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第5章 盯著你的眼睛，讓我猜透你的心 文 / 三羊豬豬

    第5章盯著你的眼睛，讓我猜透你的心

    程雪柔握著唐果柔軟的小手漫步街邊，不忘記問陳陽為什麼知道那女人懷孕。

    「這是醫生的直覺，我不是說過，我是一名醫生嗎，噁心、嘔吐等原因並不一定是胃部的原因，懷孕也能導致這些症狀，作為軍人夫妻，他們有心裡壓力，會導致忽略其本身症狀，尤其是那個男人，粗心大意的，能發現才怪呢。」

    程雪柔聽到陳陽的解釋，心裡的疑惑大，柔聲問道，「你怎麼知道他們是軍人？」

    「我猜的。」

    路邊豎立著廣告牌，上面是北京愛樂交響音樂團來中海表演的宣傳廣告，票價普通席兩百八十，貴賓席四百三……

    「程老師，想聽交響樂嗎？」

    陳陽駐足廣告牌前，他的目光從程雪柔的臉上一掃而過。程雪柔的表情有些微微變化，眼球微微向水平方向轉動。

    眼球轉動方向不同，意味著思考的方式不同。

    眼球轉向左右兩個水平方向，意味著對方正創立聲音和記憶聲音；

    眼球向上四十五度則意味著對方創建圖像和記憶圖像：……

    很明顯，程雪柔是記憶起她聽過的交響樂，程雪柔是一名交響樂愛好者或者至少聽過腦海有所記憶。

    程雪柔抱歉道：「我不怎麼聽交響樂。」

    程雪柔撒謊，陳陽很惋惜道：「我還以為程老師也喜歡交響樂，我很喜歡莫扎特後三大交響曲《降大調第三十九交響曲》，《大調第四十一交響曲》……」

    陳陽似乎記不起來。

    「g小調第四十交響曲！」程雪柔甜美的聲音響起，她隨即意識到自己不應該這個時候說話，歉意道：「對不起。」

    「應該是我說對不起，我總對別人說我是交響樂的愛好者，但實際上，我竟然連莫扎特後的三大交響曲都記不全，我不如程雪柔……」

    程雪柔甜美地笑了笑，說道：「我跟家人聽過一些，至少稍微瞭解！」

    「那已經很厲害了！」陳陽稱讚道。

    「老師，我叔叔說過他喜歡鋼琴曲和交響樂，總是能交到女朋友。」

    「……」

    陳陽瞪了唐果一眼，轉移話題道：「程老師，我剛回國，對國內並不瞭解，是否現國內流行女孩暴力學呢？」

    「暴力學？我不太明白。」

    「就是所謂的暴力女性，我的鄰居就是一個暴力女性，電梯裡面就大喊大嚷，詛咒別人，我的印象裡面，女孩子都應該像程老師這樣溫婉、有氣質，但我的鄰居那女孩卻不是這樣，我一直懷疑，能和那種暴力女性居住一起的人一定很彪悍。」

    程雪柔笑道：「為什麼？」

    她對陳陽的話總是很期待，和陳陽聊天時，總是很期待陳陽後面會說什麼。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程雪柔笑著抿了抿嬌嫩的嘴唇，還是按捺不住，笑出聲來，「陳先生，你說話總是這樣幽默。」

    「其實，從站醫生的角度來說，我並不應該對我的鄰居那名暴力女有任何的敵意，她的身體狀況導致了她情緒不穩定，人類重要的是排泄，假如排泄不暢的話，會導致很多原因，就比如我剛剛說的暴力女，她只是有輕微的便秘……」

    「報復！」唐果喃喃道。

    唐果年紀不大，但知道事情不少。她自小就跟爸爸活躍中東、非洲等危險的地方，作為僱傭兵頭子的女兒，唐果精通各種武器，懂得實用的格鬥技巧，喜歡刀和槍。

    她爸爸臨死前，把唐果托付給他認為值得信賴的朋友陳陽。

    自從唐果拒絕稱呼陳陽為爸爸而稱呼為叔叔起，陳陽就開始報復，每個月月初都會給唐果起綽號，糖果，小番茄，土豆，小豌豆……綽號各種各樣。

    目前看來，很不幸，許菲菲已經被陳陽記恨心裡。

    男人也很小氣的，千萬不要招惹男人。

    陳陽主動提出送程雪柔回去，程雪柔推辭了幾遍後，沒有再推辭。

    出租車停中海宛園門口，還沒有過八點，旁邊的酒吧並不熱鬧，零零散散的有人進入酒吧。

    「程老師也住這裡？」陳陽微感意外。

    「難道陳先生也住這裡？」

    陳陽越送程雪柔，他的臉色越變得不安起來，他並不是神，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可以預料的。

    「十二層！」

    電梯裡面，唐果看見程雪柔按的樓層後，幸災樂禍的說道。

    「我知道。」

    「你們說什麼呢？」程雪柔問道。

    「沒什麼，我忽然想起來，我剛剛和程老師開玩笑了，我這人就喜歡開玩笑的。」陳陽說道，「程老師，你有沒有意識到，我們一起吃飯、一起回來都是事先準備好的呢！」

    程雪柔水汪汪的俏目閃爍著困惑的光芒，烏黑的秀髮垂肩頭，優雅的清香似乎從她的髮髻飄散到陳陽的鼻孔。

    程雪柔是幼兒教師，她的臉上總是帶著甜美的笑容，很有親和力。

    漂亮的女幼兒教師總是會吸引男人的，天使般甜美的臉龐，溫順如綿羊的性格，三圍87、61、90的誘人三圍，不經意之間流露的母愛，就是男人大殺器。

    陳陽承認曾經的一刻，他被程雪柔吸引住了。

    但他已經做出了清醒的判斷，要電梯開門之前，找到一個完美的借口。

    「程老師，坦白吧，我就是搬過來的住戶，住12層2單元，之前跟你說過的那些話都是活躍氣氛的，我……我就是想要和你認識下。」

    「哦，原來如此，我還奇怪你怎麼會和我說那些話。」程雪柔右手按胸口，如釋重負一樣，「我心裡一直都很緊張的，不過，現好了，我們應該是鄰居，重認識一下，我叫程雪柔是你的鄰居。」

    陳陽的手和程雪柔的手握一起，程雪柔的手滑嫩、柔軟，手心溫暖，握上就不想分開。

    電梯門向兩側滑開，手裡拎著垃圾袋的許菲菲站電梯前，短袖t衫，粉色的短裙，兩條雪白大腿從裙擺下面露出來，身材性感撩人、氣質青春無敵。

    「你們怎麼會一起？」許菲菲緩過神兒來，問道。

    「菲菲，你們也認識？」程雪柔驚愕地問道。

    沒等許菲菲說話，陳陽已經搶先道：「是啊，我們是一所醫院的。」

    「原來如此。」

    程雪柔似乎明白了，陳陽心裡暗鬆了一口氣，多虧他反應快，假如再晚點意識到程雪柔和許菲菲住一起的話，說不定就把事情搞砸了，人家背後說壞話終究不是一件值得大肆吹噓的事情。

    事實上，大多數的危險都發生人們認為危險已經過去的時候。

    大多數死亡者都認為死亡已經遠去的時候。

    唐果雪白、粉嫩的小手把嘴裡的棒棒糖拿出來，水汪汪的眼睛眨了兩下，天真無邪地問道：「叔叔，你和程老師說的那名便秘暴力女是不是這位可愛、漂亮的姐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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