準時機，一舉將你的對手打到無法翻身，然後藉著奪冠之威宣佈退出國家隊，這樣比你不回去要好太多了，而且能將所有的矛頭都引到足協的身上。」
兩個人在電話裡肆無忌憚的說著奪冠的事，好像這個亞洲杯冠軍已經被凌楓捧得一樣——其實在兩人的眼裡，這樣一個低水平的獎盃實在是看不上眼，這個時候韓國日本的水平並不比中國高多少，亞洲的老大地位還是在伊朗和沙特的掌握之中，不過即使是這兩支風格貼近歐洲的球隊，也不見得能擋的住凌楓的衝擊。
「你的意思是，我在這屆比賽的時候充分將中國隊的弱點都暴露出來，然後我再出去力挽狂瀾，拿到冠軍之後拍拍屁股走人？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吧？！」凌楓抱怨，這個難度有些大了，弄不好就玩火了。
「這樣才有意思嘛，」馬拉多納在電話那頭嘿嘿的笑著：「沒有難度的事情做著就沒有樂趣了，再說，不過是個亞洲杯，你去了還不是手到拿來。」
「干！」凌楓低聲罵了一句，拿個亞洲杯不難，難的是要先將中國隊拖入僵局，然後再挽救出來，這不是明擺著先玩火再當救火隊員嘛。
「等下，」凌楓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對著話筒喊道：「你讓我把中國隊弱點都暴露出來，我怎麼暴露，只要我在場上，絕對是核心，那個時候出了什麼紕漏不還是要來找我？」
「你笨啊！」馬拉多納在電話那頭罵道：「你不上場不就行了嗎？比如今天貝恩德把你鏟傷了，你可以在訓練的時候搞個自殘嘛，別傷太厲害，只要隊醫說一句你不適意首發出場就是了，其他的海外球員又不像你，只要一點小矛盾他們就會老老實實被安排在板凳上了，再說，各種杯賽時都有一個臨時換人的名額，你可以到時候緊急調一個人入隊，那個時候遠在阿聯酋，只要你將教練架空了，整支中國隊隨你調配。」
凌楓對著電話比劃了根中指，自殘，虧這個傢伙想的出來，不過這未嘗不是一個好主意，就是隊醫那塊比較難過，哪能想怎麼傷就怎麼傷啊？
一旁的舒斯特爾看著凌楓和馬拉多納聊了半天，突然凌楓不說話了，於是很奇怪的問道：「凌，想什麼呢？」
「迭戈讓我假裝受傷，但是我不知道如何騙過隊醫。」凌楓苦著臉回答：「貝恩德，你知不知道有什麼藥物可以讓隊醫以為我是受傷，而對我的身體卻無害？」
「真不明白你是天才還是白癡，」舒斯特爾一臉鄙視的望著凌楓：「這樣複雜的想法你都能想出來，你還不如安排一名隊醫進去省事。」
「是啊，我怎麼沒想到？」凌楓大喜的抱著舒斯特爾就親了一口，弄的舒斯特爾連蹦帶跳的躲到了牆角里，一個勁的念叨：「凌，我很愛我老婆的……」
「解決啦！」凌楓和馬拉多納交代了幾句在亞洲杯後自己宣佈退出國家隊時要給自己點聲援後，滿意的掛上了電話，心裡開始盤算著如何將戚無升變成第二個馬加特，第一點就是裝受傷不參加第一場比賽，或者在最後時刻上去力挽狂瀾，接著就是和戚無升爭奪球隊的指揮權——不過在此之前要將幾名海外球員全部調回去——應該不是難事，量他戚無升也不敢不給自己這個面子。
凌楓越想越爽，他腦海中已經浮現了當他捧得亞洲杯後在新聞發佈會上第一句話就是退出國家隊時，那些足協官員臉上的表情了，還真是，爽啊！
「凌！」舒斯特爾打斷了凌楓的yy，讓凌楓一下子很不爽，媽媽的，不知道老子正在yy嗎？
「有件事情我想了很久，終於決定告訴你，」看著舒斯特爾一臉的鄭重，凌楓的好奇心大過了火氣，聚精會神的等著舒斯特爾接下來的話。
「比賽快要結束了，很遺憾，我們2：0領先。」舒斯特爾的臉上掛著戲謔的笑容——像一隻老狐狸……
「我干！」凌楓火燒屁股的跳了起來，自己在漢堡隊干的那些事瞞的了貝肯鮑爾這樣正直老實的德國人，可是對於眼前這個和馬拉多納一樣的德國足球另類，是一點都瞞不住的——尤其是他對凌楓的脾氣瞭如指掌。
舒斯特爾和馬拉多納都知道，漢堡隊現在真正的主教練就是凌楓，所以馬拉多納才會說出讓凌楓回國家隊後取主教練而代之的話——但是漢堡隊現在沒有個人在指揮，就算比勒沃庫森隊多一個人也贏不了球啊！
「貝恩德，你這個傢伙明知道卻不早告訴我，我殺了你啊！」休息室裡傳來一聲淒厲的呼嚎，接著就是一陣辟里啪啦……
………
「海東，」凌楓微笑著走到了場邊，這時比賽還剩下幾分鐘的時間，反正已經是回天乏術了，凌楓也懶得理一旁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的主教練裡爾，逕直向郝海東走去。
「我決定回去了，一起參加這屆亞洲杯。」凌楓笑著用中文說道，漢堡的替補球員和被換下場的巴隆等即使聽不懂凌楓再說什麼，但是現在凌楓的表情才是平時的那個嘻嘻哈哈的凌楓，比起比賽開始前陰冷的樣子讓人好受多了。
「真的？」郝海東大喜，有了凌楓，這屆亞洲杯就是中國隊的囊中之物了。
「別急著高興，」凌楓的臉有拉了下來，讓旁邊的巴隆等人嘖嘖有聲，據說中國有一種傳統絕技——變臉，凌楓可是深得其中三味啊。
「等回國前一個星期，我們這些在海外的球員聚一下，我有些安排要和你們說，如果你們不答應的話，一來我是絕對不可能回國，二來，你們也知道我的脾氣。」
凌楓冷冷的語氣讓郝海東覺得身邊的氣溫都下降了幾度，忙不迭的點頭，他們這些人出來闖出的名堂都是凌楓帶來的，要是這點「小事」都辦不到，還不如找塊豆腐撞死算了。
見到郝海東點頭，凌楓的臉上回復了平時的笑容，這讓巴隆等人徹底的鬆了口氣，舒斯特爾不愧是德國足球的名宿啊，和凌楓一席話就讓凌楓態度轉變過來了，不過不知道他有沒有什麼好的辦法，讓凌楓不要再出這些歪點子整人呢？
這個時候渾身破爛，臉上頂著倆黑眼圈的人蹣跚著從休息室裡「爬」了出來，搖搖晃晃的罵了一句：「凌，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傢伙！」
戚無升今天是開心的一塌糊塗，掛了凌楓打來的電話後，他就不助的哼著「老百姓啊今兒真高興」。
為啥高興？凌楓已經給了他確切的回復，一定回國參賽，可能在亞洲杯小組賽期間有一場聯盟杯的比賽要回去一趟，但是那個時候已經到了小組賽的最後一場，如果前兩場都拿下的話，第三場比賽輸贏都無所謂了。
不過凌楓也做了一個小小的要求，那就是海外軍團中需要將郝海東、范志毅、楊晨等人全部招入國家隊，說是這些人在國外鍛煉了一年，是時候回國驗證一下了。
對此戚無升也樂得做順水人情，反正這些球員在國內也是響噹噹能叫上名的球員，即使凌楓不說，戚無升也要將他們招回隊中，這樣對於這屆冠軍的爭奪又增加了一些籌碼。
戚無升最輝煌的戰績就是帶領國家隊獲得了1994年廣島亞運會的亞軍，這也是中國隊在亞洲足球賽事中的最好成績，不過由於亞運會和奧運會一樣，對於足球比賽的不重視，一些西亞國家都沒有派遣主力出戰，戚無升這個亞軍得的也比較窩囊——最少他自己是這樣認為。
現在就是一個大好時機，有了凌楓這個頂級巨星的加入，這屆亞洲杯的冠軍可謂是志在必得——誰他媽的敢不開眼的擋在面前就滅了誰！
「終於能好好的吐一口氣了！」戚無升自言自語，半年前衝擊奧運會失敗，經歷了殘酷的「黑色十分鐘」，他一直就在球迷面前抬不起頭來。
球隊戰績糟糕，球迷們怨足協，足協怨教練，但是教練呢？他這個教練能怨誰？
一想起這些，戚無升的眼淚就嘩嘩的，球隊中那些老隊員，一個比一個大牌，人家在俱樂部裡面都是牛啊，誰肯聽他這個主教練的，明明一個個都老的跑不動了，還不肯下場，把他換下了竟然對著自己喳喳呼呼，說自己不給他機會為國效力了——你就是想效力，也得有那個資本吧！——戚無升差點就對他說：「你安心點坐在替補席上，要麼你乾脆回家算了，我換一批年輕球員來，這就是你做的最大的貢獻了……」
但是這話也只能夢裡說說，自己只是個窮酸教練，一沒權二沒勢，三來除了罵名外什麼名聲都沒有，安排個陣容都要聽上面的指揮，出事了還要被球迷罵，他冤不冤啊！
還好，還好中國出了個凌楓，這個小伙子真是棒極了，除了個人在國外取得了這樣的成績，更重要的是他對中國足球做的貢獻，送了一批又一批有潛質的球員到國外去學習，雖然有些人罵他是崇洋媚外，但是戚無升自己知道，中國足球這個大染缸，誰掉進來誰就完了，就是凌楓自己來，也得玩完——中國足球毀了多少個凌楓啊！
戚無升心裡比誰都清楚，隊中有些人背後有多大的權勢，他不想將這些人招進隊裡，但是壓力在那，不招行嗎？中國隊不是德國隊，他不是福格茨，不能說想趕誰趕誰，想不要誰就不要誰，人家巴西意大利球星多到浪費，不符合球隊風格的絕對不給入隊，任你在聯賽中表現再好都沒有用。再看看中國隊，除了一些年輕的還沒有被同化的小將以外，其他人怎麼看都是——沒有最菜，只有更菜！
想起半年前那個「黑色十分鐘」，戚無升心裡都在滴血，他怎麼不想招凌楓入隊的，這樣一名球員，雖然年齡還沒到16歲，但是僅僅是潛規則而已，誰能較真，要是凌楓入隊了，他現在可能已經帶著中國第一塊奧運會男子足球金牌在家逍遙了，哪能淪落到今天這個局面？
當時是上面有些人發話了，不讓凌楓入選，戚無升不敢問，但是他心裡知道，凌楓前段時間安排了那麼多球員到國外去，已經嚴重損害了某些人的利益，在這種情況下，他只能選擇放棄，現在只是希望，只是希望，上面能給這屆的杯賽一個寬鬆的環境，不要在幕後在搗些什麼了……
…
上海天木集團總部，頂樓會議室。
「老闆，凌楓剛才已經正式召開新聞發佈會，宣佈將缺席11月份的德甲聯賽，回國參加亞洲杯。」一名黑西服恭謹的站在桌子前，對著黑影中的那個人說道。
「很好，盤口如何了？」
「本屆亞洲杯中國小組的對手除了日本隊都不是很強，烏茲別克斯坦勉強會給中國隊製造一些麻煩，至於敘利亞，根本不用考慮，就是那幫廢物在場上也能踢贏了他們，由於凌楓的加入，中國隊小組出線的盤口已經跌落到近1：1，而不出線的賠率則是13：1，冠軍3：1據亞洲球隊最高，估計會隨著凌楓近幾場比賽的狀態有所起伏。」
「很好！凌楓不愧是我們的財神爺啊，倘若中國隊不能小組出線，那我們能賺多少？」
「因為凌楓的加盟使得球迷們非常的興奮，如果中國隊無法小組出線，我們將賺到近兩億，不過如果中國隊出線了，按照現在的估計，最少也要損失七千萬以上……」
「富貴險中求！」黑影中的人打斷了黑西服的話：「沒有風險，哪來的利潤？」
「但是這屆國家隊和平常不同，我們收買的那些廢物們可能已經無法上場了，要不我們嘗試一下收買凌楓吧？」
「你瘋了！」陰影中的人大怒：「這個人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要與他有什麼牽連，他從小就在法國長大，國外對於這種事件嚴懲不怠的態度早就深植在他的心裡，他的思維方式和我們不一樣，這個主意你最好及早打消，和那些廢物們說一句，讓他們將凌楓抵製出去，就算他上場了，也不給他傳球，我看他一個人怎麼踢？！還有，跟上面打個招呼，讓他們跟戚無升那個老頑固通個氣，別那麼不自量力，耽誤了我們賺錢，還有耽誤了他自己。」
「是！」黑西服恭敬的點頭。
「凌楓這個人是真心為了中國足球的發展，但是這樣的人難道就少了嗎？我們以前清理了多少這樣的木頭疙瘩？還是那句話，什麼都是假的，只有賺到手中的鈔票才是真的，既然中國足球讓那麼多人都失望了，何不給予我們更大的希望呢？建立在億萬人失望上的希望，哈哈哈哈……」
頂樓中傳出一陣瘋狂的笑聲，但是沒有人聽到，或者說，聽到這個笑聲的，已經不能稱作是人了……
「你放心好了，不就是罵足協嗎？這個我最拿手，不信你去問問福格茨，他當年被我罵成什麼樣？貝肯鮑爾都不敢說二話！」不用多說，只有埃芬博格才能說出這話，凌楓不由得罵了句——「真他媽是個流氓！」
凌楓一個個打電話給自己認識的這些球星，讓他們做好準備，關注一下這個他們從來不關注的亞洲杯，在最後的時刻凌楓宣佈退出國家隊時，集體同時給中國足協以壓力。
紳士的巴蒂斯圖塔和齊達內等人自然是一口答應，齊達內還表示，如果需要的話，他可以通知他的老師——法國國家隊主教練雅凱同時站出來向凌楓表示支持。
但是埃芬博格這個流氓就不同了，一聽說凌楓邀請的還有他的偶像舒斯特爾，埃芬博格就渾身來勁——為啥？物以類聚唄!
舒斯特爾和埃芬博格兩人分別被譽為德國足球80年代和90年代最出色的中場球員，但是兩人都不是什麼好鳥，都玩了一出退出國家隊的戲碼——而且連貝肯鮑爾的面子都不給！
凌楓有些後悔了，要是說巴蒂、齊達內、羅納爾多、小勞德魯普等人說出聲援凌楓的話在媒體和球迷的耳朵裡代表了一種共同的心聲，那麼舒斯特爾和埃芬博格的加入就純粹的是在起哄了——這兩個傢伙分明是打算把凌楓帶壞來著——帶的和他們一樣壞……
不過埃芬博格接下來的話就讓凌楓很鬱悶了，因為拜仁隊已經正式向他發出了邀請，貝肯鮑爾也親自打電話給他希望他可以加盟拜仁，不過被埃芬博格拒絕了，因為他們已經說好，下個賽季一同前往意大利的佛羅倫薩，不過即使是埃芬博格拒絕了，還讓凌楓嚇了一身冷汗——收購佛羅倫薩的動作要加快了，不然的話指不定這個被改變的歷史會出現什麼差錯……由於意甲聯賽有非歐盟球員限制，每支球隊只能擁有五名非歐盟球員，其中最多只能有三人同時出場（此歐盟並非現在的聯合體歐盟，而是他的前身歐洲聯盟，在那個時期已經有了緊密的聯繫），照這樣看來，凌楓預定的陣容中，巴蒂斯圖塔有了歐盟的護照，而法國的維埃拉和圖拉姆、德國的埃芬博格、丹麥的小勞德魯普、英格蘭的費迪南德和葡萄牙的魯伊科斯塔則不受限制，受到限制的是凌楓、捨普琴科和卡洛斯，正好三名非歐盟球員，這樣雖然意大利本土球員只有內斯塔和托爾多兩人，但是在規則上還是允許這樣一支多**團存在的。
至於凌楓打算拉來學習的中國球員，就把他們安排到二線隊好了，反正訓練是和一線隊一同進行的，就是沒什麼機會上場，但是這樣也夠了。
思月已經在和佛羅倫薩俱樂部高層談判，按照她的回復是很有希望，畢竟佛羅倫薩現在缺錢，有這樣一個「冤大頭」肯來收購，管她是誰，賣個好價錢才是正經。
不過這個時候讓凌楓頭疼的事情來了，那就是，他回國參加亞洲杯了，漢堡隊怎麼辦？
他現在是漢堡隊絕對的核心加精神領袖加教練，三個星期的亞洲杯加上提前一個星期的歸隊訓練，凌楓要缺少兩場德甲聯賽、一場德國杯和一場聯盟杯第二輪的比賽，雖然凌楓已經決定聯盟杯第二輪第一場對陣切爾西的比賽一定要趕回來，但是對於另外兩場的德甲聯賽，凌楓是完全幫不上忙了。
凌楓要回去，郝海東也要回去，漢堡隊中兩名進攻尖刀都要離開，加上裡爾這個水貨根本無法主持大局，漢堡隊剩下的兩場比賽非常的危險，說不定就會被拜仁隊和勒沃庫森隊迎頭趕上。
看到巴隆等人「幽怨」的眼神，凌楓一陣惡汗，不就是回去一段時間嗎？有必要一個個哭喪著臉，跟弔喪似的，又不是不回來了！
「呸呸呸！」凌楓吐了幾口口水，好好的幹嗎沒事自己咒自己……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按照賽程表上來看，那兩個對手分別是雲達不萊梅和聖保利，和雲達不萊梅的比賽輸了就算了，但是對聖保利的比賽卻不能輸，因為聖保利可是一直沒怎麼勝過的隊伍啊！
更重要的是，德國杯的那場比賽，到現在對手都不知道是誰，從對陣情況上來看，最有可能的對手就是斯圖加特隊，上次比賽凌楓將剋夫裡克的鼻樑骨打斷，這次凌楓不在，還不知道是誰的主場，到時候要是輸球了，那麼第二輪的比賽就不好踢了。
但是這一切凌楓已經一點辦法都沒有了，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讓漢堡的球員們適應自己和郝海東不在的局面，凌楓決定，從下場比賽開始，他和郝海東就坐在板凳上當替補，等到下半場再上場，比賽要贏，也要隊友們適應自己不在的局面。
另外一個要參加訓練的，就是水貨裡爾，在凌楓不在的這段時間內，漢堡隊的戰術調度就完全要依靠這個水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