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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博覽 第三十八節亂兵 文 / 二兩白糖

    第三十八節亂兵

    沙漠的風沙總是來得那樣突然,長老連忙用亞麻布捂著自己的口鼻,以免沙子進入自己的口腔和鼻腔,那種火辣辣的不適感即使是從小生活這裡的當地人也會難受的,正當長老走沙地上的時候,他忽然看見風沙之一隊駱駝商隊行走著,雖然因為風沙迷漫而使的景象不是十分清楚,但是長老絕對不會認錯那是一支商隊。

    「安拉上,遠方的客人,你們怎麼選擇這個時候上路。」駝鈴的聲音,商隊逐漸的接近了長老,作為沙漠的部族,有時候招待一下這些飢渴的商人也是生存之道。

    「你好,我們要去巴格達,請問路對嗎?」一匹高大的駱駝上,騎乘著一名將全身都罩袍子的男人,他的藍眼睛向下看了看乾瘦的長老,長老覺得這個男人的眼神完全不同於他所見過的商人,那銳利的眼神就像是一隻老鷹。

    「對的,但是你們不需要補充些水嗎?」長老好心的說道,一般沙漠部族都會綠洲旁駐紮,他們是流動的民族,一塊綠洲與另一塊綠洲之間移動著。

    「好,就這樣。」男子從自己的錢袋掏出了幾枚銀納所,然後遞給長老請他將一些清水灌滿皮囊,並且帶上一些風乾的肉作為乾糧。

    「你們都有些什麼貨物呀?」長老好奇的問道,這支商隊總是帶給他一些奇怪的感覺,但是嚴酷的環境生活的人都很清楚,如何管住自己的嘴巴。

    「沒什麼,一些特產而已。」男子從駱駝下來後,周圍的商隊護衛便緊緊的跟隨著他,這讓長老加的奇怪了,似乎比起駱駝上的貨物,男子對護衛們來說加的重要。

    「請到我的帳篷休息一下,去巴格達的路還很遙遠。」長老將這名看上去尊貴的客人,請到了自己家的帳篷去,一路的顛簸確實使得施瓦布感到疲憊,如果能夠有個遮陰的地方休息下總是好的。

    「哇,真是太熱了,給我水。」這時候,從商隊跑出來一名女奴隸,至少長老是這麼覺得的,這名毫無禮節的女奴隸奪過施瓦布手的皮囊,舒服的將清水灌進自己的口,清水順著她修長的脖子滴落,打濕了她胸前的衣服,著皮肉的鼓鼓的胸部讓任何男人都會垂涎,不過其他的商隊護衛們卻似乎很討厭她。

    「拉蒂娜安靜的呆商隊。」施瓦布皺著眉頭,看著這個累贅,如果不是她說自己從前去過巴格達,施瓦布絕對不會帶上她的。

    「沒關係,帳篷很大,讓您的女伴一同前來。」長老知道一些商人或者有身份的人,總是很寵愛那些年輕的女奴隸,也是枯燥的旅途沒有什麼比年輕的女人能慰籍寂寞的心靈的了。

    長老的帳篷裡面鋪著一些雖然有些髒,但是卻很厚軟的地毯,地毯上面放著一些乳酪和乾果,還有少量的酒供客人享用,其實真正的遊牧民族是很少殺死自己的牲畜的,他們總是可能的利用牲畜的乳和血液。長老的慇勤招呼下施瓦布舒服的坐一個柔軟的靠墊上,而拉蒂娜早已經找了一處好位置,隨手撈起一塊肉撕成長條,小心的放進自己的口。

    「近巴格達的路途很不太平,您為什麼挑選這個時候前往呢?」長老好奇的問道,因為戰爭已經使得路途變成了沙盜和逃兵的天下,很多商隊已經停止前往巴格達而選擇安全的商路。

    「我是商人,風險越高,利潤就越高。」施瓦布將乳酪放進口,向長老說道。

    「沒錯,願安拉保佑你們。」長老不明白這些商人的想法,但是他的直覺卻告訴自己這些可不是普通人,也許真的能做成大生意呢。

    危險沙漠之,不僅僅是指那些沙漠的酷熱還有四處遊蕩的豺狼,還有身為同類的沙漠盜賊,還有脫離了貴族軍隊的逃兵們,他們時常會洗劫綠洲的部族,如果不能滿足他們的需要那麼時常整個部族便會遭到屠殺,當然那些貧窮的部族事實上沒有多少油水可刮,真正被他們當做獵物的是行走沙漠的商隊,雖然商隊的護衛會有些棘手,但是所獲得的利潤也是很客觀的,比如今天,這支小型的商隊,護衛沒有多少卻有著許多駱駝和貨物。

    「亂兵來了。」從駐紮地方的部族民看見揚起的沙塵,經驗告訴他們這是騎兵的馬蹄造成的,一開始凶悍的部族民們還準備拿起刀反抗,但是當他們看見那些騎兵身上的鱗甲的時候,他們知道那是脫離了軍隊的亂兵,這些擁有殺人經驗還有精良武器的亂兵非常凶殘,如果反抗便會遭到血腥屠殺。

    「怎麼回事?拉蒂娜留這裡,我出去看看。」施瓦布聽見了外面的聲音,連忙站起身來,大步的走出帳篷。

    「是亂兵。」長老臉上非常難看,他緊張的看著施瓦布的身影,似乎當知道這一個消息的時候便已經放棄了抵抗。

    「大人,是亂兵。」幾名條頓騎士連忙走到施瓦布的身旁,他們將手放了腰間的武器上,保護施瓦布是他們的職責。

    「有多少人?」施瓦布用面罩掩蓋住自己的臉,對自己的騎士說道。

    「十幾人,但是他們全副武裝,難怪這些部族民們都選擇了投降。」

    「幹掉他們,一個不留。」施瓦布略一思便立即說道。

    「是,大人。」條頓騎士們命令下,立即找到各自的位置,帳篷與樹木之間尋找打擊敵人的機會。

    「呼喲~~~。」亂兵們呼嘯著騎著戰馬,他們高揚著手的彎刀,得意洋洋的部族民們膽怯的目光縱馬著,就如同是進入了羊群的餓狼。

    「呀~~~。」亂兵們魯莽粗野的竄進牧民們的帳篷,這片本來平靜的綠洲立即變得如同煉獄一般,女人的尖叫聲還有孩子的哭聲,還有男人們惱怒而壓抑的聲音。

    「哈哈。」亂兵們得意的恣意狂笑,可是很快他們便為自己的狂妄付出代價,條頓騎士們靠近那些忘乎所以的亂兵們,他們舉起手的釘錘狠狠的擊亂兵的頭上,這種釘錘是安條克人經常使用的,因為釘錘雖然不能夠砍殺敵人,但是對付身穿盔甲的騎士卻非常有效,尖銳的丁頭輕易的刺穿了厚實的盔甲,只要打擊到位對付這些身穿鱗甲的亂兵不成問題。

    「哦。」釘錘擊亂兵的頭盔,尖銳的釘頭如開瓶器般敲開了他的頭骨,鮮血從頭部流淌下來,亂兵出慘叫聲跌倒被他壓身下的少女身上,少女不由得出尖叫聲。

    「怎麼回事?」亂兵們沒有想到會遭到抵抗,他們立即騎上馬準備將反抗的人殺死,可是條頓騎士們不會給他們這種機會,他們將那些來不及上馬的亂兵砍翻地。

    「你們是什麼人?」亂兵們看見被殺死的夥伴,那熟練的使用武器手法,還有井然有序的配合這不是普通的商隊護衛能夠做到的,亂兵們的領意識到自己也許是碰上了棘手的對手。

    「你不用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只要乖乖獻上自己的腦袋就可以了。」這時候,施瓦布手持著一柄利劍上前,條頓騎士們呈扇形將這些可惡的亂兵們包圍起來。

    「開什麼玩笑,殺死這些傢伙。」亂兵的領揮舞著彎刀,向自己的手下下令道,為了自己的生命著想亂兵們拚命進攻條頓騎士們,可是條頓騎士是騎士的精銳,進攻的亂兵被逐一擊敗。

    「該死的。」亂兵領感到冷汗浸透了自己的鱗甲下的衣服,這些強悍的對手都是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作為一個領導者他很清楚自己要的任務不是打敗這些可怕的人,而是選擇合適的時機逃跑,於是他毫不猶豫的穿過帳篷,並不斷的將帳篷拉倒阻擋條頓騎士們的追擊。

    「不好,這傢伙逃跑的地方是長老的帳篷。」施瓦布忽然想起那裡似乎還有拉蒂娜,於是連忙追上去,試圖阻止亂兵領的逃跑。

    「呀~~~。」壞的事情生了,那就是當施瓦布衝進帳篷的時候,看見被刺傷的長老,還有已經被劫持的拉蒂娜,亂兵領並沒有想到拉蒂娜是施瓦布等人的同伴,他只是想拉一個人質手上而已,結果誤打誤撞的抓住了拉蒂娜。

    「好,我承認這很狗血,可是真特馬的倒霉。」施瓦布舉著劍,看著那個緊張的將彎刀架拉蒂娜纖細的脖子上,因為後路已經被條頓騎士切斷而歇斯底里的亂兵領。

    「放我走,該死的。」亂兵領的手抖,可是那雪亮的彎刀依然是個威脅,施瓦布可以肯定稍有不慎,拉蒂娜便會變成一具艷屍。

    「哦~~~。」正這時候,忽然亂兵領的眼睛猛的睜大,這個千鈞一的時刻,施瓦布毫不猶豫的將利劍甩了出去,鋒利的劍將亂兵領的腦袋劈成了兩半。

    「呀,你就不能溫柔點嗎?他的血濺了我一身。」拉蒂娜從亂兵領的屍體下爬出來的時候抱怨道,而施瓦布一如既往的忽略她的感受,他拔出劈亂兵領腦袋上的劍,順勢放屍體身上擦了擦。

    「真是奇怪。」施瓦布覺得亂兵領一瞬間奇怪的表情,這讓施瓦布有些疑惑不解,當他走出帳篷的時候,拉蒂娜的嘴角露出奇異的微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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