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第四十八節為愛決鬥 文 / 二兩白糖
第四十八節為愛決鬥
這支突然出現的援軍,其實正是從東部領地返回的施瓦布,為了報答施瓦布解救會子嗣,東部貴族們從自己的內府騎士們或者三騎或者兩騎送出自己戰技高超的騎士,當施瓦布離開的時候竟然有了一支一多人的騎士隊伍,陪同這些騎士們一起的還有五名長矛軍士,沒有想到竟然快到安條克城堡的此處,遇上了被敵人襲擊的弗朗德爾公爵一行人。
千鈞一的時刻,施瓦布帶領的騎士們將弗朗德爾公爵從死亡的邊緣解救了下來,安條克騎士們的戰力並不比十字軍騎士們差,他們自幼生活這片酷熱的環境,從適應的角上來說適合與蘇丹人的作戰,蘇丹騎手們屬於輕型騎兵,他們的主要任務是尋敵人的弓箭手,以及必要的時候衝擊敵方的側翼或者後方,面對重裝的鏈甲騎士很快便敗下陣來。
「公爵大人,您還好。」施瓦布騎著馬走到弗朗德爾公爵那裡,看見老公爵正坐岩石上,身旁護衛著封臣們,連忙從馬上跳下來,旁邊的安條克騎士連忙抓住馬韁繩。
「是您呀,伯爵大人。」弗朗德爾公爵微微點頭,這一連串的戰鬥使得他格外疲憊,但是為了穩定軍心只得硬撐著,直到此時才稍稍放鬆了點。
「伯爵大人,您什麼時候回來的。」光頭奧托帶著滿身的血腥味道,一腳深一腳淺的走了過來,隔得老遠便聽見他爽朗的笑聲,他摘掉自己的頭盔夾胳膊下。
「剛剛回來,陪伴我回來的就是那些勇敢的東部騎士們。」施瓦布看著那些將蘇丹騎手打的滿地找牙的安條克騎士們,讚揚的說道。
「多虧了您和那些騎士,否則這次就真的吃虧了,該死的天氣。」光頭奧托一屁股坐一塊木樁上,接過侍從遞過來的裝滿清水的皮囊,迫不及待的灌入口,炎熱的天氣使得條頓騎士們戰鬥力大大下降。
擊退了追擊的蘇丹士兵,弗朗德爾公爵帶領著貴族和士兵們緩緩撤會安全的安條克城堡附近領地,哪裡才有足夠的城塞安排這些疲憊不堪的士兵,貴族們坐進這座小型城堡的大廳,城堡的主人連忙安排僕人為這些征戰疲憊的貴族們提供休息和吃喝,當然一些溫順的年輕的美貌女僕會溫暖的床上與貴族們同床共枕。
「該死的戰爭。」貴族們口咒罵著,那差一點就要了自己小命的戰爭,一邊喝著提供的美酒,與美貌豐滿的姑娘們打情罵俏,這時候拉蒂娜大廳央翩翩起舞,充滿了異域風情的舞蹈美輪美奐,施瓦布此時也停止了飲酒,看著這個神秘的舞孃。
「嗨,美麗的舞孃過來。」一名喝的醉醺醺的貴族,東倒西歪的站起來,想要伸手抓住拉蒂娜,醉酒的男人粗魯可怕,但是拉蒂娜並沒有感到害怕,只是為了躲避貴族的髒手不小心跌倒而已。
「嗨,住手。」就貴族的手要碰到拉蒂娜的時候,施瓦布抓住這支胳膊,阻止了他對拉蒂娜的無禮舉動,但同時也使得這名安條克貴族惱羞成怒。
「你想要做什麼?普門布魯斯人?」這名貴族年輕氣盛,是弗朗德爾公爵的一名封臣,很明顯這位被酒精沖昏頭腦的貴族不會善罷甘休。
「拉蒂娜你沒事。」施瓦布沒有理睬這個酒鬼,拉蒂娜露出微笑看著施瓦布,其他的人也非常奇怪,施瓦布伯爵為何要維護一個舞孃。
「該死的,你居然敢無視我,我要和你決鬥。」貴族敞開自己的衣領,他拿起自己放桌子上的皮革手套,雖然他的朋友們想要阻止他,但是沒有成功,當他將手套扔到施瓦布身上的時候,情勢逼迫施瓦布接受了挑戰。
「他們幹什麼?」弗朗德爾公爵看見大廳央亂哄哄的,好奇的向一旁的人問道。
「他們似乎決鬥,公爵大人。」
「決鬥,誰和誰,為什麼?」
「據說是施瓦布伯爵和海格瑞爾男爵大人為了一名舞孃。」
「啊,看著上帝的份上,讓他們住手,現安條克還需要他們,再還沒有消滅異教徒們之前,我們不能自相殘殺。」
「已經晚了,公爵大人,施瓦布伯爵已經接受了決鬥,如果此時停止只會損害他的榮譽。」
「哎。」弗朗德爾公爵歎了口氣,為自己的無力而感到沮喪。
雙方的決鬥地點就大廳舉行,周圍是被酒精和熱血衝上頭腦的年輕貴族和騎士們,他們是作為決鬥的見證者,決鬥雙方選擇的武器是劍。施瓦布此時感到自己真是太衝動了,當看見拉蒂娜被欺負的時候不由自主的便出手了,也許是對拉蒂娜為了幫助自己所做的一切的感激,這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使得施瓦布用力的晃了晃自己的腦袋,讓這些東西暫時遠離自己,因為有一場決鬥正等待著自己。
海格瑞爾男爵手持著自己的劍,另一隻手按腰間的短劍柄上,對自己的劍術非常自信的男爵使用的是一柄長劍和一柄短劍的雙劍流,這種劍術的好處是可以快速進攻和防守,長劍進攻,短劍防守,當然必要的時候不引人注意的短劍也可以刺入敵人小腹。
施瓦布則拔出自己的長劍,普門布魯斯的長劍比其他國家的稍稍長一點,因此施瓦布雙手持劍將柄部抬高一點,用從上方劍尖對準海格瑞爾男爵,普門布魯斯的劍術著重攻擊,實用快速敏捷是這種劍術的特長,茂密的森林手持長劍的普門布魯斯劍士們,就是使用這種毫無花哨的劍術相互廝殺,或者被其他國家的貴族僱用。
「要開始了,哈哈。」貴族和騎士們端著酒杯或者拿著食物,宴會看比武是這個時代傳統的娛樂,當然如果有會有些危險係數的決鬥的話,那就值得歡呼了。
「呀。」海格瑞爾男爵先起了攻擊,他用長的劍突刺向施瓦布的胸口,但是很快被施瓦布用自己長劍的柄處格擋開來,雙方的第一次攻擊和回擊只一瞬間生,隨後施瓦布靠前的右腳向前移動幾步,手的長劍劍尖劃過海格瑞爾男爵的臉狹,他的臉上留下了一道淺淺的傷痕,如果不是男爵反應迅速的側過臉,估計這一劍就會刺穿他的眼睛。
「差一點。」光頭奧托滿不乎的哈哈大笑著說道,他看來這個年輕的男爵絕對不是施瓦布的對手,可是他的笑聲招來安條克貴族們的不滿,不過這就和支持某個不同球隊的球迷一樣。
施瓦布的格擋是利用劍與劍之間的滑動,以及自己小幅的腳步移動來完成防守的,過長的劍不利於防守的缺點被這種方法掩蓋,周圍的人們只看見施瓦布不斷的抬高自己的手臂,將長劍如同一道屏障擋自己與男爵之間,而海格瑞爾男爵則持續不斷的利用長短兩支劍快速刺擊,雖然是一個粗魯無禮的傢伙,但是卻非常聰明,他不斷的進攻是試探施瓦布的防守漏洞,這也是安條克的劍術。
「還真是難纏。」施瓦布皺著眉頭,一邊移動著步子,一邊等待著對手露出破綻,但是男爵的劍術很好,與他的人品簡直成反比,施瓦布可以確定如果自己稍一大意,那麼那支短劍便會刺入自己的身體,雙方交手了一下的時候,劍與劍的聲音大廳響起,周圍的人們目瞪口呆的看著兩人的比拚,汗水不知不覺間浸透了兩人的襯衫。
「。」忽然海格瑞爾男爵看見施瓦布被腳下灑出的酒滑了一下,步伐稍稍慢了一點,就是這一點使得施瓦布揮出的劍收回的時候慢了一點,男爵的長劍伸向施瓦布的胸口。
「糟糕。」光頭奧托也放下了手的食物,張大嘴站了起來,但是施瓦布用劍向下一磕打落了男爵的長劍,可是男爵的短劍卻向下刺了施瓦布的大腿。
「太好了,海格瑞爾男爵要勝利了。」安條克的貴族們不禁歡欣鼓舞起來,就連海格瑞爾男爵也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但是施瓦布揮手砍出一劍,海格瑞爾男爵沒有想到施瓦布能夠忍痛還擊,此時為了攻擊施瓦布他進入施瓦布攻擊範圍太近了,躲閃不及的情況下跌到地上,手的短劍滑到了伸手不及的地方,而施瓦布一瘸一拐的扔掉自己手的劍,周圍一片寧靜,大家都屏息注視著施瓦布的舉動。
「作為懲罰用不上劍,這是動我女人的下場。」施瓦布咬了咬牙,大腿的傷口不是很深,海格瑞爾男爵赤手空拳的站起身,他揮拳向施瓦布但是失敗了,施瓦佈一個擒拿手勢制服了他,然後揮拳擊男爵的面部,數拳後海格瑞爾男爵暫時失去了神智。
「來人把男爵抬回他的房間,叫個醫師幫助伯爵大人處理一下傷口。」光頭奧托走過來,分開人群對僕人們說道,而周圍的安條克貴族們都鼓起掌來,為施瓦布的戰技和放男爵一馬的大而敬佩。
「哎,給我來杯酒。」施瓦布不理睬眾人,找了個座位坐了下來,正巧面對著弗朗德爾公爵大人,公爵將一杯酒遞到施瓦布手。
「打的不錯,希望接下來對付異端的戰爭你能繼續如此英勇。」公爵微笑著說道,這是一場公正的決鬥,無人能夠質疑。
「啊,只是聖殿騎士和其他的騎士團什麼時候才能到,我們沒有足夠的兵力了。」施瓦布灌了自己一口,然後把其他的烈酒倒自己的傷口上,心奇怪自己竟然為了拉蒂娜被人刺了一劍,難道自己喜歡上了拉蒂娜。
「伯爵大人,讓我來處理你的傷口。」這時候,拉蒂娜推開醫師跪施瓦布的面前,用羊毛繃帶纏住傷口,她細心的樣子和跪下時候誘人的摸樣使人枰然心動。
「哈,年輕真好,我要去休息了,你知道老人總是很累。」弗朗德爾公爵笑著看著拉蒂娜和施瓦布,然後站起身離開了餐桌,僕人的攙扶下回到自己二樓的臥室。
「我的女人?我很好奇,伯爵大人,我什麼時候成了你的女人?」拉蒂娜抬起頭,揚著小臉笑著看著施瓦布,她芊芊細手輕巧的劃過施瓦布的大腿。
「這只是為了堵住那些貴族的話。」施瓦布也不知道自己當時為何會突然那樣說,也許潛意識難道自己真的認為拉蒂娜已經是自己的女人了。
「哈,傲慢的伯爵,承認你喜歡我就這麼為難嗎?」拉蒂娜站起身,卻突然側身坐了施瓦布的沒受傷的大腿上,撲鼻的香味衝入施瓦布的鼻子,這種香味真是非常熟悉。
「你?」施瓦布看著坐自己腿上的拉蒂娜,她真的很輕盈,細長的大腿輕緩的摩擦著施瓦布的身體,周圍的貴族們出會意的笑聲知趣的躲閃開。
「如果說一個謊言就一定要一直說下去。」拉蒂娜靠近施瓦布的耳邊,出誘惑的聲音,她的臉龐可真美,施瓦布這樣想到,雖然拉蒂娜的皮膚不是很白皙,但是她渾身有種說不出的魅力,是其他的女人們不具備的,如果比喻成花朵的話,那麼只有罌粟花合適,充滿了美艷和神秘。
「你要我做什麼?」施瓦布幾乎要拉蒂娜香味迷失,拉蒂娜的胸部不是非常豐滿,但是大小合適有種緊繃的充實感,她的腰部纖細有柔韌感。
「想做就做。」拉蒂娜溫順的靠施瓦布的身上,而施瓦布就好像找了魔一樣抱起她,站起身向自己的臥室走去,美色的誘惑下那條受了傷的腿似乎都變的充滿了力量,邊走施瓦布與拉蒂娜不自覺的親吻了一起,舌頭與舌頭糾纏一起。
「噢,我沒想到伯爵你竟然這麼會親吻。」拉蒂娜的面龐緋紅,**高漲到了極點,一進入臥室兩人便情不自禁的使自己返回原始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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