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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重生武天 第十七章 戰書 文 / 小陳大人

    「哼!什麼五大高手,能比得上我們大靖的燕王殿下麼?」就在這時,店中另一角突兀響起一個聲音,打斷了眾人的遐思,也將風無病拉回了現實世界。

    燕王?這又是哪個皇族子弟?

    風無病朝著眾人看去,只見剛才還興奮的眾人現在倒像是蔫了的苦菜花,全都低頭哀聲歎氣起來。

    還是那個陳大哥出口對那個打斷眾人說話的大漢說道:「這位兄弟,莫說是你,便是我等,也知道燕王殿下他老人家乃是我大靖的絕世天驕般的人物,只是自三年前皇城一戰之後,他便已經銷聲匿跡,至今都沒有消息,恐怕……」

    雖然沒有說完,但是眾人知道他想要說什麼。眾人更是黯然不語!

    風無病心頭一陣疑惑,他們說的必定是自己,只是自己什麼時候成了燕王了?想到這裡,他不禁苦笑起來,看來那位老祖宗對他還真是寵愛,即使知道自己快要死了,也要給自己一個正大光明的名分。

    想到風天然,又看著眼前的女子,風無病心中只覺得暖暖的,看來今生我還是有真正屬於自己的親人的啊!

    「胡說八道!以燕王殿下那種絕世天驕,怎麼會夭折?別人都說他死了,可我說他一定還活得好好的,等到將來重出江湖,必定將那些個什麼五大高手打得落花流水,揚我大靖國威!」剛才那大漢這時激動地站起來,漲紅了臉,大喊道。

    眾人一時間沉寂了下來,難怪大漢會有這樣的反應,其實眾人心中也不好受,這三年來,大靖武林人士一直被其他兩大帝國挖苦嘲笑,蓋因他們青年一代並沒有足以和傑特和雲藍國大王子比肩的人物。曾經出了個四皇子風無病,可是卻於三年前皇城一戰後銷聲匿跡,生死不明。更讓他們感到恥辱的是,連太子被開國皇帝聖武帝廢除,已死的寧王的生母秦貴妃被賜死的事情,也成了其他二國的笑料!

    陳大哥這時候長歎了口氣,陷入了回憶中,他喃喃道:「三年前,我到京城朋友府中祝賀他得了麟兒,卻意外的在遠遠觀看到了燕王殿下的蓋世武功,那可真是驚天地、泣鬼神啊!」

    眾人聽到這裡紛紛露出了羨慕的目光,連剛才叫囂的大漢也安靜了下來,等著陳大哥訴說。

    陳大哥彷彿沒看到眾人的臉色,他接著幽幽說道:「說起來咱們燕王殿下真是個絕世人物,聽說他從小在皇宮中就不受待見,過的又是豬狗不如的生活,可是他不但沒有氣餒,還自強不息,自創絕世神功,僅僅十六歲便登臨天級中階的境界;皇城一戰,更是可以硬撼先天境界的高手,從容離去。離去前,他朝著皇城斬下的滔天神劍,當真是遮天蔽日,威勢無雙,連皇城都被劈成兩半,花了整整半年才重新修復好!時至今日,那一劍的神威我尚且記得清清楚楚,一劍過後,京城無言,眾人驚懼!」

    眾人一時間都臉露崇拜之色!

    只有風無病對著張鳳兒苦笑連連,什麼硬撼先天境界武者,從容離去?那是風天然不跟他計較,若是先天武者全力出手,他哪裡還有生機?現在看來,這些大靖的武者真是被兩大帝國的武者給欺辱得慘了,竟然連精神勝利法都搞出來了!

    「什麼狗屁絕世天驕?那只是你們靖國的自吹自擂罷了,哪裡比得上我們大華的趙王子厲害!」話音剛落,店外走進兩個風塵僕僕的大漢,他們一臉鄙視的掃視著店中眾人,根本沒將店中眾人看在眼裡。

    等到他們看到風無病的頭髮,也是微微一愣,不過卻並未多說什麼,接著兩雙眼睛『淫』邪的看著風無病身邊的張鳳兒,口水都流了出來。

    店中眾人哪裡還能忍受他們二人,紛紛朝著二人呵斥起來!

    只是兩人雙眼一齊朝著眾人一瞪,兩股殺氣湧向眾人,驚得眾人出了一身冷汗,頓時鴉雀無語!

    風無病心中瞭然,整個店裡武功最高者就只有那個陳大哥是個地級中階的武者,這兩人都達到了地級巔峰,稍微露出點殺氣,就震懾了眾人。

    看到這種情況,那兩人都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只是目光仍然投注在張鳳兒的身上。

    風無病頓時大怒,他輕哼一聲,冷厲看著兩人,喝道:「三息之內,若不滾出去,我就取爾等性命!」

    那兩人一愣,隨即大怒不已,朝著風無病猙獰著臉,喝道:「白髮小子,你剛才在說什麼?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店中眾人頓時為風無病和張鳳兒擔心起來,畢竟那兩人修為可高深啊!

    陳大哥好心出言道:「少年郎,你初出江湖,不知險惡,還是快走吧!想來這兩人武功高深,不會與你一般見識的!」

    眾人也紛紛勸風無病,顯然不想看到他身死。

    那兩人一臉傲然的站在那裡,其中一個高聲說道:「想走?可以,留下這個小娘子,我們兄弟倆就放你離開!否則,哼哼!」

    眾人聽他這麼一說,頓時怒目而視,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麼卑鄙的,竟然覬覦人家的娘子,真是敗類人渣!

    只有陳大哥無可奈何的歎了一口氣,這種事他見得多了,也麻木了,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現實,實力才是決定一切!看來這對少年夫妻是凶多吉少了!

    風無病怒極而笑,他想不到這兩人真敢打上鳳兒的主意,心中已生殺心。他本來就是個無所顧忌的人物,皇城一戰後,更是天不怕、地不怕,如今這兩人竟敢犯到自己的頭上,哪裡還多說什麼!也不管是在店裡,身形一閃,已然出現在了兩人的面前,兩道飽含殺意的乾元指在兩人不可思議的目光下,洞穿了他們的胸膛,流出了汩汩的鮮血!

    兩人瞪大著眼睛,不甘倒地死去!

    店中眾人嘩然!眾人看著死去的兩人,不敢置信地看著風無病,怎麼也想不到一個區區少年,竟然輕而易舉地將兩大地級高手擊殺當場,這份功力,著實可怕!

    風無病伸手一吸,那個掌櫃頓時被他從櫃檯上吸到近前,提在了手上。

    掌櫃驚恐的目光下,風無病冷幽幽道:「說,你剛在趁機在後院放飛的那個信鴿,是飛到什麼地方?」

    感受著風無病的殺意,以及從他身上爆發而出的蓬勃殺氣,那個掌櫃忙炒豆般招了出來:「王爺饒命!小的乃是諜報司下屬蕭山城頭目,剛才的信鴿是飛到京城,告知太上皇他老人家您的下落,小的句句屬實,絕不敢妄言!」

    風無病微微一笑,他將那掌櫃隨意丟在地上,道:「你再去放飛一個信鴿,告訴皇祖父,風無病就在蕭山城恭候他老人家的到來,若是三日內他還沒來到,那我便離開此地!」

    掌櫃忙不迭的點頭稱是,顧不得抹頭上的冷汗,慌忙奔向後院,找鴿子去了。

    店中眾人頓時嘩然起來。眾人不可置信的看著風無病,一時間難以接受他的存在。陳大哥畢竟是見過世面的人,很快就穩定了心神,忙來到風無病面前,朝著他躬身拜道:「草民陳達,拜見燕王千歲!」

    眾人也回過神來,對著風無病一陣手忙腳亂的施禮。

    風無病搖了搖頭,也不與他們計較這些。他對陳大哥笑道:「這位陳大哥,剛才聽那位兄弟說你門路多,想來發出什麼消息並不是什麼難事吧!」

    陳大哥頓時受寵若驚,他忙擺手道:「王爺過獎了!小的不敢當!」

    風無病點點頭:「我有一事,若是陳大哥願意幫忙,無病感激不盡!」

    陳大哥忙道:「王爺有事儘管吩咐便是,小的若是能夠辦到,一定照辦!」

    風無病暗笑這人不愧是個老江湖,並沒有把話說滿,看來還算是個可信之人。他雙目神光一閃,傲然說道:「你替我傳出一個消息,就說三個月後,風無病將於中都會一會當世五大青年高手,我要讓世人知道,先天之下,以我為尊!」

    陳大哥頓時激動起來,他忙點頭:「王爺請放心,小的敢保證,不用多久,王爺的挑戰一定會傳遍整個武天大陸!」

    眾人也激動了起來,特別是剛才那個大漢,只見他奮力揮舞著手臂,漲紅了臉,興奮得說不出話來。

    風無病微微一笑,他能夠理解這種心情,一朝報盡屈辱的感覺,他也曾經感受過。

    張鳳兒只是靜靜地站在一旁,並未試圖左右風無病的決定,她心中甚至已經預感到恐怕有好長一段時間,兩人會暫時分離了!

    微不可查輕歎一下,張鳳兒默默跟著風無病在眾人火熱的目光下上了二樓,進了客房。

    ……

    大靖京城,在武天大陸上稱為上京,與大華帝國東京、凡納爾帝國西京、以及坐落在武天大陸中部的中都,並稱為武天大陸「四大雄城」。

    此時皇城之內,長樂宮中。大靖皇帝昭武帝正端正地站在下方,偷覷了一眼來回走動的風天然,又忙低下頭去。

    風天然一看昭武帝這副模樣,頓時大怒,他喝道:「玄空,你說,現在無病在哪裡?」

    昭武帝聞言心中苦笑,又來了,您老一天要問多少遍啊!整整三年,每天都要在耳邊聽到同一種聲音,對於他這個一代雄主來說,還真的有些接受不了。只是他又能怎樣呢?對面的人可是他父親!

    風天然不待昭武帝回答,就擺了擺手,歎道:「算了!問了也是白問。玄空,自從你繼承大統之後,你所作所為我都看在眼裡,整個大靖被你治理得井井有條,吏治清明,我心甚慰!只是無病一事你實在做得不妥,不說依依那丫頭我以前就喜歡,她為你生下的兒子你居然讓他從小受盡屈辱!都是你的兒子,你怎能厚此薄彼?」

    昭武帝苦笑不已:「父皇,兒臣知錯了!」雖是這樣說,心中卻不停誹謗:您老就我這麼個兒子,當然沒有什麼感覺,這天家中,兒子一多,事就大了,我哪能照看過來?更何況您老走了還留下兩個大臣掣肘著我,這朝堂上就更亂了!

    當然,這話他可不敢說出來!

    正在這時,門口傳來一道洪亮的聲音:「臣諜報司指揮使王從虎,有要事求見太上皇、陛下!」

    昭武帝見風天然沒有什麼反應,就對著門口說道:「進來吧!」

    門從外面打開,王從虎小步跑到兩人面前,先是行了大禮,隨後奏道:「諜報司駐蕭山城頭目蕭七傳來訊息,燕王殿下出現在蕭山城!」

    「什麼?你剛剛說什麼?」王從虎只覺得眼前人影一晃,自己的手便被緊緊捏住,生疼無比。

    他看著一臉激動的風天然,忙低頭說道:「燕王殿下說了,他只在蕭山城等陛下三天,若是三天陛下未去,他就走了!」

    嗖!一陣疾風將殿門吹得嘎吱作響,風天然化作一道利箭,消失在天際!

    唯有昭武帝苦笑看著風天然離開的方向,拍了拍王從虎的肩膀,道:「這三年來可讓你累得不輕,回去睡個覺吧!哎,那個孩子再次出世,真是不知是福是禍啊!」

    搖了搖頭,昭武帝落寞地離開了大殿,只留下王從虎一人站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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