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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初入仕途 第八十五章 演奏 文 / 天之屠

    第八十五章演奏

    其實現在最為氣惱的是坐在座位上的劉攬月,天舒這首曲目本來可是為她所演奏的啊,沒想到一轉眼就變成天舒致歉的了。

    但是現在她可不能發火,也只能是靜心聽天舒的演奏。

    天舒坐到椅子上,一拿起手中的小提琴,旁邊的眾人眼睛便是一亮,正所謂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雖然在場的這些人之中,會拉小提琴的不多,稱得上高手的更是寥寥無幾,但是沒吃過豬肉總是見過豬跑的啊,他們這些人都是看過不止一場正式的小提琴演奏的,所以當天舒擺出這個架勢的時候,觀看的眾人都已經確定,此人的功底不俗。

    天舒閉上眼睛,就拉了起來。

    說道這《愛之喜悅》,也不能不說它的作者弗蘭茲克萊斯勒,當然,這不是那個著名的汽車品牌。

    他可以說是二十世紀最為有名的作曲家和演奏家之一。克萊斯勒在作曲方面以小提琴作品為主。年輕時唯恐因自己名氣不夠大,使人不願接受他的作品,因此他曾模仿舊時期音樂家

    另外他也改編其他形式的樂曲而為小提琴曲,,並為貝多芬、布拉姆斯等人的小提琴協奏曲寫裝飾奏,為後世留下豐富的音樂資源。

    和大多數著名演奏家一樣,他的生平也同樣坎坷。

    克萊斯勒四歲時就在父親的教導下開始學小提琴,他的父親是位醫生,同時也是狂熱的業餘小提琴家。後來在奧伯的指導下,當他七歲時便獲得維也納音樂院的允許入學—該校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學生。

    他在那裡跟隨黑姆斯伯格學習小提琴,並與布魯克納學習樂理共三年的時間。九歲舉行第一場演出,並空前非凡地在十歲獲得第一名成績。

    之後他前往巴黎音樂院向wieniawski的老師馬薩繼續學習小提琴。1887年他與四位都較他年長十歲左右的小提琴學生同獲首獎畢業,當時他年僅12歲,至此之後他在琴藝上就不曾接受其他老師的指導。

    接下來的數年間,克萊斯勒在音樂事業上的發展並不順利,其間甚至有朝醫學及美術方面發展的舉動,但在無法忘情小提琴的情況下,再度重返樂壇。

    1901年他第二度赴美演奏,此次則大獲成功。第一次世界大戰爆發,克萊斯勒返回奧國從軍,1914年因傷退伍並前往美國,但因反德情緒高昂,他只好暫且停止在舞台上的演出活動。

    1941年他在紐約街頭漫步時遭車撞傷而不省人事,音樂界一度認為他沒有希望重返舞台。

    然而一年後他就重登樂壇,演奏門德爾松的e小調鋼琴協奏曲。

    這首小提琴曲是他最具代表性的名曲。全曲為三段式,充滿喜悅歡樂浪漫的情調,極富沙龍風味。中段十分溫厚親切。本曲在運用三度雙音上獨具一格,把小提琴的華麗、靈秀表現得韻味深長。

    天舒的小提琴功底也是歷史上著名的大師們調教的,不在他的鋼琴水平之下,所以在場的眾人都瞬間被他的音樂所吸引,所沉迷,他們都好像是進入到了一片大森林之中,青草碧綠,鮮花盛開,散發出一陣陣香氣,一隻隻雀鳥飛上枝頭,不斷的鳴叫,那歡樂的叫聲令得人們陷入與一種寧靜之中。

    即便是開始對於天舒有些埋怨的劉攬月,這個時候也驚呆了,這到底是什麼人啊,世界上難道還有他不會的東西嗎,就比如小提琴,一般人沒練過十幾二十年都很難將這一項樂器練到流暢的程度,而眼前這個男子,他才多大啊,才十九而已啊,竟然已經將這技藝練習到了這種程度,而且他還不是那種專業練小提琴的,這真是只是天才嗎,這是妖孽啊。

    劉攬月發現,和眼前這個男子接觸的越多,這個男子展現給她的形象就越神秘,有的時候或許你已經是以為自己已經是知道了對方的一切了,但是隨著時間之河的流淌,你會發現,你所瞭解的也只是冰山一角。

    劉攬月自己沒有發現,她對於眼前的這個男子已經是越來越沉迷了,甚至已經到了不可自拔的地步。

    一曲終了,但是眾人卻久久不能醒來。

    「天舒的水平恐怕已經達到大師級水準了,真是餘音裊裊,繞樑三日而不絕啊。」何雲天手中抓著咖啡杯,笑著對旁邊的柳州說道。

    柳州還瞇著眼睛,感受著這美妙到了極點的旋律呢,聽到何雲天的話,睜開眼睛,搖搖頭,說道:「我真的不敢相信,一個二十歲不到的年輕人能夠將一手小提琴演奏到這種程度,誰說我國只有鋼琴界有天才,小提琴界同樣有啊,天才啊,真是天才。」

    「這是當然,這是我老闆嗎。」謝猛的品味著實不怎麼樣,他也只是感覺這音樂很是好聽罷了,但是他知道,旁邊的這兩位是不可能亂說的,而且他們誇獎的是他的主公,他自然也跟著誇獎了兩句罷了。

    雖然心裡對天舒是佩服不已,但是在面上劉攬月還是不服氣的說道:「這有什麼啊,我也會拉。」

    其實劉攬月還真的確沒說假話,作為豪門李家的繼承人之一,劉攬月自小便被賦予了良好的教育,這教育不單單是針對於學習的,還有她的禮儀,愛好方面的,劉攬月實際上也都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只不過沒有天舒如此的精而已,最多也就到了登堂入室的級別,和天舒相比,還差的太遠了。

    何雲天和柳州兩個人都是人精,他們哪裡聽不出來,劉攬月是說的賭氣話,其實心裡一點都不生氣,恰恰相反的,還樂著呢,從劉攬月眼眸中露出的這絲絲的喜意就可以看得出來了。

    天舒也在眾人的目光之中,走了回來,落了座,他笑著對劉攬月說道:「攬月姐,怎麼樣,你氣消了沒有。」

    劉攬月瞪了他一眼,笑道:「這次算你行,我不生你氣了。」那促狹的樣子別提多可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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