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第二十五節 公爵出征 文 / 二兩白糖
第二十五節公爵出征
漢若威公爵身著一件由鐵匠精心打造的鏈甲，鏈甲外套著板甲，這些板甲護住公爵的身體，手臂以及肩部，身上用皮革做成的皮帶扣住的胸甲上，鐵匠精心雕了一隻紅龍圖案，公爵肩甲左右兩邊，分別有兩隻鐵環，這兩個鐵環是用來系身後的紅色細亞麻披風。身材高大的漢若威公爵身穿這件盔甲，真是威風凜凜，他的頭上戴著鏈甲頭罩，雙眼充滿威嚴的看了看自己身旁忙碌的隨從們。
但是這畢竟是和自己生育了三個孩子的丈夫，總的來說這位公爵對自己的妻子還是非常不錯的，現自己的丈夫要踏上未知的戰場，她的心中充滿了矛盾的。
「公爵，偌維德人圍困了您妹妹卡羅琳娜的城堡。」一名傳令兵公爵走出領主宅邸，將要騎上戰馬的時候出現公爵的面前。「什麼時候的事情？」公爵皺著眉頭問道。
「傳遞消息的人兩天前出發，今天早晨到達漢若威。」
「傳令巴登伯爵為先鋒進發馬恩珂堡。」公爵侍從的服侍下，騎上一匹白色的駿馬，幾名騎馬護衛緊緊的跟他的身後。
巴登伯爵的手下大部分是騎兵，這是因為其三塊封地多為平原，平原上建造了許多牧馬場，這些牧馬場飼養的馬，除了販賣和為領主提供外，飼養馬的牧馬人戰爭時候會應徵成為輕騎兵，這些終身與馬為伍的牧馬人，騎術精湛一點都不輸給騎士們，他們作為偵查斥候以及突擊敵人側翼非常有效，現公爵命令巴登伯爵帶領他的牧馬人們向馬恩珂進發，就是希望偌維德人攻下馬恩珂前到達，有了援軍一定能夠讓馬恩珂的守軍們士氣大振。
「希望我的妹妹和妹夫能夠守住馬恩珂。」公爵知道如果馬恩珂被攻下，那些偌維德人就會有了立足之地，他們會很悠閒的掃蕩周圍領地，然後將物資收集到城堡中，而自己的軍隊卻要冒著箭矢去攻打堅固的城堡。
「我的士兵們，跟我來。」巴登伯爵豪爽的向自己身後的騎兵們說道，騎兵掀起的塵土和馬蹄的轟鳴聲，聚集的公爵封臣的軍隊中引起騷動，這讓那些還等待著的步兵們羨慕不已。
封臣們的軍隊此時已經集結的差不多了，總共三千人的軍隊聚集這座北方大的城鎮中，幸虧繁華的漢若威能夠有足夠的糧食支撐這些軍隊的支出，當然軍隊的出徵費用是公爵各自的封臣自己掏腰包的，這就是封建制度下的好處，公爵只負責自己直屬軍隊的支出。
不可否認這種制度下，極大的解決了封主的出徵費用問題，但是也會出現一個大的問題，發佈動員的封主是靠自己與封臣之間的關係來維持這種軍隊的集結，如果封主動員封臣的軍隊超過了一定的限度，那些和封主關係比較疏遠的貴族，有可能會認為自己已經完成了誓言，而帶領自己的軍隊回到自己的領地中去，因此有時候會出現眼看就要勝利的時候，突然因為封臣的軍隊脫離大隊，而被敵人反攻的烏龍事件，所以如何把握和封臣之間的關係成了統治者應該掌握的藝術。
「命令我們的軍隊出發吧。」看見巴登伯爵的騎兵已經出發，公爵向大部隊傳令道。命令營地中此起彼伏，貴族尖頂的華麗帳篷被隨從們收起來，而下級士兵們則將窩棚拆掉，營地中的篝火被水撲滅，後勤的營地中女人的尖叫聲和男人粗暴的聲音交織著，馬車被套馱馬上，士兵們穿戴整齊自己的盔甲手持長矛和長戟，下級軍官的帶領下出發。
各色的旗幟下，貴族們帶領著自己領地中的士兵，這些由自己領主帶領的軍隊，戰鬥力參差不齊，全靠領主的統御能力來定。
「公主殿下，我覺得您應該讓施瓦布爵士加入公爵的軍隊。」公主瑪麗的房間中暗影斯瑞克一如既往的裹黑色的風衣中，他對正窗口向外看著公爵大軍的瑪麗說道。
「你認為我父親贏不了？」瑪麗回過頭向斯瑞克說道，這眼前的大軍無論如何也不會輸掉的，瑪麗這樣想到。
「公主殿下，眼前所看見的未必就是全部，何況戰爭本來就是個未知數。」
「可是。」瑪麗還是有些猶豫，不，應該是對施瓦布有點不滿，自己需要他的時候，他竟然花言巧語的推辭。
「殿下，和您父親的性命比起來，什麼都是微乎其微的。」這位為了斐迪南家族行走黑暗中的夜鷹努力地勸說著，這是因為施瓦布的領地中斯瑞克看見了一支不同於任何封臣的軍隊，以及一塊充滿朝氣的領地，他敏銳的感覺到這將是一個興勢力的崛起，施瓦布與公主瑪麗之間微妙的感情也讓這位夜鷹感覺到對公爵的有利一面。
「那好吧，我會向施瓦布爵士寫一封信，請您帶給他。」
「您準備怎麼請施瓦布爵士來？」「一位公主的邀請還不夠嗎？」「不，殿下。」雖然公主瑪麗是一位聰敏伶俐的少女，但是畢竟是從小生活宮廷之中，缺少對宮廷以外的人的想法認識，斯瑞克對公主點撥道，「公主請您別忘了，您是想要請施瓦布爵士加入公爵，而施瓦布爵士並不是公爵的封臣，換句話說他沒有義務。」
「那怎麼辦？」公主瑪麗有點慌張的問道。
「這樣吧，就說您希望僱傭施瓦布爵士成為自己的護衛，這樣他就有理由帶領自己的軍隊來到漢若威，之後就好辦了，只要命令他加入公爵就是了。」
「將一位榮譽的騎士貶低為傭兵，他不會生氣嗎？」公主瑪麗有點不明白得問道，畢竟一位有領地的貴族是不太會幹傭兵，這種被喻為戰場上的豺狼的活。
「施瓦布爵士應該會同意的，因為他和其他騎士不太一樣。」暗影斯瑞克低著頭想了想，然後說道。「那好吧，就按照斯瑞克你說的辦。」公主瑪麗拿起鵝毛蘸了點墨水，然後馬爾克紙上書寫著，現這馬爾克紙北方貴族之間非常流行，價格也很快上升，當然作為漢若威公爵的女兒，瑪麗倒是不乎這麼點錢。
暗影斯瑞克帶著公主的信件，順著熟悉的小路騎著馬向馬爾克堡奔去，此時的施瓦布正忙碌自己領地和軍隊的建設，近漢若威公爵和偌維德人之間的戰爭整個北方被傳的沸沸揚揚，許多沿海岸的領地中的貴族已經捨棄了自己的產業，帶著家人向安全的南方遷移，哪裡倒是可以躲自己親戚家的城堡中渡過一段時間。
「北方看來戰事很緊張啊。」施瓦布接待了一家從北方經過自己領地的貴族後，對老勞克說道。
「大人，您準備怎麼辦？」
「我首先得保護自己的領地，但如果公爵失敗了的話，那偌維德人就會順勢南下，那麼我們的領地就會遭到大股偌維德人的攻擊。」施瓦布也不是沒有大局觀，那種無恥的保持所謂的中立，然後向偌維德人納貢的做法施瓦布做不出來，可是自己並非公爵的封臣，沒有加入公爵的軍隊為其服務的義務，這種兩頭難得事情讓施瓦布非常為難。
「轟。」正當施瓦布和老勞克站城堡外交談的時候，從城堡外的一塊空地上傳來巨響，那聲音讓領地中的人們嚇了一跳。
「我的上帝，這是什麼？」老勞克受到驚嚇用手不停的劃著十字，而施瓦布卻滿心歡喜的向空地中走去。
「成功了。」施瓦布走到那裡看見，地上燒焦的草地，以及陶土碎片，幾名身材高大臂力過人的士兵正目瞪口呆的站那裡。施瓦布讓人作出來陶土後，將火藥以及鐵釘和油裝入其中，然後用馬爾克紙包上火藥搓成火藥捻子，當臂力過人的擲彈兵將捻子點燃後，把發出吱吱聲並冒著火星的陶土炸彈投出後，陶土落下的片刻發出爆炸的聲音，以及亮光，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情形的人們，被火光以及爆炸聲驚嚇到了，許多農婦口中叫著聖人的名字驅邪，四處奔跑尋找躲避的地方，施瓦布大聲呵斥這些大驚小怪的人。
「上帝，這是什麼東西，這種硫磺味道，這是來自地獄的武器嗎？」老勞克掩著自己的鼻子說道，施瓦布一聽連忙搖手。
「不，不，不，我的朋友老勞克這只是來自東方的武器，叫霹靂彈，據說是借用了天上的閃電的力量。」施瓦布睜著眼睛說瞎話，瞎忽悠道，聽見是來自東方的武器，老勞克才稍稍安定下來。
「這種東西真是太可怕了，希望您永遠不會用到它。」老勞克對施瓦布說道，而施瓦布卻想著如何戰場上發揮出霹靂彈大的殺敵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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