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封神成聖卷 第二百五十三章：閉關萬年再出關 文 / 雲昊
第二百五十三章：閉關萬年再出關
玄黃天。
徐徐睜開眼睛，鄭拓從長達萬年的閉關中，甦醒過來。
這一次的閉關，總算圓滿。
上一次花了三千年，就將那鴻蒙紫氣，煉化到只需動念便可徹底煉化的程度。但是這一次，卻花了長達萬年！
原因很簡單，體內同時擁有兩道鴻蒙紫氣，卻都不完全煉化，如何讓這兩道鴻蒙紫氣不至於衝突而造成反噬，如何協調兩道鴻蒙紫氣的力量，卻要比單單煉化一道鴻蒙紫氣，費勁太多。
可以預見，日後更多的鴻蒙紫氣煉化，需要花費的時間，將是更長。
若是沒有這玄黃天那可以調整時間，而且調整時間的比率，隨著鄭拓的修為進展，還能有所提升的話，鄭拓也絕不敢打將那九道鴻蒙紫氣一同煉化，成就三天聖人的主意。
畢竟這所須的時間太長了，長到等鄭拓成就三天聖人，黃花菜都要涼了——到那時候，一切朋友親人弟子門人，統統都已經死去或者隕落，成就三天聖人還有什麼意義呢？
富貴不還鄉，如錦衣夜行，說的都是同樣的道理啊。
幸好有這玄黃天，如今這萬年時間，在現在貨真價實聖人修為的鄭拓調整下，萬年時間在外界，卻不過三天！
這等逆天作弊的能力，卻也只有鄭拓這等得天獨厚，即被大道種族震旦一族的種族大道選中作為試煉者，同時又被鴻鈞這以三天聖人之身合道，更上窺大道，修為已經遠非普通三天聖人可比的存在幫忙，才能做到的。
種種條件，都是機緣巧合，大道之數注定，卻非常人所能企及。
便是整個大宇宙中，能做到這一點的人，也是寥寥無幾。要知道，大宇宙的修煉生命數量之多，用天文數字已經完全不足以概括，便是億億的億億次方數量的生命，也不過其中極少一部分，遠遠不是全部。就算是全部，能成為這億億的億億次方分之一，那也是極其少有的。
卻說如今鄭拓，兩道鴻蒙紫氣在體內，他那體內氣息，卻是更加虛無縹緲，但反過來，卻又更加平平無奇，樸實得如同普通的山石、樹木一般，連准聖過來，也看不出什麼不同！
這表明，鄭拓的修為，已經比從前更勝一籌了。
若是用三天聖人之下九階普通聖人的階位計算，他的修為，也已經到了十分接近四階聖人的境界了。
換句話說，便是老子，來了玄黃天，要跟鄭拓打，勝負還有得一拼！
如果按照這樣的趨勢下去，等到他體內收集全九道鴻蒙紫氣，豈非可以至少擁有五六階聖人修為？
當然事實並非如此，鄭拓心知肚明，就算九道鴻蒙紫氣集全，他在這玄黃天中，也頂多只能相當於四階聖人，再也無法突破到五階。
這還是因為他乃是玄黃天盤古，所帶來的特殊優待。否則的話，就算九道鴻蒙紫氣集全，也絕對達不到聖人修為。這樣的話，九道鴻蒙紫氣的天道玄奧，完全足以將那人撐爆，便是真靈也要在天道玄奧的強大力量下，徹底消散！
鄭拓全靠了這玄黃天幫助承受那天道玄奧衝擊，否則也是同樣下場。
這就是為什麼，眾聖人明知道，一舉將九道鴻蒙紫氣同時煉化，可以成就三天聖人，卻還是沒人這樣作。便是當年的鴻鈞，也是一道一道煉化鴻蒙紫氣，先成聖，後成三天聖人的。
不是不想，而是作不到。
像鄭拓這樣的例子，畢竟絕無僅有啊！
卻說鄭拓從雲床上站起，伸了幾個懶腰，活動一下筋骨，卻跟普通人完全沒有什麼兩樣。
隨即他張目對這極晝極夜境一掃，頓時將這極晝極夜境中一切，瞭然於心。
然後他微微一皺眉頭，算都不用算，直接心念一到，頓時明白，卻是嘴角綻放一絲微笑，開口揚聲說道：
「頑石紫蕈，帶汝等師弟妹前來鴻蒙觀！」
一縷輕揚的聲音，傳入他的弟子們耳中。
而除了他的弟子們，再沒有任何人，能夠聽到這聲音。
過了萬年時間，頑石紫蕈等一干弟子，卻早已經突破大羅限制，成就大羅金仙。
當然，那當初眾准聖彙集鴻蒙觀時，所送的禮物，卻也是幫了大忙，否則他們要成就大羅，卻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等閒數個甚至數十個元會沒有進展，也一點都不稀奇。
不過，有了這幫助，那便兩樣了。
那眾准聖大會之後不過三百年，只多不過五百年，眾人便都已經成就大羅。
到後來，他們卻是閒著無聊，乾脆到玄黃天中遊歷。
如今玄黃天中，眾准聖受傷，都是各自躲在自身洞府中潛修。有那因果糾纏比較多的，更是躲在誰都不知道的角落中偷偷療傷，玄黃天中，卻是沒有了准聖的影子。
准聖不出，自然大羅稱雄。頑石紫蕈等人擁有大羅修為，更有後天靈寶無數，卻是裝備豪華，便是遇到某些運數不佳，沒能得到好點的後天靈寶斬屍的斬一屍准聖，有了這麼多寶貝，猝不及防下，沒準還能讓對方吃個大虧。當然真要打，肯定不是對手，但要說自保逃跑，卻無問題。
這頑石紫蕈，本身又是個好熱鬧的，他那幾個師弟師妹，卻也不遑多讓，當年在那幽暗地域，也曾經弄出老大名頭。如今到了玄黃天，自然也不例外，卻是闖出了不小威名。
那同樣大羅之人，自然沒有人能夠如他們一般，被鄭拓大手筆賜予大批後天靈寶，至於那准聖等人，卻又知道他們來歷，莫說如今不能出手，便是能，卻也不敢得罪這盤古門人，於是這玄黃天中，竟然任他們幾個橫行了！
幸好他們也不是那等胡作非為之輩，只是為人有些搞怪調皮。在別人眼中，那卻是前輩高人古怪脾氣、非常風範，以致於竟然也有那眼光高明的，欲拜他們為師！
只是，如今玄黃天中大教流行，那大教之中，斬二屍准聖都是並不稀缺，更遑論區區大羅？那些欲拜他們為師的，也不過是那些機緣不夠，未能拜入大教門下之人。
當然，這些人當中，也不能說都沒有資質。只不過或者跟大教要求不合，或者運氣不好，沒能被人發掘出來。畢竟便是號稱「有教無類」的儒教，也不可能將每一個擁有修行之資質人，都收入門下或者將他們天賦發掘出來。
況且，這大教名聲赫赫，手下從來不缺乏想要入門之人，自然要挑了又挑，別說資質一般或者資質未能一眼看穿者，便是資質稍差，那也是直接掃地出門！所以雖然玄黃天修行流行，普通修行之法，倒也人人會點，但真正天道修行，能夠入門者還是少數，不能入門的是大多數，這些人也便是那大多數中的一個。既然多了，又有誰會在乎？
那些未能拜入大教之人，無福修煉，有的自然心灰意冷，但有的卻是鍥而不捨，但凡大教，都去拜過，有的多嘗試幾次，倒也能如願以償。偏偏還有幾個，卻是哪個大教都是不收，一直乃是修行門外之人。
偏偏這些人，對修行的渴望和堅持，又尤其堅定，否則也不能天下大教盡皆拜過了。而那些並非大教的修行者，倒也有感念他們意志的，只是他們本身見過諸般大教，自然眼界不淺，哪裡瞧得上那些散修？以致於竟然高不成低不就了。
幸好他們去大教求道，雖然沒能入門，倒也有大教門人，念他們誠心可憐，傳了些粗淺法門，比之玄黃天中普及法門當然高明，卻也有限。尤其是後期他們大教盡皆拜過，雖未能入門，卻也有了不小名氣，只要肯放下矜持，學點大教不介意外傳的粗淺法門，卻是不難。
而這幾個人卻是如獲至寶，將那粗淺法門，靜心修煉，絲毫不敢懈怠，那大教門人的刻苦勁頭，竟是遠遠不如！以致於這粗淺法門，卻也讓他們修煉了點名堂出來，小小也有些神通本事，尤其是壽命卻是變得漫長，最長的一個，已經超過萬年。
此人名喚枯木，從開天初期便已然存在。到現在，雖然一直沒能入門，但歷次轉世，卻都能不昧前因——要知道不昧前因，修為不到天仙者，那是根本作不到的——奈何資質的確差了點，也曾經有大教念其誠心，以及這般奇異，收為記名弟子，奈何他修行數百年，居然毫無寸進，那大教也便灰心，將其逐出門戶了事。
為此，他更是有了個外號，名為「朽木」。所謂頑石難以點化，朽木無法雕琢是也。以致於人人都叫他朽木，卻將那枯木原名，逐漸淹沒不聞了。
後來枯木也尋了幾個志同道合，境遇相似之人，大家同病相憐，一共七人，卻是自號為「道棄七友」，自嘲自己為天道所棄，故而無法修行。
這七人，枯木居長為老大，其下是被稱為「腐竹」的破竹，被稱為「頑石」的崩石，這三個外號，都是形容他們不堪造就的。再下來四位，卻是資歷差點，還沒有外號，分別名為殘荷、落梅、困草、敗柳。
其中，那殘荷落梅，卻是女兒之身，倒也有幾分美貌，不過卻誠心向道，將那天生麗質，棄之不理，久而久之，原本有些傾慕之人，也都灰心離去。
說起來，這七人跟頑石等人，卻還是因為那頑石之名結交。這道棄七友彼此關係融洽，對那有外號三位兄長，相互稱呼，卻是叫上了外號。正好為頑石子從旁邊聽見，惱他盜用自身之名，卻是鬧出一番事端。
不過頑石紫蕈等人，卻都非那仗勢欺人、肆意妄為之人，見七人修為不佳，後來卻也只是略施薄懲，便想要理去。
這七人修為不佳，卻要行走世間，自然沒少收欺負。平時受人欺負，他們都忍氣吞聲。偏偏這一次，他們卻突然福至心靈，想要擺頑石子等人為師。
那頑石聽了他們遭遇，頓聲同情，笑道：「都說頑石難以點化，朽木無法雕琢，我頑石子，卻是不信。相當年我還不如你們，如今卻也成就大羅，我玄黃一門，但看機緣，從來卻不看什麼資質！也罷，你們便跟著我們罷，等我們稟過師尊，得到許可，再將你們收為弟子。」
七人雖然不知這玄黃一門，究竟是何來歷，但居然敢用天地之名為自身門派名號，卻也必然並非等閒之輩。要知道這世間大教眾多，更有那盤古仍在，若沒點本事，豈能容人以天地之名，竊為自身宗門名號？
當下七人欣喜若狂，也不管對方還沒承認自己這弟子，這便以師禮參拜，完畢後卻又想起自己多年心願，終於得償，不由得悲喜交加，一時間泣不成聲，這卻不提。
卻說後來，頑石子等人名號漸漸原揚，那想要拜師之人，卻是更多，並不只那七友。而且其中資質優秀之人，卻也不少。這般人等有了七友前例，卻也跟著追隨在頑石子等人身邊，等候七友那般運氣降臨。
開始頑石子等人還要拒絕，後來卻是彼此商量，都道：「如今世間大教，個個威名赫赫，好生勢大，然彼等教主，見了我等師尊，卻也得規規矩矩，老老實實稱呼一聲真人！這大教名揚天下，我玄黃一門，豈能讓他們專美於前？否則豈不顯得我玄黃一門、盤古正宗還不如這些教派？豈非將老師威嚴，也便蒙塵？既然如今有這多人欲圖拜師，我等何不好生考察一番，於中選那心底純良、意志堅毅之人，收入門下，為日後我玄黃一門在此玄黃天中道統。不過我玄黃一門，最重心志，資質稟賦，卻不在意，這門人資質，卻是不用在意。若真有那心性堅毅，又有資質之人誠心入門，自然收錄。若是不然，便是天大資質，卻也沒必要收入門中，壞了我門風氣。倒是那資質不足者，往往心性堅毅，收錄過來，也見得老師這天道化身門下，也不忘予人一線生機，不絕人修行之途也！」
計議已定，頑石等人卻便考察起來。
這考察，自然種種手段百出，竟然不像是在考察，反而像是在虐待，另外眾人又變化形態，分出化身，以其它大教之名，引誘那被考察之人。
這人若不能吃苦，自然要被淘汰，便是能吃苦，若是心志不堅，不能誠心入門，為大教名號所誘，自然也是要被淘汰。
到後來，來來去去，想要拜入門下而又放棄或者被誘他投（大多是頑石等人偽裝誘惑，但也有少數資質極佳者，是真的其它大教有心收錄。當然這之前，他們卻也不忘拜會頑石眾人，奉上厚禮，請求放人。否則卻是跟真正盤古正宗，玄黃一門結下因果，這是誰也不敢為的）之人，累積竟有數千之多，然在頑石子等人身邊一直堅持者，便也只有那七友，一直堅持，從未產生二心。
此外，另外只有一人，名喚宗正，名字倒過來，便是正宗，似乎也有些寓意，也是資質極佳，卻是即能吃苦，又不為其它大教所誘惑，一心想要投入玄黃一門，最終還是留在了頑石等人身邊，一共八人。
有此八人，頑石等人卻是心滿意足，便不再接收其它人。其它人見他們心意已決，也只得罷了。
本是如此便好，奈何不久，卻又再生事端。
原來如今那玄黃天，那代表土著的外域文明和代表盤古世界影響的內域文明，卻是已經接壤，彼此間，卻也已經相互交流、相互融合，同時也相互承認彼此的存在，那盤古殿中混沌衛，有時也有出外遊歷者，有一次正好碰上頑石紫蕈等人。
他們眼光自然不差，卻是一眼看穿頑石紫蕈等人根腳，當下便認了小主人，並在盤古殿中舉行儀式，通報天下。頓時人人都知這些惹不得的小祖宗，竟然是盤古聖父的門人！
於是，想要投入他們門下之人，頓時暴增，哪怕頑石等人嚴詞拒絕，仍然少不了那妄圖趨炎附勢、一步登天之人，想拜入他們門下，也算得盤古聖父第三代門人，那卻是何等威風？便是那諸般大教教主，見了也不敢怠慢，怎麼說也得稱呼一聲「道友」。
若非不想因此破壞老師形象，頑石等人便要下殺手了！
沒奈何，頑石等人只好倉皇逃回這極晝極夜境，再也不敢出門。一時間卻沒想到，雖然他們形象早已經為人所知，但他們都有變化之能，隨便變化一下容貌，豈非便可以避過眾人耳目？
後來雖然他們想到了，卻也對那外界，感覺索然無味，加上專心授徒——嚴格的說只是記名弟子，還沒有得到鄭拓許可之前，還不夠資格成為真正入室弟子——倒也沒有了出外之心。
而那玄黃天中趨炎附勢之人，雖然也知他們躲回極晝極夜境，然這天地邊緣，錯非大神通之輩，誰能過來？但有大神通之人，又有誰會趨炎附勢？頑石等人倒也放心。
不過，沒多久，卻居然真有一個大神通之道人，自稱彭真人，到了這附近，也不著急跟頑石等人結交，只是在旁邊開闢了一個道場。看他修為，竟似乎已然是准聖，卻不知道到了這玄黃天附近，究竟是何道理。
只是此人表面上看來，竟無任何異樣，整天就在自身道場中潛修，也不出門接交鄰居。
倒是頑石紫蕈，心性跳脫，忍耐不住，主動出門挑戰，卻是雖有大批後天靈寶在身，仍然大敗，倉皇逃回。
幸好對方也不追殺，頑石二人吃虧一回，沒多久卻又再度出門搦戰，再打一回，又是大敗，倉皇逃回，對方同樣並不追殺。
如此，頑石二人並那幾個師弟妹，卻是來了興頭，輪番出門跟那道人搦戰，雖然屢戰屢敗，卻也屢敗屢戰，鬥志不曾少了分毫。甚至那手下的記名弟子，也將之視為習慣。跟頑石几人熟悉之後，卻也屢屢用此事調笑。這卻是因為頑石等人，心性跳脫，作出不那等嚴師模樣，和這幾個弟子之間，關係卻是極佳，這等調笑，反而增進師徒感情。
卻說頑石几人，屢屢挑戰，屢屢敗退，不過倒也因此修為進展極快，不多時便突破到了大羅中期。甚至隱隱有突破到大羅後期跡象！
如此，頑石等人跟那道人，卻是不打不相識，漸漸結交起來。此人不但修為精神，知識淵博，更是言語風趣，對頑石等人，更是刻意接納，卻是沒多久，便好得蜜裡調油一般。便是這極晝極夜境，也是常常過來做客。
到後來，又發生了一件事情，更將雙方關係拉近。
原來鄭拓閉關五千年後，那金靈聖母，卻是突然出現，想要殺入極晝極夜境！
這金靈聖母為何此時出現？原來當初她惹惱鄭拓，被送出鴻蒙觀，卻不僅僅是被送出鴻蒙觀，更被送入那天地邊緣、暴動地水火風跟那混沌風暴之間，被圍困多達五千年。
這金靈聖母想盡辦法，折了那自身寄托惡念的四象塔，這才在五千年後出困。
她被困如此久，難免有些怨氣，正好出困之後，第一個到的便是極晝極夜境附近。
本來她也不敢對鄭拓及其門人報復，只是正好頑石等人出門拜訪那道人，卻讓金靈聖母見了，一時間道心失守，生了嗔怒，便動手追殺起來！
金靈聖母折了四象塔，惡屍受了重傷，不能使用，但到底還是斬二屍修為，頑石等人如何抵得過？
幸好那道人及時出門相救，總算趕跑金靈聖母。頑石等人自然感恩戴德，對那道人極其親近。
如今，卻正是那頑石等人，去了道人道場，正在與那彭真人論道，那幾個記名弟子，卻也跟在身邊，反正極晝極夜境，沒有鄭拓或者頑石等人許可帶路，卻是休想有人進去，安全決對無虞，不消人看守。為了幫助這些弟子多聽一些講道，得些好處，頑石等人每每與彭真人論道，卻都是將他們帶上。
鄭拓這話說完，頑石等人頓時喜上眉梢，忙向真人告辭道：「彭道友，老師已然出關，我等要回去侍奉師尊，這便告辭了！」
那彭真人眉宇間閃過一絲極其隱晦得神色，表面上卻是如同往常一般道：「侍奉師尊，此乃天經地義之事，貧道卻是不敢強留。稍待貧道還要拜訪盤古真人，還請幾位道友幫忙求盤古真人應允。」
頑石等人自然沒口子的答應。說著彭真人將幾人送出道場，自身卻回到道場中心雲床之上，臉上浮現出一種奇異的表情來：
「盤古醒了麼？那麼我的籌劃，是否能成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