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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博覽 第五十八章 香艷一吻 文 / 狐雲

    看到李清和若英一人拿把吉他坐到場中央了,今天在場的人都有些暈,這李清的琴技,只是聞名,哪有聽過?連張先也只聽過那麼一回,若英可是今年的狀元紅啊!眾人還沒從謝大娘的舞、雲三娘的琴中清醒過來呢,又看李清和若英居然也一同下場,看來今晚的**,是要一浪接一浪了。

    之前李清就看到謝大娘暗地叫人把吉他拿來了,李清明白謝大娘是叫他也下場獻藝,眾人可都是為他奔走,救他出的大獄,別說讓他唱歌,就是要他跳舞,他也得上啊,不過他和大娘投過來的目光相接的時候,他對大娘伸出了兩個手指頭;謝大娘也是個玲瓏剔透的人,轉瞬便明白了他的意思,於是李清和若英一人一把吉他便坐到中間。

    拿吉他的時候,李清也和若英交代好了的,後世裡不管他在樂隊也好,還是和朋友去唱卡拉ok也罷,李清最喜歡幹的事情,就是不管什麼歌,都為人即興和聲;只見李清對四週一個羅圈揖,大聲說道:「多謝諸位為李清奔走,這感激之情難以盡付言辭,清兒時曾聽得一首曲子,名喚『一剪梅』,今日在此獻醜,一博諸君一笑。」

    李清這麼說,邊上所有人都不置可否的,宋初的文人,特別是名士,在公開場合都是不願意承認自己填詞做曲,不足為奇,反正大家心裡,都當成這是李清的托辭而已,誰會料到他說的乃是真話?

    若英的吉他前奏響起,李清低聲開始哼唱,過門一完,若英開口唱到:「紅藕香殘玉簟秋。輕解羅裳,獨上蘭舟。雲中誰寄錦書來?雁字回時,月滿西樓。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閒愁。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李清一直隨著歌曲變化,一時和聲,一時重唱,手中的吉他也是隨之變化,要麼彈副旋律,要麼在唱詞中間加上一段華彩,偶爾還加上掃弦的。

    女聲高亢悠揚,男聲低回宛轉,一時間眾人聽得是如癡如醉,加上兩人偶爾眼神相對,脈脈含情,唱到情濃時,俱是嘴角含笑,眉梢生春,此番情意,卻是旁人無法演繹得出來的了。

    哄天的喝彩聲裡,李清和若英攜手並立,相視而笑。

    只聽得張先高聲叫道:「三郎,有婦如此,夫復何求?何必一種相思,兩處閒愁的,不如輕解羅裳,早入洞房,哈哈哈哈。「

    劉胖才子也怪聲應和道:「說甚的才下眉頭,卻上心頭,兄弟看是要才下眉頭,卻上枕頭才好,此情卻是抵死纏綿後才可消除的啊!」

    可憐的李清照妹妹啊,虧你還對張先評價甚高,要是你也穿越它百來年,瞧瞧張先這副**樣子,怕不是要從蘭舟上一頭栽入水中?再聽到才下眉頭,卻上枕頭,估計李妹妹都不想從水裡再爬出來了。

    王少將軍這次說話卻很是文雅的:「李兄幾時與若英行破瓜之禮,做秦晉之好?兄弟可是一定要到場的,不把洞房鬧個天翻地覆,總難罷休。」

    你要不要把洞房打個天翻地覆的?你洞房還是我洞房啊?既然是我洞房,你就乖乖的聽牆角去,配角可不要老上來搶主角的戲啊。

    看來謝大娘這回可真是誠心待客,都已過三更了,歌舞、菜餚、酒水還是流水價的上來,看不出有想結束的意思,可曲大人和幾個官兒卻坐不住了,雖然為李清的這段公案是瞭解了,算是贏了一場,可要是玩得通宵達旦,這輸的一方豈有不報復的?要是御史追究起來終究不妥,李清也苦留不住,不過曲大人告辭的話裡,分明就是告訴李清,下次請他風月,還是悄悄兒的好!

    官兒們一走,王少將軍和安小哥也提出告辭,一個是家中老父看的緊,一個是家中嬌妻幼子想的緊,李清也不強留,王少將軍臨走時大咧咧的相邀李清,有空過他營中坐坐,飛鷹走馬的,樂趣也不比秦時樓少!

    王六公子是特意留在後面告辭的,一來他和王少將軍可不是一路人,相互都有些看不慣,二來也是轉達下他父親和丁相對李清的慰問,雖然也慕風月,無奈要自矜身份,不能到場壓驚;所以,他李清有空時不妨去二人府上坐坐,閒話聊聊也好,王相也很想見見這個特立獨行的李三郎;特別是丁相,也是個精通音律的,很有和李清切磋一番的**。

    送完王公子,一回頭,好麼!張先和高矮胖三才子都是趴在桌上了,李清和謝大娘、雲三娘相視一笑,這四個滑頭,不就是想賴一晚上麼?都趴在桌上幹嗎呢?謝大娘對李清揮揮手,三郎今日才出來,想說啥想問啥都明天了罷,若英趕緊送三郎去歇息,這裡幾個人我自會安排妥當。

    和若英手牽手走在去小樓的路上,李清即便有一肚子的問題想問,這時候也不想打破寧靜的氣氛,已是暮春,不知名的蟲兒在草叢中鳴叫,月光如水的照著,李清想起昨晚還睡在開封府的大牢裡,這人生際遇可真是難與言說,就像當初開車衝入運河一般,分不清哪個是真,哪個是夢。

    回到房內,若英依舊是為李清寬袍解帶,只是這次動作特別慢,一件件慢慢的除去,手指還在李清身上略做停留,像是要確認一下他李清真的站在她面前,收拾完畢,若英說聲三郎早些歇息,轉身要走。

    李清前面只是不願意破壞這種溫馨的感覺,此時見若英要走,從後面一手勾住若英的細腰,帶回來一把摟在懷裡,若英初時驚的身子僵硬得像塊木頭,等到李清灼熱的鼻息噴在臉上,身子也慢慢放軟了。

    手上感覺著若英纖細的腰肢,鼻中聞到若英身上濃郁的女兒香,不由得李清不動情,他俯下頭,輕輕的吻著若英的香唇,等他的舌尖突入若英的皓齒,若英長喘一口氣,雙臂也緊緊的抱住李清,身子卻軟得像一灘泥一樣,死死的貼住了李清。

    長長的一個吻,難解難分……

    此刻兩人緊緊相偎,若英又如何感覺不到李清的激情,只聽她掙扎道:「大娘說了,要將你我的事當做秦時樓一件大事來操辦,三郎!」

    「恩」李清一邊答應著,一邊又去找若英的香唇,手還在若英身上摸索,此時若英的身子也是象火一般發燙,可她仍舊勉強說道:「三郎,若英心早付君,這身子也是任君採擷,只是怕辜負大娘一番好意了。」

    「哦」李清總算清楚一些,這女兒家可是把這個當作一件人生大事的,即便是青樓也莫不如此,不過手卻仍捨不得鬆開這小美人。

    只聽若英在他懷裡輕聲道:「莫如妾身去喚月娘來為三郎侍寢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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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仍有更新的,無他,證明下我的人品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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