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封神成聖卷 第三百零四章：入印記瞭解局勢 文 / 雲昊
第三百零四章：入印記瞭解局勢
作為一個在本世界聲名赫赫的的所在，印記城並不是一個真正的位面。
嚴格的說，印記城只是位面的一部分，這個被稱為外域的位面包括無極尖峰、十六門城、歐拜.亥的隱匿之森、知識之館以及印記城等所在。
但是其中，最最著名的，毫無疑問，是，也只可能是印記城，萬門之都。
外域是所有敵對陣營的聚集之地，是所有外層位面的支點，也是整個世界位面大圓環（祖瑪世界的外層位面，如同一個四維大圓環一樣，所以被稱為位面大圓環。之所以是四維，是因為從三維的角度看，這個圓環並非圓環，而是一個圓球）的的核心地帶。
外域在外層位面中有著獨一無二的地位，因為它鄰近著所有的外層位面。簡單的說，星界如同四維大圓環的外皮，不但跟一切外層位面連接，並且其投影還可以影響到內層位面。而外域則是內皮。就好像氣球的內外兩壁一樣，在兩壁之間，就夾雜著所有外層位面，而兩壁同樣的包裹在內層位面之外，但外壁的星界，卻反而能夠接觸到內層的位面，相反，內壁的外域，反而無法接觸到內層位面。因此，在對整個世界知識尚不夠完善的時候，人們才會將之命名為外域而不是內域。
正因為這樣，它可以容納所有的位面生物。無論是煉獄生物還是天界生物，以及來自秩序或混亂位面的生物，都可以在這裡被找到。另外，有著完全中立或理念的神祇比如學術或自然之神都會在這裡建立起自己的國度。
外域是以一個以無極尖峰為中心無限向外擴展的巨大圓環形空間。無極尖峰被視為外域以及整個大圓環的核心軸，所有的外層位面都圍繞著它而旋轉著。這高聳入雲的無極尖峰是整個外層位面的心臟地帶，在它之上是不可隨意進入的天堂之地。萬門之都，印記城，漂浮在無極尖峰的頂端。
外域是一個由不同地形組成的寬闊地區，有著空曠的草原、高聳的山脈以及扭曲淺薄的河流。有許多城鎮充斥著此處，居住著祈並者和其它位面的住民。他們當中有少部分人抵抗著外域那強大的自然力量。
外域是一個有著無限半徑的碟狀空間，從它的核心處向外延伸出一個不可測量的距離。圍繞在核心處的地區是最重要的部分。距離本身在外域是一種可伸縮的概念，在接近於無極尖峰的地區看起來似乎相當的穩定，然而當旅行者們越過由門城的外環邊界時，會發現土地隨時都在發生變化和移動。
一個著名的距離變幻特性效果，即是當一個旅行者到達門城的外環邊界外部時，另一個門城便會在很少的幾星期內就可以到達。無論旅行者越過哪個門城的外環邊界，最近的門鎮總是會有八十萬里的距離。
這種距離變幻的原由至今都是未知的。似乎在旅行者們到達離無極尖峰很遠的地方時，外域的這種特性才會較少出現。但到現在也沒有人發現過這個位面的「邊界」所在。
在遠離外域中心地帶的區域內有著正常魔法特性，但是一旦靠近本位面的中心處，法術、類法術能力、甚至超自然力量將會越來越受到限制。在無極尖峰那幾近垂直的外壁上，幾乎沒有任何能力（包括一些神力）能夠生效。
遠離無極尖峰的話，魔法就會正常生效。在距離無極尖峰百萬里的地方，便會開始魔法阻礙特性。首先被阻礙的是高級別的奧術、類法術、神術，而距離無極尖峰越近，低級法術也會以這種方式開始受到阻礙，並最終造成一切力量被禁制的效果。
當然，如果是一些本身擁有的特異能力，這並不會被阻擋。如果換成修行者的話說，那就是神通。神通能力，並不會如同法術一般，受到禁制。如果用土著的話說，那就是龍族將無法使用龍語魔法，但是他們的變形術以及龍息並不會受到限制。
而位於無極尖峰頂端的印記城的主人，痛苦女士之所以能夠讓印記城排斥一切真神的力量，就是因為這種禁制能力的存在，至少，這種能力佔據了很大一部分因素。
以無極尖峰為中心向外距離千萬里的地方，環繞著一些小型的社群。它們便是著名的十六門城，之所以叫這個名字是因為在它們的附近有著可以通向各個外層位面的傳送門。雖然也有其它可通向外層位面的傳送門存在著，但在這些門城周邊可以讓旅行者更方便的找到他們所需要的特定傳送門。
不同的門城會受到它們所屬傳送門的影響而有著不同的特性。那些靠近守序位面的門城風格會傾向於整潔和秩序，而那些靠近無序位面的門城風格則會顯得有些許的鬆散和隨意。那些靠近善良陣營位面的門城通常會對旅行者非常友好和平和，而靠近邪惡位面的門城則會敵視路過的人們。
各大門城的居民通常是祈並者和各大位面的住民。旅行者們可以在通向無底深淵的瘟疫城附近找到惡魔，也可以在通向天界的堅忍城和精城附近找到天界生物。
在一些場合裡，這些門城可能會突然消失不見，直接移動到它們所鄰接的位面之中。這可能是因為這些城鎮的陣營天性所致；一旦大量的天界生物到達時，相關的城鎮和它的居民們就會被歡迎進入到與它有關的位面之中。這種現象是外域的自然性質。就這樣外域就可以把它的一部分脫離以進入不同的位面。
在一些不同的門城中，會對那些可以把他們從抵抗的位面中強行退回的人相當敵視。而其它的門城則會保證城鎮（以及它的位面商人們）安全的抵達外域。
歐拜.亥的隱匿之森，是一個德魯伊的國度。事實上，歐拜.亥本人就是德魯伊之神。這是一個由濃厚的森林、開闊的林地以及起伏的地勢拼接而成的地方。冒險者們記載著隱匿之森存在於外域的一些特殊地區中，它常常會靠近堅忍城和動物城。不過這地方很少會被找到，除了那些在這森林中迷路的旅行者以外。
隱匿之森完全具有自然的特性：狂野且可馴服，蠻荒且可養馴。在歐拜.亥的國度中，四季同時以平衡的形態存在著。這卻跟鄭拓的玄黃天中那極晝極夜境頗為相似。只不過極晝極夜境甚至是將十二時辰以同樣的方式同時保留下來。事實上鄭拓的這種做法，也是受到了隱匿之森的一些影響。
畢竟，崇拜自然的德魯伊，跟道家修煉，有著先天上的親切。當然，深信自然淘汰的合理性，並且認為自然是無情的憤怒的歐拜.亥，跟道家的思想還是有區別的。另外一個同樣崇拜自然，但是卻認為自然有著更多溫和本質，作為歐拜.亥死對頭的萬獸源森林之主艾羅娜，在這一點上，卻跟講究天人合一的道家思想，有更多的共同點。不過將兩者的思想統合起來，和道家更加合拍些。不過這不可能。這兩個仇人是不可能指望他們和好的。尤其是他們的分歧，並不體現在利益上，而是體現在理念上，那就更沒有和好的希望了。
外域另外一個重要的地方，就是知識之館。這是魔法之神博卡布居住的城堡。這裡是一切法師的夢想之地，傳說中也記載了一切可能存在或者曾經存在、即將存在的魔法知識。魔法之神乃是魔法女神密斯拉的屬神。或者他就是魔法女神的圖書館長。因為這位真神更像一個學者而不是神靈，他是典型的學院派法師的代表人物，在研究上非常擅長，卻對戰鬥不感興趣。
上面說到的一切，都環繞著外域的核心，印記城運轉。它是外域的心臟，並且自稱為所有位面的主核心。而在外域之外，一切位面也同樣以印記城為核心，環繞著外域運轉。
所以，印記城自稱為所有位面的主核心這一點，也不是沒有道理的。當然這裡的位面，緊緊是指外層位面。印記城還不具有讓內層位面都環繞它運轉的地位。內層位面環繞的，乃是世界樹的樹幹。
印記城本身位於無極尖峰最頂處，被位面環抱著，是一個飄浮在空中的圓環，而城市內部的建築則座落在它的外圈內側。
印記城有著數種特殊的特性，其中一種就是客觀重力定向。「下」就是整個圓環本身的指向。那些逃出圓環的人會發現自己落入到開闊的天空之中，然後如錘球般從無極尖峰上落下。
雖然在無極尖峰附近魔法受到非常大的限制，但印記城卻有著正常魔法特性。同上，一旦離開印記城的城牆邊緣，便又會回復到外域自定義的魔法特性，也就是禁絕一切魔法和超自然力量的特性。
被稱為萬門之都的印記城，擁有據稱通往一切位面的傳送門，但是這些門並不對外開放，往往需要特定的鑰匙。而要想獲得鑰匙，便要付出高額的費用，才能獲得使用權。儘管如此，有迫切需要的人們，還是願意付出一定的費用來縮短自身的旅行時間。
當然，真正的強者都可以劃破空間直接傳送到另外一個位面，不過如果沒有必要的話，他們也都會很節省的，通過印記城和無盡天梯是一個很好的主意——尤其是無盡天梯雖然被行界者工會把持，也對過往旅客收取一定的費用，卻比印記城便宜和方便許多，從無盡天梯出現以來，印記城的生意被搶走了許多。但印記城外層位面主核心的地位，還是不愁沒有人往來的。
同樣，作為位面商人們以及幾乎被位面商人和旅法者們把持的行界者工會的曾經中心（現在這個中心被搬遷到了無盡天梯），印記城是一個貿易城市。這裡有著來自各大位面的寶物，商品，以及情報。在這裡關於各位面的消息交易非常的流行，作為特殊信息的便是令各種傳送門生效的特定文字或物品。這些傳送門鑰匙被發現後，城內的旅行者們通常會再去尋找指定的傳送門或傳送門鑰匙以繼續他們的行程。
印記城由數個派系控制著，他們每一個都很熱衷於自稱是「哲學家俱樂部」。這些派系將劃分為明顯的陣營戰線，控制著印記城的各個部分並作出著不同的貢獻。印記城的最高統治者，是一個深不可測的人物，大名鼎鼎的痛苦女士，她是一個浮在空中，有著刀峰般長髮的女性。痛苦女士的力量等級和能力都是未知的，但廣泛的傳聞中認定她的力量等同或超越了那些神祇。
至少，鄭拓知道，路西法自己也承認，他看不穿痛苦女士的底細。
說到那些派系，也頗有意思，這讓鄭拓聯想到了地球上的所謂民主政治以及政黨政治。
沒錯，這些自稱為哲學家俱樂部的派系，實質上就是一些政黨。
這些派系一共有十五個，有些傢伙堅信，位面之上的每一個人都必然屬於這十五個派別之一。當然這完全就是癡人說夢——不少人對這些哲學社團敬而遠之，不過那些派別成員卻盡力使事實看上去不是那麼一回事。不過，這也的確對他們沒什麼威脅。俗話說，諸黨派控制著印記城，而誰掌握了印記城，也就控制了整個外層位面。不管這種說法是真是假，這些派別確實在萬門之都中有著龐大的勢力。
一個人的派別信仰也許該算是影響他哲學理念的第二原因（對於那些拋棄了自己種族文化的傢伙而言，則是第一原因）。畢竟，一個派別的核心任務，就是建立一套對於這個世界的獨特看法，並努力使之變為事實。
而這些見解的形成，其目的和起源以及中心，就是對於血戰的理解。雖然不是每一個派別成員都會完全贊同以下的內容，但大多數人對其都是認可的，這免除了他們自己構建理論體系的麻煩。通常，只有無黨派人士才有空形成自己的看法。
這十五個派別分別是：
神明非神會：成員被稱為挑戰者。目的在於撕裂所謂的神的偽裝，他們的目標並不緊緊對準真神，包括那些擁有相當於神力的強者也是他們的目標。當然，主要是參與血戰的無底深淵諸領主和地獄領主。
源頭信徒會：成員被稱為登神者，他們將血戰看作是魔族間的爭執，並且認為這是魔族提升自我的渠道，同時認為血戰的終結意味著世界的毀滅。派系成員有的贊同有的排斥這種結局。但有一點，無論如何，他們的目的都是獲得神格成為真神，儘管其中有很多人已經擁有超過弱等以上的神階，但他們還是認為成神才是他們想要的。
萬事皆空會：成員被稱為沮喪者。他們認為血戰完全就是對時間與生命的一種浪費。對於萬事皆空會來說，血戰是一場沒有發起者的超級惡作劇，而惡魔們就是被捉弄的對象。一切都沒有任何意義。由於這種思想，他們跟秩序陣營涇渭分明，因為一切都沒有意義的這種想法，秩序陣營人肯定是無法接受的。
末日衛士團：成員被稱為惡化者。他們認為，萬事萬物都在瓦解——萬事萬物都注定瓦解——而這場戰爭使其瓦解的更快了。這一派系盡其可能維繫這場戰爭的持續。這場衝突是崩潰的化身，同時它還影響了如此多的位面，這實在是衰敗的完美工具。當然，他們也沒興趣對血戰火上加油。因為他們中間其中一派認為過分的衰敗不算真正的崩潰，自然的衰敗才是美妙的。而另外一派則認為由於血戰，諸位面瓦解的過程過於迅速，已經超出了計劃。
萬亡會：成員被稱為死亡者。看起來這很像末日衛士團，不過還是不一樣。萬亡會堅信死亡是好事，是稱心如意的，但他們唾棄任何他們所認為的、不自然的死亡，其中就包括戰爭中的死亡。所以，他們積極的促進血戰的結束——儘管他們的努力往往未必奏效甚至產生反作用。萬亡會經常做的事情是穿行於戰場上，向死者表達他們的敬意（或是收屍），除此之外，他們沒有什麼關心的東西。
定命會：成員被稱為爭奪者。定命會認為血戰是他們理念的具體體現，這一點兒也不奇怪。他們認為魔族的兩個分支已經強大到有資格爭取這個世界的統治權。勝者為王，這天經地義。而在所有派系之中，爭取者是最熱切於從中牟利的了。他們不放過每一個可能的機會，從中攫取所能得到的一切東西。許多會員都在從事軍需品的買賣，他們帶著大量的武器與裝備到處兜售，似乎從中獲利頗豐。
秩序兄弟會：成員被稱為管理者。很明顯，看名字就知道，這是一個秩序陣營的集中營。毫無疑問，他們站在魔鬼一方。不過管理者的工作只是研究和解釋律條，而不是制定，所以他們並不直接支援魔鬼一族。但其中那些親魔鬼者可以通過其他的方式，比如將惡魔盡量擋在印記城街道之外；促使法庭做出對魔鬼有利的判決，此外，他們還從精神上為其提供不小的支持。尤其是，這些管理者努力研究焦炎地獄和灰色廢墟之中的一些規律，希望能夠幫助魔鬼在那裡佔據上風。同時，他們也派出了自己的高階法師，致力工作於根除敵人意識中的無序部分（實際上就是殺掉敵人的另外一種說法）。
自由聯合會：成員被稱為自主者。就像它的名字所暗示的那樣，自由聯合會盡力想要避開血戰。實際上這是一個鬆散的同盟，其成員之間唯一的共同點就是——他們都抱有尊重他人思考自由的信念。這一群體沒有具體的組織，同時他們也不會對任何想要加入的人進行刁難。如果說在自主者之間對血戰有一個統一的看法的話，這個看法就是：蔑視。因為血戰不過是兩大強權爭奪統治別人權力的鬧劇。而自主者們討厭一切妨礙自由的東西。所以他們希望看到血戰結束，儘管他們實際上並不出手推動血戰的結束。
和諧會：成員被稱為頑固者。實際上他們都是頑固的守序陣營成員。頑固者們希望看到位面中一片和諧，而血戰很顯然是很大的不和諧。但他們並沒有阻止血戰的能力，所以他們只能盡量避免血戰向其他位面蔓延，並且加速推動血戰雙方的「狗咬狗」。因為任何邪惡勢力的內訌都意味著善良的勝利（當然善良的定義權力在於和諧會，簡單的說，和諧會就是善良）。如果實在有必要，頑固者們會幫助魔鬼，因為他們認為至少有秩序管理的邪惡勝過自由的邪惡。
慈悲滅絕會：成員被稱為赤殺者。他們旗幟鮮明的支持魔鬼一族。這些鍾情懲罰的人認為魔鬼只是在對惡魔當年的屠殺進行報復。同時，他們認為懲罰只能針對犯下罪行者本身，不能牽連無辜者，所以他們努力追捕一切將無辜者硬扯到血戰之中的魔族。
革命同盟：成員被稱為無政府主義者。他們的目的就是摧毀權力，組織和紀律，因為那對於自由有妨礙。和自由聯合會不同，他們支持絕對的沒有任何制約的自由，並且在血戰中公開支持惡魔一方。當然，他們也不願意看到血戰結束，因為那就意味著勝利者可以建立起新的秩序——而任何秩序都是無政府主義者的大敵！
個人標記會：成員被稱為標記者。除了革命同盟外，個人標記會的意見最不統一。這是一幫極端追求個性的傢伙。但他們有一點意見相同：血戰是一場輝煌的夢境。能夠創造並且維持這樣一場席捲諸位面的暴亂，一定需要花費無數的努力與創造力。除非是血戰威脅到了他們自己，標記者們總是拒絕干預這樣一件藝術傑作。個人標記會中有一個小的組織——個人意志會——致力於要求其他標記者想像已死的傳送門之神：奧斯卡回歸，而其他的標記者則想看到一個更活躍的神回歸。誰也不知道，這種做法會給血戰帶來什麼變化。
感覺會：成員被稱為感覺者。他們都是一些喜歡獵奇之人，到處追求新鮮的體驗。但他們並不支持血戰，因為那是對整個世界的摧殘。另一方面，獵奇的愛好卻也讓他們對加入血戰躍躍欲試。當然，他們不喜歡死板的魔鬼，而是往往加入更加自由的惡魔一方。只是戰爭往往並不向他們想像的那樣美好。真正加入者很少。
超然會：成員被稱為密韻者。他們有著削繁就簡，化零為整的嗜好，他們追尋位面之韻律，毫不關心血戰。密韻者插手血戰的情況只有一個，那就是充當調停人，更多時候，他們則會退開觀望，或是乾脆找個別的地方做些事，以免浪費時間。
混亂會：成員被稱為混亂者。混亂會徹底的體現了「自由」的意義，他們甚至不允許自己的內在具有理性。也許他們在為了一個自己也不知道的遠大目標在奮鬥，但從表面上看來，混亂會並不關注於任何事物，他們對此不感興趣，這之中也包括了血戰。雖然他們是混亂的，但這並不代表他們支持惡魔——混亂者極度的不可預測性使得他們不會忠實於任何事物。如果一個混亂者有了幫助某一方戰鬥的念頭，那麼毫無疑問，不久之後他就會改變主意。
聽完路西法介紹的這十五個派系，鄭拓感覺到腦子裡已經一團漿糊（讀者們也是如此吧？不過這章的內容很重要，大家暫時忍忍吧，下一章就好了），他搖搖頭，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行了，也是時候給痛苦女士打招呼了。」路西法笑著，然後神識瞬間跨越空間，連接到了印記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