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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封神成聖卷 第三百二十四章:學心術禍福自招 文 / 雲昊

    第三百二十四章:學心術禍福自招

    「原來你就是傳說中得萬事皆三?哼哼,久仰大名了!不過你也不過如此,一個鬼祟小人罷了,你這名頭就這麼來的麼?」

    萬事皆三笑容可掬地攤攤手:「當然是,也許是,不可能。」

    果然不愧是萬事皆三,答案都是三種可能一起羅列,看似沒有反駁什麼的,卻將鄭拓那種加在他頭上的小人指責,輕鬆的化解。

    「得了吧!」鄭拓冷笑道:「別和我玩文字遊戲。說吧,你究竟是來幹什麼的?」

    「跟蹤你,我順路,走錯路。」

    又是滑頭的三個答案,鄭拓也懶得理會了,天下之大,聰明人之多,那各種陰謀詭計,幾乎層出不窮,但是能夠被實現的,已經數量很少,真正步入實施的,比能夠被實現的還少,至於成功的,那就更是鳳毛麟角了。如果他想要弄清一切陰謀,那豈非庸人自擾麼?

    揮揮手,鄭拓道:「不管你是如何,滾吧!」

    萬事皆三還要說什麼,憑空已經產生一股強大的力量,狠狠的將他打飛,撲入那剃刀籐叢中。

    剃刀籐比荊棘還要厲害,一般的人只怕全身上下,要多百十個血孔了。但萬事皆三果然不愧是唯一瞭解剃刀籐秘密之人,落入剃刀籐之後,卻是毫無任何損傷,不但如此,那剃刀籐更是自動往兩旁分開,讓出一片空間,然後在合攏過來,將萬事皆三「吞」入剃刀籐中,然後一切就又恢復了原狀,就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那萬事皆三被「吞」之處,更是毫無動靜。旁邊的米羅莉甚至用神念掃瞄了幾圈,結果卻是裡面空無一物。

    那萬事皆三就這樣跑掉了?

    米羅莉心中這樣想道。不過無論如何,她不敢太相信,那萬事皆三就真的這樣走掉了。於是她還在東張西望著,希望能夠找到那萬事皆三可能存在的影子。

    可憐的小妹妹,已經被萬事皆三弄得草木皆兵了。

    「行了,我們繼續趕路吧。」

    鄭拓招呼一聲,走到了斯卡爾面前:「斯卡爾會長,看到萬事皆三,你難道沒有一點憂慮麼?」

    斯卡爾笑笑:「憂慮什麼?」

    路西法也湊過來道:「當然是那萬事皆三能夠利用剃刀籐的事情。我不相信,如果真的那萬事皆三有這樣的本事,你們還會容他!要知道,剃刀籐在整個印記城之中,實在太多了啊!」

    斯卡爾只是笑笑,卻不說話。

    「或者,這中間還有別的隱秘?也許……也許你們這些會長跟他有些別的交易?」路西法見斯卡爾不路任何痕跡,眼珠一轉,問道。

    對路西法這種拙劣得激將法,斯卡爾只是笑著拍拍路西法的肩膀:「年輕人,印記城很大,秘密很多,除了痛苦女士,誰能把握一切?又有誰有必要把握一切?」

    作為十億年以上年紀的老傢伙,他的確有資格將路西法稱呼為「年輕人」。

    路西法也只好無奈苦笑:「難道你們這樣的存在,就沒有一點控制的**麼?」

    「控制?呵呵,年輕人,聰明的人從不控制,或者說,他們從來不主動控制。你要知道,比一個人做某件事情,跟讓這個人主動努力的去做這件事情,是有很大區別的。」

    路西法其實也已經當了幾百萬年的領導者,不過,要說這勾心鬥角的本事,卻是未必會有怎麼樣。因為他一直都是上位者,而且是絕對的上位者,墮天使們有勾心鬥角的能耐,不可能對他使用。至於敵人,那就只剩下趕盡殺絕,卻不存在什麼勾心鬥角了。

    所以,雖然他也算見過不少勾心鬥角,但那只是旁觀。要知道很多東西,說穿了一文不值,但要不說穿讓你自己去想,也許你一輩子也想不明白。

    勾心鬥角的那些東西,其實就是這樣的。局外人總是疑惑那些被人暗算的人,為什麼那麼弱智或者愚鈍,其實不是他們弱智和愚鈍,只不過身在局中,很多東西怎麼可能如同局外人一般清晰呢?這就是為什麼那極少數身在局中仍然能夠看穿大局的人,可以擁有極高的成就的原因了。無他,只是因為他們比別人看得更清楚一些而已。

    再者,路西法的領導手段,其實就是絕對實力下的一些簡單手段。距離權術二字,相差甚遠。不是因為他不夠聰明,只是因為他的長處不在這裡罷了。他畢竟不是一個有心計的人。

    否則的話,數百萬年前,或許他根本就不會那麼輕易的被人算計,以致於不得不背叛神創種族,成為墮天使吧。

    玩陰謀,還是得有天賦的啊。

    而老傢伙這樣的人,就算他再不聰明,但是在複雜如印記城這樣的地方呆了幾十億年之久,再沒有天賦,那也是老奸巨滑得不能再老奸巨滑了。所以他隨便指點兩句,也能讓路西法在這方面大為長進。

    比如現在,路西法便若有所思。

    旁邊得鄭拓也是有些想法。

    不過他想的跟路西法並不一樣。雖然他也不擅長這些權術之類,不過他畢竟來自中華古國,中華的厚黑學、權術學流傳,僅僅有文字可查證的,就數千年之久,受起熏陶,鄭拓好歹也有些成就,就算不怎麼樣,至少卻比路西法強。這斯卡爾說的話,對鄭拓來說,卻是並不足奇。

    再說,斯卡爾說得容易,可是,真的要做到,哪裡那麼容易?沒有足夠的眼光手段,只會弄巧成拙。人畢竟不是玩具,都有自己的想法。所謂人心深不可測,不能看破人心,又如何能夠玩弄人心,從而讓人主動的去幫自己完成自己的目標?雖然說玩弄人心的訣竅其實也簡單,不過投其所好四個字而已,但知道歸知道,要能實用,卻不是一般人能夠辦到的。

    所以鄭拓想的,卻是這老傢伙,為什麼要指點路西法這方面的東西?他究竟有何用意?鄭拓絕不相信,這樣的老傢伙,會這樣輕易的指點別人。要說他沒有一點用心,傻瓜都不信的。

    正在疑惑著,突然看到路西法那副冥思苦想的樣子,鄭拓突然一震:一個人的性格,對這個人的影響極大。尤其他們這個級數的人,性格甚至可能跟實力以及戰鬥得風格緊密聯繫,息息相關。性格變了,實力也會受影響,風格更是如此。路西法本來就不是那種擅長權術的性格,斯卡爾強行給他灌輸一些權術的東西,路西法如果不能消化,要受影響,消化了,更要受影響——性格畢竟不是變色龍,可以隨便亂變的,改變的性格很可能跟原來的性格殘留發生衝突的。總之都不是什麼好事。

    難道老傢伙想要通過這種手段,來悄然的影響路西法,甚至削弱其力量?

    可是,這種削弱得手段,也就不過如此了。影響不會在短時間內看出來的。真的是積年老賊,所以眼光算計,都極其長遠嗎?

    但是話說回來,這種老傢伙的算計,就這麼簡單?能這麼容易被自己看穿?如果不這麼簡單,那麼還有什麼深層的意義?

    至少,這樣做,削弱了路西法,對老傢伙又有什麼好處?鄭拓絕不相信這老傢伙喜歡玩損人不利己,就算對自己沒有好處,也好出手害人。

    鄭拓越想卻越是心亂。

    沒辦法,幾十億年的積年老賊,實在太讓人忌憚了。可以說對這樣的人,任何一句話一個動作,翻來覆去多想幾回,絕對不是多餘的。

    然後鄭拓又想,是否這老傢伙企圖通過這樣的手段,來對三方的聯盟進行牽制?三方聯盟中,自己隱隱為首,路西法又跟自己關係更近,老傢伙自然就顯得弱勢了。或者老傢伙就是通過影響路西法的方式,來對自己進行制衡,一方面避免自己一家獨大,另一方面或許還有借此牟取更多利益的想法?

    畢竟,一個原本不擅長勾心鬥角的人,突然對勾心鬥角產生興趣,開始學習,然後自然就要學以致用,用到自己這個同盟身上。偏偏他並不擅長這些,所以手段並不怎麼樣,效果也不怎麼樣,還有很多破綻。這樣的破綻,就很容易被人利用,而老傢伙這個路西法的權術老師,當然會熟悉路西法的手段,自然是最方便利用的。

    正想著,斯卡爾已經又跟路西法說了幾句,指點了他幾句,然後道:「小朋友,這方面的東西,是很深奧的。不過我活了這麼多年,倒也沒白活,也算有點心得。你如果有興趣的話,有什麼問題儘管來問我。」

    路西法當然感激的點點頭。他知道自己不擅長這些,正因為如此,所以反而對這方面很有想法。他當然不認為老傢伙就那麼大公無私的喜歡提攜後勁,但他有自信,有自己的實力在,只要小心些,老傢伙有什麼打算也不用在意。他相信自己能夠獲得其中的好處,卻不受其害。

    鄭拓心中就很糾結了。

    他不擅長這些,也討厭算計來算計去。以前量劫沒起,還可以天機推算,更有元神預警的感應,不怕這些算計。可是現在就不一樣了。

    這世間人心多變,人心自私,人心難測,或者自己不應該搞什麼結盟,也省得總是勾心鬥角的。本以為路西法算是一個沒那麼多花花心思的直人,現在看來,這個直人,也要被老傢伙污染了。偏偏他還不能說什麼。

    畢竟雙方是結盟而不是墮天使投靠自己,路西法想要學什麼都是他的私事,自己跟他的交情,還不到干涉的份。就算交情夠了,這方面也最好不要干涉,否則對方難免多想:他這樣攔著我學這方面的東西,是否他對我有陰謀,所以擔心我學成了發現他的陰謀?等等之類,那豈非要反目成仇?

    可是,自己不就是看對方夠爽快才結盟的麼?以後他要是變得不爽快,自己又何必費這個事?這不是做了無用功麼?

    總之鄭拓越想越煩,越想越是不爽!

    到最後他心思煩亂,竟然有些氣息不暢起來!

    對他這樣的修為來說,氣息不暢簡直是不可能出現的!要出就出大問題,怎麼可能僅僅氣息不暢?

    就在這時他腦海中突然紫光一閃,頓時心中清明許多,如電光火石一般,頓時將那無邊雜念,悉數清楚,心中卻是出了一身冷汗!

    雜念變多,心思煩亂,這豈非心境不穩的前兆?這樣的情況在外界幾乎不可能出現。因為他那小天道也好,神識也好,都有極其清晰明澈的感應能力,任何一點煩亂,都能在心境中反應出來,從而使得他保持警惕,並且清除那些煩亂的雜念。

    奈何入了印記城,感應受限,不再那麼一切清晰明瞭,歷歷在目,有些類似凡人的感覺,於是那清明心境,也有些受影響。開始還只是一點點影響,但被周圍環境潛移默化,不知不覺這影響竟然就擴大了,到了最後,更引發他心境不穩的問題!

    畢竟他還是速成的修煉,根基難免有些不穩。若真是老老實實一步一步不走任何捷徑的修煉到這一步,任何外界的紛擾,幾乎都不會影響其心境,所以即使到了印記城,也絕不會有這樣的問題。

    這就是鄭拓這樣飛速崛起的後遺症了。

    明白這一點,鄭拓心中暗自警惕起來。

    至於那諸多雜念,卻是不復再生。一切本在於心,心亂則雜念起。心若明澈,自然一切雜念不純。

    至於那些算計之類,其實在大道心境中,實在是不值一提的笑話。結盟也好,其他的也好,只要有足夠的實力,只要順勢而為,自然能得天命,何必在乎什麼勾心鬥角呢?反正那些東西全無用處。自己只要問心無愧就好。至於路西法有什麼想法也好,那都是他自己的事情。所謂禍福無門,唯人自招,又道自作孽不可活,就看他自己的選擇了。如果他非要找死,自己也是沒辦法。這種東西一切只能靠自己,別人不會救,也根本救不了。

    相通此節,鄭拓便不再計較。而且他此時心中清澄,卻是頓時發現,那老傢伙身體之上,隱隱散發著某種氣息,會讓人不由得被其引發種種私心,從而迷失自我,為其所用。

    這才對嘛。

    他就說那老傢伙絕不可能只有算計。算計也是需要實力承載得。否則那怕天下第一妙計,給一個毫無實力的人實施,也只會成為笑話,絕不可能成功。

    這老傢伙要是沒有足夠本事,活百億年也只是個活死人。那有什麼可怕的。

    而這種無形之中影響人的本事,卻也可以見得老傢伙本事的一斑了。雖然迷惑人的能力,並不罕見,但是能讓路西法都受其影響,甚至鄭拓都差點中招,那就非常了得了。

    這類本事,鄭拓也有。只是天道修行和本土修煉不一樣。注重大道而不是這些小術,所以鄭拓反而對這方面不夠擅長。其實若是他的天道參悟沒走捷徑,這些東西根本如同雲煙一般,毫無任何效果。

    所以歸根結蒂,還是自己的問題。自己根基不穩,自然要受影響。還好只要成聖,自然根基穩固,否則鄭拓還真要想辦法解決這個問題了。

    至於那路西法,其實也是他自己的問題。

    斯卡爾的這種能力,也只是針對人的弱點產生作用。這種能力只能將你自身的**和弱點擴大,並不能憑空產生問題和弱點。路西法也正是心中對那權術有想法,所以才會被影響。若是他並無這種想法,斯卡爾的引誘卻也無用。

    所以,鄭拓也沒有幫他擺脫的意思。

    修天道者,也可以逆天行事,爭奪那一線生機。但那只是面臨絕境之時的事情。若是明明可以順天而為,輕鬆事成,偏偏要走逆天的道路,那不是大恆心大毅力大能力,那是大傻瓜!

    就像現在,路西法的做法,只會對他自己的命運產生影響,對鄭拓並無什麼大礙,再說雙方也無什麼大交情大因果,鄭拓又何必強出頭來幫他?說不定對方還反而認為你在害他呢,反而讓你不討好。那又何必?

    一切就看路西法自己了。

    機會不是不給你,你要是抓不住,能怪得了誰?這樣做最後就算鄭拓坐視路西法完蛋,也絕不會有因果。反而鄭拓強出頭,難免招惹因果。所以歷史上修道者等閒並不干涉普通人的做法。哪怕這人明明是在自尋死路。他們最多提供另外的選擇,給這人一線生機,但能否抓住,就看你自己。當然也有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的情況,但那都是因為雙方干涉太多,因果太深,不得不然耳。而這樣做成功者萬中無一,不但幫不了人,反而殃及自身。歷史上這樣的例子屢見不鮮。

    卻說鄭拓擺脫那斯卡爾無形的影響,斯卡爾豈能沒有覺察?他這種本事一直以來幾乎沒有失手過。哪怕痛苦女士,也是直接杜絕他的影響力,而不是先被影響然後擺脫。對鄭拓,他卻是真正的忌憚起來。畢竟他的這種秘技,卻是他走到今天的最大功臣,不被影響倒也罷了,如今居然有人被影響而擺脫,那就相當於自己的本事有了破解之法,這種情況自然是無法容忍的。

    不過還沒等他決定出是應該如何應對的時候,鄭拓卻是對他一笑,笑容中包含了很多意思,斯卡爾卻是解讀出來,暗忖道:原來這人的意思是,他的這種能力,並無法對別人使用,也不可能教會別人,這樣的話,倒是可以接受的。

    於是他也是一笑,算是對鄭拓的示好的友好回應。

    於是一場可能因為斯卡爾能力被破解而產生的衝突,便就這樣無聲無息的產生,又無聲無息的消失了。

    斯卡爾當然不會如此易於。只因為他的確感受到了鄭拓這本事的限制,加上鄭拓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否則就算鄭拓這本事無法幫助別人破解,斯卡爾也是容不得的。

    能走到今天,他可絕不會是什麼下不了殺手之人。死在他手下的無辜之人,也不會是個小數目的。

    至於鄭拓,他的能力,其實可以想辦法幫助別人,當然前提是對方修行過天道法門,否則也是幫不上忙。不過鄭拓偽造的假象,還是騙過了對方。這當然就是他天道法門的特殊能力了。斯卡爾畢竟不修天道,被騙過是正常的。

    這三人不過寥寥幾句話,卻已經發生了這麼多事情,事實上,他們才剛剛和萬事皆三接觸後重新上路幾分鐘時間而已。

    路西法鄭拓斯卡爾三人湊到一起說話,剩下菲爾米羅莉和胡佛卻也湊到了一起。那胡佛對菲爾十分好奇,正好菲爾態度平易近人,他便藉機好奇的詢問一些問題,也都得到了菲爾的回應,加上米羅莉的翻譯,一時間倒也是打成一片。

    走了沒幾步,鄭拓突然臉色又是一冷,喝道:「萬事皆三,你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太也不是好歹!」

    說著又是將手一翻,頓時只聽得空氣中連連炸響,一股強大的力量,應手而出,轟炸到一團剃刀籐上!

    那剃刀籐突然一晃,然後突然間空氣中陡生熊熊火焰,將那剃刀籐燒成灰燼!

    然後空中電光一閃,只聽得有人慘叫一聲,半空中人影一閃,然後撲向剃刀籐,然後直接融入了剃刀籐中,只見得剃刀籐如同波浪一般,不斷起伏,並且有規律得波動,同時一道剃刀籐籐波隆起,向外飛快湧去,霎那間就融入那黑暗中的無數剃刀籐中,消失不見,一切便又恢復了平靜。

    米羅莉和胡佛兩人實力都不怎樣,卻是十分好奇,湊上去一看,只見地面上只留下一攤血液,然後是無數剃刀籐碎莖碎葉,散落一地,然後什麼都看不到了。

    「怎麼回事啊?鄭先生?」米羅莉眨巴著漂亮的大眼睛,問道。

    「沒什麼,那萬事皆三還不死心,又跑過來尾隨,被我打傷逃跑了。」

    鄭拓活動著手腕,笑道。

    在印記城,他不能惹起太大動靜,所以反而很多手段都沒法用。倒是從前那些從武功中參悟的法門,在被固化成神通後,卻是有效,不但在這樣的狹小空間中有效果,更無什麼消耗,影響也不大,威力也不俗,倒讓他彷彿回到剛剛修煉那會兒還不能用法術,只能用武功的那會兒。

    很久不這樣松活筋骨,還真的有點懷念呢!

    「那鄭先生用的什麼手法?我怎麼從來沒見過?」米羅莉十分好奇鄭拓剛剛的手法,和她見過的一切手段都是不同。

    「呵呵,這是我的獨門手法。」鄭拓笑道,見米羅莉的羨慕樣子,又道:「米羅莉小姐若是有興趣,我可以教給你。」

    「真的?」米羅莉大喜,見鄭拓點頭,雀躍道:「太棒了!以後我的實力就不會這樣差了。」一面還嘟起小嘴道:「我都修煉好久了,修煉得速度滿得要命,族人裡頭我是最慢得一個了!等學了鄭先生的手法回去,看他們誰敢還小看我!」

    米羅莉的實力當然不算差。不過跟鄭拓等人比起來自然弱小。而她這樣說,看來她的族人,也應該強者如雲啊!否則不會鄙視米羅莉這弱等神階的實力的。

    旁邊,胡佛也是羨慕不已。鄭拓見狀,也對他道:「胡佛,你也是我的手下了,實力差了,豈非丟人?你也跟他一起學吧。」

    胡佛自然也是歡喜不已。

    畢竟好的修煉方法,誰不是敝帚自珍?胡佛這樣的身份,自然是學不到什麼好東西的。連神階都還沒入呢。如今有了鄭拓傳授,當然高興無比。

    當下鄭拓也不避諱,直接在大街上,邊走邊向二人傳授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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