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九十五章 奧瑟羅地窖之行（十五） 文 / 純潔的胖子
「如果有什麼事情搞不定，可以召喚紅龍王子諾格姆。」埃斯斟酌著說道：「或者也可以召喚拉赫塔古王國的三位賢者。唯獨希瑞經，你永遠都不要再嘗試著去使用它了。」
楊海愁眉苦臉，召喚紅龍王子是壓箱底的絕招，冷卻時間一百五十個自然日，實在是捨不得交給一個可以自己搞定的選民；至於召喚法魯亞國王……這個，親愛的老闆，您知道我一把屎一把尿地把托爾給拉扯大有多麼不容易嗎……
看著楊海愁眉苦臉的樣子，埃斯沒好氣地說：「你還有情緒？我許久不曾出現在物質位面，為了你的事情，三番五次地下凡。你自己檢閱一下，難道沒發現宣讀了希瑞經之後你的靈魂有什麼不對勁？」
楊海不以為然，您老人家的命典在保護著我，我能有什麼不對勁？不過既然埃斯這麼說了，楊海打開自己的人物面板掃了一眼，面色一變。他看到自己的陣營上面寫著的赫然是「邪惡混亂（不穩定）」，這一驚非同小可。
「靠！」楊海差點跳了起來，作為一個埃斯的門徒，善良中立邪惡什麼的都無所謂，進混亂陣營，這豈不是自尋死路嗎？
「你明白了？」埃斯冷哼道：「別小看了希瑞克這本魔典，就和那個……你是怎麼說得來著？坑爹貨的護命匣？」
「滾！」躺槍的大公憤怒地在靈魂視界裡發出了自己的聲音。
「護命匣裡面，大公終究是有理智的。」埃斯嚴肅地說道：「你可以和他達成協議，通力協作，這沒有什麼不好。可是希瑞經沒有自己的意志，它是一個邪惡、折磨和扭曲的集合體，即便是我，也無法做到宣讀希瑞經而不受損傷。希瑞經被拆解重組之後，它已經沒有歸屬。重新抄錄希瑞經使之復活，就變成了讓希瑞經認主的唯一方式。在混亂之年，希瑞經受到了非常嚴重的損傷，進能夠重新抄錄希瑞經的學者不會有很多。或許再過一些年，希瑞經從沉睡中漸漸復甦，復活它會變得簡單起來，但是就現在這個階段來說，可能復活希瑞經的只有你們三個人而已。你的師叔是一個另類，他想做到也很勉強，所以說。能夠復活希瑞經的只有你和卡爾兩個人。我的意思你明白嗎？」
楊海點了點頭：「我知道。您是讓我趁著這段時間裡面，立刻重新將希瑞經抄錄完畢，不給居心叵測之徒得到它的機會。抄錄完這本經書，我會立刻將它呈現給您。由您保管魔典是一個萬全之策，能夠從您手裡搶走希瑞經的人，肯定還沒存在呢吧。」
「這是一個萬全之策。」埃斯點點頭，說道：「可是我要希瑞經又有什麼用？」
楊海愣了一下，說：「您是用不上，但是可以防止一些其他人得到這個東西啊。」
「世界有窮盡。人心無窮盡。而混亂開始於人心。」埃斯不以為然地說：「我雖然司職守序，卻不會以為守序就真的應該、一定且能夠通行世界。你們都是我的門徒，應該知道我的性格十分疏懶，不願理會這物質界的齷齪事情。可是如今神職在身。不得不理會，難道你們這些徒子徒孫不該為我分憂解難？」
埃斯前面的話說得還是很有道理的，混亂無處不在，就拿今天的事情來說。楊海就算拿走了希瑞經，還有人會寫麥斯經。就算不是這種魔典，也會有各式各樣蠱惑世人。攫取權力，挑撥戰爭的手段。
但是後面的那段話，楊海就聽得一頭霧水了：「這……我收走希瑞經，將他交給您保管，大陸因此避開了一場浩劫，難道不是在分憂解難？」
「poseidon，你別冒傻氣了行嗎？」大公聽不下去了：「埃斯這個憊懶的傢伙，他是要讓你代他行走大陸，履行守序的神職！他就可以偷懶了，你明白了嗎？」
楊海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為什麼你們這些npc都這麼看得起我？先知認為自己會封神，大公認為自己會屠城，埃斯要自己代為行使神職我真的只是一個70級的小玩家而已啊，你們能不要這麼坑爹嗎？就咱這身板，憑什麼跟那些混亂陣營的超級npc叫板，人家隨便一個什麼亂七八糟的技能咱就要回瀆神者祭壇報道了好嗎？這還行使個蛋的神職！
埃斯本身是超級學者，和他的師兄凱雷一樣都會被動的讀心術，將楊海的念頭看得通透，淡淡地說：「現在你的確還不行，但是你拿下希瑞經之後就可以了啊。」
「……」楊海無語了：「我不是不能用希瑞經嗎？」
「可是希瑞經上面的字，你是可以進行修改的啊。」埃斯說道。
楊海頓時一愣。
「你可以將這本書改成守序之書。」埃斯平靜地說：「要是你不介意的話，也可以將它當做你的命典。雖然會失去謊言之網的力量，可是希瑞經本身的大部分力量並不來自於希瑞克的編織，而是來自於抄寫者的靈魂精華，以及書頁強有力的附魔。失去了謊言之網，我一樣可以為你加持真理之光，難道我會不如希瑞克？」
楊海連忙搖頭。
他拿出希瑞經的書頁，手持羽毛筆，試著在上面寫字，靈魂瞬間一陣劇痛，他不得不放棄了這個念頭。
「待你在博學者一道學有所成之日，再來修改希瑞經不遲，現在的你還無法抵禦希瑞克的謊言。」埃斯不以為意地說道：「我已經給你指了路，接下來就看你自己的了。」
「是。」楊海有些蛋疼地回答道，同時在玩家日誌裡面同時接下了兩個任務。
一個是修改希瑞經的任務，另外一個是履行守序神職的任務。
埃斯點了點頭，說道：「你自己潛心修行吧，遇事量力而行，如果無法阻止破壞守序者的陰謀，也不必魚死網破。太認真了反而不美，只要你在做這件事情。至高議會問起的時候，就不算我瀆職，此中尺度，你明白了嗎？」
楊海頓時無語了，這聽起來怎麼像是太古時代公務員應付監督機構的檢查一樣啊……其他的神明都是兢兢業業地履行神職，吾神您這個樣子，您的節操真的沒問題嗎？
看著楊海目瞪口呆的樣子，埃斯點撥道：「平時不必太過認真地去履行，什麼都不做也沒事，只要偶爾為守序陣營幹點驚天動地的事情就行了。他們問起我來的時候，我不就很好搪塞過去了？」
……什麼叫偶爾幹點驚天動地的大事？楊海十分蛋疼。
「比如說你弄死了巴爾，就幹得不錯。」埃斯說道：「至高議會的人想制裁我瀆職，可是你把巴爾幹掉了，這是對守序陣營的一個特大貢獻啊，他們的嘴就被堵住了。你隔段日子就做一些這樣的事情就好。別太頻繁了，把至高議會的胃口養起來，那些人就不好對付了。」
楊海目光呆滯地看著奧瑟羅地窖甬道的牆壁，心想我乾脆在這裡一頭撞死得了……每隔一段時間就弄死一個中等神力的神明。這特麼還能不能好好地玩遊戲了啊！
「不是非要弄死一個巴爾那樣的混亂神。」埃斯哭笑不得地說道：「大事，只要是大事就好。」
「以您的地位，應該不需要去理會至高議會的那些人吧？」楊海很不情願地掙扎道：「您就算不履行神職，難道他們敢把您怎麼樣不成？」
「這個不行。」埃斯搖搖頭：「我從密斯特拉手裡拿來了守序的神職。已經引起了許多人的不滿。他們認為我是中立陣營的，不該有陣營偏斜，幾個混亂神反對得尤其激烈。如果我拿了神職又不履行，就會有更多的人表達不滿。他們不敢把我怎麼樣。卻可以商議著剝奪我的守序神職。在這個時候，守序神職必須捏在我的手裡，如此一來發生了什麼事情的話。我才可以名正言順地出手。」
楊海聞言，腦子開始轉起來了。
埃斯在沒有司職守序之前，陣營是「絕對中立」，他作為一名重要的神明，性質是中立，秩序也是中立。絕對中立的強大神力神明是非常罕見的。所以說楊海在得知埃斯突然開始司職守序之後也是被驚呆了，神職還猜測是不是埃斯將密斯特拉的神職給搶了過來？不過看眼下埃斯的這個語氣，似乎這件事情也是別有隱情。
楊海嘗試著從埃斯的最裡面套話，然後不出所料地失敗了。埃斯將楊海的心思看了個通透，說道：「這件事情你暫時還沒必要知道，我交代給你的事情已經足夠忙很長時間了。」
說完之後，埃斯又一次叮囑道：「記住，在希瑞經被完成修改之前，這個東西，如果不是萬不得已的話你千萬別再去使用了。如果你的陣營發生永久的變化，我也無能為力。希瑞經現在對你造成的影響是可以被消除的，有一個非常非常強大的靈魂就附在你的身體裡，光是他的靈魂波動就足以在短期內抵消希瑞經的影響，但是如果你繼續使用這本魔經，很可能會造成不可逆的傷害，你自己好自為之。」
楊海點點頭，將希瑞經的殘篇書頁放進自己的戒指裡面。
埃斯的身影逐漸變淡，消失在了主位面。神明這樣的終極存在，每一次出現在物質位面，都必須承受一次堪比閱讀希瑞經的意志鑒定，如果能夠通過，那麼就會按照鑒定結果削減相應的力量然後進入物質位面；如果不能通過，就會灰飛煙滅。自從烈火之年以後，下凡對於神明來說已經變成了一件不可能的事情，諸神之中除了埃斯這個怪物級的存在可以（憑借逆天等級的意志）下凡且不受到法則虛弱之外，其他神明要麼會嚴重受損，要麼會灰飛煙滅。
尤勒在一邊早就已經驚呆了。他的主神麥斯克在眾神當中地位很低微，麥斯克的野心勃勃並不能夠改變這一點，和班恩，洛山達，蘇妮，希瑞克，密斯特拉。裳提亞這樣的頂級神明比起來，麥斯克只是一眾弱小神明當中很不起眼的一個。而埃斯，這是一個甚至能夠凌駕於至高議會之上的特殊存在，永生的的不滅者，智慧之神埃斯。
尤勒先是被永恆之書安撫了恐懼不定的靈魂，然後……然後的事情給他的刺激就太大了。
他就這樣眼睜睜地看到不滅者埃斯出現在他的眼前，其刺激相當於唐代的時候，一個與世隔絕，這輩子也沒見過青天大老爺的老農民突然之間在吃完晚飯散步的時候看見了李世民。
然後……在尤勒心目中地位僅次於a.o的神明，竟然……竟然就這樣輕描淡寫地把自己的神職交付給poseidon履行。還鼓勵poseidon多殺幾個巴爾。然後他又聽到了很多自己貌似不該聽的秘密，正在心驚膽戰，擔心被滅口的時候，埃斯就如同看不見他一樣，全程沒有往這邊看任何一眼，就好像他是一個什麼完全不存在的東西似的，竟然就這樣走了……
自己好像連被埃斯滅口的資格都沒有……
尤勒一整天受了如此之多的刺激，已經怕到了極點，此刻因為過於害怕。反而平靜了下來，看到poseidon的目光挪移過來之後，苦笑了一聲，說道：「但憑先生處置。」
尤勒雖然還有反抗的能力。可是已經失去了反抗的勇氣。
楊海頓時啞然，這個時候自己要怎麼辦？難道直接抬手劈死這個傢伙嗎？這貌似是一個可行的辦法，但是應該不是最好的辦法。好在處理這樣的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坎布史雷的經驗可以在此處借用複製。
「尤勒！」楊海低聲喝道：「我今日來其實也只是來拿回裝甲沙蠍的石板。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在我意料之外。你可以放心，我沒有想殺你的意思。」
這番話一說。尤勒就好像被扎破的氣球一樣，緊繃的身體頓時鬆弛下來，順著牆邊緩緩滑落，剛才苦笑著平靜
靜的樣子全都不見，汗如漿湧。如果這番話是其他人說的，久經戰陣的尤勒肯定會懷疑敵人是在麻痺自己，讓自己放鬆警惕，但是埃斯的門徒無法被欺騙，也不能欺騙別人，既然poseidon這麼說了，那這肯定就是真話。
「尤勒，你今天聽到了太多不該聽的，我也十分為難。」楊海用話去點尤勒。
這位神子也是機靈得不行，立刻精神百倍地立下誓言：「請poseidon先生放心，從今以後，我不再追隨麥斯克，願意成為您的」
「打住！」楊海喝道。
尤勒愣了一下，然後馬上反應過來。叛出門庭這事兒，不能以埃斯為投靠目標，因為埃斯只有三個門徒，這是一個絕不輕易收門徒的神明。尤勒很清楚自己的能耐，他根本就不夠資格拜埃斯為主神。
這讓尤勒一下子愣住了，不知道該怎麼辦好。
「你應該知曉，我與另外一位神明也有著匪淺的關係，雖然此刻他正值落難，但是」
「我願意脫離麥斯克的掌控，為吾神阿卡拉的甦醒貢獻自己的全部力量，直到他復活為止！」尤勒極為果斷地說道，一道咒誓之火在他的眉心閃過，楊海確認無誤，點了點頭。
他心中感慨，這個尤勒，實在是太機靈了，反應又極快，是一個可用的人才。
有了在坎布史雷收編哈里森的經歷，楊海收編起尤勒來輕車熟路。這讓大公感到十分不爽。
「你為我的復生大業找的幫手就那麼矬，為阿卡拉復生找的幫手就那麼機靈，你是什麼意思？」大公不滿地嚷嚷起來。
「哈里森是工程學大宗師，你知道什麼叫大宗師嗎？」楊海被大公氣得要死：「尤勒他只是一個盜賊！你這個坑爹貨，閉嘴！」
「我就喜歡尤勒這樣的屬下。」大公繼續表態。
楊海懶得理他：「尤勒，你剛才使用那個影分身之後，把抽取來的能量都用掉了，還怎麼給書頁進行附魔？」
他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
「啊，是這樣。」尤勒連忙回答道：「陰影是一種特殊的力量，它本身不會消失，在失去驅動的情況下，會匯聚成一個晶體保存下來。我們稱之為固態陰影。」尤勒說著。拿出了一個漆黑的晶體。
楊海一愣，這個東西他見過，他殺掉陰影聚合物的時候就拿到了這個晶體。
楊海將自己拾取的掉落拿了出來。
「是的是的就是這個。」尤勒連忙說道：「固態陰影可以經過灌輸魔力，液態陰影和普通陰影，固態陰影是密度最大的能量體，您手中的這塊固態陰影，如果將它轉化為普通陰影的話足夠覆蓋一個城市一整天的時間，它可以作為附魔能量來對麥斯經進行附魔。」
楊海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他對於麥斯經的用途早有打算，修改麥斯經和修改希瑞經是兩回事。前者比後者遜色地多，更何況面對一摞沒有進行附魔的手稿。他現在就可以進行修改。楊海讓尤勒手持固態陰影等在一邊，拿出手稿，羽毛筆自動在手稿上飛舞起來。
楊海一邊對照阿卡拉留下的煉金術手稿，一邊在心中默念，羽毛筆很歡快地在人皮紙上飛舞。這超出常理的一幕看得尤勒瞪大了眼睛，心中更是敬畏。
超級學者在大陸上的地位一直都是極為崇高的，博學者是比白衣賢者更為強大的學者流派，除了自己的老師卡爾德隆，他現在已經是凡人中最強大的學者。修改沒有附魔的麥斯經速度極快。麥斯經的抄寫也沒有像希瑞經那樣使用惡魔君王的血液做為墨水，他完全可以應付的過來。
尤勒感覺沒過多長時間，一摞厚厚的手稿就修改完畢了。楊海將手稿塞給尤勒，示意他觀看。
尤勒翻了幾頁之後驚得瞪大了眼睛。
這哪裡是修改……這簡直就是在重寫……原來麥斯經的內容全部都不見了。描述的對象也變成了一個新的神明……
楊海將第一頁原本的字用博學者的神術修改典籍給抹了下去，上面寫上了一行大字：地卜師傳記。
傳記分為上篇和下篇，上篇講述的的是阿卡拉的成就和生平；下篇講述的是他一手創造的原始流派煉金術的輝煌。
尤勒暗自吞了吞口水，他確實不是很瞧得起一個地精做自己的主神。所以當初在立誓的時候也是表示自己會一直效忠到阿卡拉復活。可是現在看來，這個地精實在是太幸運了，竟然能夠讓埃斯的門徒為他親手書寫傳記。要知道博學者的大作可是傳世經典，這本書的上半篇更是傳教名篇，可以迅速為他凝聚信仰之力；而下篇則是關於原始煉金術的秘典，足以讓大陸上所有的煉金師瘋狂。
尤勒正失神的時刻，就聽到楊海喝道：「附魔！」
尤勒在手稿和固態陰影之間凝聚了一條通道，固態陰影緩緩地減少，而這本書上逐漸籠罩了一層灰色的陰翳。這個過程持續了十分鐘左右，一整塊固態陰影才逐漸消失不見。
楊海鬆了一口氣，他還在擔心修改手稿之後會不會導致附魔失敗，但是現在看來一切如常。這個就最好了。
麥斯克為了抄錄這本書已經花費了不少心血，麥斯克本人不是一個學者，他想書寫傳記肯定需要找學者幫忙，找一個願意給他說瞎話且有能力給他說瞎話的學者可是一件很艱難的事情；另外這一摞人皮紙也是得來地極不容易；更不要說最後那一大塊固態陰影了。
附魔成功，楊海以博學者的神力覆蓋了手稿，將這本書裝訂成冊，一本新鮮的《地卜
師傳記》就這樣出爐了。
寫這樣一本傳記是楊海早就想要做的。作為博學者，他以後肯定是要著書的，不寫書算是什麼學者。卡爾德隆一共寫了三百多本著作，包括《大陸七大語系基礎音階》、《變形術》這種鼎鼎大名的教科書級別的書籍，楊海已經是天下第二學者，卻從來都沒有寫過任何一本書，這確實有點說不過去。很多比他水平差得多的npc都已經出書立傳了。
寫書對於學者本人來說很有好處，其一是增加大陸聲望，其二也是可以提升自己的博學者等級。博學者到了九級之後，基本上已經是無事不知無事不曉，想要頂上滿級，這個時候就只能靠寫書了。卡爾德隆的博學者等級就是在9級40%左右，靠寫了三百多本書一點點頂上10級的。
不過卡爾德隆寫得都是普通的教科書，自己這可是盜版的希瑞經，檔次瞬間就不同了盜版的神器，那也不是地攤貨能比的好嗎！
雖然這樣說有欺師滅祖的嫌疑，但是在這樣的魔書面前，沒有任何魔力的、純粹記載知識的著作，還真是跟地攤貨沒啥區別。
在《地卜師傳記》新鮮出爐的一瞬間，楊海立刻就打開了自己的人物面板。
一個大大的驚喜降臨了，楊海發現自己7級博學者在一瞬間，所有技能全部上漲了一大格，瞬間突破桎梏，完成晉級。
8級！
竟然跳級了！
這是一個完完全全的意外之喜，楊海瞬間心情大好，哈哈笑著拍了拍尤勒的肩膀，說道：「我會將你的事情告訴流沙堡的同僚們的，在金齒城休整片刻，你帶著我的信，去流沙堡找金幣公會總部效力吧。」
「聽憑先生安排。」尤勒恭敬地說道。(……)