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封神成聖卷 第二百五十五章：算大勢妖師投靠 文 / 雲昊
第二百五十五章：算大勢妖師投靠
那金靈聖母，在極晝極夜境之外，說話之時，卻正是鄭拓臉上，微微動容之時。
鄭拓身為玄黃天盤古，擁有貨真價實聖人修為，但凡相關因果引動，立時便能得知。加以那金靈聖母，也並未刻意隱瞞，距離又近，是以她話剛出口，鄭拓立時便知，甚至連推算都用不上。
鄭拓卻是心中暗笑。
其實鯤鵬來歷，在鄭拓聽到弟子稟報其名號之時，就已經隱隱有所預感。
能夠有此算計和信心，居然敢在自己這盤古道場旁邊，落下腳來，又有此實力，可以肯定，這人絕不會是玄黃天中土著。
這玄黃天中土著，可是自己真正一手締造，無論如何，他們對自己這個聖父的尊崇，那是絕無疑問的。沒有自己許可，就算他們有這個實力，也不可能這樣大搖大擺的在自己道場旁邊落腳建立道場。
況且，玄黃天中土著，擁有准聖級別修為的，似乎還沒有出現。別看天地開闢，已經將近十個元會，但玄黃天中土著的發展，再怎麼加速，也還是要遵循天道法則的，他們還不可能這麼快達到准聖修為。錯非在那天道範圍中，熏陶至少數千萬年，要做到這一步，絕無可能。
當然，盤古世界中，或許有些例外。但那是因為，鴻鈞道祖乃是天數注定第一得道之人，本身也不是天地所生，乃是混沌所出，是以不受此限制。
而他證道之後，又廣傳大道，三次講道。第一次講道，天下凡有靈識者，甚至凡是有可能擁有靈識者，皆可從中獲得好處，修行天道，修為大進。第二次、第三次卻只是針對那些最有可能成聖者，暫且不論。這第一次講道，卻是以他聖人的修為，布設下遍及天地的大道場，使得一切聽道者，修行速度，都能遠勝平時。這便是將那土著得天道的時間，大大減小了。
況且，那盤古世界初開，洪荒之時，不乏那混沌孕育之人，到了天地開闢之後，順理成章成道者。
而玄黃天，卻沒有這樣好的條件。
這玄黃天，本非獨立天地，乃是半獨立天地，並不具備混沌孕育生命能力，那盤古世界中比比皆是的混沌遺民，卻是一個也無。而得天道者，最早的一批便是這等人，玄黃天自然沒這可能。
再者，盤古世界來人雖然傳下大教，但是在本身成聖之前，卻不會將那天道修行，毫無保留的傳授。這就更加限制土著們的修煉了。如今土著，至多也不過大羅初期。要想再進步，卻是千難萬難。
凡此種種，鄭拓便明白，這個彭真人，斷斷然不可能是玄黃天土著。
那麼結合此人假名，此人來歷，便呼之欲出了。
彭者，鵬也。遍數盤古世界，最出名的鵬，無非二個，一個是妖師鯤鵬，一個是曾經膽大包天，吞下聖人接引道人，結果被強行渡入西方教門下為佛母大鵬明王，然為了西遊一事，被西方教派出化身為七大聖中的混天大聖鵬魔王。
而後者，卻是前者之子。
鵬魔王前番鄭拓化身芒鞋道人，首赴蟠桃之會之時，便已然見過，而這一次他倒是沒有來，只因為修為不夠，又沒入大教，只是在妖教掛名，卻也不知道那鴻蒙紫氣出現消息。
短短數千年時間內，鵬魔王卻不可能突然擁有了至少斬一屍修為——要知道，至少斬一屍的意思，是這修為肯定比普通斬一屍高些，但又無法確定是否已經斬二屍了。但總而言之，幾千年時間是否這玄黃天中又出了一個准聖，鄭拓這個盤古，卻還是清楚的。答案自然是沒有。
那麼很顯然，彭真人便只能是妖師鯤鵬了。
這卻並非鄭拓算出，只是推理而出，鯤鵬多番小心，隱藏自身來歷，甚至出手擾亂部分關於自己的天機，希望鄭拓無法算出，以便到時候，自己能夠給鄭拓這個盤古，一點驚訝，以便那算計成功。
卻沒想到，鄭拓不用天機推算，直接用邏輯推理，便看出他的根腳，更不用說那金靈聖母，還偷偷在後面露了他的底，要想算計成功，卻是休想。
到底不是聖人，要說算無遺策，豈非笑話？要不是這鯤鵬一向深居簡出，在玄黃天中不留痕跡，不結因果，沒有可算跡象，他的來歷，一見面就要被鄭拓算出了。
卻說那鯤鵬聽了鄭拓的話，卻是微微一愣。
鄭拓的言語，卻跟他的算計，有些距離。
他也是心思靈變之人，知道原定計劃，已然行不通，當下頓時改變主意道：「真人所言不差，我此來，的確有事要跟真人談談。」
「是想跟貧道做交易麼？」鯤鵬臉色微微有些變化，他自信自己算計不差，卻被對方一舉揭破自身來歷，即使對方乃是聖人，也難免有些被打擊到了。
「正是！」
「關於你的聖位和貧道度三天聖人劫的交易？」
鯤鵬更加震動，卻也知道如今再無隱瞞必要，當下道：「真人果然神通廣大，我心中所想，都逃不過真人法眼！」
鄭拓哈哈大笑起來，能夠得到鯤鵬這樣的盤古世界著名算計深遠之人的誇獎，難免讓他有些自鳴得意。
不過他很快就控制住了這等不應該有的情緒，說道：「鯤鵬，貧道身為盤古，這天下間，更有何懼？便是成就三天聖人那三天聖人劫，也未必非要你的幫忙才能度過！這聖位嘛，卻得順應天數，並非私相授受之物，你覺得我們這筆交易，有可能完成麼？」
「當然可以！」雖然鄭拓言語中，似乎表示拒絕，但鯤鵬仍然十分有信心說服對方：「真人，聖位當然不是私相授受之物，然真人乃是此界盤古，成就三天聖人，乃是天經地義之事，更是無可質疑的天數！我若是順應天數幫助真人，那麼順應天數獲得聖位，豈非也是理所當然？」
「再者，三天聖人劫，畢竟非同小可。能都一點力量幫助，難道不好？或許就是那一點力量，就足以讓真人的渡劫成敗，發生逆轉了呢？就連那普通修行者渡劫，都要挖空心思的想辦法，好讓渡劫的成功率增加，更遑論這三天聖人劫呢？我想，真人一定不會拒人千里之外！」
鄭拓點點頭道：「你說得倒是有理。但是，貧道怎麼也不相信，你就對那三天聖人之位，一點想法都沒有。難道你就情願讓我這個從盤古世界得角度來說，比你晚了不知道多少倍的晚輩，反而後來居上麼？」
鯤鵬卻是大笑：「真人所言，的確有道理。然我從那當年妖族天庭覆滅之時，便已經明白一個道理，天數大勢，絕對無法更改。天數予人生機，那也只是一線生機，斷無可能為了這生機，逆轉天下大勢。如今這玄黃天中，真人當先成就三天聖位，便是天數大勢，我鯤鵬再有野心，卻也不敢違抗！否則那當年的帝俊太一、十二祖巫的下場，便是我的前車之鑒！」
鄭拓點點頭。
這鯤鵬的眼光的確不差。而且知道事不可為，便可以毫不猶豫的捨棄那些沒必要存在的東西。
當年那妖族天庭覆滅，他就是聰明的捨棄了天庭中的地位，終於能夠倖免於難。而如今，他卻是捨棄了自己那份不應該有的野心。
相比之下，其它盤古世界來人，始終捨不得那份野心，他們自以為這天地開闢尚未完全，加上自己在盤古世界那些經驗，便可以將這不完全的天道大數扭轉，奈何天道大數，只要在這天地中，要想扭轉，談何容易？
他們未必就看不到這一點，只是被那無上誘惑，沖昏了頭腦罷了。
而且，鄭拓度那三天聖人劫之時候，卻正是天數最可能被逆轉之時，其它盤古世界來人，這想法卻也沒有什麼不對。
如此，鄭拓自認為，自己已經看明白了鯤鵬這人。
這人有眼光，有野心，有膽識，但同樣也識時務。不過他就是太識時務，太清醒了。他的一切野心膽魄，都是建立在哪怕失敗也不會帶來嚴重後果的基礎上的。一旦失敗的後果太嚴重，他就會止步不前了。
比如他謀奪紅雲聖位，便是因為這紅雲，並沒有什麼真心朋友，唯一的一個，也就是鎮元子。況且此人也是一個老好人，若是失敗，只需要放的下臉求情，這老好人手下留情的可能性卻是極大。而一旦成功，自己成聖有望，那鎮元子修為至多跟自己差不多，也就不足為懼了。
至於鴻鈞道祖，他已經以身合道，只要自己做法沒有違背天道大數，便不會出手。而鯤鵬算定，這謀奪聖位之舉，卻不至於引動鴻鈞道祖出手。
果然他就一舉成功。只可惜那聖位還是飛走，卻是百忙一場。
到後來，眾聖合力謀算巫妖兩族，他便看明白，巫妖兩族，必然兩敗俱傷，從此覆亡。在幾次對當時意氣風發的帝俊太一勸諫無功之後，他便悄然逃遁，卻也果然避過殺身之禍。
凡此種種，證明這鯤鵬，算計有、心機有，奈何沒有真正的大氣魄。他這樣的人可能擁有不小成就，但同樣的條件，別人可能擁有一半極大成功可能，另外一半極慘失敗可能。而他的成功不會太大，失敗卻也不會太慘重。
說白了，此人只能守成，無法開拓，或者說開拓的能力不大。畢竟，這個世界上的一切，並不都是那樣嚴絲合縫，一成不變的。變數總是存在的。為了變數的存在就不敢冒險，要成大事，如何能成？要知道從古到今成大事之人，沒有一個不是在冒險中成事。否則若是不甘冒奇險就能成事，誰都能成，又何必用得到你？按部就班，永遠只能故步自封，不可能獲得天大利益。便是鄭拓走到今天，又何嘗不是冒險？只不過他的冒險成功了罷了。這一點，連鯤鵬的兒子，那膽敢吞下聖人的鵬魔王，都要比鯤鵬強。
而此人為什麼沒有成為妖族天庭之主，而只是妖師，卻也是同樣的原因。如果當時他大力爭奪，就算不能奪走天庭之主位置，卻也不至於落到雖然被尊稱為妖師，卻也沒有什麼實權的地步。當然，若是如此，他的因果也就太大，要想在巫妖大戰的時候全身而退，卻也並無可能了。
總之，此人無法做一方之主，當個軍師謀士，卻是極其勝任的。
如果，讓此人為自己所用，在那封神之戰中，幫助自己和自己門下，豈非大妙？
要說算計能力，萊茵哈特比之鯤鵬，不啻螢蟲比之皓月，相差太遠了！有了鯤鵬為自己出謀劃策，自己在封神中，必然能夠讓那神魔俱敗，人族獨大，並且自己那天道一門，也能獨霸天下，其它聖人三天聖人之流，永遠都只能靠邊站！
這個想法，其實鄭拓早就有了。當初他缺少謀士的時候，就想到那些盤古世界中洪荒名人，有誰能夠勝任謀士位置。想來想去，卻還是鯤鵬最合適。只是當時只是自己的一番妄想，如今，這卻有了實現可能！
一面想著，鄭拓一面道：「果然不愧是妖師鯤鵬，這眼光之精準，算計之深遠，的確了得。尤其是你能夠不為自己的野心**所惑，擁有清醒頭腦，的確難得。」
鯤鵬卻是苦笑一聲：「真人過譽了。我也正是過於清醒，過於看重自身安危，這才一直沒能成就聖人。如果我真的擁有那種冒險精神，或許早就成聖了吧……」
鄭拓疑惑道：「不至於吧？當初紅雲手中聖位，並未注定，只是紅雲機會更大。你能偷襲紅雲，卻仍然不能得，莫非乃是天數？多點冒險精神，似乎沒有什麼用處吧？」
鯤鵬長歎一聲：「真人有所不知。當初那場景，我多年來一直仔細推算，卻是發現，若時我稍微敢冒一點險，只怕情況就是兩樣了！不瞞真人，這麼多年來，我腸子都悔青了！」
「願聞其詳！」鄭拓來了點興趣。
他所知道的洪荒之事，都是道聽途說，未必多麼準確。那鴻鈞道人的記憶，空間有限，當然要盡量將那天道體悟、修行法門和常識裝入，這些跟已經離開盤古世界的鄭拓無關的洪荒舊事，對鄭拓來說不過一些八卦，自然沒必要加入。是以鄭拓並不清楚很多洪荒舊事的真正內幕。
當然，或許是鴻鈞道祖，早就準備好讓十萬真仙赴玄黃，若是讓鄭拓知道這一切舊事底細，或許就能針對性的對付這些人，那麼道祖一番辛苦，豈非白費？是以故意讓鄭拓對這些人，一知半解，這樣磨練出來的鄭拓，才算真正的有用之人。
其實這也是鄭拓的猜測，不過他覺得這猜測多半已經很接近事實真相了。
無論如何，對這些洪荒舊事，他還是感興趣的。從洪荒舊人口中得知，卻也不違反規矩。至少這不是鴻鈞給他作弊來的，能問出來，屬於他的本事。
是以鄭拓跟眾盤古世界來人結交的時候，也往往向他們探求洪荒舊事的真相，倒也知道一些，不過卻也有限。至於鯤鵬的這些秘聞，卻是不知，聞聽鯤鵬說出，自然要問個究竟了。
只聽鯤鵬說道：「當時我殺死紅雲，卻是跑了紅雲真靈。真人知道，這種大仇，不將之真靈抹殺，卻是讓人不放心，於是我本想一鼓作氣，滅其真靈。不料當時，那鴻蒙紫氣，卻跟那紅雲真靈，交響感應，紫光氤氳，似乎有什麼不對。當時我卻是自覺已經聖位在握，以為是那紅雲準備自爆真靈之類的，自然不敢冒險，於是稍微緩了一緩，想等變化出現之後，再去不遲。不料就這片刻工夫，那真靈和鴻蒙紫氣，竟然同時飛走，我根本攔截不及！幸好飛走的是不同方向，否則我就更加擔心了。只是後來，我怎麼想，也沒感覺那紫光氤氳，有什麼危險，若是當時我冒險前去，捕捉那鴻蒙紫氣，便是無法滅得紅雲真靈，也不至於將那鴻蒙紫氣，當面錯過了！」
說這鯤鵬無比懊喪的歎息道：「這麼多年來，每次念及，都是追悔莫及啊！」
鄭拓也是感歎不已，問道：「那真靈自爆，真有可能麼？」
鯤鵬老臉一紅：「我當時偷襲，實在太過輕鬆，那紅雲毫無戒備，難免有些疑神疑鬼，擔心他還有後著，否則也不至於如此。現在想來，真靈自爆，便是真人這盤古，也覺得可能性不大，我當時真是太小心了！」
鄭拓哈哈一笑，安慰道：「道友不用後悔了，至少你的小心，讓你逃脫巫妖之亂，保全性命，有了性命，那便一切都有可能。若是沒了性命，那便什麼都沒有了。」
鯤鵬卻是大感知己：「真人所言不差。我生在那洪荒之中，從小便見得那弱肉強食、朝不保夕，便是後來修為大進，頭頂上還有聖人，只要聖人一個念頭，想逃都沒辦法，是以處處小心。雖然錯過了很多好事，而且也被那些洪荒道友，譏之為膽小如鼠，但我還是覺得，自己的選擇沒有錯。比如我，這不是已經有機會成聖了麼？雖然時間晚了很久，並且已經不是同一個世界，但只要能夠成聖，便已經生命無憂了！」
鄭拓其實跟他倒有些相似。他走到今天，可謂處處小心，步步謹慎，難免有時候顯得有些畏縮。當然該冒的險還是要冒。但他能夠走到今天，這謹慎卻也功不可沒。
或許鄭拓跟鯤鵬的區別，就在於鄭拓知道，有的時候，是必須要冒險的，哪怕沒有完全把握，也是得冒。而鯤鵬卻要把握很大的時候，才勉強冒險。而這點區別，正是他們一個成就盤古，另外一個，卻只能向鄭拓這後輩求情，獲得一個聖位的原因吧。
鄭拓點點頭，符合兩句，又道：「你的說法，倒也不錯。只是，你要想跟我合作，也不是那麼容易的，要知道，已經有人跟我合作了！」
「已經有人合作了？」鯤鵬卻似乎有些消息不夠靈通，卻是問道：「是誰？是那三清門人，還是那西方兩教？還是其他大教？他們都不可能這樣作吧？」
「道友不知麼？前番那眾准聖在我這鴻蒙觀中做過一場，這些都是先走之人。要說合作，怎麼也得是那些留下之人吧？」
「留下之人？」鯤鵬搖搖頭：「我卻不知。我自來玄黃天之後，為了避免因果糾纏，使得我無法成聖，是以一向小心謹慎，從來不跟人接觸。這次過來，卻也是因為那鴻蒙紫氣，幫我指引方向。可為了不再成聖之前，招惹是非，我也是等到那鴻蒙紫氣氣息減弱，起碼已經被真人煉化一定程度之後，這才過來。至於真人這鴻蒙觀中發生事情，卻是一概不知。」
原來如此。
鄭拓暗道這才合理。
他就想，這鯤鵬那算計洪荒聞名，怎麼也不至於留下那麼大破綻，居然讓自己輕鬆推理出，這鯤鵬來歷。原來卻是因為他與世隔絕，消息不通，沒想到鄭拓居然能夠輕鬆從那種種跡象，看穿他來歷，這才如此。
他卻沒想到，那鯤鵬既然將他算計了。若不是因為這個原因引發變化，導致算計不通，只怕他難逃算計。
當然，鯤鵬算計，不過為了那聖位。便是落入對方算計，對鄭拓也沒有什麼不利。反正這聖位，誰都要靠他來賜予。否則這不完全天地，根本不可能產生鴻蒙紫氣的。要想成聖，卻是如何能夠？
「不知真人可否見告，那留下之人，有些什麼人？只要真人說出他們名號，我便知道，究竟是誰會跟真人合作。」
「哦？那我倒要試試了。」
當下鄭拓將留下眾人名字說出，那鯤鵬低頭思考不過須臾，這便抬頭道：「若我所料不差，必然是帝俊太一曦和三人！」
鄭拓微驚：「妖師算計，果然了得，果然是這三人！未知妖師是從何得出這結論的？」
鯤鵬笑道：「其它幾人，都有自己驕傲，或者也有那野心。就算跟真人交好，這等事情，卻容不得禮讓。就算他們不出手，卻也不會幫助真人。唯獨帝俊三人，我當年深諳其性情。對那自身十個太子，極其溺愛，若非如此，也不至於因為十個太子為大巫后羿射殺，這便全力跟巫族開戰！如今那十太子中僅剩一人，卻在盤古世界沒有過來。更因為那盤古世界，已然沒有聖位空缺，永遠成聖無望，那便只有在這個世界中想辦法了。如今真人展現出莫大本事，他們當然要和真人合作，為自己唯一後人，做那打算了！」
鄭拓忍不住在心中翹起大拇指，口中連讚：「厲害厲害，果然厲害！如此，妖師想必也知道我對妖師要求的答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