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封神成聖卷 第二百六十四章：阿斯談判行緩兵 文 / 雲昊
第二百六十四章：阿斯談判行緩兵
天空中，突然現出某個模糊的影像來。
儘管沒有人能夠看清楚，但是大概的輪廓還是能夠看到的。
這是一個擁有黑髮，黑色山羊鬍須，和噴火的眼睛卻並不引人的類人生物形象。不過，大家都知道，這僅僅只是一個阿斯摩蒂爾斯的化身形象，這並不是他的本體。
不過，能夠見到阿斯摩蒂爾使得化身形象，已經很了不起了。在場的絕大多數領主，也只不過見過這化身的形象。至於其本體形象，卻是根本就不要妄想能夠見到的。
而這些人，還是九層地獄的精英，至於其它人，連化身都沒有見過。因為阿斯摩蒂爾斯總是盤踞在地獄第九層奈瑟斯的那條名叫馬爾謝姆的有著令人難以置信的深度和寬度的峽谷中。
這條峽谷中，擁有名為地獄堡壘的巨大城堡，以它黑暗，高貴，煉獄般的美，屹立在這條峽谷中。這座要塞無比巨大，高出平原數十里裡。但就像在水面上的冰山一樣，它這些可見的尖頂和工事，與在峽谷中的巨大廳堂比起來，也是相形見絀。
同時，馬爾謝姆是外界已知最大的堡壘。它的規模大到容納了難以級數的魔鬼數量，這些魔鬼足以構成一隻規模超過血戰戰場上任何部隊的軍隊。阿斯摩蒂爾斯，讓這些魔鬼作為預備部隊，以防一場災難性的戰鬥，他預見這場戰鬥會妨礙對血戰「細微」的掌控。
想到這裡，鄭拓突然心中一動。
他開始明白，這個空間，究竟在什麼地方了。
毫無疑問，這恐怕就是馬爾謝姆的內部空間！
怪不得這裡的空間如此廣闊無限，部隊的數量，如此多不勝數。
不過等等，聽說阿斯摩蒂爾斯的真正形態存在於奈瑟斯最深的叫做巨蛇盤捲的峽谷中。九層地獄所有其他魔鬼看到的位於馬爾謝姆的要塞實際上只是投影術的高階應用或者一個某種類型的化身。
或者，這是那被稱為巨蛇盤捲的峽谷中的空間？擁有阿斯摩蒂爾斯本體的力量，所以才這麼堅固得恐怕只有准聖級別得存在才能將空間打破？
九大領主中，可是很有幾個實力已經達到准聖水平的。
不過，他們的真正戰鬥力，未必比得上准聖，因為沒有對天道足夠的體悟，哪怕力量相當，打起來肯定也是必敗的。
所以，鄭拓面對他們才顯得那麼輕鬆，否則好幾個准聖的攻擊，再加上那無數魔鬼戰士的攻擊，卻也未必能夠應付得那麼輕鬆。
不過，究竟實情如何，卻也難講。畢竟面對鄭拓這樣的敵人，傻瓜才會用真正的老巢來搞什麼「請君入甕」，萬一這人太強，把自個兒「甕」打壞了怎麼辦？那可是壞了根本了。
卻說那阿斯摩蒂爾斯的化身影像聽了鄭拓的話，卻也是笑道：「鄭拓閣下，您已經在天堂山展現了您的威風，又何必非要到地獄來照樣做上一回呢？這個世界上，難道還有人膽敢無視您的威嚴麼？」
「你知道我要什麼，阿斯摩蒂爾斯！」
阿斯摩蒂爾斯苦笑一聲：「那可是我的至寶啊！我用別的寶物換可以嗎？任何東西都可以！只要你說出口。」
領主們的嘴巴已經大得可以露出後槽牙了，估計有幾個還需要趕緊做下巴矯正手術了！
他們怎麼也沒想到，號稱這個世界上最強大、最可怕的邪惡終極存在，居然對這個闖入的強者，如此客氣，甚至可以稱得上軟弱了！
甚至，當這個強者想要阿斯摩蒂爾斯的寶物的時候，阿斯摩蒂爾斯竟然還不敢直接拒絕，而是好言好語相求，用其它寶物來換。
這是阿斯摩蒂爾斯麼？
這是我們九層地獄之王麼？
我們沒有看錯吧！
眾領主心中，一時間百味交陳，說不出什麼滋味。
除了拜爾和格萊西雅，這些領主對阿斯摩蒂爾斯，都有想要推翻和取而代之的想法。按理說看到阿斯摩蒂爾斯如此軟弱的表現，他們應該很高興，很慶幸阿斯摩蒂爾斯終於表現出了他的弱點。
可是他們卻高興不起來。
無論如何，現在的阿斯摩蒂爾斯，就是九層地獄之王，就是整個九層地獄的代表。他的軟弱，他的弱小，豈非就等於是整個九層地獄的軟弱，九層地獄的弱小？對於這些一向以自己身為九層地獄領主、身為魔鬼一族強者而自豪，而睥睨天下，自詡縱橫無敵的領主們來說，這無異於在他們的臉上，狠狠的給了一巴掌！
可是他們又能如何？
他們已經很悲哀的發現，自己的實力，就算加起來，也絕對不是鄭拓的對手。
尤其是那天地殺器雛形出現之後，他們就明白，這個強者，根本就跟自己不在一個檔次上！
他們也有謀奪這強者寶物的想法，但那前提是，阿斯摩蒂爾斯，能夠對付他，能夠跟他兩敗俱傷，這樣才有可能。
可是現在……
連阿斯摩蒂爾斯都表現出了軟弱，那麼他們的想法，還能有什麼希望呢？
領主們又是失望，又是惘然的時候，拜爾姑且不論，那格萊西雅，更是感覺到了偶像的破滅！
她可是從來講自己的父親，看成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哪怕創世神也要退居三捨的存在啊！
卻沒想到，隨便出來一個強者，就讓自己的父親，居然露出如此姿態！
這就是自己從來崇拜的偉大父親麼？
格萊西雅只覺得整個人生，都失去了意義……
其實她也是因為偶像破滅，所以太過偏激了。
鄭拓這樣的存在，全世界也只有一個，怎麼能夠說是隨便出來一個強者呢？
眾領主們心中百味交陳的時候，鄭拓卻已經對那阿斯摩蒂爾斯的示好甚至說示弱，給出了答案：「很抱歉，你知道，我想要的就是那東西！至於其它的東西，還有什麼在我的眼中呢？」
說著鄭拓笑笑：「當然，你的那魔衛軍團，到也是其中一樣。不過就算那魔衛軍團和那曦天使軍團加起來，對我來說，也不是勢在必得的。而那東西，我卻勢在必得！阿斯摩蒂爾斯，你自己決定吧！如果你不給，那麼我就只好自己動手了！」
阿斯摩蒂爾斯臉色一變，聲如雷鳴般轟鳴！他剛剛說話雖然中氣十足，卻並沒有這般大聲，很顯然他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氣，以至於不少魔鬼軍團士兵，直接被他這一聲巨吼，活活震死，實力強大一些的，也被震得雙腿一軟，頓時坐倒在地：「鄭拓閣下，你也太過分了！我對你這般客氣，你便是如此回報的麼？莫非你認為，我會跟羽蛇神那沒用的東西一樣，不堪一擊麼？」
鄭拓笑笑：「或許你不會，但你認為自己的力量，可以阻止我麼？」
阿斯摩蒂爾斯突然冷笑一聲：「當然不能，但是我可以做到一件事！」
「什麼？」
阿斯摩蒂爾斯一字一字道：「玉石俱焚！」
鄭拓微微一愕，隨即笑道：「我只怕你，只能讓石焚，卻焚不了玉！」
「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很簡單，你想要跟我同歸於盡麼？不，你只能殺死你自己！」
「閣下，你很強大，我可沒敢跟你同歸於盡。只不過，跟那件寶物同歸於盡，拼我阿斯摩蒂爾斯全力，還是能夠做到的吧！」
鄭拓哈哈一笑：「很遺憾，這你也做不到！那件寶物連我都毀不了，不，準確的說，只要這個世界不毀滅，那麼就連創世神都無法毀滅！你認為你能做到麼？」
阿斯摩蒂爾斯冷哼一聲：「那麼，我用我的一切力量，將這寶物拋棄到空間亂流深處！你能如何？」
鄭拓用一種憐憫的目光望著阿斯摩蒂爾斯搖搖頭：「我忘了告訴你一句，這件寶物，有很多條。而且每一條之間，都有感應。擁有的數量越多，感應越準確、越明顯。而我手上，已經有了兩條。只要鎖定你的那一條，呵呵，哪怕空間亂流深處，也休想逃脫我的手掌心！」
阿斯摩蒂爾斯目光閃爍，似乎在考慮權衡。
鄭拓不言不語，靜靜等候。
整個空間中，一切陷入了停滯，唯獨那天地殺器雛形，仍然在殺戮魔鬼軍團的士兵，可是所有的人，都彷彿沒有看到一般。
殺戮完這些魔鬼，或許能讓天地殺器完成萬分之一吧。
不過，如果僅僅用數量計算，那麼殺光天下生靈，也未必能夠讓天地殺器完成。
所以，不光要看被殺的對象的數量，還要看質量。如果殺掉如同阿斯摩蒂爾斯這樣的一位存在，完成度起碼也能增加至少萬分之五。
這就很不錯了。
可惜，現在殺掉阿斯摩蒂爾斯，並不是鄭拓的計劃。
當然對方如果活得不耐煩，非要尋死的話，那也沒辦法。但鄭拓至少是不會主動動手。
良久之後，阿斯摩蒂爾斯突然歎息一聲：「閣下，您真的就如此不依不饒麼？」
「你不明白那東西對我的重要性，我說過，我勢在必得！」
「可那東西，對我也很重要啊！」
「那又如何？與我有什麼關係？你堂堂九層地獄之主，不至於如此依賴那東西吧？要知道，憑你還無法真正用上那東西得好處！夠了，是戰是和，哪個決定吧！」
阿斯摩蒂爾斯卻是並不回答，連他的影子也都消失了！
鄭拓冷笑一聲：「阿斯摩蒂爾斯，這樣的話，就代表你已經決定於我為敵了，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就在此時，空間中卻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個人，連聲大叫道：「閣下且慢閣下且慢！我有話說！」
鄭拓回頭望去，一個管家模樣的人朝自己奔跑過來，一面大聲說道：「尊敬的鄭拓閣下，我，阿斯摩蒂爾斯大人的管家，馬提尼特奉我的主人之命，向閣下交涉！」
「交涉？有什麼好交涉的？」
馬提尼特這個人鄭拓知道，他乃是阿斯摩蒂爾斯的喉舌，負責替九層地獄之王打點事務，尤其是處理各位領主之間的微妙關係。如果九層地獄裡哪兩位老大未經阿斯摩蒂而斯授權就開始幹架，馬提尼特便會出面制止這種行動。
因此，雖然馬提尼特在諸位魔鬼領主面前根本談不上強大，但人人都尊敬他，人人都知道他背後站著阿斯摩蒂而斯。不管是威脅還是利誘，言語很難打動這位魔鬼，而他在回擊和反駁上有著相當出色的技巧。
「當然有當然有！」這個出名的外交家或者說關係專家，連聲說道：「主人並不願意跟閣下坐對，所以派我來，表達我們和平的意願？」
「和平的意願？你們知道我想要什麼寶物。沒有寶物，沒有和平！」
「當然當然，我們知道，主人也知道。不過您也明白，主人那樣的存在，他的驕傲和尊嚴，不允許他輕易向人低頭。」
「那就是不想低頭了？」
「不不不，應該說，那就是我，主人最忠實的僕人和管家，卑微的馬提尼特存在的意義所在了！」
「哦……」鄭拓哦了一聲，明白了他的意思。
也就是說阿斯摩蒂爾斯作為地獄老大，不能隨便認輸，哪怕的確到了不得不認輸的時候，也是不能認輸的。但如果有人秉承他的意思，代表他去向人低頭，這便可以了。雖然都是低頭，但至少他個人的顏面得到了保存。而這也就意味著，整個九層地獄的顏面，同樣得到了保存。
要知道，阿斯摩蒂爾斯本人就是九層地獄的代名詞，一損俱損，一榮俱榮啊！
說白了就是一種虛偽的掩飾。完全是一種脫了褲子放屁的多餘事情。
不過作為以奸詐和虛偽出名的魔鬼來說，這卻是理所當然、順理成章的事情。就連幾個領主，對這種做法，也是很理解的。
「那麼，你想要跟我談什麼？」
「閣下，您想要的寶物，我們可以給您，但是……但是您也要看到，這件寶物，畢竟無比珍貴，如果您就這樣拿走，豈非代表對這寶物的褻瀆？您這樣的身份，如果就這樣沒有風度的帶走寶物，豈非很丟面子？所以，為了您的尊嚴和寶物的尊嚴著想，我覺得，閣下可以拿出一些東西，交換這件寶物！」
馬提尼特一面說著，一面還在偷偷看著鄭拓的臉色。見鄭拓並沒有臉色改變，頓時稍稍放下心來，壯著膽子，將剩下的話說完。
鄭拓呵呵一笑：「說得倒也不錯，我不介意付出一些東西，來作為對你家主人的補償。」
「那麼閣下，我們接下來就談一談吧……」
鄭拓搖搖頭：「不，不是跟我談，而是跟他！」
鄭拓指了指旁邊躍躍欲試的半半子，說道。
「好好好！」馬提尼特立刻連聲答應。
半半子便湊了過來，兩人如同那大街上的小販一樣，大聲談判起來，爭得面紅耳赤，寸步不讓。
旁邊的領主，已經徹底無語了。
這裡是人間城市中的那些市場麼？我們不是看花了眼吧？
至於鄭拓，卻是好整以暇的望著遠處正在殺戮著的天地殺器雛形。
旁邊的楚狂人對他使了個提醒眼色。
鄭拓回以一笑，露出「放心，一切盡在掌握中」的神色來。
楚狂人放心的點點頭，兩人交換一個眼色，卻是卻使同時微笑起來，一副有會於心的模樣。
此時的天地殺器雛形，殺戮速度更加快速，那陰陽魚，卻也變得游動更加迅速，更加靈活了。
鄭拓想了想，突然將手漫空一抓，卻頓時抓出幾百個人來，突然出現在空間中，都是魔衛軍團士兵打扮，卻正是那幾個漏網之魚！
他們本來正在巡視九層地獄位面外圍，突然出現在這空間中，還沒來得及有什麼動作，便見得眼前紫光一閃，頓時失去了所有知覺！
卻原來是鄭拓將那包含鴻蒙紫氣力量的剩餘清氣打出，用那鴻蒙紫氣力量，強行抹殺這些人，逆轉為濁氣本質。
隨後，兩道紫光，便飛向那陰陽魚中，然後融入進去。
陰陽魚頓時大了十倍！
原來這天地開闢後剩餘清氣濁氣，都有定數，多一點少一點，都不能發揮最大作用，甚至只能發揮不到百分之一的作用。
這就是為什麼原來那大量清氣濁氣形成天地殺器的大小，在獲得剩餘這點清氣濁氣之後，卻能夠大小陡增十倍！功用更能暴增百倍！
而且，一旦清濁二氣圓滿之後，便能自我吸附，相聲相剋相感相化，即使沒有鴻蒙紫氣保護，也不會再度消散，被天地框架吸收或是沾染外物而變得駁雜。
當下那紫光便即飛回，卻是那天地殺器既然已經沒有消散或者駁雜之虞，鄭拓便收回了鴻蒙紫氣的力量。
到底他現在還不是聖人，所能動用的鴻蒙紫氣力量，還是不多，而且對法力的消耗，卻是不小。
隨即，便見那只有鄭拓楚狂人能見到的天地殺器陰陽魚，突然間距便得極大，遙遙想對，彼此游動，一個在這空間這一頭，另一個，卻在這空間的那一頭！
而它們的感應還在，聯繫還在，雖然看似分散，其實仍然是一個整體。
從某種角度上來說，這相當於將它們的大小，無限擴大了！
然後，便見的在這陰陽魚游動的範圍之內，一切生命，統統化為灰灰，那一縷縷殺戮之氣，便源源不絕，湧入陰陽魚中。
至於其它，卻頓時徹底消失，從此煙消雲散，連一點殘餘的痕跡都不復存在！
就這一下，那無數魔鬼軍團士兵，已經去了一半！
眾領主，甚至包括那馬提尼特，都不由自主的看了過去！
他們看不到天地殺器，只能看到，那無數魔鬼軍團的士兵，眨眼間少了一半，連絲毫痕跡都不留下！甚至誰也都看不出，那士兵是如何消失的！
這等手段，實在駭人！這天下間，更有何人能夠擁有？想想都讓人畏懼！
當然，領主們都知道，這是鄭拓的手筆！
正因為如此，望向鄭拓的目光，便從從前的八分忌憚，兩份畏懼，變成了八分畏懼，兩份忌憚。
如果說從前他們還能夠向鄭拓出手，那麼現在，他們便在也沒有了跟鄭拓戰鬥的勇氣！
那馬提尼特臉色微變，連忙叫道：「閣下且慢！」
可是他已經叫得遲了。那陰陽魚的游動不過方向一變，便即立刻直接穿越空間，出現在了另外一半的空間，將這半邊空間囊括其中。然後陰陽魚再度游動，那剩下的無數魔鬼軍團士兵，便也如同先前那一半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只留下那無盡殺戮之氣，如百川奔流入海一般，悉數湧入陰陽魚之中。
此時，那馬提尼特的說話聲音，還在空中繚繞！
馬提尼特頓時臉色蒼白，雙足一軟，就要打跌。
他實力並不強大，之所以可以橫行地獄乃至於外界，面對任何強敵，都毫無畏懼，全都是因為阿斯摩蒂爾斯的力量，在背後給他撐腰。如今面臨阿斯摩蒂爾斯也不得不俯首認輸的存在，那最大的倚仗，便即失去，那毫無畏懼的膽量，難免要大打折扣。
幸好他本身膽量也是不弱，只是一時間無法接受這等駭人事情，這才只是雙足軟了一下，否則難免要嚇得屎尿齊流，甚至嚇破膽都是可能的！
半半子連忙將他扶起，笑道：「馬提尼特管家，站穩囉！」
馬提尼特知道事已至此，再無其它改變餘地，只得強打精神，重新跟半半子爭論起來。
只不過，如今他膽氣大減，爭辯之時，難免軟弱，卻是連連作出讓步，至少少為自己的主人，爭取一倍的利益！
卻說鄭拓，那天地殺器所化陰陽魚，將那空間中所有魔鬼軍團士兵殺死之後，卻是臉上一喜，再也顧不得其它，神識深入天地殺器中心，仔細探查起天地殺器的變化來！
原來這天地殺器，清濁二氣圓滿之後，力量大增，不但能將人殺死，更能將人的一切，包括靈魂和肉身，統統轉化為殺戮之氣吸收。
這樣一來，實際上天地殺器需要殺戮的人數，卻要減少了許多，其真正成形的時間，便可以大大縮短了。如何叫他不喜？
這可是當今天下攻擊力最強武器啊！便是其他先天靈寶，妙用無窮，但要說單純的殺傷力，卻都是不如。鄭拓如今本是防禦多餘，攻擊不足，此寶成形，從前那奈何不得混沌之體的老黃歷，可就要有所改變了！
卻說鄭拓心中大喜之後，那馬提尼特也已經跟半半子達成了協議，當下便來告辭。
鄭拓卻是淡淡一笑：「你不用走了，你當我不知，這是你的主人阿斯摩蒂爾斯，採用的緩兵之計麼？」
馬提尼特頓時大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