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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三百一十六章 異形? 文 / 悲痛麼名

    第三百一十六章異形?

    王凡將上衣脫掉,露出了一身結實的腱子肉,他指了指胸口位置說道:「喏,這就是證據!」

    佩盈羞紅了臉,不過此時卻還是要睜眼看下去,「咦?這個印記,不就是上次我詢問你的那個地方嗎?這裡會是證據?」佩盈疑惑地問道。

    「沒錯,就是這裡!」王凡肯定地說道。

    其實這個印記,佩盈一開始是沒有發現的,因為它是在王凡的胸口部位,沒有哪個人會專門往人家胸口那裡看的吧,何況對像還是一個猛男。而新婚之後,雖然晚上妖精打架是需要脫光了衣服,可惜佩盈因為害羞,所以一直堅持著將所有的燈都關上,才同意上床,所以也未能發現。

    等到了第二天早上,王凡早早地就會從床上爬起來,雖然如今老張頭是不在這裡監督著王凡了,可是他仍然堅持著每天清晨起床鍛煉,而那個時候,佩盈一般都還沒有醒過來呢,等她醒來的時候,王凡早已經做好了早餐,衣服也穿得整整齊齊的,那就更加不能看到那個印記了。

    不過就算是這樣,王凡也不能保持著任何時候都在自己老婆面前穿著衣服,其實光著膀子的時候,在農村十分的常見。村口那裡聊天擺龍門陣的男人,一般都會光著上身,或者敞開衣服,因為那樣夠涼快,而且也不需要躲避其他人什麼的,所以佩盈在一次偶然的時刻,就發現了王凡胸口上的秘密。

    那次佩盈在家裡,看見王凡的衣服的紐扣有些鬆了,所以便讓王凡將衣服脫下來,讓她縫補一下,針線這樣的活兒,可是難不倒佩盈的。而王凡乖乖地將上衣脫了以後,除了露出健壯的肌肉以外,還露出了那個葫蘆狀的印記。

    雖然那個印記隨著時間的推移,已經慢慢地和王凡本來的皮膚融為一體,可是如今還是稍有差別,認真看時還是能夠發現。

    本來佩盈在王凡脫了衣服以後,她是羞紅了臉的,而且也不再把目光放在王凡身上。雖然兩人是夫妻,而且已經有了肌膚之親,可是佩盈依舊很是害羞,所以就不敢看著王凡的**了。

    但是好死不死,王凡根本不知道,他還在自己老婆面前顯擺著自己的肌肉,誇張地擺了好幾個健美的姿勢,弄得佩盈也稍感興趣,不由得抬頭瞧瞧。就是這麼一瞧,眼尖的佩盈就發現了王凡胸口部位的不同,那裡似乎有了印記或者紋身。

    許多人紋身,是從國外或港台地區傳入的警匪片、暴力片裡觀摩到的。而文身的影視鏡頭,又常聚焦在那些黑社會成員、暴徒、恐怖分子等人的身上,他們的胸、背、臂等處,密密麻麻地刺著青藍色的龍、蛇、鷹之類的動物圖案。文身者多凶殘毒辣,似乎成了世人的普遍印象。

    許多國家、民族在遠古時代,有以紋身圖案作為崇拜的圖騰標誌。儘管時過境遷,當今世界仍有極少數土著人遺留著這種古老的習俗。所以,紋身者是為示勇而刺青?還是為求美而紋圖或純粹只是為某一神秘組織刺下的一種花紋標記?其中奧秘及心態,並非三言兩語所能說清。

    時下,在我國一些大都市裡,也有不少年輕人,為追求刺激和時髦而模仿他人紋身。有在手臂、手腕、背、胸、肩部等處,刺下龍、蛇、虎、馬、鷹、蜂、玫瑰等動植物圖案的,也有刺著忍、愛、恨等字樣的;更有直接地刺著自身芳名或崇拜偶像大名的。可謂圖案日益多樣,內容日益創新,色彩日益斑斕,風格日益奇特。

    不過說紋身者勇,有不怕針刺之勇氣,但又不能全然抹掉傳統印象中「粗野」、「狠毒」的陰影。有關資料表明,男性紋身者中,有犯罪史的占三分之二以上,因紋身而走上犯罪道路的佔二分之一以上,所以佩盈咋一看這個印記,也有些擔心。

    佩盈仔細地看了看王凡胸口部位的那個印記,怎麼看都不覺得它像混混他們身上紋的凶禽猛獸,也不像其他的任何圖案,嗯,認真看了下,佩盈終於確定,那個印記就像是一個數字8一樣,不過是上面小下面大的8,而且還戴著一頂帽子的8,很是奇怪。

    按理說,如果這個印記是個紋身,那麼王凡也太挫了些吧。人家紋身是為了顯示勇猛,或者紀念什麼東西,可是這麼一個印記,既不能跟勇猛扯上半丁點兒的關係,也不覺得有什麼意義可言,簡直是要多難看有多難看的,黑黑的一坨。

    而且王凡的這個印記還在胸口位置,一般人還真發現不了。這樣的位置,不符合人們紋身的顯擺意思,當然,也不能說所有人都會將紋身刻在明顯的位置上,有些人就喜歡孤芳自賞,甚至紋身在屁屁後面的也有,自己看不見,是留給自己親密的人看的。

    莫非這個不是紋身,而是胎記?當時佩盈心裡突然想道。如果是胎記的話,那麼就好解釋了,因為胎記是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它是在人出生的時候就印在了人的身上,不能說你想在哪裡它就會長在哪裡。

    想到這,佩盈當時就因此而詢問了王凡,可惜王凡當時沒有想好怎麼回答對方,便含糊地隨便說了幾句,然後就將話題岔了開來,佩盈自然也就無從得知了。

    如今,佩盈再次看到王凡身上的那個印記,而且聽他說,這個印記還是他的秘密所在,更是掀起了佩盈的好奇心,情不自禁地伸出手來,輕輕地撫摸著王凡胸口的那個地方。

    佩盈那略顯冰冷的小手撫摸在自己的胸口,王凡感覺癢癢的,很是舒服,不由得呻吟了下,結果卻把沉思中的佩盈給嚇了一跳,連忙將手鬆開。

    「老婆,是不是看見我的滿身肌肉,一時忍不住想要猥褻我呀?」王凡調笑著說道。

    「啐!」佩盈紅著臉錘了王凡一下,「你還真是不害羞!我看你這個印記,不過是想知道這究竟有什麼不同,有什麼地方可以顯示它就是你所說的那個證據。對了,上次問你你也沒有正面回答我,這個印記究竟是什麼?是紋身還是胎記?」

    「這不是什麼紋身,也不是什麼胎記。」王凡撓了撓腦袋,似乎不知道應該怎麼表達,「嗯,怎麼說呢,其實,簡單地說吧,這其實就是我撿到的那個寶葫蘆。」

    「什麼?這就是葫蘆?」佩盈驚呼道,「可是你不是說那個葫蘆是實物嗎?這個雖然看起來勉強也有個葫蘆的影子,可是它卻是一個印記罷了,怎麼可能是實物呢?」佩盈對於王凡所說的話表示了強烈的懷疑。

    「算了,我還是弄出來給你看看吧!」王凡看見自己的老婆居然不相信自己,心裡也有些急了,連忙做出了新的表示。

    王凡心裡默念了一下,胸口的那個印記動了,慢慢地從王凡的胸口中擠了出來,像是蠶蛹破繭一樣。然後再緩緩地變大,停留在王凡的手心上。

    「瞧,就是這個葫蘆!別看它其貌不揚,其實本領大著呢!」王凡炫耀地說道。

    佩盈已經是不能夠說話了,她比剛聽到王凡說出秘密的時候更加的驚訝,心裡泛起了滔天大浪,若不是佩盈死死地用手摀住那張櫻桃小嘴,恐怕心肝什麼的都要湧出來了。她作為一個現代人,從小接受新思想的教育,從來都不相信什麼鬼神之類的話,可是如今,就這麼一個印記似的東西,居然從人的皮膚中擠了出來,若不是親眼看見,她是無論如何都不敢相信的。就算是如今親眼看見了,她還是一時接受不了。

    好半天功夫,佩盈才重新開口說話,可是這麼一開口,卻差點兒沒把王凡給氣死,「老公,你不會是怪物吧?或者你就是外星人?」

    「你老公我怎麼會是怪物或者外星人呢?我早就告訴你,讓你別看那麼多的科幻小說或者電影的了,現在好了,居然敢懷疑自己的老公了!你什麼時候看見過,有這麼帥氣的怪物或者外星人的嗎?」王凡氣急敗壞,同時還不忘自誇地說道。

    「電影中的異形不都是像你剛才那樣的嗎?從身體中鑽進去,然後寄生。」佩盈諾諾地回答道。

    王凡一拍腦袋,這傻妞,竟然連電影和現實都分不清楚了,於是他便耐心地說道:「你都說是電影了,現實中哪裡會有什麼怪物和外星人。而且這個是葫蘆,不是什麼活物,哪裡會有什麼寄生之類的事情發生呢?」

    「可是,可是你剛才說的那些那麼虛幻的事情都有可能發生,還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呢?而且你說那個葫蘆狀的東西不是活物,難道它不能假裝是死物的樣子欺騙人嗎?」佩盈還是戒備地說道,似乎面前的就是一個外星人似的。

    王凡頭疼了,他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解釋才好,自己經歷的事情,的確是十分的玄幻,很難讓一個正常人相信,不過卻都是真實的。可是就是這一個真實,卻把自己的老婆給嚇著了,以為自己是怪物或者外星人,王凡真是冤死了,他可是根紅苗正的地球人哇!

    佩盈看見王凡沒有說話,以為自己猜中了對方的真實意圖,內心有些慌張了,不停地慢慢向門口挪動,想要逃離這個貌似危險的地方。

    王凡抬頭一看見佩盈的這個動作,心裡有些惱火,竟然不相信我說的話,要我用愛意來告訴你真相吧!他一把拉住了想要逃跑的佩盈,用力地將她拉到了自己的懷抱當中。

    「你,你想要幹什麼?」佩盈驚恐萬分地問道。

    王凡沒有答話,他準備直接來個行動,強硬地掰著佩盈的臉,然後就這樣地吻了下去。

    「不要!唔!」佩盈驚呼了一句,接著就說不出話來了,她只能是不停地用手腳掙扎著,可是這個力度,卻是變得越來越弱,最終慢慢地消失,同時轉化為熱情。

    在另外一個房間裡,小胖皺起了眉頭,朝著房門方向苦笑了下,「那對夫妻,精力還真是充沛呀!幾乎每天晚上都來這麼一下,而且一弄就是好幾個小時,真讓人受不了!況且今晚他們還玩新情趣,來了個硬來,難道自己今晚又是要和五姑娘一起度過這漫漫長夜嗎?」小胖無奈地舉起了自己的手掌,暗暗地悲歎道。

    大半天過去,臥室裡終於平靜了下來。屋子裡兩人氣喘吁吁,身上滿是汗水,屋子裡瀰漫著一股濃烈的曖昧糜爛氣息,讓人陶醉,也讓人沉迷。

    「你這個壞蛋!說著話就說著話唄,為什麼要突然動手動腳的?」佩盈在王凡懷裡扭動了下,然後伸出手來準備掐一把他,誰知王凡身上汗水太多,太過於滑膩,一下子沒有掐著。

    王凡一把將佩盈的小手抓住,然後另外一隻手直接攀上了那團豐腴,心滿意足地說道:「你不是要我證明嗎?我不就證明給你看了嘛!現在,總算是相信我了吧。」

    佩盈雙眼一瞪,給了王凡一個秋天的菠菜,「哼!剛才那麼硬來,差點兒都把我的衣服撕破了!」

    王凡笑嘻嘻地回答道:「不就是衣服麼,等有空的時候我給你買上一屋子,那總該行了吧!其實這都要怪你呢,若不是你將你老公我當做是怪物看待,哪裡會有這樣的後果呢?」

    「誰讓你弄得這麼怪異嚇人,還敢來怨我呢!」佩盈白了王凡一眼,不滿地說道。

    王凡連忙哄道:「不怪你不怪你,怪我!這總該行了吧。」

    「哼!這還差不多!」佩盈又在王凡懷裡拱了拱,找了個舒服的地方躺著。

    「嘿嘿,老婆,如今你是相信我的話了吧。要不然,我再給你來個證明!」說著,王凡又開始在佩盈身上動手動腳。

    佩盈的氣息變粗了,她連忙一把按住王凡那雙游動的手,「別!讓我好好休息一下!」

    王凡也知道今天佩盈不是很舒服,所以就很體貼地沒有繼續行動了,靜靜地抱著佩盈,聞著自己老婆身上的那股舒服的體香。

    突然,佩盈想到了什麼,推了一把王凡,「誒,老公,你的那個葫蘆呢?再拿出來讓我好好瞧瞧!」

    「喏,不是在那裡嗎?」王凡不想動彈,抱著自己老婆果然舒服,只是抬起下巴往桌子方向指了指。

    佩盈轉過頭去,果然看見梳妝台上擺放著一個黑不溜秋的葫蘆。她掙扎著要從王凡懷裡出來,爬起半個身子將葫蘆拿在手中,仔細地查看著。

    佩盈把葫蘆拿在手裡左瞧瞧右看看,都沒有發覺葫蘆有什麼特別的地方,怎麼看都覺得很不起眼,於是對王凡說道:「這個葫蘆也太醜了些吧,它真的有你說的那麼好嗎?我怎麼沒覺得它是個神器?」

    「如果任由誰都能看出這是個寶貝,可能現在就輪不到你老公我撿到了。」王凡隨口應答道。

    佩盈想想也覺得有些道理,於是再拿起葫蘆放到亮光處打量一番。突然,她彷彿想起了什麼,拿起了剛才王凡掏出來的那個大碗,然後拔開葫蘆的塞子,將葫蘆倒轉回來。

    「咦?老公,為什麼葫蘆裡倒不出水來的?你不是說葫蘆裡面有著無窮無盡的仙水嗎?」佩盈倒了倒,葫蘆裡卻沒有流出一絲的水滴來,她不由得疑惑地問道。

    「不會吧?」王凡睜開了眼睛,從佩盈手中接過了葫蘆,「從我撿到葫蘆的那一刻開始,裡面的水就沒有用盡的時候,怎麼可能會沒有了呢?」

    然後他往大碗裡倒轉葫蘆口,一股水流就嘩嘩地從裡面倒了出來,「瞧,這不是葫蘆水嗎?」

    「那我剛才為什麼就倒不出水來的?」佩盈有些不服氣了,又從王凡手中搶過葫蘆,依照他的方法,卻還是沒有一滴水流出來。

    「咦?這是怎麼一回事?」王凡有些不明白,「以前我剛撿到的時候,這麼一倒,就會有水出來的,你怎麼就不行了呢?莫非是人品問題?」

    「你才人品有問題呢!」佩盈皺了皺鼻子,不滿地說道。

    「嘿嘿,我不就是隨便說說嘛!不過,究竟是什麼原因會這樣子呢?」王凡百思不得其解。

    這對小夫妻躺在床上苦思冥想,突然,佩盈提出了一個可能性,「是不是因為這個葫蘆呆在你身上時間太過長了,所以跟你融為了一體,其他人也就不能夠使用了?」

    王凡覺得這也有可能,「這個葫蘆融進我身體裡面,是在那次以後,莫非是葫蘆沒有認主之前,任何人都可以使用,不過認主了以後,就只能是葫蘆主人使用了呢?」

    王凡想到這裡,真是有喜有悲。喜的是自己以後不用再擔心葫蘆暴露的問題了,因為別人都無法使用,就算是有人懷疑,也拿自己沒有辦法。而悲的是,自己老婆的問題。如今將秘密告訴了她,可是她卻不能使用,那就好比一個小孩子得到了新玩具,卻不能玩耍那樣,怎麼樣安慰她呢?這是王凡面對的新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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