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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三百零七章 兄弟 文 / 悲痛麼名

    第三百零七章兄弟

    王凡一直以為自己是出於牛a和牛c之間,誰知真相很是殘酷,事實正好相反,完全不是他想像的那樣。通過行動,他此時才發現,原來自己是處於傻a和傻c之間。雖然只有那麼一字之差,可是其中的意思卻天差地別,所得到的感受,可謂是從天上一下子掉到了地上。

    要說起原因,還得從剛買來的熱水器說起。上午買回來熱水器,中午時候安裝好,王凡對其就十分的感興趣,想知道它究竟是如何將水變熱的,又是如何從太陽的光線中得到所需能量。只是由於佩盈的阻撓,他才沒有立即動身去嘗試一下。等到了晚上,要洗澡的時候,王凡馬上打開了熱水器,並且為了嘗試能有多高的溫度,結果他就杯具了。

    等他好不容易洗完了澡,從裡面出來之後,燙倒是沒有燙熟他,不過卻是另外一番模樣。

    正在臥室裡用電風筒吹乾著頭髮的佩盈,看見王凡進來,頓時被他嚇了一跳,「老公,你怎麼沒把身子上的水抹乾淨就穿上衣服走出來了?」

    王凡沒好氣地瞪了他那大驚小怪的老婆一眼,「誰說我沒有把洗澡水抹乾淨就出來了?我已經抹乾淨了!」

    「那你現在這個模樣又是怎麼搞的?莫非走出來的時候摔了一跤,把身子重新又弄濕了嗎?」佩盈指著王凡的上半身,疑惑不解地問道。

    的確,現在王凡這個模樣有些狼狽,身上還濕漉漉的,就算是光著上身,也能看到上面滿是水跡,整個人放佛是剛從水裡被打撈起來的那樣,難怪佩盈會如此地詢問。

    「這是汗水好不好,什麼眼神呢你這是!」王凡悶聲回答道。

    「什麼?汗水?!那也太誇張了吧!你不是剛洗澡嗎,怎麼會弄出這麼多的汗水?好像人家忙活了一天,也沒有你現在流出來的那麼多。」佩盈驚呼了起來。

    「那還不是那台太陽能熱水器搞得!我原本想看看它管不管用,所以今晚便使用它來洗了個澡,誰知就變成了現在的這個模樣了。」王凡鬱悶地說道。

    「不會吧,那台熱水器挺好使的呀!我剛才才用過了,也沒有發生什麼事,難道是你人品不好?」佩盈睜大了眼睛看著王凡,似乎王凡身上有什麼似的。

    「人品跟洗澡有個毛關係呀!只是我洗澡的時候,將水溫調高了那麼一些。」王凡似乎有些躊躇地說道。

    「你洗澡的時候,水溫調到了多少?」此時佩盈才從王凡的言語當中抓到了要點,連忙問道。

    「嘿嘿,我想要看看那熱水器究竟能出多高溫的水,所以便嘗試了下。」王凡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著。

    「你不是調到最高了吧?」佩盈摀住小嘴驚呼道,「沒有燙熟你就算你皮厚了,你居然敢這麼做,難怪剛洗完澡,身上就流出這麼多汗水來了!」

    其實王凡洗澡時用的水並不是最高溫度,若不然非燙熟他不可,他用的只是他能忍受的最高溫度罷了,可是儘管如此,他還是犯傻了。要知道,現在可不是寒冬臘月,也不是大雪飄飄的季節,如今正是十月份,秋老虎發威的時候,天氣也不會怎麼的感覺冷。就算是王凡這裡,晚上是比較涼爽,也不需要洗太過熱的熱水澡,而王凡此時的行為,正說明了他是處於傻a和傻c之間的產物。

    「我身上的汗水,不是洗完澡的時候流的,而是洗澡期間,也在不停地流著。搞到我也不知道,身上流的究竟是洗澡水還是汗水來著。」王凡諾諾地小聲說道。

    佩盈找出了一條乾淨的乾毛巾,用力地給王凡擦著身上的水跡,「我洗澡也不過是用溫水,你竟然用那麼高溫的水,真是傻透了!」

    王凡鬱悶不已,最後還是讓佩盈推著他,要他再去沖涼房再洗一遍。這次王凡學了個乖,去後院裡提了一大桶井水過去,然後混合著葫蘆水,清清爽爽地再次來了個洗白白。

    等王凡清洗乾淨以後,佩盈還拿這件事情取笑他,弄得他是惱羞成怒,準備睡覺的時候,好好地實施那計劃好的造人運動,讓佩盈嘗嘗自己老公的威猛和厲害。

    王凡想的是很美妙,可惜他忘記了一點,若是放在以前,佩盈絕對不會是他的對手。可是佩盈過來了這麼一段時間,疼愛老婆的王凡,時常都會用葫蘆水給自己老婆補補身子,盡可能地讓佩盈多嘗到這有特殊功效的葫蘆水。所以佩盈如今,身體大不同於以前,不僅皮膚愈發地白裡透紅,水潤有光澤,而且整個人也散發出一股誘人的氣息,晚上玩起妖精打架來,可是和王凡來了個棋逢敵手,不相上下了。

    於是乎這個晚上,屋子裡的鬼哭狼嚎,一直持續到天明,等到天邊泛起了些白光,屋子裡才停歇了下來,沒有了一絲的動靜。可憐屋裡屋外的幾個小傢伙,被這些叫聲吵得是睡不著覺,只好是拚命地將自己腦袋摀住,或是跑得遠遠的,反正是被折磨了透。而最可憐的是小胖,單身一人躺在床上,耳邊卻時不時地傳來一陣陣曖昧的聲響,弄得他心裡像是有只小老鼠在裡面不停地撓撓,根本睡不著覺。就算是心裡默念著老子的道德經也不管用,最後還是在五姑娘的不斷安慰下,才恍惚地進入到夢鄉。

    且不說王凡這邊如何的幸福和痛苦,在村子裡頭,還有許多人今晚是睡不著覺的。當然了,他們並不像小胖那樣,是受了王凡他們製作出來的「噪音」影響,畢竟就算王凡他們喊得再大聲,再忘情,也不可能將聲音傳得如此的遠,他們是因為白天那賭博的事情而煩惱呢!

    今天因為賭博而家裡有人被抓到派出所裡的人家,都不約而同地變得沉悶起來,稍不注意就會演變成為暴風雨了。而村長家裡更勝,都快要成為龍捲風了。

    自從村長領著大喜子回到家以後,家中就瀰漫著一股壓抑沉悶的氣氛,並且隨著時間的推移,有愈來愈濃烈的趨勢。

    村長陰著臉獨自坐在一旁,黑臉神似的,一聲不吭地「吧嗒吧嗒」地抽著煙。而大喜子他媽則在大喜子身邊,臉上還掛著些淚珠,那是因為自己的大兒子被人抓走了,心急所以才哭泣的,如今大兒子回來了,自然顧不上抹乾眼淚,就一下子衝到自己大兒子身邊,仔細地查看著,看看他有沒有受苦受累,有沒有受傷這類的,擔心得不得了。

    大喜子一邊應付著自己母親的噓寒問暖,一邊偷偷地用眼梢看了看自己的老頭子,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說些什麼,可是當他抬頭看到老頭子那張黑得如同廚房裡的大鍋鍋底時,就快到嘴邊的話語又重新嚥了回去,不敢再作聲了。

    二子也沒有心情擺弄他的那些兔子,跟富貴他兩父子交代了一聲,讓他們在那裡看管著,自己一個人迅速地跑回家裡,準備看看究竟是怎麼樣了。等他剛跨進家門,就看見了這麼一場景,雖然不知道其中的緣由,不過單單憑著感覺,也知道這次事情可真是鬧大了。

    「哥,這次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你怎麼就被人抓走了呢?」二子在屋子裡瞧了瞧,最終還是選擇詢問自己的親哥哥,因為他看見他老爸那張臉實在是太讓人感覺到可怕了,他不敢過去詢問的,擔心會將火藥桶給點燃了。

    「還能有怎麼回事,不就是因為賭博被派出所的人抓去了麼!這些事情你就別問了吧。」大喜子低垂著頭,神情十分低落地回答道。

    二子有些急了,「哥,我們是一家人吧,一家人還能有什麼不可以說的呢?你這個樣子,不是讓我們更加的替你著急嗎?」

    家人是最親的人,朋友的感情有時也會變壞,一旦變壞了就不再有關係。家人則不同,互相愛護幫助固然最好,但是感情變壞的時候,關係還是在的,就是藕斷絲連的關係。試想,兩兄弟關係雖然不好,但是一旦有一個人被人欺負的時候,另外一個會袖手旁觀嗎,相信他會立刻跑過去幫他兄弟的,即使對方高大威猛。打斷骨頭連著筋,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家人是最為難割捨的。

    而二子和大喜子不僅是家人,更是兄弟。別以為兄弟就是一幫傻小子窩在廁所裡抽煙;別以為兄弟就是一群三青子拎著板兒磚片兒刀在胡同口打群架;別以為兄弟就是大半夜還三五成群泡在網吧的不良少年;別以為兄弟就是幾個小痞子在學校門口搶低年級小孩的錢。真兄弟就是能和你一起面對困難,但也不是一味的意氣用事,知道在你困難的時候幫助你理智的去解決。

    兄弟,並不是赴湯蹈火。在實在沒能力幫的情況下,想幫也幫不了!一切就看一個心!真正的兄弟是會處處為你著想在你失落傷心時,能安慰你,讓你開心給予你許多的幫助會在你的學習工作上幫助你.朋友是可以相互包容、理解、相互關心、會和朋友換位思考、要無私在別人需要幫助的時候幫助別人!並且友誼是雙方都付出才能促成的哦!但是如果對方並不在乎你而你卻很在乎對方,那麼你的付出是不值得的!願你開心,擁有真摯的情誼哦!當你們留宿街頭,而他也只有一碗飯,卻肯分一半的人,那是兄弟!

    兄弟是兩個惺惺相惜的人在任何時候都能把彼此當作自己唯一的牽掛;兄弟是比歃血為盟更為真摯的相濡以沫的情感;兄弟是一種不必轟轟烈烈但卻真是可靠的寄托;兄弟是在你們家就像在自己家一樣開冰箱找可樂的自然;兄弟是你真心希望他過得比你好,你也知道他希望你過得比他好的感覺。

    兄弟是在ktv和你搶麥克風比誰唱的難聽的歡樂;兄弟是平時在你身邊插科打諢,關鍵時刻卻毫不猶豫挺身而出的勇敢;兄弟是為了陪你喝酒聊天而得罪自己的朋友,卻依然每次隨傳隨到的傻氣;兄弟是在你心急的時候心裡比你還急,但還是勸你先別急的安慰;兄弟是屢次被你灌翻,嚷嚷著老子再也不喝了卻每次又都繼續被灌翻的健忘;兄弟是因為你受委屈就出面為你打抱不平,動用七大姑八大姨幫你擺平的豪爽。

    兄弟是有了難處自己四處借錢,卻難以啟齒要你還錢的仗義;兄弟是在你臨行前的一晚喝的爛醉如泥,立下軍令狀說以後你們家的大事小情包括家裡小強都交給他來搞定的責任;兄弟是和你吵完架第二天就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的寬容;兄弟是陪著你開心的笑難過的哭,把你的喜怒哀樂作為他自己的心情;兄弟是為了給你籌錢不惜用自己的房子借高利貸,把錢給你的時候卻死活不肯說錢的來歷;兄弟是不愛把你的名字掛在嘴邊,總是以「白癡」「慫b」稱呼你的那個傢伙……

    兄弟的感覺,不可能破滅,如果真的是兄弟,不會為了什麼事鬧翻,因為兄弟的感情比一切都重要。為什麼人家說為兄弟兩肋插刀?那就是,兄弟……是一輩子的。今生的相識是前世500次回頭,朋友和兄弟都是一輩子的。世界上沒有十全十美的事,當然也沒有十全十美的友誼和手足親情,他們都會犯錯。關鍵在於自己是不是願意和他們一輩子,正是有了這種信念,所以情誼才會存在一輩子。

    大喜子抬頭看了看自己的弟弟,看見他那關心的樣子,不由得心裡一動。然後看了看身邊的母親,她還是那副慈愛的模樣,她看到自己的兒子沒事,心裡就安定了。最終往老頭子那邊瞧了瞧,發現雖然老頭子還是那副模樣,可是神情卻有些鬆動,稍稍地側向了這邊,於是便咬咬牙,將事情的起末原原本本地說了出來。

    屋裡的幾個人靜靜地聽大喜子將事情說個明白,等他一說完,二子正準備說些什麼,卻不料旁邊有人搶先開口,沉聲地問道:「這麼說,這次完全是個意外,是你那幫朋友拉著你一起過去,所以才會有今天這樣的結果?」

    二子看過去,居然是自己的老爸村長大人,他偷偷地吐了吐舌頭,看來自己老爸也不是不關心哥哥,而是在旁邊偷聽著。

    大喜子看見自己老爸終於肯開口說話,心裡很是激動,連忙點頭說道:「是的,要不是他們硬是拉著我過去,我怎麼會無端端地去柳樹村那裡玩賭博呢?爸,你從小看著我長大,又不是不知道我是怎麼樣的一個人,你三番四次交代我們不要碰賭博這玩意,我又怎麼會違反呢?」

    「是啊,哥這份人,平時連撲克牌都不碰,若是沒有原因,他怎麼會突然之間去玩賭博呢?肯定是那幫人的緣故。」二子也開口幫著自己哥哥說話。

    「大喜子是我的兒子,他是怎麼一個人,難道我做媽媽的不知道?那幫人也是的,怎麼非要拉著你一起去玩呢?」村長老婆更是立即支援道,她很是關心自己的兒子安危,其他的一切,都不是很重要,自己兒子才是最為重要的。

    村長沒有馬上說話,只是在那裡抽著煙,自己一個人思考著。大喜子有朋友過來,他是知道的。就是在派出所領人的時候,他也看到了大喜子他的幾個朋友,所以他是相信大喜子所說的話。

    好一會兒,村長那沉厚的聲音再次在屋子裡響起:「那是你自己意志也不堅定,別人說什麼你就一定要幹什麼的嗎?別人讓你去死,那你去不去?哼!以後少跟那些人來往了!」

    雖然是責罵著自己,可是大喜子心裡終於是鬆了下來,連忙應聲答道:「嗯,我記住了!」

    其實就算自家老頭子不說,大喜子也不想跟那幫人聯繫了,若不是經過今天這樣的事情,大喜子還不知道那些人的那副嘴臉呢!

    一開始提出要去柳樹村賭檔的時候,大喜子就是不同意的,可是他們卻說什麼要去見識一下,開開眼界。等跟他們一起到了那裡,感受到了現場的瘋狂氣氛,他們又有些忍不住了,要下注玩耍。大喜子不是沒有勸說過他們,可是他們怎麼樣,還不是反勸回大喜子,大賭傷身,小賭怡情,說是平時工作太累,如今正好消閒一下。

    大喜子說也說過,勸也勸過,可是腿腳生在他們身上,難道還能強硬地拉著他們走不成?好了,等終於出事了,可是他們並不是從自身找原因,而是將罪責怪罪到大喜子身上,說他為什麼不勸阻他們。

    大喜子十分的無語。自己原來的那些話不叫勸,那怎麼才叫勸?難道非得每人給一棒頭才行?所以大喜子對於他的那些朋友是十分的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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