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四百二十五章 觀察 文 / 悲痛麼名
第四百二十五章觀察
王凡抬頭望了望這個空間的上空，卻發現一片明亮，但是卻看不到一絲雲朵，也看不到太陽或者任何光源，只是就是覺得明亮，莫非這裡一直都是這麼亮的嗎？
如果是那樣的話，那就有些不太妙了。因為黑夜的存在，是很有必要的。人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時都睜著眼睛不睡覺不休息，也不可能一天到晚都活動著。要睡覺就需要天黑，要休息就需要寧靜。若是整天都是一副亮亮的樣子，怎麼能睡得著覺呢？
不僅僅是人是這樣，就是動物植物，也需要天黑天亮的變化。
可以這麼說，就是因為黑夜的存在，才有了鬼故事這樣的文化。雖然也有白日鬧鬼的傳說，但是畢竟大多數跟鬼怪有關的故事都是發生在夜裡，夜裡才有應有的氣氛嘛。
造人運動、鬼故事，都能算得上是夜晚文化的其中一部分了。別看這些都好像擺不上檯面的東西，但是對人們生活卻有著不一般的影響，也對人類的娛樂生活添加了一道別樣的風景吧。
古時候還沒有電力的使用，最多也就是蠟燭和油燈，不過平常人家也不會經常使用，摳門的地主家中，也只有大事大節的日子裡，才可能使用。所以一到了晚上，大多數人都無事可幹了，因為黑黢黢的一片，看東西都看不清楚。
但是有了造人運動，人們就不會再煩悶了。同樣地，鬼故事的誕生，人們也有了閒聊的話題，可以相互嘮嗑嘮嗑，擺擺龍門陣，嚇唬一下對方，也是挺有趣的事情。
如今這個時代，雖然有了電力的廣泛使用，有些大城市幾乎達到了不夜城的地步。即使是到了沒有月亮沒有星光的夜晚，整個城市也是一片明亮，到處都有著人的身影。
但是，夜晚文化也隨之產生，而且越來越豐富。造人運動和鬼故事之類的活動，不僅沒有銷聲匿跡，反而是隨之變得更加上了一個層次。
鬼故事雖然嚇人，王凡以前小時候每次聽過了鬼故事之後，總是不敢自己一個人睡覺，每當到了晚上，就找些借口，纏著老頭子一起睡去。而且若是晚上喝多了水，被尿尿憋醒了，也不敢獨自跑去茅房尿尿，老是把睡得正熟的王老頭搖醒，詢問他是否要去上夜尿。
那個時候，王老頭故意要培養王凡膽子，就說著沒尿意，要王凡自個兒一個人去，別來煩他。王凡一聽，哪裡敢去。望著前面一片漆黑，一點兒亮光都沒有，再想起沒多久前剛聽到的鬼故事，總覺得前面有什麼東西似的，怎麼都不敢挪動。
於是，在王老頭的堅持不去之下，王凡也謊稱自己不尿急了，和王老頭一起重新睡下。王老頭一臉笑意，不過也沒有揭穿王凡的小心思，反正尿急的又不是他，為了讓王凡膽子大一些，他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
要說一個人的忍耐程度能有多久，那真還得看情況。若是一些意志堅定的人，要挨餓挨累的話，恐怕短時間內他們還能忍受得了。但是有些東西是如何都不能忍受的，其中一個就是人的排泄物，也就是屎尿了。
俗話說，屎意如泉湧，文思如尿崩，可見屎尿的厲害。在肚子裡或者是膀胱裡堆積了太多的排泄物，那是誰也忍受不了的。這無關意志方面的事情，即使是革命烈士，他們也不可能憋得住，因為這是生理方面的需要，由兩個小口決定。
而它們又不像我們常用的水龍頭那樣，可以有個開關掌控著，什麼時候想放水就放水。它們需要積累到一定的量才能放出來，如果肚子裡沒貨，你想要放出來也絲毫沒有用處。但是，如果這個量太多了，多到了自身不能承受的地步，那即使你不想放出來，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因為它不需要你的同意，會自己不斷地噴灑而成，就像花灑似的，十分壯觀，但是旁人看來卻有些不太雅觀。
所以，小王凡雖然口裡說著不尿急，但是生理上的需要怎麼能強忍下去呢？尤其是對於一個還當時那麼小的孩子，更是忍受不了。可是王老頭怎麼說都不肯遷就王凡，不肯陪著他去上廁所，王凡也就不敢獨自下床走向那片漆黑之地了。
不出意料地，第二天王老頭醒來，發現自己身邊摸上去濕漉漉的，仔細一看，呵，床單上居然多了一副地圖！不用多說，這自然就是王凡的「傑作」了。同樣沒有疑問地，王凡再次地痛痛快快吃了一頓籐條炒肉片。
不過自此以後，王老頭再也不會拒絕王凡那個小小的要求了。為了不再第二天早上發現床單上多了副新地圖，王老頭一被王凡搖醒，就不情願地陪著他上一趟廁所。雖然有些麻煩，但畢竟要比第二天洗床單也強多了。不是王老頭嫌麻煩，而是家裡的床單只有那麼一張，這一張洗了，若是晚上沒有干，睡覺的時候怎麼辦呀！
而小王凡心理和生理都得到滿足以後，心裡也就活絡起來了。他把那些聽來的鬼故事，搬到了自己學校裡面說，把那些小屁孩嚇得屁滾尿流，尤其是那些小女生，又愛聽又害怕，聽完以後老是抱怨王凡嚇唬她們。
有些膽子小的，因為被嚇得夠嗆，就跑到了班主任那裡去告狀。當時班主任也把王凡領到辦公室裡說教了一番，可是對於王凡這樣從小就皮實的孩子，怎麼可能有效果呢？於是乎王凡故事照說，人照嚇。
沒有辦法，班主任只好找來了王凡的家長，也就是王老頭，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了他。在那個時候，被家長叫到學校裡可不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因為一旦老師這麼做了，肯定是由於自家的孩子在學校裡犯了什麼錯誤，惹了什麼麻煩，要不然老師怎麼誰也不叫，就叫你家長去學校裡呢？
所以王老頭一聽完班主任說的事情，立即火冒三丈，等回家了以後，馬上揪著王凡又是一頓「好吃」的。
小王凡當時十分不忿地問著王老頭，為什麼無緣無故地請他吃上這麼一頓籐條炒肉片。
王老頭哼地回答道：「誰讓你這個小兔崽子到學校裡說那些神神鬼鬼的事情了！要不然我也不會這麼丟臉，被你的班主任叫到學校裡說事去！」
「說那些事情又怎麼著，村子裡誰不會說這些事情呢？」小王凡倔強地挺著脖子辯說道。
王老頭氣不打一處，「人家說是人家的事情，但是學校是什麼地方，那是讓你學習的場所，誰讓你說那些不頂用的東西，還把班裡的小女生嚇得哭哭啼啼，晚上也睡不好覺！」
王凡嘴裡嘟囔著：「這些故事不是你說給我聽的麼？憑什麼你能嚇唬我，我就不能嚇唬其他人了呢？」
想起小時候的事情，王凡都感覺有些好笑，以前覺得十分有趣的事情，在現在的目光看來，很多事情都帶有些幼稚。不過這大概就是童趣了吧。
至於造人運動，其實這樣說並不準確，因為現在有些人家，他們在玩這個妖精打架的時候，小弟弟上面都會帶著一個小雨衣，那樣的話，除非是買到了劣質產品，又或是小弟弟的能力太強，把那層小雨衣捅破，不然是不可能創造出生命來的。而且還有一點，那就是已經生育過一次的人，很多都會被國家某些部門強制地結紮了，就算再玩這個遊戲，也不可能憑空地再次創造生命。
所以這個與夜晚很有關係的運動，說是造人運動很不確切，說是妖精打架或者活塞運動還能說得過去。
且不管這個名字究竟叫什麼，內容方面都是一樣的。只從結婚了以後，王凡嘗到了這種運動帶來的好處，就有些食髓知味，經常纏著自己老婆在夜間玩耍，而且一玩起來就是不肯輕易停手。剛好兩人又是經過了葫蘆水的滋潤，更是棋逢敵手，不肯相讓，就這樣玩得天翻地覆。
要不是如今佩盈大著肚子，有了身孕，兩個剛嘗到了滋味的小兩口，說不定現在還在玩著呢！
沒有嘗到過這種遊戲的人，是不會知道其中的樂趣的。而一旦嘗到了滋味的人，心裡已經種下了根，對於這種遊戲更是熱情渴望。這就像是吸食毒品一樣，不，這樣說也不準確，雖然兩者都會因此而上癮，但是吸食毒品是對身體產生極大的壞處的，是會使人走向死亡的。而妖精打架的遊戲，雖然做的太多了對身體方面也沒有好處，什麼事情一旦做過頭了，也是會適得其反的，但是按照正常規律正常次數來做，那就有益處了。
這個好處不僅僅體現在自身的生理和心裡的滿足方面，更是對自己的家庭和事業產生一定的好的影響。
家庭方面還說的過去，畢竟夫妻兩人都得到滿足了，兩人的關係自然更加的和諧和穩定，家裡的事務自然有條不紊，和和睦睦的。但是事業方面又怎麼會有影響呢？有人恐怕會這樣想著。
其實，由於這個遊戲使得自己的身心都得到了滿足，心情自然就會好了起來，在工作方面也就投入了更多的熱情和效率。那樣下來，事業方面豈不是會往好的方面發展嗎？
夜晚的這兩個文化就能給人帶來了如此的影響和作用，更不用說夜晚的其他用處了。所以說，夜晚的存在是必須的，不能因為夜晚的黑暗而將其排斥。
城市裡的不夜城雖說號稱不夜天，但是只是憑藉著電力的廣泛使用而已，並不是創造出另外一個太陽出來。而且這個不夜天，若是電力不濟的時候，又或是由於某種原因要關掉電力的時候，那麼城市又會重新歸於一片漆黑當中。
尤其是現在隨著人們的生活有所提高，家中的電器越來越多，而且城市或者各處工廠也越來越多，所需要的電力不是以前那麼一丁點兒了，它每天要用到的量，可以說是一個天文數字，十分的龐大，所以每當到了夏季，各個城市都會遇到用電高峰，陷入用電難的問題。越大越發達的城市越是這樣。所以根本沒有一成不變的不夜城。
但是王凡這個空間不知道是否是這樣，若是它一直都保持著這麼明亮的狀態，而沒有天黑天亮的變化，那麼這裡就不能常住人了，畢竟會有些不習慣的。而且這裡什麼都沒有，王凡都打算要移植一些花草樹木進來，若是這裡這個樣子，那花草樹木移植進來後，還能繼續生長嗎？
要知道花草樹木這些植物，都需要進行光合作用和呼吸作用的。它們既需要充足的陽光，也需要夜晚的時候。若是陽光過於充沛，那麼植物就會被曬死，又或是不能進行正常的生長。如果是那樣的話，豈不是種什麼進來什麼都養不活了？那這裡豈不是一直都是這樣，寸草不生，荒涼至極了？
若果真是如此，那麼這個空間，即使它能變得再大，王凡也只能是把它當做是儲存空間使用了。想到這裡，王凡不禁有些擔憂起來，最好不是這樣吧，要不然真的是暴殄天物了。
念及如此，王凡也沒有心思去移植植物進來先，他準備觀察一下這裡的空間變化，看看是否真的是一成不變的。還有就是，這個空間剛剛發現，也不知道是如何形成的，怎麼突然出現的，他還有許多東西需要弄明白，比如這個空間裡的時間，是否和外面的時間保持一致，又或是有所不同。還有這裡他既然能進來，其他人能不能進來呢？是不是和小說裡所描寫的一樣，他也可以帶著人進來呢？其中有沒有什麼限制？
這裡他能進來，也就是說這裡不缺少空氣，能夠使人存活，不像寶葫蘆一樣，只要活物進去就只能是死物出來，一點兒也不人性化。但是，這個空間有個範圍，它裡面的空氣會不會有呼吸完的一刻，畢竟它不像外面的世界，那裡比較大，空氣系統能夠循環，不會有缺氧之憂，但是這裡呢？
這裡明顯沒有能使空氣循環使用的一系列變化及系統，那麼空氣是否有盡頭？如果是那樣，豈不是等呼吸完了這裡的空氣，植物什麼的又不能生長，這裡就變成了死地了不成？那不就太可惜了嗎？莫非自己進來還必須配個氧氣機這麼麻煩嗎？
這些王凡都不清楚不明白，他現在需要的是自己慢慢探索發現，誰讓這個空間出現得這麼突兀，也沒有附帶什麼說明書，就和當初突然之間得到寶葫蘆一樣，王凡只好是靠自己了。而寶葫蘆到現在為止，王凡還沒有弄清楚它所有的作用和功能呢！更不用說這個剛得到的新空間了。
王凡望了望那些茅草屋，又望了望四周，沒有任何值得觀賞的地方，他乾脆就這樣坐在了地上，仔細地觀察著四周空間的變化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還是眼睛盯著同一個地方太久出現的幻覺，王凡似乎覺得空間裡稍稍有了一些變化，但是不怎麼明顯，眼前的空間似乎變得比原來暗了一些。他掏出了手機，看了看時間，似乎這裡的時間能正常地運轉著，就是沒有信號，估計聯通還是移動，都沒有這麼大的本領能將發射塔弄到這個神奇的空間來吧。
等了好長一段時間，王凡終於可以確定，空間裡的亮度並不是一成不變的，雖然這裡沒有太陽和月亮，但是卻能有明暗的變化，就是不知道植物和動物能不能在這裡正常地生長。
既然空間能有變化，王凡也鬆了一口氣。他接著就想到了植物移植的問題，若是植物能在這裡順利地生長，那麼空間裡的空氣問題也就不成問題了。
想到這裡，王凡連忙心裡一動，從空間裡出來，想要到後院裡弄些植物進空間裡嘗試一下。並不是因為他捨不得移植果樹什麼的，而是由於現在還是半夜，他總不能突然跑去果園那裡搞實驗吧。
出來以後，王凡特意又掏出手機，看了看屏幕，再跑到大廳裡牆上掛著的鐘錶，看看時間有沒有什麼不同。
額，王凡自己感覺自己在空間裡待了恐怕有一個多小時的時間了，手機上的時間也過了好久，可是大廳裡的大鐘時間，卻顯示著不一樣的時間，比王凡手機上的時間慢了好多，似乎王凡在空間裡不過是待了幾分鐘而已。
難道是兩地的時間變化不一樣？王凡撓了撓腦袋，得出了這麼一個結論。但是這兩地的時間，也就是實際世界的時間和空間裡的時間，究竟是多少比多少呢？王凡用手指再加上腳趾算了好久，也沒有得到一個明確的答案。
算了，這麼複雜高深的問題，還是留給數學家們計算吧，自己一個普通小農民，還是幹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去移植植物吧。王凡最終放棄了這個換算工作，老老實實地奔著後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