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182章 話心語,魔女情深 文 / 碧海思雲
崑崙山下的扎嘉木小鎮上住的大部分是**,李浩然在天山長大,逍遙派很多人都說回語,所以溝通方面並難不倒他。
詢問了十多個**,李浩然才弄清了這個扎嘉木鎮上竟然沒有客棧和驛館。最後別無他法,李浩然抱著納蘭素心,帶著一披弟兄闖進了最富有的一個大地主的家裡。[搜索最新更新盡在.]
這個大地主家裡倒是蓄養了不少武士,但他們豈是這群武林人士的對手,不用李浩然動手,轉瞬之間那三十多名武士就被納蘭素心的屬下全部打倒在地。
李浩然輕而易舉的抓了大地主的三個老婆五個兒子和兩個女兒,然後點了他們的穴道。
這個名叫卡爾扎伊的地主知道遇到了高人,他親眼看到老婆孩子被李浩然隔空一揮就動彈不得,他還以為是李浩然會施法。
為了保命,卡爾扎伊對李浩然言聽計從,按照李浩然的吩咐像伺候皇帝一般的伺候李強和納蘭素心,及一眾屬下。
李浩然強入民居、逼迫地主之舉深合眾人之心,均感覺納蘭素心這個夫君的行事風格甚合他們的脾性,眾人除了佩服之外,又產生了幾許親近之感。
稍微休息,吃過東西之後,李浩然吩咐卡爾扎伊找兩個手腳乾淨的丫鬟幫納蘭素心擦洗身子和身上的污垢、血漬。
熱水,衣服。乾淨毛巾和丫鬟等一應俱全之後,李浩然還是覺得不放心,非要看著納蘭素心洗澡。
納蘭素心久在地下監獄,長時間不見日光,再加讓負有內傷,因之臉無血色,白皙逾恆,但此時心中歡悅,臉色嬌艷,如花初放,笑吟吟的道:「你別把我當小孩子。別忘了我以前是碧簫法王,是中原武林所敵視的魔女,別人豈能輕易害到我?何況卡爾扎伊的老婆孩子還在你手裡。他也不敢搞什麼小動作。」
想來納蘭素心還不太習慣那裎裸相對的感覺,再加上她不想讓自己看到她身上那些傷痕,怕她在自己心中地完美形象受損。不過李浩然聽她這麼說也就放下心,道:「那好吧。我就在外面守著,有事叫一聲就行。」想了一下,又從腰帶裡抖出幾個扁平的紙包,說道:「這是療傷聖藥,擦拭過後不會留下傷疤,你讓她們順便幫你敷上身上傷痕。」
納蘭素心沐浴完了之後,讓兩個小丫鬟擦上了藥末,在她們的挽扶之下緩緩走了出來。
李浩然仔細一瞧,感覺眼前一亮,沐浴後的納蘭素心容光煥發,神采奕奕,清秀乾淨的面容嬌美動人,且剛剛出浴。全身散發著一層朦朧的熱氣,更添幾分嬌艷。
「呵呵。美麗動人的謫仙子又回來了。」李浩然看著絕美地納蘭素心,一臉邪魅的笑容。眼睛裡神光灼灼。
納蘭素心洗淨風塵,心情回復了好多,似乎已經從驚嚇中恢復過來,她很隱秘的用眼角餘光注視著李浩然,一開始見他臉現癡迷之色,可是片刻後卻轉化為單純的欣賞,清澈的眼神,不含一絲雜質,這讓她又是一陣驚訝,但心中更多的是一種溫馨,她甜美的一笑,道:「如果我變醜了你就不喜歡我了是吧?」
「怎麼會?不管素心是好看還是不好看,以後我都不會讓你離開我。」
「油嘴滑舌。估計這段日子你又騙了不少姑娘吧?」納蘭素心神功被破,心神再也不像從前那樣堅定,竟爾十分喜歡這種打情罵俏的感覺。
在明教的時候,她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仙子,闔教上下除了那個處心積慮想要除掉她的教主之外,無不對之敬敬,但她反覺教中人隔的太遠,無一能及李浩然之體貼,聽他之言,竟也有一種生就宿緣的感覺。想著兩個相識的整個過程,不由得感慨萬端,默然不語。
李浩然見她陷入莫名的沉思,以為她在自我感傷,緩緩上前,揮退兩個丫鬟,輕輕抱住那柔軟的玉體,柔聲道:「素心,怎麼了?是不是在擔心傷勢之事?你放心,其他的我不敢保證,但是在武林中關於醫術之事我自認第二,哦,那個第六,也沒有人敢承認自己是第五。」
納蘭素心仰著玉頸紅著臉看著這張英俊無比,找不到任何瑕疵,卻又透著尷尬之色的臉頰,不由「哧哧」的笑了起來,芳唇輕抿,嬉笑道:「想不到居然有人在醫術方面超過江湖武神,著實不易,我很好奇,你眼中的第一到第五都是些什麼?」
「唉!算來這幾個人和我還是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論醫術,我認為排名第一肯定是段素素。第二、第三是兩個老不死的傢伙。」以前,段素素在無意中透露,她的醫術已經超過了師祖和師父,這是她最驕傲的地方,所以,李浩然才這樣說。
「段素素?你的女人?」納蘭素心想了想,還是忍不住問了一下。
李浩然歎息道:「不錯,正是她,她不但是我的女人,也是我的師父,更加是我的救命恩人,如果沒有她,我恐怕早已化成一坯黃土了。」
納蘭素心想不到他們還有這麼深層關係,不由一驚,站了起來,見他神情自然,由不得她不信,她期期艾艾的道:「你是她的徒弟,卻和她成為夫妻,若外人得知,你們豈非要身敗名裂?」
李浩然臉色一沉,不高興道:「誰規定師徒不能結為夫妻的?素素是大理國的小公主,大理國人深受蠻族思想的熏陶,對這些並不在意。她一個女孩子都無所畏懼,我還怕個什麼,在武林,強者為尊,別人尊敬你不是你的品行有好高,而是你的拳頭有多硬。我們在一起,又沒有危害到他人,他們愛說就說。相愛之人不能在一起,活著比死更難受,自己的路自己走,何必在意別人的看法?你不會和那些俗人一樣吧!」
納蘭素心嫣然一笑,美若天仙,她溫柔的依在李浩然的懷裡,低聲道:「我自然不會反對啦!你難道忘記了我是女魔頭嗎?開始我還擔心和我在一起,你有壓力,現在我放心了。」
李浩然啼笑皆非,想不到被她給耍了,「啪」的一聲,在那豐滿**上輕輕的拍了一下,想到她傷勢不輕,不忍心讓她受苦,慢慢的,由打變摸起來。
「嚶」的一聲,納蘭素心忍不住呻吟起來,玉潔光潤的臉,霞紅滿腮,眸眸鳳眼更是如水濕潤。
這個惱人的冤家,竟然又摸她的**,而且她還感覺到那熾熱的手竟然在臀縫間遊走挑弄,渾身不由一震,玉體軟倒在他懷裡,這不知原由的冤家竟然觸動了她的**之弦,而此刻,她感覺到下體隱隱有了滑濕的粘粘之意。
李浩然微微一怔,但看到她那媚眼朦朧、春意盎然的模樣,再感受到手上濕熱的感覺,不由恍然大悟,原來**是她的禁區,難怪上回在山洞中她要和自己拚命了呢!
「嘿嘿,我終於知道你的致命要害了,看你以後還敢頑皮不?」李浩然邪邪的一笑,朝柔美的芳唇輕輕一吻,並在豐滿的臀縫間輕輕的揉了幾下。
納蘭素心感覺到一個硬硬的東西頂著自己的玉門,歷經人事的她當然明白那是什麼,不由輕吟一聲,一股清泉從桃花源中衝出,彷彿已經沾濕了整條褻褲,她喘息未定哀求道:「李郎,好夫君,你饒了你的小女人吧!我再也不敢了。」
口口溫香氣息急促的吹至頸項,再嗅著若有若無的幽香,李浩然慾念大發,攔腰抱起納蘭素心就往臥室走去……
將柔若無骨的玉體放在床上,然後緊緊的栓上房門,看著嬌艷欲滴的納蘭素心,心裡的火早已熊熊的燃燒起來,神智失守,雙手顫微微的為佳人寬衣解帶起來……
納蘭素心只覺胸口一涼,神智恢復,一下子握住李浩然的手,氣喘吁吁道:「李郎,我們不要這樣好不好?」
李浩然一驚,雙手停在豐滿的玉峰上,問道:「怎麼了?你不想讓我碰你了?哦,我真該死,忘記了你身上的傷。」
「不!不是!李郎,我愛你,我也想你進入我的身體,好好憐我愛我,可是,可是,我怕我現在承受不了你的愛。」納蘭素心緊張的像溫順的小貓一樣縮進李浩然的懷裡,道:「我們在一起的日子不多,可是,可是我內心深處已經以你的女人自居,分開這麼久了,其實我好懷念你強勁的臂彎,溫柔的愛撫……」
玉人軟語溫求,讓李浩然慾念頓消,一隻手還在攀著那一座聳立著的玉峰,柔軟卻很堅挺飽滿,一隻手還無法掌握,雪白的肌膚還帶著一層紅霞,峰頂的兩顆嫣紅,如同鮮果秀誘人,讓李浩然心神一蕩,竟然產生想去品嚐的一番,但他也知道這玉體無法承受狂風暴雨,只能依依不捨的放開手,低頭在那鮮嫩的小櫻桃上輕咬一口。
納蘭素心玉體一顫,嬌吟一聲,媚眼如絲,感激、愛戀的白了他一眼,輕輕合上衣衫。
風情萬種的一眼,讓李浩然心神差點失守,不敢再看,他望著下面的擎天一柱,輕輕拍了一下,並苦笑道:「小兄弟,小妹妹現在還不能吃,委屈你了。」
瞧他無可奈何的模樣,納蘭素心「撲哧」地嬌笑起來,她想了一下,粉臉紅暈的低語道:「李郎,你那麼難受,要不,要不我用嘴幫你……」
此言一出,讓李浩然砰然心動,眼色不由一亮,而腦海裡閃現出「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簫」這句詩,但他考慮到玉人的身子,滿是疼惜的撫摸發燙的玉臉,柔聲道:「玉人吹簫,我也很想,但是我不能不為你的身體考慮。來日方長,待你身體好了,你要加倍補償知道麼?」
納蘭素心聽他如此尊重和愛惜,感動得清淚盈眶,一下子撲入他的懷裡,並重重的點頭道:「李郎,李郎,你真好。等我好了,別說玉人吹簫,就是**花開我也願意。你的素心是魔女,只要自己的夫君開心,你讓她做什麼她都無怨無悔。」
李浩然渾身一震,差點心旌失守,苦笑道:「別說了,別說了,再說的話我可不敢保護自己控制得住,你要知道,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不是柳下惠那個太監。」
被人疼愛感覺原因是這樣啊!納蘭素心不禁甜甜一笑,心裡十分受用,柔情似水的望著這個奪走自己處女之身,並讓自己深深依戀的男人,用自己的臉緊緊貼在他的胸膛,深情的呼喚道:「李郎,李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