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第626章 朋友十五 文 / 同舟共濟
第626章朋友
「知道,很早就知道了。他和那個女人好了兩年了。他上次跟我說那個女人懷孕了,他想跟家裡人說我和他已經離婚的事,然後準備和那個女人結婚。我答應了,只不過,只不過出了這麼一件事。你認識那個女人嗎?如果認識的話你幫我引見一下。我去問問那個女人,如果她現依然願意做趙俊的妻子那麼我就把她接過來,我出去。如果她不答應,我就繼續等著,幫他伺候父母,直到他回來為止」林月淡淡地說道。
其實林月和劉明強現心情很像,都拼了命地去彌補對趙俊的虧欠。
「你去問不好,下次我回淺圳了我去問吧。趙俊把那個女孩托付給我照顧,我可以感覺的出來,趙俊對她用情很深」劉明強搖了搖頭說道。然後繼續問道:「假如那個女人願意,你準備怎麼辦?你去哪?」。
「我回娘家,回娘家生活,我上班照顧孩子。如果能夠遇到一個我不排斥不討厭而他又喜歡我不嫌棄我的男人,我就再婚,如果沒有,就這麼過一輩子」林月淡然地說道,很顯然,她早就想好了這個問題了。
「你娘家上層有沒有關係?能不能幫到什麼忙?」劉明強突然之間想到了林月的娘家人,又問道。
「我家人的情況和趙俊家一樣,我爺爺當年和趙爺爺關係很好,但是身份地位都不及趙元帥。而且我爸那人不懂得人情世故,一輩子都軍隊裡面搞研究。我爺爺去世之後我家的關係比趙俊家還不如。我昨天就去找過我爸了,我爸也托了人,不過顯然沒有任何的作用」林月苦笑著。
劉明強點了點頭,隨後說道:「力就好,我們都一樣,力吧」。
說完這句話之後兩人都沒有再說話了,車子裡很安靜。兩人之間隔的距離只有那麼幾公分,但是,兩人卻感覺彼此之間的距離已經是天涯海角了。間隔著大海,永遠無法跨越。這個大海就是趙俊,就是這些年發生的事情。他們之間不可能再有任何的關係,劉明強知道這點,林月也知道。所以,彼此之間都不會提到與這個有關的話題,彼此心裡都清楚對方的想法。
車子黨校前面停下,劉明強坐這裡沒有下去。轉過臉對林月說道:「不管那個女人怎麼想,你都要好好地照顧好趙俊的父母,算是幫我照顧他們,這是我們欠趙俊的。家裡發生什麼事情都要告訴我。」。
「這個我知道,趙俊的父母對我很好,即使沒有我們之間的事情我也依然會這麼做,我不是個無情無義的女人」林月點著頭說道。
劉明強推開車門準備下去,但是被林月突然之間抓住了手。劉明強驚愕地回頭望著林月。
「我們之間荒唐地開始,但是我想我們之間能夠有一個完美的結束,起碼不能讓這個結束那麼的荒唐。明強,我早已經不是趙俊的妻子了,我也沒想過我們之間還能有什麼關係,我知道那不現實,你接受不了,我也接受不了。但是,我還是想你能夠親我一下,我們的開始是錯誤,但是我想結局能夠讓人回味一點。親我一下,好嗎?」林月呆呆地望著劉明強。
劉明強猶豫地左右看著,後還是望向了林月。他突然發現林月現的眼神就與幾年前的那個晚上一眼的堅毅一樣的倔強,這堅毅和倔強當還帶著一絲期望。
劉明強突然下定決心坐下俯身過去把林月抱緊自己的懷裡,然後閉著眼吻上了林月的嘴唇。
林月突然閉上了眼睛,眼淚嘩嘩地往下掉,從她的臉上跌落趙俊的臉頰之上。
良久,唇分。劉明強呆呆地望著又滿臉濕潤的林月,又拿過紙巾,輕輕地林月擦著眼淚,嘴裡說道:「以後要好好地照顧自己,遇到什麼事情都可以來找我,不要委屈自己。如果,如果碰到一個好男人就嫁了吧,女人總不可能孤老一生。你幾年前的那句話你現依然要記得,自己的幸福要自己去爭取。只是,你的幸福不我身上。要好好的」,劉明強說完之後林月的嘴唇上又輕輕地吻了一下,然後頭也不回地下車,一邊望黨校而去一邊點燃一支煙,抽著煙心裡確實五味俱全。
林月打開車窗望著劉明強,剛擦乾的臉頰又濕潤了。
劉明強點著煙走進校門,心裡感覺非常的難受,他說不清楚這種感覺,只知道非常的難受,心裡面堵得慌。走到湖邊的石凳上面坐下。
本來劉明強已經完全忘記了林月了,也對林月沒什麼好感了。但是林月今天這麼一說,又讓劉明強感到了不知所措。林月的眼神、眼淚,都是鋒利的刀,割著劉明強的心。劉明強想林月以後該怎麼辦,一個帶著孩子的利益女人無依無靠該怎麼生活,孩子又怎麼辦?正如林月說的,孩子是無辜的,但是他卻必須頂著一個尷尬的身份和一個畸形的家庭。這一切一切都讓劉明強不能釋懷。
「怎麼一個人坐這抽煙啊」
正這時,後面傳來一個女聲,劉明強抬頭一看,是阿依古麗。
「一個人坐這裡想想事情,你散步?」劉明強把煙頭扔打旁邊的垃圾桶上笑著對阿依古麗道。
阿依古麗點了點頭,指著劉明強所坐的凳子說道:「可以坐嗎?」。
「當然」劉明強笑著向旁邊挪了挪,讓阿依古麗坐下。
「一個人房子裡呆悶了出來走走」阿依古麗一邊坐下一邊對劉明強說道。
「是啊,這個環境是有點沉悶,不過修身養性還是挺好的,起碼不用每天傷腦筋去考慮那些爾虞我詐的事情,難得的一片樂土」劉明強感歎地說道。
「估計說這裡是樂土的也就你一個人了,其餘的同學現都忙的不能再忙了,一個個恨不得多一個分身跑回自己單位去守著」阿依古麗聽了劉明強的話之後哈哈大笑。
「換屆選舉對於咱們這些人來說都是大的不能再大的事情了,這關乎自己的前途,你說誰能不乎呢。特別是對於咱們這些外地學習的人來說,就顯得加的重要了,一個不好,沒把握住就會被排擠出權力心。他們這麼緊張那是很正常的事情」劉明強也微微地笑了笑。
「那你為什麼不見緊張?」阿依古麗笑著道。
「我為什麼不緊張呢,早段時間我不是請假去淺圳了嗎?我可比他們電話遙控指揮加直接,我直接本人就去了。」劉明強撒謊說道。
「我從你臉上看不出一絲的緊張」阿依古麗搖著頭說道。
「我是心裡緊張的,我一切都聽從組織上的安排。我是革命的一塊磚,哪裡需要我就往哪搬。」劉明強開起了玩笑,他不可能告訴阿依古麗上面對他早就已經有了安排了,就算他自己再怎麼爭取也沒有用。
「你是我看不透的一個人,可能你已經完全安排好了吧。不過這種事情你還是應該慎重點,一個不好摔下去可就很難再爬起來了」
「你說我不緊張,你貌似比我加的不緊張」劉明強側過臉望著阿依古麗。
「我和你們不一樣,因為我本身就不想當官,我來這裡學習是被逼著來的。我這人是個隨遇而安的人,也不像你們男人那麼有野心。我算是隨波吧」阿依古麗緩緩地笑著。
「我問你一個事情」劉明強半餉沒有說話,然後轉過臉對阿依古麗說道。
「啊?哦,你問吧,怎麼弄的這麼嚴肅」阿依古麗有點驚訝。
「這只是我心裡的一塊心病,你說,一個女人,離婚了還帶著一個孩子。你說她能夠生活的快樂嗎?」劉明強認真地問道。
阿依古麗聽過劉明強的話之後也認真地望著劉明強,認真地盯著劉明強。
「我沒離過婚,所以我也不知道一個離婚的女人是怎麼想的。但是我想,這也的分兩面看吧,假如,假如這個女人離婚之前過的非常不好,那麼對於她來說離婚或許是場解脫,她可以找到愛她的男人。假如,反之,則不一定了。快樂與不快樂其實只有她自己知道,別人是沒辦法來衡量的。」阿依古麗想了想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