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封神成聖卷 第三百三十七章：收師妹樂丹入門 文 / 雲昊
第三百三十七章：收師妹樂丹入門
「沒錯！當年的事情，絕對不是無緣無故發生的！路西法，或許你也會疑惑，為什麼你的母族，會給你那些讓你覺得莫名其妙的罪名。或許你以為那是母族的誣陷。但是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至少在你的母族眼中，那些罪名的確存在！但究竟是誰誤導了你的母族，那就不好說了！反正我心中一直懷疑那人……」
「既然如此，為何你不告訴我？」
「我沒有證據，說出來有什麼用？再者，」說到這裡卡蘭黯然一歎：「我也不敢說！」
「不敢？」
「沒錯！你不知道，那人有多麼可怕！」
「你現在怎麼敢了？」
「那是因為鄭先生得強大，讓我看到了希望！」卡蘭的語氣變得輕鬆了許多。
路西法陷入了沉思。
或許……或許自己有機會報仇了……
他的目光中，閃過堅毅和狠辣之色！
一直關注著他的卡蘭，拍拍他的肩膀，然後無聲的離去了。
從那以後，路西法的工作，變得更加努力，要求也更加嚴格，倒是讓胡佛的進度，大大的加快了……
……
胡佛按照鄭拓的意思，開始建立自己勢力的時候，在那控制中心所在的地宮之中，鄭拓和痛苦女士相對而坐。
兩人目光相對，幾乎一眨也不眨。
別誤會，這不是兩個情人之間的深情對視，而是鄭拓通過眼神，來向痛苦女士傳授一些相關的修煉知識、法門以及天道境界。
可以看到，鄭拓的目光伸縮不定，每一次伸縮，便是一波正好痛苦女士能夠接受的信息傳送了過去。
這些信息，很多都是鴻鈞記憶中的東西，被鄭拓來個借花獻佛。當然，這並不是隻言片語就能傳達完畢的，其中的內容之多，當年的鄭拓若非得天獨厚，腦袋都要撐爆，也未必能夠接受其萬分之一！
天道信息的傳輸有兩種手段，一種是徹悟天道之後，用極其簡單的隻言片語將之概括出來，然後向人傳授。正如老子成聖之後，書寫的道德經，雖然不過五千言，但是研究透了，甚至可能因此成就聖道！
當然，正所謂「學我者生，似我者死」，沒有自己體悟的東西，只是在別人參悟的天道之中依樣葫蘆，成就聖道並不能成就聖人之體，只能成就從聖，必須依附於真正聖人的存在而存在。就如同火雲洞的兩位聖皇（伏羲除外，他已經成就真正聖人）神農和軒轅一般，乃是依附於人教教主老子而存在的。老子存他們便可以不生不滅，老子滅他們便要灰灰。
而且，這樣的「聖人」也只是半吊子，因為他們並沒有天道之下鴻蒙紫氣作為印證（鴻蒙紫氣代表天道對其聖人身份的認可，同時每一道也都包含不同的天道玄奧，徹底煉化就不存在沒有自己東西的情況了），只是擁有聖人那不生不滅的永恆存在能力罷了。實力當然要打折扣。
不過，這樣的從聖如果運氣好獲得了鴻蒙紫氣，也是可以成就真正聖人的，而且比起普通的同樣擁有鴻蒙紫氣的准聖成聖難度還要大大降低。
總之，這種極其簡略的傳授天道的手法，不但要求極高，而且學習者要學懂也很難，除非是為了傳下道統，才會給真正的道統傳人這樣傳法。因為被選定的真正道統傳人，都是預備讓其成聖的，所以一定擁有非凡之處，不但能夠學會老師的法，更能夠走出自己的道路。就算運氣不好走不出自己的路，賜予一道鴻蒙紫氣也可以使之成聖。當然，簡略的傳法，其中空白很多，自己也有發揮的餘地，走出自己的道路雖有難度，卻不會大到極致。
而另外一種傳授天道信息的手法就大不一樣了。那就是直接將天道體悟，灌輸入對方的腦海中。這樣可以讓對方真切的體會到天道的境界。鴻鈞給鄭拓的就是這樣的手段。
不過這樣的手段，雖然可以讓對方很快的理解吸收，但是也正因為如此，就會使得接受傳授者根基不穩，容易被這傳授過來的天道體悟境界局限。換句話說，那就幾乎沒有走出一條自己道路的可能了。
所以，鴻鈞傳過來的記憶，當然幫了鄭拓許多，可是這卻未必是好事。如果沒有例外，鄭拓就算可以成就聖人，也幾乎無法逃脫鴻鈞的影響。就算他擁有鴻蒙紫氣，也算能夠利用鴻蒙紫氣的不同天道，走出另外一條路來，但這都不是自己參悟來的，根本就不屬於獨立自主，雖然不是從聖，卻也跟從聖差不多，會在潛意識中受到鴻鈞的影響！
所以，當年鴻鈞傳送的記憶，未必就安了什麼好心！
鄭拓便是如此。不過他的運氣很好，後來又有伏羲聖皇幫忙，傳授以悟證道法門，以及因為那封神的靈寶一族擁有的種種獨特信息，還有那楚狂人也是如此，彼此間的交流都是得益匪淺，另外畢竟是另外一個世界，這個世界對鄭拓也是有影響的，種種因素加在一起，卻是讓鄭拓終於擺脫了鴻鈞的潛在影響力，真正走出了自己的道路。
這些因素，如果說這個世界的影響，伏羲聖皇的做法，可能還在鴻鈞算中的話，那麼封神這靈寶一族以及楚狂人，卻是鴻鈞也無法控制的因素，最終還是讓鄭拓，已經開始擺脫鴻鈞的影響力。
否則的話，按照鴻鈞在悟道記憶中埋伏——或者說不是埋伏，這是這種傳授記憶方法的必然後果——的手法，加上對玄黃天的影響，鄭拓就算開天闢地，最終還是要被鴻鈞遙控，成為一個至多擁有一定自主權的傀儡！
鴻鈞發展華夏文明，當然是鄭拓所樂於看到的，但這並不等於鄭拓就願意當傀儡。所以當他在玄黃天中，真正擁有聖人修為境界之後，又化出天道盤古化身，默查自身，發現這一切之後，卻也是出了一身冷汗！
他的運氣的確很好。
要知道，根據當初封神所說，當初還有一些同樣被鴻鈞選中來其他世界成聖發展，以便將華夏文明影響力擴展到極致，甚至最終吞併那些世界的盤古世界靈魂，他們在其他世界中，條件可跟鄭拓差不多，也有四大先天法寶的分身，也有鴻鈞的悟道記憶。可是他們因為沒有鄭拓這麼得天獨厚，儘管進步飛速，卻也真正成為了鴻鈞的傀儡。儘管表面上他們都擁有獨立清醒的意識，但是他們的所作所為，都會無形中受到鴻鈞的影響，最終無論怎麼做，都是對鴻鈞有利的做法。除非他們的大道體悟超越鴻鈞，否則即使成就三天聖人，也永遠無法改變這種現實。
雖然，鄭拓同樣對華夏文明擁有深厚感情，很多事情如果權衡利弊，其實鄭拓也會做出類似的選擇，但一個是被控制做出來的，另一個卻是主動做出來的，這卻是有本質區別的。
再者，鄭拓可是雄心勃勃，不但要撐就三天聖人，要開天闢地，同時還要攀登大道高峰，日後掌握時空有無四大至高大道法則，成為超脫於這個大宇宙層次的存在而存在！
要做到這一點，一個被人暗中影響控制，缺乏自我，傀儡一樣的聖人或者三天聖人，那是根本辦不到的！別說做到這一點，那樣的三天聖人就算成就，修為也將永遠都無法進步，更不用提什麼以身合道了。
不過話說回來，那些人雖然被鴻鈞影響控制，卻沒有鄭拓這麼多煩惱，而且能夠得到鴻鈞大力支持，不用鄭拓這樣苦苦掙扎，這中間的得失，卻也難說得很了。有句話叫做「無知的人是幸福的」，卻也不是沒有道理。不過給鄭拓來選的話，他還是寧願痛苦，也不願意無知的。
總之，傳授天道體悟境界，有這兩種手段。鄭拓選擇了後者，來向痛苦女士傳授天道體悟境界，一方面當然是前者實在生效太慢，另一方面，卻也沒按什麼好心。
一個受到自己隱隱影響的未來聖人，和一個完全獨立的未來聖人，鄭拓當然會選擇前者。
不過，對痛苦女士來說，其實這也是好事。畢竟沒有鄭拓幫忙，她的聖道之路便已經走上極端，根本沒有什麼突破的可能。於其永遠無法突破，不如讓鄭拓幫助突破，那麼付出一點點自我和獨立做為代價，其實也未必不能接受的。當然，那種自我意識極其強烈（鄭拓本人就是）的人，或許寧願永遠無法突破，也不肯當傀儡。不過這都是痛苦女士自己的選擇，她這樣的存在，應該對自己完全負責，打落大牙和血吞的精神，也是得有的。所以就算選擇錯誤，一切責任也都得自己背。雖然這是因為鄭拓不夠坦誠所以導致對方作出錯誤的抉擇，但是他沒有義務把什麼東西都說透，不是嗎？
卻說那鄭拓傳授痛苦女士天道體悟，以他現在的修為境界，天道體悟的信息量之大，自然非比尋常。就算痛苦女士，也不可能一下子全部接受，所以只能一點點的來。本來如果不著急參悟，也是可以將所有信息全部封入對方腦海之中，隨著時間的流逝和對方的實力增長，一點點的吸收領悟，以競全功。鴻鈞當年傳送給鄭拓的記憶，便是如此。
不過痛苦女士卻需要越早解決問題越好，卻是沒有時間慢慢來，於是便只能這樣一點點的傳輸，好處就是傳輸一點，對方就能基本上領會多少。慢慢來也能夠將記憶傳完，好處就是傳輸完對方就能理解完，不用漫長時間那樣的麻煩。
當然，這樣一來，幾乎沒有自己領會，完全是填鴨式的灌輸，痛苦女士要想擁有獨立的領悟，幾乎已經失去了這種可能。
這也是鄭拓的用意之一，如果像鴻鈞給自己灌輸那樣，先封起來再一點點領悟，痛苦女士要是福緣足夠的話，完全可以像自己一樣，慢慢的脫離控制。像現在這樣那就幾乎沒有可能了。就算她自己想要獨立領悟，也已經受到太大的影響，欲獨立也不可得了。
這樣做鄭拓卻也不擔心什麼因果。只因為他做的一切，都沒有強迫對方，不過是因勢利導而已。說白了就是順應天意，這樣做是不會有什麼因果的。一切都是對方自己的選擇，那有什麼因果能算得到鄭拓頭上來呢？
這就是真正在聖道上有所心得的人的處事態度。一切因勢利導，卻能讓自己的目的自然而然的達到。正所謂「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無為而無不為，這才是做事的最高境界啊！
如今鄭拓，卻是已經在這地宮之中，和痛苦女士相對已經七七四十九天。
今天正式最後一天，也是鄭拓的所有記憶傳輸完畢的那一天！
雖然在地宮中，天色卻也能和外界同步。眼看天色漸漸暗下去。最後終於到了午夜。
印記城對時間的稱呼，和外界不一樣。午夜也就是外界一天交接之時，被稱為反高峰。高峰就是正午。用印記城的話說，現在已經到了反高峰的時間了。
當反高峰正式到來的時候，鄭拓的目光之中，那隱隱閃爍電芒的光華一收，然後痛苦女士便首次閉上了眼睛，再度睜開的時候，便已經幾乎脫胎換骨，跟之前完全不同了！
因為這一雙眼睛中，已經包含了對天道的體悟，甚至還包含了對天道的推演，等閒之人，只需要看上一眼，便會立刻被那天道的衍生所帶來的龐大吸引力吸引住，從此陷入其中，無力自拔。除非痛苦女士主動將之解除這種狀態，否則所有的精神和靈魂都會被徹底消磨，隨後只剩一點真靈，飄散在空氣中，等待著再次復活的機會到來。
然後鄭拓便拱手笑道：「道友，恭喜了！」
「原來天地，便是如此的啊！」
痛苦女士用一種新奇的目光望著周圍的一切，因為現在她的眼光，已經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准聖的眼光，和以前完全不同，自然看到的世界，都彷彿換了一個新的世界一樣，是那樣的新鮮和奇異。
鄭拓知道，痛苦女士接下來只需要將自身力量，完全轉化為準聖力量，便是真正的准聖，從修為到力量都是扎扎實實的斬一屍准聖，而不是像這個世界上那些准聖級別實力的至尊強者那樣，僅僅只有准聖實力，卻無相應的修為手段。這中間的差距，自然是不可同日而語的。
畢竟修為，那可是最好的利用實力的基礎啊！有修為跟沒有修為，就好像依靠化學反應的力量製造的炸彈和依靠核反應製造的核彈，根本就是差距極大的。修天道者為何往往能夠越級挑戰？原因便在於此。
一個真正准聖修為的痛苦女士，已經可以擁有自己的小天道，只需要將小天道跟印記城融合，甚至能對抗修為比她強一些的存在。也就是說，現在的痛苦女士的斬一屍准聖修為，完全可以對抗斬二屍修為的對手。除非對方是類似楚狂人那種超級斬二屍，否則就算不勝，至少也能保持不敗。若是對方僅有力量，便是如同那尊上一般的五倍力量，也是能夠抗衡的。
而且，一旦痛苦女士完全轉化力量，再好好的融合一番，突破到斬二屍也不是難題。她其實早就在突破邊緣，只是因為入了歧途，所以未能突破，但那突破的基礎累積，卻一直沒有停止。所謂厚積而薄發，便是如此了。到時候，加上印記城的幫助，對抗楚狂人也勉強是可以的。
當然，即使痛苦女士突破，跟鄭拓比，還是有很大差距的。就算鄭拓的斬三屍修為，就已經足以壓倒痛苦女士了。斬一屍在種種特殊情況下，還能跟斬二屍抗衡，但斬二屍要想跟斬三屍抗衡，卻是不可能，這根本就不是一個數量級的。更不用說鄭拓可使擁有一個半獨立天地的，而痛苦女士僅僅只能控制印記城，不過因為印記城地位的特殊，所以才能擁有超凡能力，這當然是不可能相提並論的。
當然，這效果鄭拓還是很滿意的。畢竟要做到這一點，他可也是下了不少血本的。現在看來，卻是沒有白費。
這其實也是鄭拓的一種測試，看是否能夠速成准聖修為，現在看來，卻是十分的成功。雖然前提就是付出對方幾乎不可能成聖（痛苦女士擁有鴻蒙紫氣，加上本身印記城的地位特殊，倒是能夠成聖，但其它人就難了）的代價，而且鄭拓的付出也比不可少。
之所以這樣做，就是因為鄭拓已經發現自己的手下中，准聖修為的數量，實在太少。弟子們至多不過一個大羅，而且為了他們的前途著想，還必須壓制他們的成長，不能拔苗助長。畢竟這個世界的鴻蒙紫氣數量不少，就算讓他的弟子們統統成聖也不是不可能的。再說他目標乃是大宇宙，到時候自己的弟子們乃是真正的鐵桿嫡系，當然是不會任他們在這裡坐井觀天，必然要帶出去的。可是大宇宙中不成聖，幾乎就沒有什麼發言權，這些弟子們當然須要成聖才能幫得上忙。為了打好基礎，這些弟子們絕不能走捷徑。
再說，這種製造准聖，前提也必須是對方至少對天道擁有一定的瞭解，並且力量已經達到准聖水準，才能做到。滿足條件的人，可是少得可憐！推廣是不可能的。
當然，鄭拓還是有幾個目標的。比如說那阿斯摩蒂爾斯，乃是曾經的天地秩序化身，實力已經達到要求，對天道也有足夠領悟，卻是可以這樣來製造成准聖的。當然，這樣使得對方永遠無法證道，那就跟他鄭拓無關了。不樂意可以拒絕嘛——雖然這樣提升實力的誘惑，恐怕沒有幾個人可能拒絕的。
那痛苦女士擁新奇的目光，打量著周圍，好好體會了一番這全新的體驗，然後才一拱手道：「多謝道兄點撥之德了！」
鄭拓傳授了天道體悟，自然也將相應的文化禮節等等傳授，這痛苦女士卻是也變得跟普通的修道者一樣咬文嚼字起來，禮節稱呼卻也是一般無二了。
鄭拓也是拱手回道：「無妨無妨，道友坐鎮印記城，鎮壓天地穩定，功德不小，有此機緣，實屬天意，貧道卻只是順應天意罷了。」
痛苦女士受到悟道記憶影響，卻是對鄭拓格外親近，又道：「可是道兄畢竟有如此大恩，道兄若不給小妹報答機會，實在於心不安！」
鄭拓心中一動，卻是露出真誠的笑容來：「如此，不如道友拜入我師門下，為我師妹，如此師兄幫助師妹，乃是題中應有之意，便談不上恩惠，自然道友也不用不安了！」
這卻是鄭拓因勢利導，想要和痛苦女士之間，拉近關係，日後才好借力。畢竟那種暗中影響力，若是多了這一層師兄妹的關係，卻能發揮更大效果。
痛苦女士頓時歡欣不已的應了。她得鄭拓傳授天道體悟，卻也多了不少常識，對那鄭拓的老師，更是尊敬之極。畢竟能教出鄭拓這樣的人，那當然不是什麼等閒之輩。
至於鄭拓的老師，無論鄭拓是否情願，還是不得不選擇鴻鈞。
他這一身修為，可都是鴻鈞的悟道記憶而來的。這等事實，自然不能因為對鴻鈞的一些不滿而選擇無視，那種鴕鳥做法，不是修者當為。
無論如何，鄭拓還是要感激鴻鈞，況且他對鴻鈞其實也一直心中都當成了老師的。只可惜這老師只是他一廂情願的認的，卻非對方所收。
當下便撮土為香，按照禮儀，先是立好老師鴻鈞的牌位，然後依禮參拜。鄭拓向牌位稟告，然後將痛苦女士收入門下，痛苦女士這個名字其實只是一個稱號，她還是有自己的正式名字的，不過外人不知罷了，如今才讓鄭拓知道，原來是喚作「樂丹」，倒是頗有東方古韻。另外也可跟她那痛苦女士名號相應：樂丹者，天地大樂之丹心也。
行了入門之禮，然後樂丹再行參見師兄之禮，雖然是另有用意，但是多了個師妹，鄭拓卻也突然感覺多了些親人的溫暖。
就在見禮完畢之後，鄭拓耳中卻突然想起一個蚊蚋般的聲音，頓時讓他心中一驚：「鄭拓，汝既然一片赤心，拜吾為師，吾便卻之不恭了！從今往後，你便是為吾第八個入室弟子！」
竟然是鴻鈞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